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宿管老师把电闸给关了。我们只好停下手头的工作,乖乖地爬回床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坐了起来,拿出一包跳跳糖,打了开来。我手一抬,头一仰,跳跳糖跑进了我的嘴里。砰砰,跳跳糖在我嘴里一直跳个不停。宿舍里的人被我吵醒了,四周的笑声荡漾开来,弄得我也笑了。她们说,喂,你还有跳跳糖吗?有。我说。我下了床,把手电筒拿了出来,把跳跳糖每人给了一包,她们也都打开了,一口吃了进去。砰砰砰,我宿舍里满是跳跳糖的声音和我们的欢笑声。
没过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被一个水龙头的开关声吵醒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凌晨三点啊,谁起那么早?我下了床,跑到厕所,没人啊,奇怪了。我又躺下来,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脚步声忽远忽近的`。我开始害怕起来,我把睡在我旁边的同学叫了起来:“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干嘛呀?我还没睡够呢!”她说。“你听一下嘛。” 我说。
“好好好!”她无奈了。过了一会儿,那个脚步声又出来了。这次,我和那个同学都听到了声音。我们打算出去看个究竟。我们下了床,穿上拖鞋往外边走出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门,一个人影都没有啊。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有了幻觉?不可能啊,我紧张地说:“你听到了吗,那个声音?”“我听到了,可是都没有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同学奇怪地说。
我们关上了门,打算就坐在地上等,那个声音一来,我们就开门。果不其然,那个声音又传来了。我们打开了门,叫道:“是谁呀?”没想到,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宿管老师。老师说:“你们干嘛呀?不睡觉,还大呼小叫的。”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老师,是你刚才在我们门口走动吗?”“是呀,怎么啦?”老师说,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傻傻的笑了。
一叶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题记
一步一微笑
淡淡清风云烟,缀连成线,织成你的俊秀容颜,一步一步,映入眼帘。阳光正好,斜耀在你的侧脸。你宛若感受到它的眷恋,放慢脚步,配合在它的镜头前。而我,是这幕后导演,最终拉开帷幕,踮起脚尖,仿佛这样会离你更近一点。看你像断了线,快要消失在人海里面,还是毅然走出教室,悄悄跟在你的后面。一步一步沦陷,你却一步一步,走向那偏僻的林边。我匿身于转角之外,你却在和温柔贤婉的风跳那优美的华尔兹,最终舞到了她——花儿的身边,宠溺地轻轻拭去那花瓣上的淡缕清烟,而她,宛然羞涩,低下她那娇媚容颜。你不经意间扬起嘴角,暖暖一笑,微微倾城,竟笑得我也跟着咧开嘴角,却浑然不知如何,我的眼角,充斥泪水。也许,这样的画面,曾几何时,不断重演。暗处的我,感尽前路阴影又何妨?既深知背后有阳光。徘徊古街西风小巷,惟念无人道,无人到,无人悼。
一步一伤心
又是那片林边,又是那朵花前,转角之外仍有我细致轻描淡写,浓墨袅袅香榭,草坪间仍有你馥郁淡雅的气息,隐约重现。却不复从前。你要远走校园,这一走不知是多远。穿过草坪,来到花前,也许是要打算睹物思人,罢了。陡然,匆匆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眼前,是你。而此刻的你,多么遥远,早已退到转角之外的我任凭你从我的心里呼啸而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俯身轻抚花儿,随即,毅然转身浮影掠过,我不知道,自己木讷地处在原地是否是一个错误,还是拘泥于是树叶,不懂风的挽留。也许,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伤害;有些人,留与不留,都会离开。时光辗转,一生漂泊摆渡,临岸却孤独。花儿你同我一起走,罢了。算我自私作崇,怕你转瞬即散。惟愿一夜吹彻画角,意念,易念,抑念。
一步一劫难
晚风吹过陶坛吹散的酒香,我还记得你所有模样。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也许是半年的光阴消瘦了指间,才让爱穿梭千年。花儿早已从那时的弱不禁风宛然昂首攀升雄风。自以为早已释怀的我不打算继续囚绿。阳光正好,我捧下这株生得万媚绮丽的花儿,来到校园。从园艺室出来,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倏忽间,发现一个背影,是那样陌生,又那样熟悉,那样模糊,又那样清晰。是你?我按捺信激动的情绪,追下楼去,却不见你的身影。我只留一声长叹,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愚人?竟让你这么快学会物是人非。此刻内心的失落如波涛翻滚,竟让认真的人心头这般绞疼!躯壳已失去灵魂,游荡在校园,竟跟着感觉被指引到了林园。陡然,稀疏人影中我又发现了你的身影,我追了上去,你却加快了脚步。我最终鼓起了勇气……“等一下!”你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声,微微倾头,但下一秒,“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这个学校里没有你!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可惜的是,木登橙,心诚,却不能成为你的良人,是不是因为我比较虚假,而你信诚?
