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我正在看春晚,突然听到妈妈大声喊:“儿子,快来看呀,奶奶在弄爆米花,好有趣啊!”
我赶紧往厨房跑去。只见奶奶已把锅头烧得火辣火辣的,然后将一把稻谷放到锅里,反复翻炒。稻谷在锅里“玩”了一会儿后,很快就烫得受不了了,身子开始膨胀了起来,然后“跳来跳去”,有的急性子甚至“跳”到灶台上来了。我和妈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都被吓得又惊喜又害怕。这时,奶奶不失时机地加大了火候,并迅速盖上盖子,锅里的谷子“跳”得更厉害了,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响声,简直就要把锅盖炸开了!它们在锅里挣扎了三五秒后,便慢慢没有了动静。这时,奶奶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颗颗美白的爆米花!我们都惊呆了!随着一股浓香扑鼻而来,我的口水都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金秋时节雨纷纷,稻谷田里直喊屈。这个时候,稻谷本应该在太阳下成群嬉闹,而现在稻穗却只能在绵绵细雨中迎风摇摆。这两天,太阳公公带着凉风姑姑总算露脸了,这下可忙坏了农民伯伯们。
这不趁着月色,农民伯伯们都在田间忙碌着。我听着“突,突,突”的收割机的声音,看着伯伯们像变魔术一样从收割机里取出一袋又一袋的稻谷,觉得真是神奇,照以前伯伯们抹一把汗,喘一口气,再用镰刀割一行稻,而现在晚上就可以让机械手收割,伯伯们只要装一下袋就可以了。看着田间一堆堆参差不齐的稻草,我却陷入了迷茫:“谷子与稻草是怎么分离的?稻草是如何自动堆放的?”这时爸爸在一旁娓娓道来:“收割机的滚筒上面有一排螺旋式的牙齿,它能把谷粒脱落并吃进肚子里,而滚筒下面还有一个过滤网,它能把吃进的茎叶弹飞出去,而谷粒就顺着漏斗掉进了下面的谷箱里,等谷箱里的袋子装满谷子的时候,就拿出来放好,另外再换一个空袋上去,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我茅塞顿开,原来这就是收割机的原理。
听着“突,突,突”的收割声,看着伯伯们脸上幸福的笑容,我更加坚定要当发明家的理想,我要发明更多更好更先进的机器用于我们的生活中。
春天,田野里一排排、一列列的`秧苗排列整齐,就像列队的士兵等候检阅。那青绿色的秧苗嫩极了,非常招人喜欢。一阵春风拂过,一株株秧苗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
深秋,稻谷成熟了,黄澄澄的稻谷十分饱满,就像一颗颗金光闪闪的小金粒,看起来格外耀眼,稻田更像是一片金色的大海。丰收的日子来临了,农民们挥舞着镰刀,忙得热火朝天,只见田边堆满了收割下来的稻谷。
一剥开稻谷,里面是晶莹剔透的米粒,好像一颗小玉石。用这小小的米做成的饭香气扑鼻,吃到嘴里有点甜甜的,回味无穷。这金黄饱满的稻谷不仅可以做成美味的米饭,还可以加工成甘甜的米酒。乡村的老农自己酿酒喝,他们制成的米酒香气扑鼻。逢年过节,人们把自酿的米酒给客人喝,客人喝了就赞不绝口:“这酒香味迷人,味道甘甜,真是好酒!”大米还可以加工成粽子,粽子形态各异,味道不同,有肉粽、豆沙粽等。大米加工成糕点更是举不胜举,一条条雪白的年糕犹如玉石雕刻而成,青菜炒年糕又嫩又滑又软,那味道美极了!
家乡的水稻千百年来养活了姚江两岸的百姓,白米、年糕等不但在全国各地销售,而且远销国外,受到各国人民的喜爱,家乡的稻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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