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孩,她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我的世界时时充满灿烂的阳光。
“哎,这么热的天,竟然跑步,简直是雪上加霜。”我一边埋怨着,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跑。哎,谁叫我胆小,不敢违抗老师的指令。才跑一圈,豆大的汗珠已从额头上沁出,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砸在跑道上,我顿时烦闷无比。同学们也个个汗流浃背,叫苦连天。一个身影闪到我身边,原来是她。她凑近我,歪着脑袋冲我一笑,眼睛一眨,不会又开始讲笑话吧。果然,她满脸“奸笑”,说:“出大汗是好事啊!能为地球做贡献呢!汗水……就相当于——热水或冷水,能帮你洗澡呢!这叫节——约——水——资——源!”她故意拖着长音,嘴角缓缓上扬,笑盈盈地望着我,嘴角嵌着两个小酒窝,犹如两个小精灵在她脸上跳舞。我瞬间觉得心情舒畅,忍不住也嘴角上扬,眉眼含笑,笑容漾上白皙脸庞,快乐瞬间溢满心田,嘴里时时发出“咳!咳!”声响,我都笑得喘不过气了!
那天,阳光如流水,倾泻一地,世界明晃晃的。我和她一起到校园书吧看书。畅游在书海中的我突然眼睛一亮,嘴巴不自觉抿了起来,嘴角轻轻上扬,脸上的笑肌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好像夏雨之后的睡莲,含着晶莹的雨珠,羞怯又优雅地点着头。而她似乎也看到了我品尝书中美味大餐的快乐,脸上笑吟吟的,好像恬静的弯月,如同碧波般清澈的眼,洋溢着快乐,调皮地眨眨眼,似乎在对我说,“交流一下,怎么样?”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细细交流中,我们的笑声像一串快乐的音符,半入天空半入地;像一串银铃叮咚响,半入河风半入云。书香中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遇见你,真好!与你相识是一种幸运;与你相伴,更是一种快乐。我的朋友——林静雯。
秋风萧瑟,清冷的月光中,有一个新生命诞生了,那是我们初次相见,那时我就认定,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我刚睁开迷离的眼睛,就被护士打得哇哇直哭。我被送到了你的手上,你双手捧着我,脸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襟,洋溢着紧张和喜悦,嘴里念着:“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我睁开眼端详着,你脸上的喜悦,我会永远记得。咧开的嘴角,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两个酒窝,眼眶里似乎泛着激动的泪花。
几年后,你出去打工,很久才回一次家,我只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一次放学,我在校门卫那左等右等都不见妈妈的身影,正打算先回教室,在转身的那一秒,我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熟悉又陌生,我好奇地转过身,一眼就望见了你,你是那么与众不同:灰白色的工装服,黄色的安全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是黑色的“水泥鞋”,灿烂的笑脸,洁白的牙齿,两个酒窝那么深邃,这似乎是我记忆中的一张脸。我冲过去扑进那个儿时曾经呆过的温暖的胸膛,心中的向日葵似乎有了阳光,便高高地扬着头,经过一个“黑夜”,阳光与向日葵又相遇了。
升入中学的我,开始注重形象,也就是fashion,刚入春,我就脱去冬装,却不知身体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温差,不久,就得了严重的感冒。我躺在床上,你坐在床头。你问我:“饿不饿?”我说:“我想喝木瓜粥。”你起身就要走。“嘿!”你转过身一脸疑惑。“多放木瓜!”我拼尽全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回给我一个微笑,眼里充满疼爱,似乎有个明亮的星星,闪着光芒。
你的微笑和转身是多个“你”的不同转换,但你的背后永远珍藏着一个父亲的微笑,让它作为你人生的扉页,那是我们的第一次遇见,也是我们遇见的开始……
繁华街区中行驶的公交车上,你激动地描述着崭新的初中生活,谈论着国内新闻,发表着自己对某题的猜测——我,静静地听着。
自从入学开始,你就表现出了超人所为的头脑,朗诵一口流利绝顶的相声,让同学们钦佩得目瞪口呆。对了,你也是一位“读心专家”。
一天上学,天已有些浓黑,放学时即下起了雨,四周的灯火照的街路通明。咱们都没有带伞,走到车站有些遥远,你瞧见你的爷爷站在学校门口。“爷爷,你怎么来了?”“今天下雨没带伞吧?我给你送来了。” 望着你们,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孤独,雨天也没有人来送伞,家住得又远……正在感叹你美好的亲情时,你的爷爷过来帮我撑起了伞,天上的一篇浓阴,便是你亮灰色的伞。上了车,你和你爷爷一旁商量着什么,我便给妈妈打电话。下车,雨依旧很大,你将伞递给我“你没带伞,先用这把吧,我和爷爷一起走。”我说:“你们用吧,我妈妈一会儿就到。”你爷爷百般叮嘱,让我把伞带走,亲切地问我家在何方,并告诉我怎样走回去。如果是别人这般唠叨,我一定听不下去了,可是你,你的爷爷给我那般亲切感——我并非不认得回家的捷径,你们使我倍加感动。
我们是刚刚认识几周的同学,你却将我如此亲人般对待,在初中生活的以后,我们一起放学回家,这是一种最真诚的友谊呀。我不禁心中默念:“遇见你,真好。”
