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常会通过视角来判断自己的位置,向上看会认为自己在下面,向下看则觉得自己在上面。在确定位置之后,人所采取的行动也会不同。
维克多?雨果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钟楼墙上像是怀着人生所有苦难者写下的“命运”二字,于是《巴黎圣母院》诞生;而在他的另一部作品《悲惨世界》中追捕主人公冉?阿让,以正义为名的警察先生,无数次踏上高桥从上往下望,他在自己构筑的正义之塔上无助地踱步,向下望的眼神中透出信念的动摇,最后一跃而下,回到了最初始的位置。
于是,我开始认为,“在下面”是个好位置,不让你觉得高高在上,岌岌可危,还可以让你发现更多的可能与挑战。
我个子矮,所以习惯了向上看,而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不服输的劲儿,更所幸的是多年处于“在下面”这个位置并没有磨去我的斗志。我总是充满干劲,因“上面”的风景告诉我永远不要安于现状,向上看的人生注定马不停蹄。
刚进高中的时候,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学校上课,于是落下了很多课业。“落后”使我不得不处于一个相对比较“下面”的位置,自然而然地仰视着周围的人。这样的状态让我吃了很多初中不曾吃过的苦,尝尽了落后于人的滋味。于是我开始相信一句话:命运是会一直关注着你的,它发现你过于安逸,觉得这样会毁了你,于是就帮你改变。因了命运的关照,我到现在仍旧是直直地仰着头,不敢有半分松懈。
这样向上看的视角一直提醒着我,也给我许多的动力。
你永远以谦卑的下者姿态观察事物,就不会被附加的东西所累,向上看的视角带来的总是新的、充满挑战的。我期待新的挑战,这样的视角与位置让我处在一个全新的吸收者的姿态,享受不断前进上升的喜悦。
选择向上看的视角和在下面的位置,给我的人生带来了不断攀登的快感和永远没有尽头的挑战。这样不就永无止境了吗?对,享受的就是没有边界没有最大值的人生!
睡眼惺忪的阿狼胡子拉碴,站起来也摇摇晃晃,状态极差。之后阿狼的状态也只会比这更加糟糕。
没有主角光环的超级英雄电影,根本就是一部公路片。Wolfie打工并不惨,他以前也要打工的。只不过年轻的时候打擂台,当雇佣兵,当代课老师,当伐木工,现在只能开租来的limo拉活儿。看不清手机屏幕,看不清药瓶标签,阿狼没等拄拐就先戴上了眼镜。不顺心的时候爆太多粗口,身上开始留伤疤,年轻时原子弹都不怕,现在伤口竟然会流脓。不是Wolverine,不是Logan,现在他是James Howlett,一个Uber司机。
总和年轻时比没意思,说说现在。现在的阿狼在乎的东西太多了,多到让他看起来和一个落魄的中年人没差。这些东西都是锁链、是羁绊,但有的人也会说这给阿狼带来了一些,怎么讲,就是那些你本没有asked for的,但既然找上你了就得live with尽管在过程中也许从中得到了点儿什么但失去的时候又很伤的东西,是一些回报率极低伤害性极大的东西,不如没有。
阿狼本身不需要钱,不需要船,不需要为limo挡子弹,不需要躲避,不需要身边的人,甚至不需要活着。只不他过身边的人需要他活着,这个世界需要他活着,因此他只能活着。
人产生共情,才会跟着电影情节哭。其实阿狼的经历,就是夸张拉长后的,孤独的普通人的一生。青春本身就是一种异能,即使不是变种人,年轻时我们也觉得自己的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种感觉先入为主,让人难忘,以至于我们习惯了这种状态,并误以为这将持续一生。慢慢地,凭着年轻血气可以毫不在意的事,到老了好像每一件都变成了威胁。而接受自己的衰老太难了,阿狼适应不了,没人能真正适应得了。
温馨平淡,有人做饭的家庭生活是教授对晚年的打算,可这不是阿狼的打算。阿狼将一颗艾德曼子弹带在身上,这是阿狼的打算。我想世上所有的孤狼,也都是这个打算。
因为孤狼捱不到最后的最后,将别人视为活着的理由始终太单薄,一个人,十个人,即使是全世界的人,即使是一次次的拯救世界,当这一切都结束,不是为自己活着的人总是找不到理由捱到最后。英雄迟暮身不由己,普通人又何尝更爽利。总归是戴上眼镜读药瓶上的字,怀揣一颗子弹,看世界被更年轻的基因吞没。