化作飞蛾扑火
再次来到林边,这次只是为了将花儿在即将凋零之际将她解绑。早已得知你要回来的消息,心中的狂喜洋溢于心。但你可知,花儿早已像那秋风中萧瑟的一片树叶,看似饱满的花儿却一触即散,她早已经过一世的轮回,而心中的你,在哪里?也许,有些话只能说给自己听,有些事只有自己懂了才能释怀。也许早已学会物是人非,才会选择心和花一起深埋土底。待花儿凋零之时,心封,人尘埃。朦胧烟雨,淡淡沁香。一阵微风飘过,花瓣纷纷谢落。也是,人心似海,怎能轻易释怀?如果流星,是心空划过的一滴泪。谁知它的存在是以泪水为祭奠,就像流星划过后许愿,冻结那时间,冻结那爱恋,冻结初识那一天,冻结花落那一瞬间……陡然,林外的一声鸣笛划破天际,我慢慢睁开双眼,默默然,嘴角扬起。 原来,有一朵花开满记忆。我陡然发现,心中的爱永不熄灭……
曾几何时,当我们遥望头顶的灿烂星河,那夜夜的星辉依旧洒满我们的心房,却不见了为牛郎织女感伤的泪光。因为长大,而不再相信童话。
懵懵懂懂的睁开一只眼睛,于白日里看着这繁华的世界。若隐若现的灿烂,是一天一地的虚无,海市蜃楼里盛装着,落霞红彤彤的惊艳。景未变,青春老去,春秋的老者,会再一次站在川上,如何重复逝者如斯夫的言语。
打开另一扇窗子,睁开夜的眼,空空的天空,镶嵌的是无数古往今来的眼睛,在夜幕上流一滴眼泪,被月光反射,像是永恒的灵魂,被钉在永远的天空,注视着从前和未来的自己。稍纵即逝的流年光景,诠释着夜的美丽。穿梭的生命,在二泉的乐曲里悲悲戚戚。一个人,渺小的在如垠的天地之间,即使是你飘着,也是无法注意。沧海的凝聚,桑田的混淆,注定是没有生根的土地,何如就这样飘着,在流年岁月里,轻盈,自在,舞者微尘的痕迹。没有什么会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驻足停留。岁月流逝,这世界如同过往的烟云,不会为每一个人伫立永远,记忆,也只是滚滚红尘中的一道划痕。
某天,某个时刻,如果还会忆起,只不过是一道模糊的风景,是不能追忆的苦痛。向前看,向后看,在一望无际的宇宙之中,又怎么能够有一个参照物,找到前后的方向。蓦然一回首,无惊无嗔,方向成了没有定格的文字,在键盘上胡乱敲击,如果岁月还在的话,就继续在这岁月里沉沉浮浮,闭上不愿看见的那只眼睛,脱离。
转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角,淹没在接踵而至的人潮,那里昨日今日的故事轮番上演,我们拿青春演绎着明天,走过书声朗朗的教室和人头攒动的绿茵场,有多少期待和梦想正要从这里扬帆起航。然而等待我们的不只有旖旎多姿的梦,还有凤凰涅盘的痛。
喜欢彼得潘,他可以永远不长大。可是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却渐渐长大。曾经的梦想,不知正在哪里漂泊流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被世俗蒙上了层层灰迹,我们却谓之成长。
当我们从童话故事里醒来的那一刻,我们就故作坚强地面对着这世界,孤独而冷傲。家境的贫寒、升学的压力,鞭策着我们的内心,哪管它前路泥泞坎坷荆棘丛生。
但,曾经拥有过的是青春。那些记忆将会成为永远挥洒不去的汗水。
你的双眸,你的脸庞,你的莞尔一笑,你的沉郁凄楚。你时而的朝思暮想,你偶然的万箭攒心。你的一切争先恐后的怒放,不放过我心里任何一个角落。
你身着黑色衬衣,坐在床边,手握电话,眺望远处,神色平和安稳。我在电话的另一头诉说着点点滴滴,关于你,关于我,亦或是关于身边的一切。你时而郁闷丛生,时而无可奈何,我都知道,虽说你扮演着一个安静的倾听者。那个深秋的雨后,天空俨然如剔透无暇的水晶,云消雾散,碧空澄澈。它就像我的心,因为能同你交流,那份困扰烟消云散,冲破禁锢,安然的释放。 寒冬腊月,你的生日来临。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搓热手心,互相呵着热气,连面对面讲出的话都在颤抖,仿佛稍不留神就会瞬间凝华成冰。
惟独你我知道,这冷冽与刺骨,即便能冻结万物,也无法冷却我们温暖的心。谁说冬日单调,扼***一切?我们互相关心,任凭风雪冻结一切的一切。在我看来,冬日之景却意外有些令人微醉。那些萎靡的花草中,也蕴含无限的生机。 春天慢慢一点点发芽,滋生,成长。你的米色毛衣就像春风一般和煦。你坐在藤椅上,懒懒散散晒着太阳,手握一书,自在悠闲,十分惬意。我都可以想象,因为之后我再见你,你又多了一份安宁与闲致。
