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爸爸妈妈带我去景星岩游玩。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缓慢前行。几经周折,我们终于到达景区的入口。我抬头一看,原来景星岩就是一块笔直的悬崖,怎么上去呢?我正想着。爸爸说我们要坐电梯才能到悬崖顶部去游玩。
出了电梯口,我朝下一看,这盘山公路就像一条洁白的玉带镶嵌在浓浓的密林中。向远处看: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只见朦胧的白雾笼罩在一座座山峰上,犹如童话中的仙境一般。我赶紧拿出照相机把梦一般的瞬间永远留住。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赶紧往上爬,去寻找更美丽的景色。景星岩优美的景色太多了,有响铃岩、寒风洞、白蛇、白将、金龟探月,反正多得说也说不不完。
这一天下来,我尽管游得有点累,但是我的心情很好,因为我尽情领略了家乡这么优美的风光。
旅游旺季的景点门票不仅不应该涨价,反而还应该降价,因为游客众多,使旅游产品的质量下降。至于如何调节旅游旺季的客流,其实再简单不过----以预约方式直接控制门票的销售数量。对于旅行社来说,则应该多开发“温点”和“冷点”的旅游产品,以引导客流,避开旅游“热点”。
面对黄金周,各旅游景点“涨”声一片,他们的理由都很冠冕堂皇——如果是“世遗”景点,“保护”是最硬气的理由;不是“世遗”景点的,则以“黄金周期间工作量增加,管理成本上升”为理由。当然,尽管骨子里的潜在理由都是“供求规律”之类的利益诉求,但是拿出来听证的理由,则绝对只能是前两种。
作为“世遗”景点,“保护”的理由虽然硬气,但“保护”的规划是什么?是否已得到批准立项?从门票涨价中计划集资多少?门票涨价的钱到底能有多少真正用于“保护”?用于“保护”的钱又是怎么花的?……这样一路问下来,“保护”的理由未必经得住推敲。更何况,纳税人所纳之税,本身就应该用于“世遗”保护这样的开支项目,再通过门票涨价来集资,实际上是让纳税人重复掏钱,这样的理由其实未必硬气。
再说非“世遗”景点的所谓“黄金周期间工作量增加,管理成本上升”。我们应该关注的,是园林企业的管理成本是怎么上升的,该不该上升这么多,这同样不该是一本算不清的糊涂账。我们只要想想,一个本该履行保护职责的圆明园管理处,职工总数却有1700多,人这么多,管理成本怎么能不高?黄金周里工作量增加这不假,但是增加的工作量,是不是足以作为门票提价的理由,这实在令人怀疑。
而就在人们声讨旅游景点“涨”声四起的时候,我们还要注意另一种形式的“涨价”——服务缩水。就在前几天,湖南常德一家动物园里,一名9岁的男孩,在没有工作人员巡视、制止的情况下,翻过仅1。5米高的第一道隔离护栏后,趴在第二道铁栏杆上,把手伸进笼子逗老虎玩儿,结果被两只老虎撕咬,当场死亡。事后据称,这家动物园只有四五名工作人员,是典型“低投入,高产出”式的商业化运作。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向好,更多的人具有了旅游消费能力,景区接待能力有限与旅客增长无限的矛盾将不可调和,最后不是景区本身遭遇损坏,就是游客花了更多的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和预期的旅游体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景区门票不涨价,旅游的性价比也将急剧下降。既然如此,仅就“一分钱,一分货”的公平交易而论,如果涨价能调剂需求,通过减少游客总量,让支付更高价格的游客获得更好的旅游体验,那也不失为一个有效而且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收入不高的人员,按照过去的门票价格可以游玩三个景点,涨价之后只能游玩一个景点了,那首先也是因为过去人少,三个景点都有接待的余量,而现在只有一个景点还有接待能力:在景区已达能力极限的时候,合理的办法到底是通过涨价减少游客数量,还是通过保持价格稳定,听任游客自然增加,还是通过财政埋单刺激游客进一步暴涨,具备常识的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回答。
反过来,如果坚持景区公益性,又希望限制人数,避免景区压力过大,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政府对门票实行配给。具体来说,可以或者采取以家庭或个人为单位,一定时间段内,分配若干张;或者简单报名摇号,就像北京限购汽车,市民苦等命运的眷顾。问题是不需个人付费的配给和摇号,难以避免那些本身不想旅游或者不想到特定景点旅游的国人,也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参加摇号或者接受配给,转手又把拿到的低价甚至免费门票,拿去市场上倒卖,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有钱人通过黑市买卖,多支付成本之后,获得了多次、多地的旅游机会,而低收入家庭因为只能坐等命运眷顾,三个景点仍然只去了一个景点,甚至一个景点也没去成,因为见门票抢手,宁可拿去黑市交易,换了钱买其他更急需的物品或服务。仅就实现“作为基本福利的旅游享受”而论,他们最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失去了原本还可能利用的机会。
旅游=“基本福利”?
