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遭殃的是我。早说好暑期全家去云南旅游的,这下全泡汤了。我简直要崩溃——那魂牵梦绕的“世外桃源”泸沽湖、“人间天堂”香格里拉、“天下第一奇观”石林,还有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过桥米线……所有这一切,难道都要变成泡影了?老妈老爸左哄右劝好半天,我才收起了眼泪,心里盘算着:远的玩不了,退而求其次,近一点的,到荆门漳河去游游泳总可以吧!游泳可是我的最爱啊!没想到,这点小小的要求也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着。
老爸也够惨的。用他的话说,这花钱如流水的.架势,已经招架不住了:买材料要钱,请工人要钱……而且,这些都不是两三个钱儿就能打发的,全是以“万”为单位的。他的钱包和他,都不得不拼命“减肥”。看,他刚下班,屁股还没挨着凳子,电话又来了:泥瓦工缺的材料还没补齐,木工又得备料了。老爸又得监工,又得采购,一个人巴不得劈成两个人来用。他胡乱扒了几口饭,立马奔向“战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为了装修,老妈豁出去啦!新房子没装电扇、空调,整天在新房子里忙活的老妈很快热出了一身痱子。眼看着这些讨厌的家伙在自己身上安营扎寨、生息繁衍,妈妈火急火燎,挠吧,挠破了皮要留疤;不挠吧,又奇痒无比。“痱情”越来越严重,老妈只好上医院开了些膏药,又涂又抹的。原本可人的皮肤,如今不是晒脱了皮,就是热出了包。爱臭美的老妈每天都会对着镜子,哀嚎好一阵子。
唉,这“装修大战”,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李泽厚先生曾指出
犬儒学派的摩尼莫斯曾发出这样的论断:“万般如是,皆因人们认为如是。”可见从众的消费从来不缺市场。从古至今,历来如此。对真理的渴求和对群体的归属感像是一对孪生兄弟。越是在真假难辨的时代,拥抱的越紧,却又像奥勒留所言“两支反方向的箭”朝着截然相反的目标发射。提出观点,形成阵营本无可厚非,却在无知的看客的影响下不自觉地引发了道德站队和认知偏差:一旦陷入“多数人”的“群众广场”之中,冷静理性的分析、辨伪鉴识的能力便荡然无存。真理面前神圣的博弈,终不免落入小丑狂欢的窠臼。成为巴赫金所言“把肉搬走”的闹剧。
囿于“少数服从多数”之如洪水猛兽,又有人提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论断。此言不虚,服毒自***的茨威格、葬身鲜花广场的布鲁诺、被推上断头台的拉瓦锡,都牺牲于“多数人”的淫威和迫害。却最终被历史正名。可反观当下,掌握真理的少数人却早已变质,成为所谓“少数群体”抵抗质疑和讨论的挡箭牌,异化作其“拒绝与世界和解的”特赦令。于是历史的悲剧再次上演,只是角色悄然间已发生了转换,少数人站在“我就是真理”的道德制高点上,对着看似人多势众的多数人口诛笔伐。大肆批判,早已失去了理智和清醒,遑论对真理的求索。
严苛的社会制度体系,复杂的舆论生态环境,沉重的历史背景,很难说是什么让“多少之争”的悲剧不断重演。但正如余秋雨所言“大道向来是寂寞的。”我们也许无力改变这个世界,却也无需改变,“纵使你勃然大怒,他们依然无动于衷。”脱离群体,成为“畸零人”固然不可取,吠声吠形,沦为群体的附庸亦非良策,唯有携剜肉补疮的决绝,刮骨疗毒的清醒,秉“在无物之阵中左突右冲”的勇气,怀洞悉一切的'理性主义,方可做出无愧于心的裁决。我们不妨做扎米亚京“全是直线的世界”中唯一的曲线,力图证实自己存在的合理性,去做点燃火把的人,照亮柏拉图暗无天日的洞穴。“世界一直在变,可它千般变化,终不及你的些许改变。”
“这个时代被它奚落了,但他情绪低落。”时代与社会的变奏离不开每个人的参与,“天命反侧,何罚何佑”,历史的长河终会涤去浮于表面的流言,沉淀真理。要相信,人的灵魂是“直指向上的球体”,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挣脱“以多少论是非”的桎梏,那个迷茫的世界就会土崩瓦解,不复存在。而每个人的
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要分别了。多么残酷的现实;3年的相处时间,顿时化为1年半;
其实,我不奢求我们的友谊能开花结果,毕竟1年半与一辈子相比较,是那么渺小;
但一定不要忘记彼此,这就够了。
还记得,初一刚步入这个班级,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那一个个陌生的名字,给我带来的似乎只有惊讶和稀奇。走进初二,我们彼此了解,我也结实了很多好的朋友,知己。
多么美好的初中生涯,可是,随着领导的一句:学校要搬到!我们的命运就要改变了。
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生了巨大的分歧。这个同学说要找到某某学校,那个同学说要转到某某某学校。她说要转到某班,他说要转到某班。亲爱的同学们,你们这么快就要放弃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伟大班业吗?你们这么快就要投奔其他的学校或者班级吗?