阿狼终究是活到最后的那个变种人,这也无法让我感到欣慰。教授晚景惨淡至少还有阿狼照顾,那么有谁想过阿狼,阿狼最后要由谁照顾?既然超级英雄故事变得too real,除了艾德曼合金子弹,我和阿狼都想不出更好的结局。
好在阿狼并不在乎这个。生死是阿狼最不在乎的事了,他一生经历的苦难随便哪个都比死还惨。活着的阿狼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有时是牺牲奉献,有时是义不容辞,却很少为了自己。而他为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造成他如此境地的原因;每一次拯救的世界,都将他推向如今的结局;只身逆转了每个人的命运,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未来。相比伤感,二刷时这更使我愤怒。为阿狼愤怒,为这个世界对待他的方式愤怒,为他身边的人没有珍惜他逆转的未来而愤怒。每个人都将他当做钢筋铁骨的使者,没人在乎他每次伸出钢爪都会疼痛的事实。整部影片,他的痛苦贯穿始终,就像一个病痛缠身的老人那样,没有一刻轻松。阿狼跛着脚支撑这具金钢骨架所走的每一步,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疼,他很疼,同理心让我全程也都没有一刻轻松。
他说他已经fucked up了。他帮不了别人,甚至没精力支撑自己清醒的开车,可惜这样的他仍然被要求做出牺牲。要满足教授家庭生活的愿望,要满足Laura和朋友团聚的愿望。没人满足他的愿望,没人在乎他的愿望。而他只是想死而已。他早就想死了。
当全片结尾阿狼说他终于感受到死亡的时候,他的脸上显现出前所未有的轻松,以前想死也死不掉,现在终于可以从这二百多年的痛苦中解脱。这个世界终于肯放他走了。
很多人期待阿狼从坟墓中伸出钢爪的一幕,期待金刚狼的复活,似乎这才是“更好的结局”。“死侍屠***漫威宇宙”中,死侍说作者和编剧将角色写死又写活,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观众的视听享受,给观众带来新的消遣,根本不考虑角色本身的感受。他们要阿狼复活,就为了还能再去影院看他砍人?放过他吧。阿狼不要复活了,复活就代表他又经历了一次比死还惨的痛苦,代表未来还有无数痛苦在等待着他。
复活很疼,我狼是一只苦狼,我狼不要再复活了。
“哎,哎.”叹气声重复的夹在织布声中,里面夹杂了我很无奈的叹息.忽然,织布机不再作响了,只有叹息一声接着一声的在房间内回荡.
你可知我为什么不停的叹息呢?因为我昨夜看见征兵的军书,知道可汗在大量的征集士兵去打仗,在那么多卷征兵的军书上,每一卷上都有我父亲的名字.可我的父亲并没有成人的儿子,我也没有兄长.父亲年岁已大,不适合去打仗.所以我愿意代替父亲去应征.
第二天我在东市上买了一匹好的骏马,又跑到西市买来了马鞍和马鞍下的`垫子,接着又在南市上买来了马嚼子和缰绳,最后在北市上买来长的马鞭.早上木兰依依不舍和父母辞别后踏上了应征之路.晚上投宿在黄河边,我听不见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能听到无情的黄河奔流的哗哗流水声.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思念远在家乡的父母,谁知被同伴看见了,他们说我没出息,可谁又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呢?哎!我们早上辞别了黄河继续上路,辛苦的行走了一天,我的脚肿得像个大馒头,而且多处磨出鲜血,好痛啊!终于在晚上到达了黑山头,我依旧听不见父母呼唤我的声音,只能听到那些战马啾啾的鸣叫声.我为了不让被人在骂我没出息只能在心里思念着身在远方的父母,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着他们.不知他们能否感应到我的呼唤?
