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四岁了,又矮又瘦,抱着她就像抱着洋娃娃一般轻。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塌塌的鼻子,在远处看就像没鼻子似的。为了方便,婶婶给她剪了个男孩的发型,要不是她爱穿裙子,别人都会认为她是个男孩。
你知道他为什么又矮又瘦吗?那是因为她把精力全花在问为什么上了。
吃饭时,她总爱东张西望,人家都吃完了她还在问问题呢。有一次吃饭,她总是摇来晃去得,一不小心,头撞在了椅子上。她便开口问:“为什么我的头很疼呢?”我回答道:“因为你撞了一下椅子呀?”“为什么我会撞到椅子呢?”“因为你乱动呀!”我漫不经心地说,她仍旧刨根问底:“为什么是我动而不是椅子动?”我不耐烦地说:“你说呢!椅子会动吗?!”她仍旧问:“椅子为什么不会动?”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大声吼道:“别问了!吃饭!”她害怕极了,只好乖乖吃饭。
晚上睡觉她也一样要问很多个为什么,如果想她8:00睡着,那7:00就得叫她上床,因为她最少要问上一个小时问题才能睡得着。唉,真拿她没办法!
我觉得她长大后应当去当《十万个为什么》的总编辑。
是时间吗?
时间久了才发现,其实你并不了解我,其实我们并不适合做朋友。
下课了,想找你,你却和其他人先走一步。
上课了,你没带书,想和你一起看,却发现,你早已到了她的身边。
我们真的合适吗?我好多次问过自己。每次闹别扭都是我先认输,去讨好你,和你和好。每次都任你欺负,只是为了不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和汤圆闹别扭了,我这人就是这样,不理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理她。唯独对你这条没用。
我和她闹别扭,你站在他的那一边,我和周围的人吵架。你总是站在他们那边,我呢?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上一次闹别扭,你写QQ邮件告诉我,每当你讲话我没回话的时候,你就觉得自己真贱,可你想没想过,我一直都是那样的,你有没有觉得我贱呢?
三年,我为你笑过,为你闹过,为你打抱不平过,同样也为你哭过。不过现在的我想明白了,迟早要分开,那就爽快点,直接绝交吧虽然······会有不舍,虽然······会难受,但总比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笑,自己在一旁看着,落寞着好吧。
丫头,不论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自私的,高傲的,自视清高的,自恋的,讨厌的,话多的,惹人烦的。在这里我只想对里说,你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不过是在之前。
不论以后怎样,我都希望你快乐,毕竟我们以前是朋友。
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节目:一对新婚夫妇,在结婚第八天妻子被医生判了“死缓”。在而后的日子,丈夫用了几年去救治妻子,却只换来家徒四壁、家母悲痛和妻子未变的判决书。而最令我心潮澎湃的是那位朴实的婆婆,摄像机前她双眼含泪的诉说着的艰难和不死的希望,泪水滴落,照射下折散出无数悲痛与无奈,像把把利剑穿入我心,我不禁悲从中来。为何要如此辛苦地做这些无用功?一位不嫌弃夫家家贫、孝顺、善良的媳妇、妻儿的死对一位婆婆、一位丈夫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想,或许是自己的休止。虽未终止,却也已黯然失色、鲜活不再了。
妈妈的一位,不幸地患上了xx癌,现在已是晚期——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阿姨自己被卷入无尽的深渊、她的家人也被这份痛苦辐射。而我在得知这一坏消息后,内心也是被悲伤与惋惜充斥着——一想到那位、友善的'阿姨将于人生最静美的初秋痛苦,不舍地离开,泪水也不禁流下。死,意味着的终结。而在死前的每一个微弱的心跳与每一个的呼吸就意味着一丝希望,希望美好能驻足。为了这份美好,哪怕是人财两空,飞蛾扑火,我们,都愿意。
三毛是我最的作家之一。从《撒哈拉的故事》中所洋溢的幸福与满足到《梦里花落知多少》中所充斥的与悲痛,再有《》首篇里带着笑与泪的回忆,荷西的死对三毛的打击可见正如一场浩劫!直至一条丝袜将它与荷西连接,直至死神带她去见阔别已久、只能在梦中相见的荷西,三毛,才解脱了。至亲至爱的死,就是自己的死,而心已死,身未死又何如呢?所以三毛,所以有许多人,便也尾随逝者,乘鹤西去。这死,意味着解脱,也意味着一份美好的延续。
祖母对李密的舐犊之情使李密甘心放弃功名利禄并写下万世传颂的《陈情表》;虞姬一抹绝望不舍的剑刎使项王大喊“虞姬虞姬奈若何!”,也成就了项羽的“悲剧英雄”;小凤岗村的人民为了至亲的沈浩书记的死而在一份交往的“天国”的挽留书上按下鲜红伤心的手印;廖静文对徐悲鸿的思念五十年来从未间断,唯一的就是在死后能伏在悲鸿的胸前,流泪地向他诉说着五十年来的思念。死,不是终结。心若在,爱就在,温暖,常在。逝者省市带给自己的与爱,永远与我们同呼吸,共悲欢。这死,意味着心与心的真正凝结!
像是渔人通过洞穴见到桃花源白的豁然,死,不意味什么。天行有道,死是无法避免的轮回。我们可以悲伤,但不可以沉沦;我们可以无奈,但不可以放弃;我们可以看清死亡,但绝不可以任由生命自生自灭——我们要做的,有且仅有珍惜每一次心跳的欢快,每一次呼吸的幸福,让别人为自己而感动也保存别人给自己的每一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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