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和妈妈在路边闲逛,忽然吹过来一阵秋风,冻得我直打哆嗦,好象这些风都钻到了脖子里。
这时,妈妈对我说:“晚上给您做炖菜,现在我们去菜市场买菜。”说着,拉起我的手就走,我可还没答应呢,唉……
来到菜市场口,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路边大声吆喝:“白菜,新鲜的白菜。”我和妈妈被她的喊声吸引过去。我发现这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她的脸冻得通红,手被冻出了一道道裂纹,耳朵冻得红红的,身上穿得也很单薄。
妈妈开始挑白菜,那个小女孩开心地说:“阿姨,您要几棵白菜呀?我们这都是好白菜,没有烂叶子的。”还真是的,这些白菜都挺新鲜的。由于拿不了那么多,妈妈挑了一棵大白菜,小姑娘称了称,一共2。5元,妈妈给钱时,在2。5元中多加了一张5元的钞票,小姑娘仔细清点后,把那5元钱又还给了妈妈。看到这儿,我不禁感动了,因为像有些商贩,客户多给一元钱也不说,而是心安理得的装进自己的`腰包,好象没有这回事。比起这些商贩来,小女孩要高尚地多。
今天,我学到了小女孩的高尚品质,那就是不能不劳而获。
同一节语文课,钱老师看到李耀在玩,就故意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李耀。而李耀不敢还手,因为钱老师是老师,而且他还是李耀的舅舅。钱老师打完了,好像感觉不过瘾,又摸了摸李耀的头,弄了李耀一头都是粉笔灰,他还摸了摸李耀的头说:“伢勒,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要把粉笔扔到黑板上的。”我们一起哄堂大笑。
哎呀!时间关系,我就不一一介绍啦!今天,还有很多搞笑的事情呢!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那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一 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
——外婆说,说谎话的小孩夜里会成为七星瓢虫
2004年,我四岁。
刘翔在奥运会拿下奖牌,成了飞人。外婆给我买的雪糕,总有他放大的脸。我举高了,仔细的端详,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哥哥有点帅哦!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外婆住在一起。童年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些人的一瞬莫名其妙就成了永恒笑话,在我的小脑袋瓜里,外婆家永远是魔性的存在!——我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孩子话,系着浅蓝碎花口水布,拖鼻涕流口水,跟在外婆后面,鬼头鬼脑的笑着。外婆挥舞着草莓味的棒棒糖,黝黑的脸上露出高位者的尊贵和威严。一大一小,一胖一瘦,真是很魔幻的呢!
白天的外婆像小蜜蜂一样勤快。她带我去菜园子,唱着我们女人力量大的劳动歌,在烈日下卖力的挥舞着锄头,好吧,我承认看上去很滑稽,背后没少和爸妈嚼舌根。夜晚的外婆更像是迷信的黑女巫。她把我打理成一个干净乖宝宝后,开始讲故事——没错,和马尔克斯的外祖母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我撺紧了被单,露出惊恐的眼睛。她的面容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可怖。
对外婆撒谎的孩子,会变成一只七星瓢虫!!她尖叫,我再也憋不住,吓得鼻涕泪水尿水一股脑流了出来。
一个有聊的下午,我抱着奶奶给的桃子大啃特啃,吃的满脸水渍,羞赧的探出头,开始讲奶奶家的见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叽咕个没完。外婆抓住了重点。她狭长耷拉的小眼睛露出精光,又惊又疑的问:杨姨真觉得我很时髦?(她和奶奶互相称为姨
我刚想说真话,可是我知道,如果说好话,外婆肯定会给我买吃的!于是,我眨动着孩童纯粹干净的双眼,乖巧的点着头,作出一副日后回想,令我羞赧万分的情态来。
她问,杨姨怎么说我呢?
我夸张的挥舞着双臂:奶奶最羡慕你了,外婆你有好多漂亮衣服
外婆的神情不动声色——那是一种我只在《动物世界》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脸上瞧见过的,刚刚交配过后的雌性,特有的的酣畅平静,带点虚荣、骄傲、浮夸。晚上,我得到了一根棒棒糖,作为 说真话的奖励。舔棒棒糖时,我才惴惴不安起来,我对外婆撒谎了!我会成为一只七星瓢虫!哦,我的天呐!
