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妈特别爱臭美,今天我就给大家“爆料”一下。
早晨,爸爸说要带我们出去逛逛,这可把我乐坏了。我穿好衣服,一边下楼一边叫妈妈“快点”。
可是都很长时间了,还是不见老妈的\'身影。
“***怎么还不下来?”爸爸从车窗往楼上望去,同时按喇叭催促。
“去,上去看看***,干啥呢!”老爸终于下令了。
我一边“妈——妈——”地叫着,一边推开门。我的天,老妈正在穿衣镜前上下打量呢,一会儿换这件,一会儿换那件。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又开始化妆。只见老妈拿起一个瓶子,往手心倒一些,“啪啪啪”地拍在脸上;又拿起一个瓶子,往手心倒一些,“啪啪啪”地往脸上拍,声音可真响亮。
“老妈,你不是已经拍过了吗?”
“那是水,这是乳液。你懂啥!”
天哪,真讲究。光是往脸上抹的就有四五样:水、乳、霜、防晒……
“哎呀,你可真能臭美!”我等得心急火燎。妈妈又不紧不慢地拿起口红。涂了口红还不算,还要抹唇彩!
“行啦,老妈——”在我的再三催促下,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可以出发了。
唉,爱臭美的老妈呀!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 ,我最想和妈妈移植。因为我生活在一个充满母爱的世界里,现在我长大了,一定要报答妈妈!
从小妈妈就惯着我,让我觉得很幸福。
妈妈总爱给我买衣服和鞋子,可每次一穿衣服或鞋子,我总爱叽叽喳喳的抱怨个不停,这儿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可妈妈却任劳任怨,从不骂我。
我和妈妈来到了实验室准备移植记忆,我与妈妈的记忆飞快地互相移植着,机器渐渐地停了下来,记忆移植成功!
我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了所有的画面,没想到妈妈的记忆还真多呀!
第一幅图画缓缓地停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是妈妈挺着个大肚子在婴儿用品商店为我的出生而做准备。当我生下后是一个小光头,但是很可爱,爸爸、妈妈、外婆、外公都在给我取名字,爸爸说叫我“陈星”,星星是可以闪闪发光的嘛,名字取的出众,人品一定也很好,是个好名字。小外婆是个老师,于是她说取个古代美女的名字就叫“陈圆圆”……争论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屋子。最后全家一致通过给我取名为“陈丁越”!希望我以后各方面都能超过姓丁姓陈的人。
没想到妈妈对我这么好,长大了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妈妈。现在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让自己的成绩再提高一点!
人生一世,斗转星移,眼前景物一一散尽,唯有那些美好的记忆,徜徉留连,亘古不衰。
——题记
曾经幻想,如果有那么一天,人们的记忆真的可以复制,可以移植,可以播撒,可以传送,那么,我们的生活将会丰富许多。珍存在脑海中的记忆将交织成一幅壮美的人生风景。假如,哪怕是假如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会毫不犹豫地移植钱钟书先生的大脑。平日闭上眼睛便可以畅游于智者的天国,感受那布泽于周身的书卷气息。从柏拉图到里尔克,从庄周到王夫之,我将一一叩问他们的心灵,整理他们岁月留下的思绪。我将向屈原那样仰天呼唤真理的回报,以充盈的智慧和学识关爱每一个人。当然,我的记忆可能趟过时间的界河,去探访七十年前的清华园,想象那份槛外山光,那片窗中云影。来去澹荡,独自回味诵读诗卷、挥毫疾书的潇洒与恬逸。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装上独行者余纯顺的头颅。跟着时间奔跑,回到那沟壑丛生的黄土地,回到那风沙刻骨的戈壁滩,去看看草原上的牧马,去欣赏沙漠中的驼铃。去寻找暗红色的夕照,去拥抱狂哮曲折的雅鲁藏布。夜阑人静,我可以提着孤灯,去凭眼前瞻:罗布泊的神秘,你竟在何方?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取出邵云环的思绪,去到那战火纷飞的贝尔格莱德感受真正意义上的残酷,耳边是连续不断的炸弹爆炸巨响;眼前是又一片仍然升腾着烟尘的废墟。不远处的老伯匍匐走来,指着断腿向我控诉;一个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张着泪汪汪的眼睛,问我带没带面包……当警报暂时解除的时候,我躲在大使馆二层,用586电脑传递着良知,战胜荒谬,去克服暴力和死亡……
也许真的可以做到,我们需要“假如”的太多了。但惟此记忆,则最为绚烂、弥足珍贵。生命只有一次,但当我们的心脏即将停止跳动的那一刹那,我们能留给这个世界的,还有什么?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薪火,它拥有代代相传,世纪相送的魅力和魔力;将你的生命、我的经历维系在一起。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史籍,它拥有浩瀚博大,千姿百态的内涵和底蕴;将先人的思考、今人的责任相约在一处。
这被移植的记忆,是生命的继续:它拥有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联系和脉搏。将曾经的沧海、今朝的桑田贯通融会,互相偎依。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生命将会创造奇迹,生活的色彩将更加绚丽。人代冥灭,清音独远,倘使苍天仍在,生命的延续和继承便永远不息。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真的可以吗?
我虔诚地等待,以科学和希望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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