莺歌燕舞的天地里,你的回眸一笑和三三两两的玩笑话,惹人忍俊不禁。春天就是那样美好,你努力却不经意地取走我的疲惫与困倦,让我不浮躁,静静沉下心,专心手头的事。当我被压力困扰,你的玩笑便会恰好地轻飘飘出现,升华成我打破枷锁的武器,轻松释怀。 盛夏,光年,香气弥漫。你那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的汗衫无数次在我眼前晃过。你与我分享心得,有时意见不同,则会慷慨激昂,六亲不认,扯着嗓子,喊破喉咙,想尽一切办法说服彼此,乃至吵个没完,最后只能以一方的忍让而暂停。吵完之后又一如既往地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毒辣的阳光,就让我们在它的热情灼烧下茁壮成长吧。你真是我最美的风景,比初春的柳絮,盛夏的荷花,深秋的大眼,严冬的白雪都美。 转眼间,又是一个初秋,亦是我们最后一个初秋。在这么一个片刻,我又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一切。如果可以,我不要别离。但倘若我们最后在茫茫人海中相逢但却擦肩而过,缘分已尽,那也无法挽回了。
我们无法属于彼此,但可以同属于这片广阔的天空,有你,有我,有我们的一切。你知道,当你抬头,我或许正和你仰望同一颗星球。 朋友,你是开在我记忆深处的花朵,春夏秋冬,无论季节如何交替,你也永不褪色,永不凋零!
“天呀!”我差点叫出声来。这是怎样的一棵树呀!它的枝枝权权全被锯掉了,锯断的枝头严严实实地裹上了塑料薄膜,俨然刚从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抬下的伤兵。高高的主干被牢牢地“钉”在地上,在昏暗的天幕下,远远望去,它就似,根未经加工的巨大炭棒。
尽管它是如此模样,我还是常常驻足树旁,试图去感受它。粗壮的主千上挂着灰黑的老茧似的树皮,纹理间千沟万壑,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巨人。高高的树干,如同一只巨大的手臂从地底伸出,向人们昭示着它求生的本能‘我又尝试着想象它的过去。它也许曾经盗立在某个路边,也许屹立于某处深山老林,果真如此的话,它该有多么博大的胸怀。在它的身影下,定会有不少人发出惊叹:好大的一棵树啊!可是,如今……或许,春天到来的时候,它会有起色的。
春天终于姗姗而来,老树却依然是老树。对它来说,时间仿佛被定格在严冬里。在万物皆绿的春景中,它还是那么黯然无神,就像一位满脸苍白的老翁呆滞地坐在那里,朝故春雨也没能让它的苍老褪色。我想,它莫非就是一尊亘古不变的雕塑?站在它的身旁,我忍不住抚摩着这位老者,在心里说,你睡得太沉了吧。
一天,同桌兴奋地告诉我,那株银杏树发芽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一阵激动。还有比这更好的消息吗?于是,我飞也似的跑出教室,这棵银杏树果然发芽了。不亲眼目睹,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些残存的小枝上,绿叶刚刚绽出,老远望去,星星点点的。我好替它高兴,它终于缓过气来了。虽然还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绿,但它却带来了无限的希望。我觉得这时的老树宛若慈母一般,正用甘甜的\'乳汁,尽情地呵护着这些迟到的绿色小生灵,它将倾注自己的心血,来哺育这些小宝贝。
以后的日子,我每天都要去树下走走。渐渐地,树枝上的芽苞越来越多,芽苞绽成小扇,小扇越长越大。老树不再苍老了,它被我的诚心感动了。现在,它拥有了一身的绿叶。多么可爱的绿呀,仿佛不容许你去触摸,似乎一摸,它就会轻轻地滑落。它是那样嫩,嫩得像仙女们撒下的带露的花瓣;它是那样柔,柔得如同婴儿的小手;它是那样薄,薄得如同绿色的蝉翼。绿色的小扇在春风中摇曳着。闪动着,那是树的精灵啊!
现在,老树已不再寂寞,_它有了绿色的旗帜,它呵护着无数可爱的小精灵。小精灵们躺在摇篮里为老树唱着欢快的歌谣。老树充满了生命的活力,透过它的树皮,我仿佛看得到它流动的血液,听得到它心脏的跳动。官如同成熟的哲人,慈爱的母亲,全身上下都透着灵气。
啊,老树,你是校园里的一个绿色的梦,一首绿色的诗,一曲绿色的旋律。
校园里,那棵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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