我的小脑瓜里浮起一幅深浅分明的影像:在绿叶上,有着红躯壳,小小花斑,并不难看的小虫,缓缓爬过,清灵的身躯点亮了野草世界,世界静的只剩下一片弦音,它一展翅,就点破了天蓝——
我成了一只七星瓢虫后,不用上幼儿园,不用吃难吃的白菜肉包,不用再和那个胖大不成器的男孩同床,他总是尿床多好啊!我早早的跳上了床,沉默是金,作孩童贴枕头就睡状,开始进入暧昧的假寐,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第二天成为七星瓢虫的事,心中激动的要死掉。夜里外婆像鲁迅的长妈妈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夹得喘不过气来。我闭着眼,纤巧的睫毛在黑夜里飕飕煽动,我幽怨的冷笑:外婆,明天早上,你就见不到我了。我要化七星瓢虫飞走了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外婆吆喝声中醒来。我震惊的看着外婆的脸,再看看自己——还是个人,是个孩子!我没有成为七星瓢虫?
所有的幻想都落空了!
我异常愤怒的,指着外婆乌拉乌拉怪叫着控诉,泪水在眼眶里凝结:你是大骗子,我没有成为一只七星瓢虫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骗子!
外婆当然没发现我举动异常,她也听不懂我的孩子话。
她眼皮也不抬,麻利的为我系上口水巾,狠狠搓着我的小脸,在我散发出的圆融的奶气里,她嘴唇翕动,声调低沉,又开始絮絮讲起来:不早起的孩子,会被天鹅叼走哦
二 北大培文杯的伯乐叔叔,来,带我去长安溜个圈
——伯乐在颁奖典礼上,握紧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一遍遍确认:你是林雁回?你真的是林雁回?你真的真的是林雁回?!
时间就像掌心里的水,不管怎样,还是会一点一点流逝干净。
一只黑手,偷翻我家的日历,弄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一瞬一定格,我就从四岁,到了十六岁。
我好像在时间里迷了路。
从站在日历前,扎着冲天辫,笑的龇牙咧嘴的小男孩,变成了轻熟少年——目光锐利,大风衣,叼笔,浓愁似酒,宛若孤独长久的活了百年——深沉的吓死人!
2016年,我十六岁。
就像《百年孤独》的开头一样——多年以后,当我老得四肢瘫软五官莫辩,所有名誉接踵而来,我还会回忆起语文老师讲述北大培文杯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是数学课后,所有的学生疲倦不堪,僵直身子,目光呆滞,胸腔微微发抖,像是一个个单薄瘦弱的果核,过早的露出了生命的缝隙;我趴在最后一排的桌上,酣畅的翻了个身。梦中有人叫我,旋即我从拉丁美洲,又回到了灰扑扑的四线小城。
我缓缓地抬起头,语文老师高高的站在讲台上,捏着一张绿色的单子,教室里无法合严的那个部分透出最后一丝光芒,正好勾勒了她一个金边。随着窗帘微微的颤动,她的光芒忽暗忽亮。我看了半晌,嘴唇翕动,撮出美妙的音符:玛利亚老师你说啥?北——大——培——文——杯?
我开始写参赛文,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一万字当我自己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我竟被宣布去北大领奖!
我幻想过无数次去北大领奖的画面,那肯定是日常生活的史诗:少女的瞳孔永远浮着一层水雾气,她迷幻的呢喃,她背后张开六翅,她所到之处鲜花盛开,魔性与灵性交织,梦想照亮现实——可是,现实和幻想差距太大了!
走出地下通道,我被首都繁华吓的呆若木鸡,穿着童装部大棉袄,我灰头土脸戳着廉价手机,路过的丽人在雾霾中也自妖娆,v领紧身,看得我是自卑不已,真是应了《红楼梦》里那句话——我们这样的人呀,越发是要睡到马廊里去了!
