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乃是我国的一大魅力。从古代的仓颉造字,到草书、行书,再到如今的各种字体,汉字在我们的手中变得更加美丽多彩。
想想,古代的人们为什么造字?为的是能更好地交流沟通。那些大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为什么要将汉字写得那么漂亮呢?因为他们想让外国人瞧瞧,这是我们中国独有的美。都说秦始皇焚书坑儒、修筑长城,是一个暴君。可他在统一全中国后做了一件重要的事,就是统一文字。这对于我国的汉字史是重要的一步,要是秦始皇没做这个决定,有可能如今的汉字不会出现。
再聚焦现代,虽然汉字已经离不开我们的生活,但是“提笔忘字”这种毛病已经严重地入侵到我们的生活中。所以,中央电视台推出了《中国汉字听写大会》这档节目,呼吁人们让古籍里汉字活起来。我本人很喜欢这档节目,因为我对古籍比较有兴趣。平常自己没事时也会翻翻字典,看看一些难字和生僻字,并记下来。字与字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有时,一个字可以引申出许多的词、成语和故事。我查字典时,查到要查的字了,并不是合上字典,而是翻到后一页去,瞧瞧后一页有哪些字。所以,我每次查字典,收获的都不止一个字,久而久之,这也成了种习惯。这不,《汉听》来选拔人才了。这可撞我枪口上了,通过平常翻字典与看《汉听》的积累,我轻松地通过了初赛与校赛,但越往后比越难,看来赛场上也是高手云集啊!那些字难吗?不难。只是因为平常没去关注他们。我觉得《汉听》这个节目十分有意义,不仅发掘出了许多的汉字天才,更让人们惊叹道:“哇!原来还有这么多我不认识的字!”使得人们提高对汉字的重视。
参加《汉听》选拔赛,令我受益匪浅。不仅了解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词,还交了一些实力强劲的朋友,共同交流这方面的知识。我要为《汉听》点个赞!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少年,作为国家新一代的栋梁,我们应当传承中华文化,争做中华文化推广大使。
那时我初一,她初三。整个声部里只有她一个初三的,当首席,但我不太喜欢她,不像同级乐团里的别人,把她当作偶像。
原因有二:其一:不认真排练,合排常常睡着,还靠着琴杆打哈欠,好在有演奏任务时她能像兔子一样从凳子上“腾”地坐起,好似睡着时耳朵始终是醒的;其二:排练迟到,无论多重要的排练,她总要在五点左右拖着书包满头大汗走进早已安静下来的排练厅,或是在中阮柳琴与打击乐S010中间冲进来,或是在老师训话训得兴起时在门口冷不丁喊一声“报告!”其它种种令我恨她到咬牙切齿,仿佛大我们几岁,就可以排练又迟到又睡觉,又批评老师。这样的人怎么能当乐团首席呢?于是与她暗暗较上了劲,天天多加了几小时的练习。
那时初一的教室在操场的这一边,初三在那一边,平时课间也都碰不上面,于是对初三所知甚少,她也不常与我抱怨学业上的事,使我直到初三才设身处地地明白了她的苦衷。
初三了,我如愿以偿地接替了她的位子。然而一天的繁重学业与长跑使我在排练时眼皮打架。常常地,我因贪图靠在琴杆上再闭几秒钟眼,而误了好几个小节的演奏。回想那时与困意对抗,即使闭上双眼肌肉也时常紧张准备着的她,我突然有了向她学习动力,于是强打精神,像那时的她一样强撑着奏完一曲又一曲。月考完,下课时间拖到了下午五点,没吃饭集中早已迷离的眼神,像那时的刀子一样强撑着奏完一曲又一曲。月考完,下课时间拖到五点,没吃饭,我也和她一样用最快速度穿过操场,尽早到位,一直练到晚上七点,我捂着发疼的肚子,明白了她那时的不易。但作为乐团的一员,我和那时的她一样空着肚子一天又一天的坚持。
上了初三,我才明白了做到她的那种程度是多么的不易,坚持下来的她又是那么的伟大。有时候排练、结束、背着琴回家时,也总听到初二的学妹留在排练室练琴,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我在心中默念“加油!你一定能行!”