终于要打仗了,战场真的很残酷,平日和我在一起的很多哥们都相继战死,尸骨随处可见.我比以前坚强了很多,不再是一位柔弱的女子.晚上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每一个活下的战士们的铁甲战袍上.我们经过了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十年之后才得胜归来.
我们胜利归来拜见天子.由于我出色的表现被记功多次,可以得到千百金的赏赐.可我根本不想做尚书郎也不想要那些赏金,只希望骑上一匹好马,借助它的脚力送我回故乡见思念多年的父母.
父母欣喜地听说我即将回来,激动地互相搀扶着到城外迎接我,姐姐听说我要回来了,连忙梳妆打扮;刚刚成人的弟弟听说我要回来了,忙着磨刀***猪宰羊.十年的征战,终于胜利归来.我又回到了故乡,每一个人变化都很大,父母比以前更加的苍老,姐姐也成了家,弟弟也已长成一位英俊的少年.归来的那天,家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我又再次走进我房间,像以前一样坐在我的床上,脱下陪我数年的战袍,换上我以前的旧衣裳,对着镜子兴奋地帖花黄.在不经意之间我发现我已不是当年的花木兰,皮肤粗糙,说话不在是细细的声音,与花黄显的有些不匹配.可我的内心依旧充满了喜悦.出门去见同去出征的伙伴,伙伴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我竟是个女孩子.
雄兔喜欢把脚乱扑腾,雌兔的两只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可当它们一起在地上跑的时候,又怎么能分辨出谁是雄谁是雌呢?
夜,格外宁静,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一切都那么美好、静谧。星星还同往常那样在天空上闪烁,晚风缓缓地吹着,但是,这段时间,花木兰老是坐在织布机旁不停地叹息,织布声稀疏了下来。
花木兰倚靠在织布机旁发呆,心事重重。昨天深夜一纸军队的文告打破了家中的宁静:军书连下十二道,每一道都在催促父亲重新披挂出征。花木兰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父亲老了,木兰又无哥哥,弟弟处幼尚未成人,保家卫国责无旁贷。她下定决心自己替父从军。
第二清早,花木兰就出门到街头上,买骏马、买马鞍、马笼头、马鞭,忙乎了好一阵子,备齐了战装,然后辞别父母,女扮男装头也不回地走了。早晨辞别了父母,晚上花木兰宿在了黄河边,她听不到爹娘呼唤女儿的声音,听到的只是黄河流水的“哗哗”声。
第二天早上,她辞别了黄河,晚上又宿在黑山头。
经过了十几天的长途跋涉后,花木兰最终来到了燕山脚下,她听到胡人兵马的嘶鸣声。花木兰发誓:为了父母,为了国家,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战胜敌人!
“***啊———”战场上炮火连天,马的嘶鸣声、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口当口当”声响彻整个大地,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了一地,许多战士们都受了伤。已提升为将军的花木兰率领大兵冲向前去。寒风阵阵传来刁斗声,明亮的月儿映照在铁甲衣上,许多将士身经百战,为祖国而死。经过十余载的战斗,壮士们终于凯旋而归了。
十几年的拼***,十几年的搏斗,木兰领着胜利的军队归来了,皇上为她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宴席上,皇上为战功卓著的花木兰敬酒:“你功劳不小,赐你做个尚书,行吗?”“不!”花木兰笑着摇摇头:“为祖国付出,这是应该的。我不需要做尚书,谢谢皇上的好意。但是否能给我一匹千里马,送我回家?”皇上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花木兰:“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赐你一匹千里马。你要回家,我也不强求你了。”说着,叫手下从皇宫里牵出一匹自己最喜欢的千里马赏赐给花木兰,花木兰双手握拳拜谢皇上,然后骑上马走了。
“嗒———嗒———嗒”,花木兰快马加鞭往家中赶,身边的泥土都扬了起来。此时,归心似箭的木兰心里好不兴奋,恨不得马上飞到家
大家好,我是一只生活在亚马逊森林的金刚鹦鹉。曾经我们的家族非常繁荣昌盛:有紫蓝金刚鹦鹉、灰绿金刚鹦鹉、琉璃金刚鹦鹉、红绿金刚鹦鹉等等。除了我们鹦鹉家族,还有许多其他鸟类在这里过着幸福的生活。那时的天空湛蓝湛蓝,白云轻轻柔柔,亚马逊河上波光粼粼,河边小花小草鲜嫩无比。白天,想去东边吃野果就去吃野果,想去西边开演唱会就去西边开演唱会;夜晚,想去睡觉就去睡觉,想看繁星就看繁星,生活是多么的惬意。但是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从此噩梦拉开了序幕。
