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一凡是一对要好的朋友。但有一天我们为了一件小事而吵了一架,便谁也不理谁了。
一天早上,老师正在报听写,坐在旁边的李一凡忽然碰了一下我的胳膊,铅笔画到我的本子上,本子被弄脏了,我有些生气,骂了他一句。
他微笑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道了歉,但我还是觉得他是故意的。于是我想报复他,就趁他在写字的时候,我故意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把他的本子也弄脏了。
李一凡很生气,说:“下课时,我等着你。”我很不安,偷偷地看他,我觉得他很悲哀。下课的时候,我以为他要打我,却没有打我,反而跟我玩起游戏来。
回到家里,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说;“你先得弄清楚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再勇于承认错误。”我听了妈妈的话,仔细想了想,是我错了,我决定下午主动向李一凡道歉。
到了下午,我去找李一凡道歉,他很高兴和我说话。我俩又重归友好了,成了一对要好的朋友。
在家里的几个晚上。其中有一天,我和我的好朋友为了一件小事争吵了。
那一天,我去找我的好朋友去玩。她的作业有些不会的。然后我看来了看她的题,既然我也不会。我就叫她去我家。到了家,她说:“我一会儿再写!”我们开始玩了。我没料到他开始玩们了。她想吃我家的东西,我不给她吃。我假装上厕所,把她锁进了屋里。过了一会儿我开开门,见他用手使劲儿的拽着门,不让我进来。我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门推开。
“咚”的一声,碰他的脸上了。她哭着,拿起作业飞快地走了。我心里想着:就这一点小伤,不会那么疼吧!我看见她的眼里不是生气,而是很痛。她走了,我在后面偷偷的跟着他,他往后一看,我就躲起来。走着走着,我跟丢了。心里又想:他不会干我妈妈说吧,他不会跟她的家长说吧。
这就是我们的争吵。
铅笔、橡皮和纸是非常好的朋友,每天都在一起。
有一次,它们三个正在帮小主人写作业。这时小主人有事离开了。铅笔得意地说:“我是最忙的一个,对小主人很有用,你们俩对小主人有什么用啊!”橡皮说:“我也有用啊!”“有什么用啊?”橡皮说:“我可以帮小主人擦掉所有写错的字。”纸对铅笔说:“你每次都在我的身上东画西画,都把我的身体弄脏了呢?”铅笔说:“你算什么东西,整天都躺在桌子上。”铅笔更加神气了。橡皮和纸不停地跟铅笔吵闹。“我再也不要你们这些朋友。”橡皮和纸终于把铅笔赶走了。
小主人回到了座位上,又准备写作业时,发现铅笔不见了,便着急得到处找。橡皮看小主人很急的样子,便和纸大声地叫:“铅笔兄弟快回来,我们知道错了。”铅笔看到主人急急的样子,又听见伙伴们在叫自己,就趁小主人不注意的时候跳到了桌子说:“我回来了。”小主人回到课桌上,发现铅笔在桌上,他高兴极了,小主人又慢慢的写作业了。
一天晚上,小主人睡着了,住在文具盒里的铅笔、橡皮和钢笔,却吵起架来,他们都认为自己的作用是最大的。
铅笔抢先说:“我的作用最大了。因为小主人上次参加写字比赛,就是用我才得了三等奖,所以,我的作用最大。”
橡皮不高兴了,抖抖身子说:“我的作用才是最大的,因为,小主人写错字的时候,我可以帮助她修改。”
“我的作用最大,因为有一次小主人用我写作业,被数学老师表扬了,还让全班同学都用我来写字呢!”钢笔骄傲地说。
它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吵个不停。
这时,尺子说话了:“你们不要吵了,小主人还在睡觉呢,照我看,你们的作用不分大小,都有自己的价值,你们都是小主人的好帮手,少了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行!”