火车呼啸而过,窗外出现了一片广阔的荒野,你的笑容隐约出现在窗前。
我咂了咂嘴,好像还在回味着甜蜜。
你还坐在那栋老房子下面,一路上推着热糖浆叫卖吗?冷风吹来的地方,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你还安静地靠在火炉旁,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大勺子搅拌着鲜黄色的糖浆吗?一朵花在你的头上盛开,摇晃着落下,摇晃着离开尘世的寂静。
糖浆融进碗里,融进你无尽的同情和怜悯。
小姐姐,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去哪里?一抬头,带着岁月印记的银发正慢慢向我走来。你的脸因沧桑而布满皱纹。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你脱下外套给我穿上。我冰冷的手被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不是很温暖。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拉着我的手,慢慢走进临时的棚子里,那里有一个暖烘烘的火炉,里面有一壶煨得亮亮的糖浆,浓浓的黄色。在灯光的反射下,你拿起一把长长的金属勺子,从,舀起一些糖浆,放在白色大理石板上。你慢慢的甩勺子,熟练的在案板上做手势。冰糖像琥珀一样撒在上面。我好奇地站在旁边,泪流满面,风吹痛了。
给你,给你。别哭。你的声音柔和圆润。我眼前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暖浅黄色的图像有一种隐藏的力量,蔓延到内心深处。突然,我不再害怕了。你在我面前拉了两张木凳,示意我坐下。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为什么你一个人?我眉头一皱:我跟父母输了。没事,先坐下。
我只记得你把我爸妈领进棚子,我扑到他们怀里,而你浅眉浅笑。
糖还是甜的。我吸了一口就离开了巷子。在青衣上看到你,笑着看着我们带着冬天的风,手里提着一小罐糖浆。
你还在吗,平静地生活着?
车在飞驰,风在呼啸,现在你笑着抱着一个小罐子。很高兴见到你!
提着一身的重负,带着满脑袋的问题,走在回家的路。细雪纷纷,老远看见一片黄色的林子,走近了,原来是梅。
它的枝干苍劲嶙峋,树干上绽满了花儿。花儿似乎全带着笑,笑的衣服都皱了。花朵不是千朵万朵的堆积,而是恰到好处的排列,这一朵,那一朵,既不密,也不疏,像是一幅精心布局的水墨画。它的颜色,花瓣是细嫩的黄,在那之中带着些许内敛,花蕊却是玫红色的,在黄色中显得张扬。一整树的嫩,给冬天带来了春天的生机。我看着它,心中没有了沉重,轻松了不少。不过,却有了个疑问:为什么在冬天严寒的环境下,梅却会那么美丽呢?
在花丛中,有蜜蜂钻来钻去。一阵风吹过,一股幽香馥郁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凉的,甜甜的,自然纯粹,怪不得在冬天都会有蜜蜂的造访,蜜蜂怎能抵挡这股幽香?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细细的品着这香,只觉得干净。这香,仿佛是一个微笑,仿佛是一杯平淡的茶,仿佛是一颗从容的心,仿佛是一位看破红尘的老者。在风雪中的梅,没有与风雪搏斗、抵抗风雪的烟火气,反而那么淡定、从容、不骄不躁。对于雪,它是包容的,你看,那晶莹洁白的雪被枝干托着,反倒映衬的梅更加纯洁,让人想起“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佳话。这种相映相衬的情景,唯有梅的笑对困难才会出现,也亏了这从容乐观,梅才会变得更加的美。
我的疑惑解开了,看着手中的练习,也突然领悟了,其实我的重负,只不过是面对那所谓的困难,而只是焦躁的去抱怨,而没有从容淡定的去解决,我太浮躁了。
回到家,我尝试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些题目,虽不是很快,但也慢慢地解了出来,我感到无比开心。眺望窗外,白雪纷纷中,我似乎看见了那片梅,能遇见它们,真好!
记得你说,你要带我们这群孩子去北京,看看名校值不值的奋斗;记得你说,学习优势不在于智力而在与毅力;也曾记得“一个人要是能够期待,就能够全力以赴”那铿锵坚定的声音,我从来不敢忘记,并时刻鞭策自己。那时盛夏,梧桐洒下一地的清凉绿意,铺垫我们一起走过的光影。这样的你,这样热情,奋斗的你。
你用明亮澄澈的眸子看着你的每一个孩子,或喜或忧,或闹或静,了然于心。你在素净的宣纸上写下“心如止水”四个大字,你淡淡地吟咏出“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你引导我们从梭罗的《瓦尔登湖》之中寻找静谧平和,让我在取得成绩是可以心无旁骛,在内心浮躁时可以豁然开朗。这样循循善诱,让我铭记的你。
有你陪伴的三年短暂的像是睡了一觉,可正是这一觉,你让春风寄给了我一场幸福的梦。在梦里,烙印着行迹,洋溢着路人的欢笑,回荡着智者的高歌,大观园的人情分离,梁山泊上义聚堂的豪情壮志,桃园中的三结之义,将篇篇名著化为铺石之路,助我走向成功。现在想起来,你陪伴我的日子,像一席凉凉的烟雨,点洒在花前,我的眉间。
“愿你有个灿烂的前程,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一支曲子温柔响起,是不是你的二胡弦音?你陪伴我的那些日子已经结束,我将用整个春天为你践行。
三年来,你用文字浸染了我,陪伴着我,我年少正浓,你浓,春色也浓;三年后,我回忆你,你是一杯清水酒,你满,思念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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