那是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我还在窝里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吱吱吱的响声划破了天空,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立马飞出去查看。真是不看不知的,一看吓一跳:只见一群人拿着一个个滋滋乱响、疯狂转动的东西正在切割大树,破坏我们的家园。随着一棵棵大树的倒塌,树上的鸟窝纷纷落地,里面的鸟蛋遭受了灭顶之灾。我的邻居——一对红绿金刚鹦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蛋摔落在地上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阵阵哀鸣。我和同伴们只好背井离乡,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世世代代生活的家乡,开始了一场长途迁移。
经过了几天几夜地飞行,我们来到了森林深处一个适合生活的地方开始重新搭窝建巢。宁静的生活仅仅过了一个季节就又被打破。一天中午我正在觅食,突然听到同伴们大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快跑啊!”滚滚浓烟扑面而来,瞬间我们的家园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巨大的火舌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无处可逃,发出凄惨的叫声,宛如一个人间地狱。我和同伴们惊慌失措地逃离了出来,心中却疑惑不已:森林里这么湿润,怎么会着火呢?我们继续往前飞,发现了原来是自私的人类为了获取更多的耕地来赚钱,便把山林烧成灰烬,全然不顾生活在森林中的动物。我们鸟类有翅膀可以飞离,其它的动物跑不及只能活活烧死。从此,我们又开始了悲惨的流浪生活,整日过得如惊弓之鸟,一点动静就能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我们的未来又在何方呢?
人的一生处在不停的行走当中,不停变换自己的身份,看世界的视角在变,位置也在变。
向上看,觉得自己在下面;向下看,觉得自己在上面。人们对此的感觉是相同的,但这种感觉带来的改变却是不同的。有的人向上看觉得自己在下面,然后奋起拼搏不断向上,这是好的改变,但也有的人深感自卑,从此自暴自弃,这是坏的改变;同样向下看的人也可能因为感觉自己在上面而获得心理的满足,也可能过度的自得变成了骄傲自满。由此可见,找准自己的位置十分重要。我们的视角总会变化,位置也随之改变,但用不同的视角在不同的位置我们需要同样的认识自己,找准定位。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明末大儒顾炎武的这句话在近百年来广为传诵。但这并非他的原话,他在《日知录》里谈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他认为,保全一姓之国,是国君的责任,而保全礼义廉耻,则是“匹夫之贱与有责焉”。正是这种认识,让他未到中年就决意不再参加科考,退而著《天下郡国利病书》。他是真正做到道德、学问、紧密一体的,而这正是出于对自己的正确认识与正确的人生抉择。
当然,视角与位置虽然是我们行动的基准,但却不是我们的阻碍。曾看过一篇关于马拉松跑者莉比的报道。这位77岁的跑者人至老年才接触到马拉松赛事,尔后她用自己的成绩打破了周围人对她的偏见,她几乎拿下了她这个年龄段有关马拉松的所有纪录。当她开始跑步时,必然也从自己的视角看过那些比自己更大或更小的跑者,也慎重审视过自己的位置,最后,她选择“固执己见”,用行动去创造奇迹。
向上或向下看,我们看见不同的风景,选择不同的道路。有时我们需要改变自己的视角,选择不同的道路,又有时我们需要坚持自己的视角,坚守自己原本的位置。不同的视角与位置,我们持有的是相同的心,去感受和认知真正的自我,然后真实的'前进。
无论是大儒顾炎武还是老奶奶莉比,他们或正确认识了自己或打破了周围对自己的认识,他们的成就都绝非幸致。他们做到了,那么接下来的我们,更该努力去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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