家长努力营造一种民主、和谐,在日常生活中,我们要允许孩子根据自己的意愿进行选择,鼓励孩子自己作一些决策。比如问问孩子:“你想吃苹果还是香蕉?”和孩子一起协商:“星期天你想怎么安排?”等等。其次,要学会做孩子的朋友,多参与孩子的活动,多和孩子一起嬉戏玩耍,成为孩子开心的伙伴。另外,还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给孩子的感受,经常与孩子保持同一视平线谈话,从一个简单的动作表情到教育方式的运用上都要体现与孩子的'平等。
但强调平等,并不意味着可以忽视家长的主导作用。孩子年龄小,是非辨别能力差,时时处处都需要家长的悉心引导才能进一步获得有价值的经验和知识,才能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但家长的这种主导作用不是通过强制性的手段来体现的。针对孩子的特点,采用游戏的方式,往往更能体现平等与主导的结合。比如,我想让孩子听故事,常常不是直接提出这一要求,而是说:“你看布娃娃太孤单了,他想听故事,你陪他好吗?”想让孩子玩橡皮泥,我就说:“小熊肚子饿了,你做一些面条给它吃吧!”孩子不肯洗手,我就一边念儿歌一边和孩子做洗手的游戏。在轻松愉快的游戏气氛中,孩子不知不觉地接受了家长的要求,养成了良好的习惯。
每一天,你和我都伸手做出一道又一道生活中的选择题。或许,有的选项背后掩着的就是高峰,有的藏着的就是深海;有的代表了希望和未来,有的呢,你在决定下来的那一刻便已经离开。
在当今社会,一波一波的年轻人急着抢着给自己扣上了“选择恐惧症”的大帽子。不但没有任何医生开的证明,就连一个百分之八十都不可信的网络自测表测出的结果都没有,这样的他们偏偏能挺着胸脯向全世界宣告“我就是患有选择恐惧症”,再在以后有谁让自己做某个选择的时候嗔怪地来上一句“你难道不知道我有选择恐惧症的嘛。”那般底气,就好似他们随时可以掏出医生的诊断书拍在桌上一样,怼得人家哑口无言。实际上,从这群年轻人的身上压根找不到什么症,他们有的只是对选择深深的无边的灰黑色的恐惧,就连选出自己的一顿晚餐该吃什么都想不出来,真真令人啼笑皆非。
柏拉图曾说过:“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走到每个岔路口,我们走上的大部分道路可能云淡风轻,但总有那么一两条道路会被全全封死。你我迈开腿时都是会痛的,心里感到泣血般的痛楚,就是怕坚持的是不该坚持的,成了一生的遗憾,是吗?既然如此,我们最好就是等在岔路口永远畏葸不前,是吗?
我们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面对选择?
因为我们想要自己一步一步踏开自己人生的路。
选择不是非要面对的洪水猛兽,而是我们手中握紧的权利。每每为自己选择,无论大还是小,我们都能经历一回美丽的自我重塑。前方是什么路,谁也看不到,但正是这样,我们便更要迈开最坚定的步子往前走。尽管选完了可能会后悔一阵子,但那又怎样,我不怕。若是选到了海洋,那我就看海的广阔;若是选到了高峰,那我便去手摘星辰。能选择,就代表我听得到我心里的声音。
我在生活中几乎每一天都面临着各种大大小小的选择,尤其去年步入了中学,自己能做主的事儿突然变多,生活中的选择题也跟着成倍地增加。记得当时刚开学不久,我同时被两个学校的社团录取了,其中的一个社团是我日思夜想做梦都想上的.,当时拼命去面试才被选上;而另一个社团不过是我面试前一天才想好要去试试的,不过这个社团报名的人极多,招的人却很少,被招上真是难之又难。就是不巧,学校规定每个同学只能报名一个社团。我想选择社团这道双选题大概是我近来面对的最苦涩的一道。在旁人看来,被两个社团同时选上意味着自在,想上哪个便上哪个,可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次选择,就代表着要痛着放下其它。我没有为自己做选择的勇气。我问了身边所有人:家长,同学,朋友……但没有真正听取任何一个人的意见。报名截止的那个晚上,我抱着电脑痛哭了一场。
后来我还是选择了第一个我真正想去的社团,只是因为我流泪时,发现了我内心真正的,那么微弱的呼喊。
我们做选择,怕的是“选错”,可生活不是数学题,谁会规定哪个是对哪个是错?假如我选了第二个社团,生活中大概会多一些鲜花和掌声,可我选了第一个社团,心里有快乐,大概也是一种赏鲜花般的享受。我认为我从未选错,我就不会选错。今天的我已经不再是刚刚开学的我了,因为我明白不管面前的选择是什么怎么样,我们每人的内心都能悄然发出专属于自己的声音,只要能听从自己的心,便没什么好怕。
能够选择,面对选择,乐于选择。我想和身边所有“选择恐惧症的患者”们说:“我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勇敢起来,做出自己的选择吧!逃避选择的你又怎会知道,你能爱着高峰,也能爱着深海。”
“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大街上,只有他望见了月亮。”这是《月亮与六便士》中对斯特里克兰德的描写。钟荣芳,这位将要成为燕园桃李的农家女孩,在众多专业中选择了考古这一“没油水”的专业,在满地何止六便士的大街上选择了月光,在这个怀疑的时代里选择信仰。
但“吃瓜群众”却不以为然,那些“过来人”将一个又一个数字,一位又一位“成功人士”摆上讲台,努力劝诫这位在他们眼中“不上道”的年轻人,一以蔽之,即是以经济理性为由宣扬他们的人生哲学,试图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女孩抓住这唯一“翻身”的机会。
可是,他们错了!
或许,这的确是一个怀疑的时代,或许,他们是经历过无限痛楚,只希望钟荣芳不要犯他们当年的错误。他们也曾拥有过梦想,而最终却屈膝于现实。但那些坚持下来的人却给予钟荣芳无限鼓励。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同她说:“不忘初心,做胸怀天下的新青年!”
在时代的长河里,这两个相似的灵魂的共鸣,是梦想激荡于岁月的回响!
我们游离,我们仿徨,我们幻想,或许两年之后,我们会面临相同的选择:一边是少时坚守至今的白月光,一边是生活里朝思暮想的六便士。现实从来不会可爱,那么我们是否有勇气像钟荣芳那样,在怀疑的时代里选择信仰?
然而,即便我们真的有勇气出发,也未必能到达梦想的彼岸。很多人终于把幻想当成了幻光,陷入无边苦海,坠入世俗深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樊锦诗那样坚守大漠数十载,冷板凳上读古书。面对诱惑、苦难、折磨,我们愿不愿意为自己年轻的梦而坚守?为一个看似荒诞的誓言而放弃真金白银的许诺?
我想,我愿意!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十年寒窗,皓首穷径,绝不是为了手中的一碗饭,身上一裳衣。我在不断地攀登,是因为我知道我的梦在前方,指引着这具肉体凡躯跨过江海,奔向未来。我想找到我灵魂的归处,即便所有人都在弯腰捡脚下的六便士,我也会直起腰杆,仰望月亮。
请相信你年轻的梦,请坚守你心灵的净土,请在这怀疑的时代里,选择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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