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缤纷:
毫无疑问是写实主义升华了电影,无论是孤傲、心酸还是超凡、伟大,电影并未给出好坏判断。这是图灵的人生,不论于我们看来是传奇还是悲剧,作为他的人生都不存在缺憾,那么写实的电影也是完美。
蓝鉲:
看的很仔细,在一部不到两个小时的电影里,透过图灵的人生,电影传达给我们太多沉重的话题,而与此同时也透给我们轻松和希望。犹太种族歧视,女性歧视,对理性主义自由与暴力的反思,以及最后的同性问题。时隔几十年,这些问题依旧未能解除掉。机械思考方式的应用与普及是图灵的伟大。而引发我们对这些未消解问题的重新审视,则是电影超越光影艺术之外的人文关怀。
爬上树去张望的疯子Madman疯了:
种族歧视和“同性恋”的病态化认知,都是电影展现出对历史的再现和对现实的讽刺。看到最后图灵躺在临床上被强制“治疗”时的痛苦挣扎,感慨因自己活着的时代正被人们逐渐认同与包容而欣慰。
王瑜:
怎么说呢,首先里面几位主演演技都不错,即使剧情有点太过工整(不过人家算是传记片不同于纯粹的商业片,图灵一个现代人都需要感谢的人,他付出了很多,他也做到了保守军事秘密,却只是因为他是同性恋就落得如此悲惨结局实在有些唏嘘。
杨卫航:
越来越发现这种人物传记类电影具有太多共同点了,看多了,惊喜也就难得了,BC演得真是尽心尽力,电影的配乐真是煽情。这是一个战争时代巨人的故事,同时也是一个男同性的故事,两者交融,既让人赞叹,又使人遗憾。
龙骑99%:
看的时候隔壁有个应该是拉拉,看哭了,我觉得这部片子,对图灵作为同性恋当年的悲惨经历有比较着重的描写,可能和编剧自身的就同性恋有较大的联系吧
lpc :
原以为是像达芬奇密码一样的高智商悬疑解密类电影,谁知真的只是图灵的不完整人生传记,模拟游戏只是图灵提出的一个理论而非电影的主题,破译密码过程的困难和曲折都没怎么表现,最后还抨击了一把早期英国的同性恋法律,小有失望。在表现低情商天才上有谢耳朵珠玉在前,卷福压力山大。7.2分,良心评价30年
在生命的最后岁月里,艾伦·图灵制造了一台能够与人交谈的机器,取名为“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的操作方式非常简单:对话者可以直接在一台打字机上敲出要说的话,与此同时,打字机的机械运动被转化为一条长长的打孔纸带输入机器,经过计算之后,机器给出应答,并通过另一台打字机转译为英语。两台打字机都经过改装,使得它们打印出的文字以某种人为设定好的规则被编码——譬如“A”被“S”取代,而“S”被“M”取代。对于在二次大战期间破译过德军通信密码的图灵来说,这似乎不过是他如谜一般的人生中又一个小小字谜游戏而已。
没有人真正见过这台机器,图灵去世之后,留下的只有两大箱他与克里斯托弗的对谈记录。这些皱巴巴的纸页被乱七八糟堆放在一起,没有顺序也没有规律。所以一开始,人们很难从纸上天书一般的字符串中读解出任何意义。
1982年,一位来自牛津大学的数学家,同时也是艾伦·图灵的传记作者安德鲁·霍奇斯,曾经尝试破译这些密文。然而,由于每一次谈话的加密方式都不一样,而纸页上又没有标注页码和日期,这使得破译的难度大大增加了。霍奇斯留下了一些线索和笔记,却未能接近真相。
30年后,几个麻省理工计算机专业的技术宅们为了纪念艾伦·图灵一百周年诞辰,决定向这一谜题发出挑战。最初他们尝试采用暴力穷举的方式,依靠计算机分析出每一页纸上可能存在的规律,但这依然需要很大的运算量。在此过程中,一位名叫琼·纽曼的女生通过研究密文原稿发现,不同纸页上的字母磨损方式存在微妙差别,这说明密文来自两台不同的打字机。她由此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是一份聊天记录,艾伦·图灵是在跟另一个对象通过密文交谈。
