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难以理解的,高考将至,我有多么的无奈何惆怅,儿时的愿望是那么依稀可见,清华,您是那么遥远,现在的我太想太想乘上一朵飞云来到您的面前,但是现在的我却无法做到!我感到太大的世界却无法容下这渺小的我,我真的很无助!在剩余的两天时间里我无力回天!恨哪!恨得是一一年里嬉戏而又不求上进的我,恨那罪恶的手去要别人的作业和答案!恨哪!黑暗的高三我没有经历过,我只是一天又一天的挨着这受着诅咒的日子!网吧里有我的身影!台球桌前有我呐喊的声音!在那里没有应该的苦闷只有我罪恶的欢笑!
清华,您的大门已向我紧闭!现在的我已无力将我这罪恶的灵魂送入您那圣洁的殿堂!但是,我最终决定救赎!我愿意将一切重新开始,黑暗是每一个人必须经历的,梅花香自苦寒来!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明年请等待我的好消息吧!
最好的祝愿给您!
尊敬的清华大学:
您好!
我是一名平凡的高中生,向往美好,追求梦想。有人说,青春没有什么不可以,因而可以肆无忌惮,或吵或闹,去经历一切你想经历的。故此,我怀着一颗紧张,激动,却又欢喜不已的心,冒昧的给您写一封信,唐突之举,还请原谅。
在此之前,清华对于平凡的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声在外的高等学府,飘渺的如同幻影,只可远观,不可亵看。直到昨天晚上,我去听了水木年华的“完美世界?青春怒放”的北京演唱会。
也许是绚丽的灯光,也许是璀璨的舞台,也许是清新悦耳的歌声,更也许是那浓浓沧桑的口吻讲述的忆当年。总之,在某个瞬间,不知谁的声音在哽咽,汹涌了我内心的澎湃,让我一下子觉得,清华所带来的青春气息,让我觉得格外的亲切,清华似乎也并不那么遥远。
虽不曾想在荷塘畔小酌,醉倒月色亭,醒来轻吟晓风残月;亦不曾想寻着前人的足迹,漫步临漪榭,畅想将来的未来;还有那些窝在寝室弹着吉他,吃着泡面的画面;还有那些待在图书馆,以书为粮,以笔为犁的画面;更有那些在操场上和志同道合的友人一起努力狂奔的画面。那些的那些以及所有不曾想的所有,都被清华的前辈们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着,于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憧憬,明白了我梦想,明白了我要的将来。
年轻的我,有很多很多梦想,有很多很多对青春的想往。
写一本小说,拍一部电影,背着不多的行囊徒步去看风景;作一首歌曲,画一副美景,牵着心爱的姑娘尝遍天下珍馐。
想要了解中国,更想去看看世界,想读万卷书,更想行万里路,想体验多姿的青春,更想拥有陪我哭、陪我笑、陪我闹的一辈子的朋友。想等不惑之年回头看的时候,以一颗坚定的、不后悔的心,感激着现在我。
青春是一个有梦的年纪,做梦的年纪,但是青春不应当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它正活生生,真实实的被我经历着,而我就是青春,所以,当然我明白了梦想,清晰了憧憬,内心的火焰正熊熊燃烧,于是,我决定要将这一夜的梦想照进现实。
也许,从来没想过,一场演唱会会让我成长这么多,也许是恰逢18岁的自己,已经对青春渐渐懵懂。
也许,从来没想过,在一场演唱会里,会看到这么多时光穿梭,体会到这么多美妙世界,也许这是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的另一种开始,感谢爱我的妈妈,允许我在高三繁忙的功课中,来看这样一场我喜欢的民谣盛宴。感谢疼我的爸爸,给我买了一张位置不错的看台票,站的高,才能看的远。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我看见了他们的青春。