说白了,市场经济归根结底就是价值规律加上供求关系,前者是根本的,但会受到后者的极大扭曲。在景区具有价值,接待能力又有限,供不应求的状况难以改变甚至还将加剧的情况下,除非在景区门票配给制和摇号制之外,再比照香港最近限购奶粉离港将予以处罚的办法,规定凡有价转让门票者将严惩不贷,确保一切潜在交易者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可能消除景区不涨价,黑市买卖仍会抬高价格的现实。更为荒诞的是,如果政府管制真的取得了实效,“不拿白不拿”的低收入者拿了也不敢转让,只得放弃,最后造成景区人数不足,接待能力空放,岂非更加事与愿违?
中国搞市场经济多年,但国人中仍有不少人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先地位之由来,半是清楚,半是模糊,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希望废弃市场化的方式,而另寻他途。其背后的价值观驱动就是不分需求性质,片面强调公平性或公益性:在还有相当多的人处于刚刚达到温饱的当下,旅游怎么就成了需要国家埋单的“基本福利”?旅游市场供应的服务怎么就成了“公共物品”?需要投入,讲究产出效益的景区怎么就成了“公益场合”?到底是低收入群体渴望消费升级换代,也能到此一游,还是包括一些媒体从业者在内的中等收入群体利用话语权,想少花钱多玩几个地方?在今天中国,拥有话语权的群体借弱势群体的名义,为符合其自身利益的主张争取道义上的合法性,是一项屡屡奏效的策略。
今天,我和弟弟、妈妈来到了仙居,景星岩——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们来到景星岩,经过了几个台阶后,来到了一个山洞里,发现里面有两个电梯,于是,我们走进其中一个电梯,电梯一下子就把我们送到了一块很大的岩石上面,这时,我想这就是它叫景星岩的名字吧。1在那块岩石上面,有很多的景物,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大头娃娃和金龟探月:在另一座山峰,有一块半圆的石头,这就是大头娃娃的头,下面的两块岩石,便是大头娃娃的手和脚,哈哈,这就是一个躺着的大头娃娃了。
金龟探月,便是在一个名叫玉柱峰上趴着的一只乌龟,当傍晚的时候,晚霞照过来时,就像一只金色的乌龟在那里望着月亮,所以,就叫“金龟探月”。
在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还有一个大舞台,听导游介绍:“每天这里都有一些精彩的节目,可是刚刚昨天的时候,音响被雷给劈了。”听到这,使我十分伤心。
不一会儿,就到了中午,于是我和弟弟、妈妈和准备下山,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一条通往山脚的滑滑梯,于是我和弟弟、妈妈穿上防护工具,便滑了下来,当时,我和哥哥像箭一样的冲下山脚,差不多五分钟后,我和哥哥就到了山脚下。
于是,我和弟弟、妈妈脱下防护工具,开着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景星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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