这些线索很容易让人想到著名的“图灵测试”,然而起初,这群心高气傲的学生们并不相信,在那个时代能够设计出与人类交谈的计算机程序,哪怕是艾伦·图灵本人。他们给那看不见的.对话者起了个代号,叫做“幽灵”,并且编造了一些荒诞不经的怪谈。不管怎样,琼的猜想似乎为破译工作指出了捷径。譬如他们根据某些重复词组和语法结构,设法将密文纸两两配对,以寻找问答之间的语义关系;又譬如他们尝试从图灵的亲友名单中猜出对谈者的姓名,结果顺利破译出了“克里斯托弗”这个字母组合——克里斯托弗·马尔科姆(Christopher Morcom,正是图灵在16岁时爱慕过的第一个男孩的名字。[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自己的一段真实经历:高三那年,我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父亲一位同事的办公室里上自习。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我没费什么力气就猜出了开机密码——是他女儿的名字。这导致整个高三我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学习时间在玩电脑上。]他们曾一起分享对于科学的热爱,曾在寒冷的冬夜观测同一颗彗星。1930年2月,年仅18岁的克里斯托弗因病早逝。
图灵本人曾经说过,密码分析并不仅仅依靠纯粹的逻辑推演,直觉和猜想往往更加重要。或许可以说,一切科学研究都可被看做是“直觉”与“推导”这两种过程的组合。最终,正是依靠琼·纽曼的直觉与计算机的推导,完美破解了图灵生前留下的谜题。从破译出的对话中我们获知,“克里斯托弗”不是幽灵,而是一台机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图灵本人编写的一个对话程序。
然而,新的谜题随之而来——机器真的可以像人一样回答问题吗?克里斯托弗是否真的通过了图灵本人的“图灵测试”?
你不是上帝,你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
克里斯托弗的齿轮转动,预言着每立方米水域的悲剧。做抉择的却是人,将父亲、朋友、兄弟送向既定的死亡。为了救更多的人而放弃少数人,有所得必有所失,为了大局,为了长远,有的筹码必须被舍弃。胜利总来得残忍而无奈。
我们每天都决定着孰存孰灭。我们每天帮助盟友取得胜利,然而无人知晓。
多年以后,图灵面对琼,哭得像个孩子。
我们真的做了正确的决定了吗?为了服从更大的利益,就要牺牲小小的齿轮吗?
他能破译英格玛的密码,却永远读不懂人心。数字的世界里,对就是对,做就是错,绝对没有生活中那么多的模棱两可。
所有人都可以看见的信息,但是没有秘钥,就没有人能看懂。而人们相互交谈时,她们总是表里不一,他们总是另有寓意,而你却要猜测他们的真正寓意,但我永远猜不出来。他一直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是他永远解不开的谜。
他太纯粹,但简单总是成为受害者,他带着他读不透的人心,默默忍受周身一切对他的加害。他可以依傍的只有数字和机器。它们不会撒谎,没有选择,不懂得利益权衡和背叛,也只有它们,在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嘲笑他,冷落他,看不起他时,陪在他的身边,它们和他一样纯粹,因而他和它们建立了一种无言的理解。
因而他的机器叫克里斯托弗,他的初恋。在克里斯托弗面前,图灵不再掩饰,不再模仿。他们是同类,他们可以相互理解相知。他是它的保护者,它在世界上唯一的的知己。透过电线和齿轮,它为图灵埋下了最美好的时光和情感。
如果图灵是一座孤岛,那么克里斯托弗就是人性海难的唯一的幸存者,也是一个拯救者。第一个他将他拉出孤独,第二个他则在日夜相伴中与他生出一种无言的默契。齿轮和电线之外,便是他浓郁而无法驱散的孤独。
思想僵化的人类,和机器又有何区别?他们一味排斥出众者,反而不及机器的纯粹。人性,总是美丽与丑恶并生。
图灵的小小天地,最终随着世界的进犯而土崩瓦解。
机器只是与人类思考方式不同罢了,难道我们能否认它们在思考吗?
