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年要吃麻糖
小的时候这一天要盼着吃麻糖。据说,小年是灶神上天的日子,他上天要向天帝报告一年来人间的衣食用度及其它天帝想要了解的事。吃麻糖就是想让这灶神的嘴巴被糖给粘住张不开,不能把人间的美味奢华的情景禀报给天,以免得爱吃喝的人们受到处罚---新年带来饥荒,期盼有一个平安的丰年到来。
麻糖的功德有这么大?怪不得祖祖辈辈的人们都保留着腊月23吃麻糖的习俗,这习俗中蕴涵了多少生民善良的愿望。无论如何,春节的年味是丰富的,这要比西方的圣诞节要排场的多,要深刻的多,可以说,春节是世界上的第一大节!从小年开始年味渐浓至初夕夜走向第一高潮,到正月十五迎来第二个高潮,初夕夜迎神的.那一刻,有多少礼花绽放?有多少爆竹燃放?有多少人围着旺火仰天乐?
过小年要吃关东糖
关东糖又称灶王糖、大块糖。一年之中,只有在小年前后才有出售。关东糖是用麦芽、小米熬制而成的糖制品,它是祭灶神用的。清人写的《燕京岁时记》中记载:清代祭灶,供品中就有“关东糖”、“糖饼”。关东糖在东北的农村、城市里,大街小巷、街市上,都有小贩叫卖:“大块糖,大块糖,又酥又香的大块糖。”乳白色的大块糖,放在方盘上,一般有三寸长,一寸宽,扁平,呈丝条状。新做的大块糖,放在嘴里一咬,又酥又香,有粘性,有一种特殊风味,是关东男女老少都十分喜爱的一种糖。它已从灶王爷的祭桌上走下来,广为百姓享用。
农历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城里和农村,家家吃饺子、喝酒,庆贺如同大年(春节。在关东的农村,过小年这天,还有一项特别的祭礼活动,送灶王爷升天。旧时,不论贫富,只要是顶门成家过日子,就要在锅台上边的墙上,供奉灶王爷的尊像,在像的两边贴幅对联:“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按。”每家都把灶王爷奉为神明,由它来主宰一家兴衰祸福,由于四季常住灶间,察看一家人的活动,自然成为“一家之主”。
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就开始祭灶活动,成为天子的五祭之一。汉代以前的文字记载称其为灶神。唐以后又称其为灶君。至于灶王、灶王爷的说法是唐朝以后民间的说法。使他的职称与称呼合为一体,成为另人敬畏、惹人喜爱,有让人怕的神。传说灶王爷叫张生,家里很富。媳妇李氏很贤惠,但不能生育,被张生休了。她勤恳过日子,成了大财主。张生的再婚妇人,好吃懒做,坐吃山空,败尽家业,续弦之妻饿死,张生靠乞讨度日。当张生到李氏家讨饭时,二人见面,张生羞愧难当,一头扎进灶坑里,被灶火烧死。张生升天后向玉皇认错,被封为灶王爷。而今关东农村供奉的灶神却演化成为玉皇大帝之弟,玉皇大帝赐给他灶王的封号,让他成为天地间的使者,作为玉皇大帝的耳目。他每年腊月二十三都要打道回天宫,与玉皇大帝团聚,并汇报这一家人一年中的所作所为,玉帝根据奏报的情况,对这家人进行奖善惩恶。
因此,过小年送灶王爷升天,也成为每家都很重视的一件大事。这天,家家起早,把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在院中间设一香案,上边插上几柱香,摆上新蒸好的馒头,三个一叠,共三叠,还要摆上水果、糕饼、关东糖和几碟菜。这家的女主人,用高粱杆精心扎一匹马,一挂车,备灶王爷升天时坐用。在祭祀开始前,主人要先撤掉灶王爷像前的供板,诚惶诚恐地把灶神像摘下来,放到院中的香案上。全家人跪到香案前,双手合一,嘴里不断念叨:“灶王爷升天堂,见到玉皇,多言好事,少说赖话。”那种真诚心情,都熔铸在祷告中。仪式结束时,主人点燃火柴,把烟熏火了一年的灶神像,连同扎的车、马一起烧了。大人孩子们仰望着天空,此时此刻,在冥冥之中,灶王爷已经坐着马车乘长风,披彩云,回到天宫。尽管主人们对灶神表现出十分虔诚,并千叮万嘱灶神上天多说好话,保佑一家平安。但纯朴憨厚的关东农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他们索性用关东糖把灶王的嘴给封上,免得他上天之后,见到玉皇搬弄是非,说坏话。给灶王爷吃关东糖的另一种意思托他到玉皇大帝那里,多给家里人说些甜言蜜语。这种用关东糖封灶王爷的嘴,进行行贿祭灶的独特风俗,是民间按照自己需要塑造神灵。
虽然读书、思考甚多,冯立却坦言自己不算是一个成绩好的学生。中学时代,他一度不被看好,但超常发挥的高考和自招还是让他幸运地进了人大国学实验班,学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专业。凡是感兴趣的东西就去学,本科期间他在人大、北大、北师大等学校旁听了20门课,“是像选课一样听课写作业的”,他补充,“比起为了名气去听课,可能真正教得好的老师反而帮助更大”。本科期间对他影响最大的三位老师——讲授社会调研方法的潘绥铭老师、讲授文学阅读的王以培老师和指引音乐赏析的毕明辉老师——都是在旁听课时认识的。
“除了与学习有关的奖学金,其他的奖学金我都拿了”,他带着一点自豪,特别说起自己本科时期参加的大学生创新计划项目。这个项目他带着两个同学一起,写了八万四千多字的报告,获得了全校人文组的第一名。课题与名人文化资源的保护开发与利用有关,初时没人愿意参加,他只好拉来好友与下铺的哥们儿,三个人一起回到他的老家湖北黄冈做调研。“很多名人啊,李贽、闻一多、黄侃、熊十力……”一连串被写在中国历史上的人名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这些人的故居和讲学之地我们全都跑遍了”,“不过收获最大的应该是呼吁复建了黄侃夫妻的合葬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想必是很多人的梦想,对冯立来说,这也是他正身体力行的东西。
2015年是冯立在清华历史系读博士的第二年。从人大搬到清华,问到清华有哪些不一样的资源值得同学们珍视,他最先称赞的不是大家引以为傲的食堂和宿舍,而是仿佛挖到宝藏一样得意扬扬地说,清华图书馆能提供的服务超出一般同学想象,比如说可以办北大图书馆的借书证,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清华图书馆的借书期限为8周,远远长于一般学校,特别是还能借很多台版书,这都是其他学校所没有的资源。这样的口袋一旦被打开,话题就一个接一个被倒出来,他仿佛是对自己的玩具了如指掌的小男孩,坐拥数座自己无比熟悉的图书馆,大到历数全国能够外借台版书的高校,小到一个博士生一个月最多能借59本书,侃侃而谈,显得异常满足。他在文章里写阅读速度时说,“没有1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技巧,没有3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速度”,而认识他的人则戏称,他有时候让人觉得“没有读过几百本书无从与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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