愿我毕业之后,还会有人,有乐团的后辈能在忙碌的初三也可以尽力做到最好,像我,像我的学姐,将这样的拼搏传承下去。
一些人认为,汉字之所以叫“汉字”,是因为它是汉族人使用的文字。这个说法不准确,取名“汉字”有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汉朝对中国文字的贡献。在秦朝统一文字的基础上,汉朝对文字的整理、规范、检索、革新达到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高峰,隶、楷、行、草或发轫于斯或勃兴于斯,这一时期是汉字的重要发展期。汉朝历时400多年,是中国进入封建社会后历时最长的朝代,到汉武帝时,大汉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王朝,与当时的罗马帝国同享辉煌与荣光。社会进步是文化发展的充分必要条件,汉朝为各种文化元素的自由生长提供了沃土,为汉字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当然,不光汉字兴盛于此,汉人也兴旺于此,人口数量和社会地位远远高于其他民族,为形成汉民族奠定了基础。汉字的成长与汉族的发展,是汉朝的两大文化硕果。
当然,汉字的源起,还远在得名于汉之前。
文字是人类的足迹。从5400年前两河流域苏美尔人粘压在泥板上的楔形文字,到5000年前古代埃及人刻写在神庙石碑上的神文圣书,再到3300多年前古代中国人创造的甲骨文,文字推动了历史,也记录了历史。甲骨文是中国文化的活化石,它与古埃及象形文字、古巴比伦楔形文字、古印度哈拉巴文字一样,在各自的环境中独立诞生,但传承3000年以上的唯有汉字。
1928年,考古界对河南安阳小屯村甲骨文出土地的甄别确认,使得消失了3000多年的商朝殷都被发现,打破了国际上关于中国夏商王朝只是一个传说的推测,使中国历史有了从传说时代进入信史时代的断代依据。数万枚方寸甲骨抖落满身风尘,组合成一副轮廓分明的脊梁,驮起一个古老民族厚重历史的明证,我们不能不心怀敬畏。
但甲骨文还不一定是中国最早的文字,可能只是汉字的童年。中国上古神话里即有仓颉造字之说,他使用的是什么文字,现在尚无定论,我们只知道黄帝时代距今约5000年。除此之外,中国文字还有更遥远的年代可考吗?答案也应该是肯定的。距今约6000年的大汶口文化遗址、距今约7000年的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8000年的贾湖文化遗址,都相继发现了刻画字符,一些专家认为这都是中国的原始文字。我曾沉醉于宁夏贺兰山腹地的岩画,那成千上万个神秘奇异而意象深远的图形,仿佛穿越千年万年注视着暌离已久的人类,无语地等待着我们的辨析。说是岩画,其实是今人的指称,有专家认为那是中国北方最早的游牧民族最初的象形文字或表意文字,是中国文字的始祖和滥觞,诞生于旧石器时代。如果这一结论成立,意味着这些字符至少1万岁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文字有可能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之一。
在贵州省黔东南州首府凯里的博物馆,我见过一块残碑,碑上有10多个文字符号,酷似汉字,被当地人称为“雷公山天书”,那些字似楷似隶,遒劲而端庄,应该是秦以后某个时期的,但千百年来无人能识读。像这样的“天书”,中国还有不少。
沉沉重重的时光巨磐,打磨出这一个个灵动鲜活的勾连字符,浩浩汤汤的历史长河,淘漉出这一滩滩斑驳陆离的点横撇捺,晾晒在那里,像一道道几何题,在拷问我们的智商。
当大树还是小树苗时,人们会用绳子将小树苗和直直的木棍捆在一起,让它笔直地生长。这小树苗如同正在成长的我,那绳子和木棍犹如引导我成长的家风。我生活在温馨、和睦的五口之家,长辈们严于律己的一言一行默默指引着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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