他们的青春是水木的那一曲曲老歌,是老狼的同桌的你,是李健的传奇,是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是高晓松的一个个经典作品和生日快乐,是完美世界CEO萧博士与水木年华合唱的那首《外面的世界》。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我看见了你们的青春。你们的青春是一群青年人,是现场看台上的呐喊的清华校友。你们的青春是卢庚戌电影《怒放》里面的画面,那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你们的青春是现在正在清华大学读书的前辈们,你们的青春是现在正在某个高楼大厦里辛苦工作的哥哥姐姐们。
我听见了清华的声音,我看见了我们的青春。我的青春,一定会更加多姿多彩的。我的青春,我万千憧憬的青春。是我高考后,拿到清华录取通知书。是我入学后,走在清华校园的小路上。是我下了课之后,他为我谈着吉他,为我唱着歌。是我在夏季的清华里,坐着单车,白衣飘飘。
青春,是不断地回忆,又不断地追逐。
青春,是无限地憧憬,又无限地拼搏。
青春,就像清华校友萧博士在台上说的那句话一样: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回到这里才真正找到“完美世界”。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的清华大学,就是我追求的完美世界。我要为了我的这个梦想不断的努力。这是我给自己的青春启程方向。
于是现在的我,正点燃奋斗,努力的向着清华园的大门迈进。
而我写这封信给您,不是哗众取宠,亦不为证明自己,我只是想告诉您,在一年以后,我一定带着自己全部的骄傲走进清华,成为您的学生。
——您未来的学生
来到北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西大门”,它是北京大学最早的大门,古色古香又雄伟壮观,能让人感受到北大的庄严、肃穆。走过“西大门”就算进入了一个神圣的学术殿堂——“北京大学”,“北京大学”是一所带有浓厚古中国特色的大学,可也有“百年讲堂”这样现代化的建筑,大学里著名的景观当数“一塔湖图”。 “一塔湖图”里的“塔”就是指“博雅塔”。 “博雅塔”最早是为解决全校师生饮水而建造,后来有了自来水就弃用,它虽为水塔,但造型上有门有窗,有壁画有浮雕和真塔一样。“一塔湖图”的“湖”就是著名的“未名湖”,湖水碧绿,中间有一个湖心岛,桥把北岸和湖心岛相连,成为北大学子休闲散步的好去处。
我们离开了北大,又进入清华,好似由古朴典雅的古代进入光彩夺目的现代。清华是由外国人援助建造,所以多少有些西洋风格。清华最著名的景观当数“二校门”,乳白色的石门流露出清丽庄严之美,以前是清华大学正门,现在作为“门”的`功能正在减弱,而转变为清华的标志性景观。清华大学不仅是优秀的学府,还是国家的科技中心,培养了许多优秀的人才:“导弹之父”钱学森;若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两弹元勋”邓稼先等等,都是清华的一员呢!他们为祖国的强大做出了贡献,我非常的崇拜他们,我也要成为国家的栋梁,考上这两所传说中的大学
清华北大,庄重风雅。景若林园,学子不伐……
因为它的离心率永远是零。
我对你的思念就是一个循环小数,
一遍一遍,执迷不悟。
我们就是抛物线,你是焦点,我是准线,
你想我有多深,我念你便有多真。
零向量可以有很多方向,却只有一个长度,
就像我,可以有很多朋友,
却只有一个你,值得我来守护。
生活,可以是甜的,也可以是苦的,
但却不能没有你,枯燥平平,
就像分母,可以是正的,也可以是负的,
却不能没有意义,取值为零。
有了你,我的世界才有无穷大,
因为任何实数,都无法表达,
我对你深深的love。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以e为底的指数函数,
不论经过多少求导的风雨,
依然不改本色,真情永驻。
不论我们前面是怎样的随机变量,
不论未来有多大的方差,
相信波谷过了,波峰还会远吗?
