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位文静的先生。有时,我们也会闹点儿小别扭。当香喷喷的菜摆在桌子上,我没有拿筷子,就会用手抓饭,爸爸看见了,就会像像老虎一样吼叫,啊呜,啊呜,吓得我满屋子躲,你猜我会躲到哪里?躲到桌子底下,躲到厨子里,只要不被爸爸发现就可以。
我的爸爸是一位幽默的先生。有时,爸爸出差,我很想爸爸,就会给他打电话,猜,我用什么语言回答爸爸?我用鸟语,"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当然,爸爸也是"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和我对话,说完话后,我们捧腹大笑。哈哈……
我的爸爸还是一位可爱的先生。有时,爸爸趴在床上看手机或者看书,我就会趴在他身上,你知道干什么吗?爸爸就会直起身子,在床上爬来爬去,就像骑大马一样。有时,他会甩头,还有时,他会趁我不注意,一个翻身,把我一屁股摔到床上。我很生气,又一次爬上去,爸爸使劲地甩头,飞快地爬,害得我又一次摔了下来,这是我最喜欢的游戏。
我觉得和爸爸在一起是最幸福的,我也非常快乐!
我们班的陈高翔是个两面派,上课时,轻声细语,像个女孩子,下课时,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一条龙一样活泼。
陈高翔外号“大白象”高高的个子,水灵灵的眼睛前有一副镜框,樱桃小嘴,还有一双飞毛腿。
“大白象”活动起来像一条龙。一下课,就往操场跑。他的弹跳力很高,抢篮板是他的强项,像个猴子,轻松一蹦,球于是就在他的手中停留,当跟别人抢球时,他的手伸向别人的怀里,使劲地往外拿,力大无穷,对手只好放弃,不敢拼搏,因为被他的气势所压倒。陈高翔不仅球打得好,而且跑步也很快。运动会可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跑起步来像一匹受惊的野马,冲向终点,对手只好甘拜下风。100米、200、垒球等等,他一一夺冠,真是个体育奇童。
“大白象”下课是一条龙,上课可是一条虫了,无精打采。如果老师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他会用小黄帽遮住眼睛,不敢看老师。一叫到陈高翔这个名字,他回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答的声音那就更轻了,当老师用严肃的表情批评陈高翔是,他的脸像条变色龙,时而青,时而有发紫,真是千奇百怪。
我们班的陈高翔是个当之无愧的“大白象”,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值得我们关注。
吴乐爽既是我的同桌又是我们小组的组长,虽然是个女生,但她声称:本人暴力,请勿耍赖。不然你就会遭到我的九阴白骨爪、佛山无影脚、无敌千手捏、天女散花功,等厉害招数的惩罚。你们先来了解一下这四个绝招:九阴白骨爪特点:女生专利,所向披靡,可以留下血的印记,让男生见“疤”丧胆;佛山无影脚的特点:飞沙走石,玄幻无比;无敌手捏的特点:花式多样,操作简易;天女散花功:工具给力,躲闪不及。
昨天发生的场面有浮现在大家眼前:组长吴乐爽检查本组学生的作业,轮到检查我的作业时,我不识时务正和别人说话,迟迟不拿作业还无意踩了吴乐爽一脚。吓的浑身哆嗦的我赶紧向她道歉:“吴大人,sorry!我不是故意的。”吴乐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使出了四大绝招之一:天女散花功,拿起一摞书打向我。我根本不是对手,被打得哭爹喊娘逃之夭夭了。
时间又来到了前天,我在查数学作业,看了我的作业,发现一道很简单的计算题尽然做错了。她便使出“无敌千手捏“,捏住我的耳朵说:”过来看看,如此简单明了的题目你也敢出错。“一下子把我整的跪地求饶,再也不敢出现类似错误。
啊!老天爷,吴乐爽真要把我们男生踩在脚下吗?最后小组成员达成共识:只有好好学习,遵守纪律才能出人头地。
家中有个神兽,是种什么体验?这不,我们家中就有一个头顶锡纸烫,淡眉小眼,胡子稀少,并且有个200斤大肚子的“饕餮”,这“饕餮”右手拿筷,将筷子伸向火海中的一块儿毛肚,我不禁说道:“爸爸别吃了,你已经吃了一袋肉,外加半袋丸子,两颗白菜和一袋毛肚。”
“对呀,毛肚很贵的。”妈妈也坐不住了。
“没事,我出钱。”爸爸把毛肚放入料碗中,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入口中。啊!“哗!”爸爸嘴朝天吐出一团妖气,我知道他是被那修行四年的毛肚利用火球术烫到了,但狭路相逢,勇者胜,毛肚败了。
“饕餮”将毛肚用那锋利如刀的牙齿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呜吱”,毛肚被“饕餮”咽到腹中。毛肚一路走好!
这就是让所有食物都害怕的“饕餮”,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好吃的走来了:“这是啥呀?爸爸。”我对袋子里那黑乎乎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这你一定会喜欢的。”爸爸说着打开袋子,是海苔,海的味道,我知道。可,一转身的功夫,爸爸已把海苔吃了个一大半,我赶忙大叫:“爸爸别吃了”。可是海苔没了,我为海苔默哀一分钟,哎!这就是让所有食物都害怕的饕餮。
我爸爸不光能吃,还会吃。吃生蚝时,他总要挤点柠檬汁。有一次我也照他的样子,挤了一点,哇!汁水在口中爆开,再挤点,好酸,看来不能挤多,也不能挤少,真是挤少一分则嫌淡,挤多一分则嫌酸呀!
这便是让所有食物都害怕的饕餮爸爸。
我们来到了一座正在施工的工地,中午时分,烈日当头,工人们的休息时间到了,我们找到了一个在施工棚底下休息吃午餐的工人:他靠在箱子旁,快干裂的嘴里啃着一个面包,皱巴巴的手里握着一瓶快喝完的水,茧子遍布了他的手掌,脚下的'布鞋显得他有些许沧桑,背上湿透了,在那件紫红色的衬衫上显得格外显眼,衣服虽与其他工人有些不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那一成不变,满布灰尘的安全帽。
他见我们走了过来,急忙手撑地,放下面包和水,用手推了推帽子,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问他从事什么工作,他说他从事高空作业,干这行已经一年多了,他说完用手指了指施工棚对面快搭好的脚手架上,上面有几个工人用安全带吊着身体在工作,那个架子大概有三十多米高,我们问他怕不怕,他却笑着回答说当然怕啊,但老板对我们那么好,一个月给我们两千多块钱,老婆和女儿在老家,等着我养他们哩!不知为何他一讲到这些就乐呵呵的,半天合不拢嘴,在我们城市人眼里看来,一个月两三千已经算是很少了,但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但当我们问到他安全是否有保障的时候,脸上灿烂的笑容却没了,没有回答我们,大约半分钟后才回答说没有。
之后我们又采访了一位在高速公路打工的农民工,他也回应出了同样的答复,时间长了,一个是我们看得见的,发生了一些事故,甚至有死人的事故,这确实需要我们注意。这些工人们可以说分分钟都在用生命赚钱,在工地上,唯一能保证他们生命的,就是那一顶用加强塑料做成的安全帽了,但当这些工人们出了意外时,拿到的意外保险金就几万而已,可有些工人却连保险也没有买,要是出事了以后,工地照常施工,可是家庭一方面,是造成了亲情,经济的大损失,换来的,不是保险金,而是巨大沉重悲痛,这些农民工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安全的保障,还有社会上的关心和关爱!
那位工人采访完后,又继续带上安全带,做高空作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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