我诚惶诚恐来到北大,找到领奖处,有些失望,一个偏僻的大台子,一条俗气的红地毯,百来个模糊的面容,叽叽喳喳,什么表情都有,现在连接着过去,秒表声音铿锵,在那一瞬间穿越了——好像是古代宫廷里的一场选秀。娇俏的青衣小姐,风貌云鬓,绣着永远也绣不完的手帕,紧盯着门,暗暗计划皇帝什么时候来,惊鸿一睹啊一睹,却道天秋好个凉。
评委席上黑压压坐着一群前辈,他们露出苍鹰俯冲的目光,审视我们。好像是审视一代人。
亢长的颁奖词,各路前辈演讲结束。
当我在一群黑压压的名字里,被叫到的时候,我想大吼一声,正是在下!。却被黑压压的人群推成了夹心饼,骨头都散了架;我在人群里使劲的抬起头,试图成为头条,却被闪光灯刺的我眯起了眼睛,留给镜头的也只是模糊的侧影;我想抢到话筒说几句,话筒却根本没往我们这送;我以为证书金光闪闪,辉煌无比,却发现只是一张朴素的纸,平凡又简单;我默默无闻回到自己的角落,才恍然大悟,摇头晃脑:原来得一个奖,并不能改变什么,人生还很长。
退场时我肚子很饿,想吃个煎饼果子,想看未名湖,想偶遇孔庆东,我在人群里茫茫张望,发现自己走在一条所有人都裹脸的长程里,他们都没有名字——走得慢一些就是加入那条队伍,脱不开身,走得快一些就到了他们前面,像是他们膜拜的神。
我轻巧的跳下颁奖台,准备离开。
这时,北大评委席里,戏剧性的***出了一个有点像余华,莫言,阎连科、钱理群总之谁都像的,谁都不像,看上去深邃睿智伯乐长相的叔叔,他拉住了我。
他自我介绍:我叫伯乐教授。
我鼻一酸,又感觉在梦里:我等你好多年了。
他说:你叫林雁回?你文章里为什么想去长安,你要和谁好好谈谈?
我目光游离的有点远,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画面;我低下头,旋即深沉的斜眼看天,一缕头发不偏不倚落在鼻梁上:我想去长安溜个圈,我要和这个世界,好好谈谈。
他看了我几眼:你说,和谁谈谈?
我抬起头,露出十六年来,最奇异的微笑。我说,和这个世界。
他沉默,然后拍着我的肩,发出了熟悉的叹息: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可是我告诉你,这中国只有一个xx,我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
我使出了黯然销魂掌,不动声色地拍开伯乐的手,抗拒的呢喃:不,我的明天,永远不会是你的今天。既然一定会有人名扬天下,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只知道。
在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都和我有关。
每天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并不总是愉快的,有的就像满天的乌云,虽然太阳一来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有一天它还会再次出现,使人心情不适。前不久,就曾经有一片乌云不停地在我身边环绕。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的朋友找我来写作业,我便和他一同在我的卧室晨写起了作业。
“快点,快点,改正带借我一下。”“你干什么呢?都三次了,你浪费呀!”我便侧过头去看了他的本子一眼,有一道答题纸上已经盖上了白被子,他不好意思地一笑,皱着眉头说“怎么想不出来呢?对了,这道题你做出来了吗?”嗯。我回答了一声。
在我刚要给他本子的一刹那,我又转念一想:不行,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这么告诉他我就亏大了。于是,我马上捂上了作业本,随即说了一句,我也不会,还没做呢。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对我说了一句“我们接着一起想吧”便又埋下了头。
“想出来了,想出来了!”第二天上午,他兴高采烈地、气喘吁吁地跑到我家,我刚一开门,他就兴奋地说:“我想出来了,我真的想出来了。”我一边拉他进了我的卧室,连忙问:“什么东西你想出来了?”他连忙摇着我说:“昨天那道题呀!”我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我早就想出……”顿时,我感到事情不妙,一不小心说走了嘴。