你的生活就是我的定义域,
你的思想就是我的对应法则,
你的微笑肯定,就是我存在于此的充要条件。
如果你的心是x轴,那我就是个正弦函数,
围你转动,有收有放。
如果我的\'心是x轴,
那你就是开口向上、Δ为负的抛物线,
永远都在我的心上。
我每天带给你的惊喜和希望,
就像一个无穷集合里的每个元素,
虽然取之不尽,却又各不一样。
如果我们有一天身处地球的两侧,咫尺天涯,
那我一定顺着通过地心的大圆来到你的身边,哪怕是用爬。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居异面直线的两头,
那我一定穿越时空的阻隔,
划条公垂线向你冲来,一刻也不愿逗留。
但如果一天,我们不幸被上帝扔到数轴两端,
正负无穷,生死相断,
没有关系,只要求个倒数,我们就能心心相依,永远相伴。
爱人是多么的神秘,却又如此的美妙,
就像数学,可以这么通俗,却又那般深奥。
只有把握真题的规律,的纲要,
才能叩启象牙的神塔,迎接爱人的怀抱。
清华校园内人很多,大多都是拿着相机到处拍摄、步履匆匆的游人。校园很大,与其说是校园倒不如说是一个公园,有庄严雄伟的欧式风情大礼堂,在周围绿草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静谧,有清华大学标志性建筑的“清华园”校门,还有风景秀美的水木清华等等,到处都能见游人在留影。陆续走了两个多小时,却还没有走完校园的一半。路边有很多卖清华纪念品的人。卖的是些书签、钢笔、笔筒之类的刻有清华字样的小物件。很多游人都停下脚步,在此逗留。
景点多的犹如浩瀚宇宙中的星辰,以至于我们没有精力,一处处仔细欣赏。只好“择优”观看。慕名而来,当然不能错过朱自清老先生笔下的.荷塘。
因为是夏季,荷花正开得旺,所以才让我目睹“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风采。几颗垂柳在荷塘边,压低了身段,正照着湖水梳理着飘飘长发。看到这美景,我不禁联想到了朱自清笔下中荷塘的样子:“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婀娜地开放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佳人。微风过处,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
短短的一上午,不仅丰富了我的见闻,还使我亲眼目睹了盛夏里的荷塘美景。时间匆匆流过,还不容我细细观赏,就要告别。但清华园的美景,将深深得印在我的心底,难以忘怀。
清华,你好!
和你的故事要从头说起,虽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头可言。2008年,我参加自主招生考试,被清华降分录取。夏天自己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报道的地点已经有媒体围追堵截,要求我畅想校园生活,我那时说“记录生活的日子结束,生活开始了。”——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有“时间开始了”的自我感动劲儿。
如今我已大三,却还没有真正融入校园生活。现在在学校还常常迷路,同学讨论的成绩与保研,我也一头雾水。嘟嘟囔囔对学校的不满却说了很多,拿人不手软,吃人不嘴短。时值百年校庆,我想说给学校的,也不是感恩与颂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怨言。
因为身在学校,所以不能仅抱怨些片儿汤的话。白衣飘飘的年代没了,就别再紧紧拽住时间的裙角嗫嚅***;学术之不知礼之不存,也已经没有再捶胸顿足的必要;大师离去,微斯人吾谁与归。大势如此,学院当然不能幸免,所以也别再长歌当哭了罢。
然而,除去以上这些,我对大学仍有抱怨,仍有不满,仍有震恐,仍有大惊小怪,仍有不情之请。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喜欢拽着人聊时事。我的同学们总是左顾右盼坐立难安,一副盼着人把他们解救走的样子,实在被逼急才敷衍笑道:“社会就是这样的。”我那时还觉得奇怪,二十出头正是对社会敏感的时期,即使是纯生理上也应有些喷张和兴奋,可他们是如此漠然或畏葸。
现在我发现,他们并不是漠然,我的同学们不是不关心,清华人是可爱的,愤青少,领导多,内心大概还是有天下兴亡为己任的悲壮,表现出来却是高屋建瓴,虚头八脑的……模样。
陈冠中的小说《盛世》里有个叫做韦国的青年人,他说:“我今年已二十四岁。二十岁那年我做的十年计划,正一步步实现,但我不能自满。***三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中共中央局五个委员之一。这样一想,我知道我要加倍努力了。”
我身边就有韦国这样的年轻人,这也不难理解,北大清华的学子一路都是教育和体制的少年既得利益者,成熟了,自然也是要沿着同一轨迹,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链的底端。于是,大学成了掠夺资本的地方。
我曾经旁观过学校的干部们做事,与教育和世俗标准下少年得志的成功者打过交道,他们青出于蓝地运用官场技巧与规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天真与成熟、愚昧与清醒、单纯与复杂、糊涂与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无法分辨他们是哪一种,也无法分辨哪种更可怕。
百年校庆快到了,逢此盛世,锦上添花的话也不缺我一个人来说,泼冷水却是我所擅长的。往小了说,“母校就是你每天骂八百遍,但不许别人骂一句的地方。”往大了说,“为何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那么,就此搁笔,是动情是矫情,就听收信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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