往往是最不被看好的人成就了无人所成之事,往往是那些被排挤的非凡者指引着时代和历史机器的前进,哪怕他们毫无知觉。但同样,往往,我们并不能及时意识到这一点。
人们因为不同而加害,因为重复而舍弃。多年之后,所有的非议散去之时,人们看到的他不是因为他多么怪异,而是他的成就,但那时他早已无法再作填字游戏了。
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是为了等待王子,他却不会再醒来。
影片的最后,琼对图灵说:你不需要一个人面对。
他关上灯,然后一切黑了下来。他走向克里斯托弗,走向他的恋人,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他还是那个坐在树下的少年。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从未。
从冷冰冰的又温情的齿轮里,我看到孤独的深渊,也看到一个人对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的热爱,看见背向大众独自探索的孤绝中滋生的勇气,看见一个人如何拥抱自己的命运,看见他在黑暗里迸发出创造的火花&&纵使这孤独无法被驱散,那一星火花却最后燃成改变人们生活和思考方式的熊熊大火。
因为你的生活是因为他们,才有如今的模样。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世界上99%的人都极其愚蠢。勿感冒犯,正在看这篇文章的你,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都是其中的一份子。
我们有着平庸的头脑,做着重复性的,没有创造性的劳动,以此应付我们的生活。同时我们还在不停地抱怨世界给我们的太少。
而剩下1%的人,或者更少,他们是这个世界前进的真正的源动力。而他们,从不关心这个世界剩下的其他部分。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天才。GENIUS
天才也许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他们本人来说。《模仿游戏》或是其他很多作品已经有了这样的描述:与众不同的人,常常受到不同程度的侮辱,怀疑,鄙视和伤害。
为什么?
人类惧怕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制定了这样那样的规定。因为大多数人穿一样的校服,不穿就是邪恶的。因为大多数人是异性恋,所以同性恋是邪恶的。因为大多数人都应该结婚,所以不结婚是邪恶的。
etc.
正如片头那个小哥。
我可是拿了XX奖的,他笑着说,两次。
这只不过更是证明了他只是99%愚蠢者中的一个。
因为天才是不会跟别人比较的。天才只会专注自己要解决的问题。
天才甚至不会关注做的东西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多么震撼的作用:他们从来就不是为了名誉,金钱或者任何普通人梦想的东西而工作的。他们只为满足自己内心而工作。
而他们的成果,只是顺便地,或是拯救了世界,或是让人类前进了一大步。
看到片尾的时候我一直不停地在抹眼泪。
在绝大多数时候害死天才的是我们,愚蠢的普通人们。我们害怕,我们恐惧,我们不能接受和自己不一样的人。
影片给了一个和我预想的不一样的结局,原本在看电影之前,我想我在看到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的时候,一定会泣不成声。
幸好导演放过了我,但出现的那几行字,也让我平静了好一会才能走出电影院。
"图灵逝世时年仅四十一岁”。
我所从事的专业叫做交互设计,和许许多多专业一样建立在计算机科学的基础上。
没有图灵,我现在可能还需要拿着尺规作图,或者用几十张纸日以继夜地画手稿。
想想看,如果他没有遭到那么多的迫害,可以一直安心地做他的研究,家用计算机出现的\'日子不知道要早多少年。
但是已经没有也许了。图灵的英年早逝,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而你知道他的工作挽救了多少人的生命吗,
14 million。 一千四百万人,因为图灵的贡献,得以保全自己的生命。
不禁想到至今还流传在网络上的恐同言论,又或是一些“我可以理解同性恋,但我不接受我的家人是同性恋”,之类的blablabla。
很好,我但愿你的家人里不会有图灵这样的天才,否则人类又要往后退一大步。
我希望大家一起善待我们身边的天才,
他们会有很多这样那样让人看不惯的地方。不善于交际和沟通,行为奇奇怪怪出格,很多时候不能忍受。但也许他们中就有图灵那样的人。
我们对不一样的部分要给予最大的善意。那样智慧的大脑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而我们在未来每一天可以享受到的所有东西,都来自于这些天才们。
向和图灵一样遭受过这样那样迫害的天才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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