我低下了头,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所羞愧,当我抬起头时,他却没有责备我的意思,而是笑着说:“原来你想出来了,那太好了。那你懂了吗?没懂的话我给你讲讲。”我马上点了点头,他便指着那图形讲了起来,我便在一旁听着他讲那道我已经懂了的题,经他一讲,我更加明白了。
现在,这朵充满悔恨的乌云已经渐渐散开,乌云后面的太阳,也像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吸引着我,让我不断地向着他努力,向他奋斗
第二节语文课,老师讲到节约用水这个地方,便提问:“同学们知道什么节约用水的好方法?”李晨林听到了,举手。老师便请他回答。没想到,李晨林是这样回答的:“洗饭的水可以用来浇花。”我们都在笑他:天呐!“淘米”竟然被说成“洗饭”了。他看到同学们有点不对劲,但是还是接着说:“不仅这样,洗饭的水还可以用来洗手,可以***菌。”这下,原先没有笑得同学,被他这么一说,也哄堂大笑起来,就连钱老师都笑了:“是啊,你家洗饭啊!”这下,李晨林才发现错误:“哦,不对,是淘米水。”我们再次哄堂大笑。
烟雾之中,星光之下,月影之侧;淡如烟,淡如雾,山也虚无,树也缥缈。现实的生命中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有时平静,有时狂喜;时而寂寞,时而热闹;或欢喜,或悲哀。一天一天过去,过去的无法挽留。今天我很累。真的很累,有太多的事想去做要去做,没有时间伤感,没有时间流泪。真的太累,累得我想永远闭上眼睛,就此长眠——说说而已,到底做一次人不容易,谁知道下辈子自己做什么。时间流逝,赶快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撑着眼皮,运了运气,稍稍振作。
累嘛,那么就在暖和的被窝里继续生命;或者打开电脑,插上电话线,“嘀嘀”几声后,进入网络世界,开始第二空间的生命。进入网民们直接交流的`地方“聊天室”,入门就一句:“今天我很累啊。”取一个自己满意的名字,不必经过父母的同意,取老爸的名字也行。聆听着清脆的敲击键盘声音,所有的神经都跟着抽动。想回古代做大侠?当然可以,拿上铲子去“挖泥巴”(MUD,做女侠,打工,练功,寻访名师高人,福缘好可以碰到小龙女呢!好人恶人有,美人丑人亦有,重要的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做的人,邪派正派随你拜。取个侠客的名字,什么“孤芳自赏”、“温柔一刀”、“剑神”,甚至叫(呵呵“大饼”也行。
今天我很累,其实我本来就很懒,瞧,我的ID拜的就是丐帮妙手空空儿门下,专学讨饭和偷东西。只要功夫深,gold就丢来。专门等高手PK后,马上getalltrom尸体。然后赶快逃,人家就抓不到你了,最好戴上面罩,嘻嘻……没人认得我。好累啊,丐帮弟子只要找个角落就可以睡下。唉,人不潇洒枉少年,千里只为寻清闲,疯疯癫癫过街市,角落里面梦周公。逍遥啊……MUD里真是比活着还像活着。
长叹一口气。打坐,吐纳,运足精力。今天好累啊,休息喽,人生短短几个秋,愁情烦事别放心头。好好休息了,为明天做准备,将来总不可能真的当街乞讨吧!
玉露含珠、银河泻影、月洁风清之夜,我掀开被子,倒头进入了梦乡……
我心里想:刘金泽上报纸,应该没什么好事。当我看到《京华时报》时,吓了我一跳。只见一张图片,那张图片是一辆装有啤酒的卡车在马路上不小心倒了下来,啤酒洒了一地,啤酒瓶也摔坏了许多。上面有几位少先队员在啤酒堆了捡好啤酒,还给司机,而许多成年人却随手拿几瓶啤酒就跑。难道刘金泽就是其中的一个人吗?我看了一眼题目,叫《小学生热心帮忙,成年人趁火打劫》文章写到:他们不怕自己的危险,去帮司机捡啤酒,遇到有奖的瓶盖,还交还给司机,想让司机减少点损失。而那些成年人却偷拿啤酒,真是太可恶了!
从这件事里我对刘金泽的看法又改变了,原来每个同学身上都有优点,只要看能不能留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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