听了尺子的话,铅笔、橡皮和钢笔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下午二节课下,我忙完了展报,刚到教室门口,发现教室里比外面还热闹,大家都似乎分了帮派,在争论着什么,而为首的竟然是“编辑”和“美工”。
“那本书不是我的,这本书才应该是我的,你们看,这书的79页的插图上有块小墨迹。”“美工”高高举手中的《繁星·春水》,指着桌上一本稍旧书向大家展示,周围的同学迅速都将目光聚焦在他所指的地方,我也看了一下,感觉真有一块小小的墨迹,但又不太明显。“编辑”呢,也不甘示弱,他指着“美工”手里的书,对着四周围观的同学说:“这本书真是我的,你们不信,你让他把书翻给大家看,在书的底页那幅画上,我画了一朵小小的兰花。”这一说,大家都示意“美工”给大伙儿看一下那朵小兰花,可“美工”就是不放手,生怕一松手,这本书就不是他自己的了。“编辑”这时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好像这本书已经非他莫属了。
不就是为了一本书嘛,我也有,大不了跟他们换得了,反正我的书也是挺新的。我回到座位,生气地从书包里掏出那本蓝色封面的《繁星·春水》,甩在桌子上,大声地冲着他们嚷着:“别再争了,不就是一本书嘛,我的.跟你们换,我的也是挺新的。”我这一声吼,“美工”高举的手垂了下去,“编辑”也收敛了他的得意神色。我冲上去,一把夺过“美工”手里的书,把我自己的那本塞给“美工”,大声说:“我的书除了第一首小诗上我标了一个小点之外,其他什么痕迹也没有,不比这本差。”他们俩听了,想说什么,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
班主任已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教室门口,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让我们稍微调整一下,就开始了下午的最后一节课。
临下课前,班主任停住了她的讲课,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我们,“今天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班主任终于发话了。
“美工”和“编辑”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今天……”“美工”刚想交待,“编辑”却抢了个发言权,“老师,你还是让‘文秘’翻一下她手中的书吧,她看完了就会明白的。”“编辑”的声音低低的,但我却听得格外分明。
我急忙从桌肚里抽出那本已经被我弄皱的《繁星·春水》,仔细查看,封面除了有点皱之外,没什么异样。
“那本书有一页不小心被撕坏了,我就想用我的书……”“编辑”没说下去。“那是被我撕坏的。”“美工”终于接上了话,可他刚一说完,“编辑”又不同意了。
我一听,懵了,赶紧翻书,其中一张已用胶带粘好,不规则的裂缝被拼凑得很齐整,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同学们的做法很让我感动,我有个建议,不是我们班的文艺汇演的小品节目还没有定下来嘛,这会儿‘文秘’心里应该有个很好的构思了吧。至于那本书,归我,我是班主任,你们得听我的。”班主任说完,大家都笑了。
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我们呢,真可谓是:不吵不相亲啊!而这份争吵却让我深深感动。
我和尹思源以前是一对要好的朋友。以前与她玩儿时,有时高兴,有时生气,有时难过,有时兴奋。但她的种种行为有时让我感到厌烦,所以我们现在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记得有一次,我们吵架了,并不只是因为她弄坏了我特别认真做的小瓢虫。
那天中午,我和尹思源一起玩橡皮泥。她带的橡皮泥又多又好看,并且做出了一个虽不太精美却颜色艳丽的小蜗牛。我做的比她的好一点,但颜色比她的暗,因为我带的都是暗淡的颜色。“借我看看。”她说着拿过我做的瓢虫,左看右看,“你做的还行,但颜色太难看了!”她不小心一用力,我的瓢虫身上就被按了个窝。我生气了,说:“真讨厌!”她边摆弄自己的橡皮泥边笑着说:“对不起。”我想,不就是自己的橡皮泥颜色艳丽吗,有什么可炫耀的?颜色好看有什么用?做的不精美照样不好!于是,我想让她知道我当时气氛的心情。我对她说:“借我看看你的好吗?”她交给了我,我故意用力把她的也按了一个窝,她的作品也走了形。“你是故意的!我去告诉阿姨!”但那时阿姨不在,她只好气氛地修补她的小蜗牛。
忽然,我觉得很不安,想起以前我画画时没带笔,她主动借给我的情形,和我们一起玩儿时,她看见一个老奶奶拎着一包沉重的东西走来,主动提议去帮助的情形。我想,像她那么一个人心肠的人,怎么会故意破坏别人的东西呢?
我看了看她,她仍闷头做着。我想:“她如果是故意的话,应该是天下奇闻了吧。”我觉得我该向她认错,但万一她不同意呢,我向她认错岂不是太丢脸了?
忽然,我想起亡羊补牢短文“只要及时改正错误,才为时不晚”的道理。于是,我鼓足勇气说:“对不起。”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又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们和好吧。”她说:“真的吗?再也不吵架了?”我使劲点头,说:“对、对、对!”“啊!太好了!”于是我们拉了勾,以作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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