但我不怪你们,毕竟,学校的迁移,还会带来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分班。新的学校班容量小,是容不下太多人的。有可能,留下来还是会被残忍的分开。
一个个的都离开了,我们的班级,那么辉煌的成绩,都没了。昔日,那个最能疯,成绩最好的班级,顿时化为一团散沙。你们离开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样的`?你们难过吗?
平日里,我的知己们,你们也要走了吗?想走,就走吧,我不会怨恨,但我会难过。
在这么沉重的心情中,我还是选择了不转,呆在这个伤痕累累的班级。我毅然放弃了去追随曾经的朋友的机会。毕竟,我舍不得放弃这个班级,我不愿先放弃你们。如果你们走了,则是你们放弃了我,于是,我的心里自然会安稳一些,我活的自然也舒畅一些。
朋友,你们知道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什么吗?我想起了一句话:小鸟注定飞不过沧海。我一直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那个能力,现在,面对,这次离别,我真实的感觉到我们的友谊所面临的局面,同时深刻的明白了,小鸟之所以飞不过去,是因为沧海的那头,早已没有了等待。我们的友谊也会如此吧。还记得我们的诺言吗?&&友谊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我真的不在意这个诺言是否会成为现实,因为诺言是个很假的东西,这是不得不承认的。而且,我们能有能力去等待吗?但是,假若我们还能见到彼此,请一定要记得,不论到时的地位,我们一定要叫住对方的名字。这就够了,毕竟,1年半与一辈子相比而言,真的很短很短。
这么快,就要面临分别的痛苦了。多快,你们都有准备吗?
这个世界瞬息万变,一闭眼,再睁开眼睛,就有可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化那么快,你们会不会在变化中忘记了我呢?
也许,我会忘记了你们,不要觉得这话不真实,要知道,一个人的记性不见的会很好。而且,这个世界的事情真的很凑巧。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们已经都忘记了彼此,请记得,一定要原谅彼此。要知道,未来那么远,谁知道自己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呢?
分别了,就分别了,尝尝难过的感觉,也许对我们的长大还是有好处的,好好的滋润一下自己的伤口。明天,阳光明媚,我想,我会痊愈的。
也许是上天过于眷恋这片草原,本来燥热的空气到了这里却显得如此清凉。让人们来到人间天堂似的流连忘返。这里的牧草恰好没过脚腕,用手轻轻拨开小草,你会发现在它们之间,一些或白或黄的不知名的花蕾在迎着朝阳悄悄绽放。你也许会为它们怒放的生命而感到欣喜,你也许会为那些小草的嫩绿而感到好奇。
在查干浩特这片净土上,你很难找到像城市一样灯红酒绿的标牌,你也很难找到高大阴沉的水泥建筑。在这里,唯一可以供人休憩的便是那洒在苍茫之间星星点点洁白的蒙古包。游牧民族始终热爱这片土地,因此不曾破坏这美妙的环境,只是轻轻的在地上扣了个蒙古包。蒙古人是豪放的,也是热情的`。他们怀着:“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的情怀去对待每一个人。一杯醇香的下马酒,让你感觉到了家的气氛。一掀开门帘,你会发现不大的地方却很整齐,你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酒香味中参杂着一些不知名的香味。这大概是牧草与泥土的清香吧!在这清新的空气中,一切烦恼与忧愁都溶解在其中了。
在这片神圣而纯洁的土地上,你会发现天格外的蓝,而且似乎你触手可得。在蓝蓝的天下映着嫩绿的草,嫩绿的草又承载着那系着彩幡的敖包,一切是那么美好,那么和谐。似乎在这片净土上你可以领悟到“净”的意思了。这里好似与世界隔离了,不再属于那喧嚣而吵闹的世界了。
也许是丘陵的缘故,远处一个个小丘连绵起伏于远方的天渐渐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慢慢的淡出了了人么的视野。远方的羊群漫不经心的浮动。在蔚蓝的天空下洒着一朵朵白色。一切是那么吸引人,一切又是那么惹人怜爱,让你无法释怀。
不知不觉已到中午,进了一户人家就席而坐,细品醇香的酒,轻嗅泥土的芳香。饭后,和着优美的马头琴声我们跳起了蒙古舞。那舞蹈时而豪迈时而悠美,好像是人与大草原融为一体而产生出来的。
转眼间,日落西山,我依依惜别这片桃源,这片天空,这片草原,这片自然,也告别了我心灵的美丽净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