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是一场戏,它确定不了生命的尽头是完美还是缺憾。生活往往就是如此,没有片头和片尾,有的只是那些情絮飘零的日子,那些——随波逐去的年华。
小浪花就像连绵不断的雨,经久不息,不曾断绝。生活不是静止不动的站台,而是长鸣而去的列车。如果把生活比作天堂,这天堂里却没有阳光;如果把生活比作地狱,生活却还不至于如此绝望。时间就像被撒旦的魔杖一带而过,回首往事。才发现——流动奔涌的才是生活。
有些人匆匆地走了,留下的只是秋季里一个灰蒙蒙的背影。汽笛响了,列车开了,站台上凄凄凉凉,只剩下离别的悲伤。徐志摩说:“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淡淡的悲伤,淡淡的愁,我才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有那些——情绪飘零的日子。
情绪飘零的日子,天,是灰色的。漂洒着点点滴滴的忧伤。每个人都有失意的日子,但生活还是继续着。所以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告诉自己:“没有离别的忧伤,又怎会有重逢的喜悦。”轻轻的把一片落叶拾起,轻轻地不留下一丝叹息。每个人都会有那个——心灵中的天堂。
最真实的东西,往往离生活最近;最美丽的东西,往往离自然最近;最想要的东西,往往离梦想最近;而最朴实的东西,却只记在孩子的心里。无奈是生活的必需品。每个人面对无奈时,都会做出无奈的选择。有些人他选择了坠落。在人世沉浮中,他们将纯真如泥沙般埋入心灵的湖底,在人生的旅途中,他们将自私装进了那即将带走的行囊。可我总相信这个世界告诉我,昏暗的天地中总有一放净土,一片碧海蓝天,不信——你听,泪滴的声音。
听到心跳的声音,你感觉到生命的存在;而听到泪滴落的声音,天使说,那里心灵最紧处的震撼,可悲的人没有任何情感而言。天使说,那就是他们生命的——尾声。
生活不是一场戏,生活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生活既像一首诗,又像一首歌,它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放飞的风筝离开那条线就不会飞得太久;生活走出那个圈却走不到尽头。牵着你还是那条线,围绕的还是那个圈,生活就是这样的生活,那就让我们幸福的期待,期待着幸福生活的来临吧!
三月叩响了春的大门,百花绽放,娇艳无比。引得路边的行人都停下脚步,嗅着空气中阵阵芳香,心情格外舒畅。可是,在这和谐的美景中,一棵枯树破坏了它们的整体美,让沉浸在美景中的人们总感觉有些碍眼。
万物吐绿时,它没有抽芽,因为它的生命已经终结了。它不能再继续它的使命了,因此在灿烂的三月,它是孤独的,没有人青睐它,除了鄙视的目光。
和它一样被冷落的还有一棵牵牛花,它已在冬的怀抱中醒来。准备迎接新的春天。可它无处生长,因为它要借助别人的肩膀来支撑自己柔弱的身躯。它四处求助,但那些怒放的鲜花、碧绿的树都只是昂着它们高傲的头,嘲讽地说:“什么,借人依靠?这不等于是贬低了我们?你还是别做梦了!”牵牛花被它们讥讽得垂下了头,眼中满是晶莹的泪花,不知如何才能找到归宿。
在绝望时,冥冥中传来一阵声音:“到这儿来吧,我愿意和你一起生活。”牵牛花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草,它带着赢弱、颤抖的身躯攀上枯树。
清晨,当太阳未露出它的笑脸时,露珠在枯树上跳跃着。轻轻地将牵牛花从梦中唤醒。把天下最纯的水给它饮下。当太阳的温暖洒满大地时,枯树和牵牛花一起聊天、谈心。夜幕降临,它俩在皎洁的月光的陪伴下安然入眠,梦中还带着甜甜的笑。
朝朝暮暮,春在悄悄中离去,昔日娇艳动人的鲜花也凋零了它们最后一片花瓣,那光秃秃的花枝在微风中摇曳,分外孤寂。花儿们不停地诅咒着,恶骂着时光的无情飞逝。但它俩却没有一丝怨言,相互扶持,忍受着炎热的曝晒,不停地相互安慰。同时,它们也是高兴的,因为牵牛藤的叶子已经很茂盛了,并有了花骨朵。它们企盼着牵牛花绽放的那一天。
一天早晨,枯树被一阵幽香唤醒,睁开眼睛——惊住了。
牵牛花开了,那白色夹杂粉红的花开满了整个藤蔓,也开满了整棵枯树,它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眼中注满了真情。
当人们和往常一样路过此地时,不经意间就发现了世间的最美,赞叹中的是对那种合作精神的钦佩。每一个过路人都不由得对这幅美景肃然起敬。
枯树支撑着牵牛藤,牵牛花点缀着枯树——这便是奇迹。
法国作家让季奥诺写过一篇著名的小说《植树的人》,讲的是一个离群索居的牧羊人,通过近半个世纪坚持不懈地植树,证实了“孤独者能够找到幸福”。
这位牧羊人,不知道1914年的战争,也不知道1939年的战争,他天天和树打交道,和树相依为命,他用心灵的语言和树谈心,默默地交流,过的是“淡泊生活”。他通过亲身经历证实了孤独者“找到了过得美满幸福的好办法——爱让生活多份阳光”。
这位牧羊人几十年置身于荒无人烟的地域,他每种下一棵树,就感到在人世间就又多了一个亲人。他的事业是“堪与上帝比美的事业”。由于充满了改造现实世界的强烈愿望和对树的极度热爱,这位牧羊人在实践中逐渐发现人与土地、人与自然相互依存的关系,他深深意识到人生的价值在于为他人、为后人造福。
幸福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一种心态。人生充满忙碌,但人们依然可以选择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生活繁琐而艰辛,但宁静的心灵和满腔热忱会弹奏出精彩的乐章!
爱是人生之源,一个人的心中倘若没有爱的泉水,那也就不会有人生的绿荫。有了爱,纵然是满眼阴云、遍地荆棘,你都会对这个世界充满无限的迷恋和神往。爱造就人成为独一无二的动物,物质的贫缺只会导致人生的艰难,而爱的匮缺则会使人生空虚和灵魂孤独。
令人心痛的是,在这个越来越崇拜物质的年代,一些人变得急功近利和急于求成,物质左右着他们的心灵,其心灵世界犹如干涸的沙漠。心不乏则身不累,有人说,像蚂蚁一样工作,像蝴蝶一样生活,这样的人,其生命一定是阳光般灿烂炫美。成功学家拿破仑希尔曾经说过:“人与人之间,只有很小的差异,但是这种很小的差异可以造成巨大的差异。很小的差异即积极的心态还是消极的心态,巨大的差异就是成功和失败。”
人有七情,自有喜好与厌恶之情,然而,当这种好恶之情掺入对真理的认识时,又会有怎样的影响呢? 也许腊梅讨厌冬风的肆虐与无忌,却依然在寒冬中吐露芬芳;也许鱼儿讨厌巨浪的汹涌与狰狞,却依然与巨浪为伴,成全生命的真讳;也许落叶对这个天地无比依恋,然而,当秋风吹来时,它毅然地飘落,告别那个美好的世界,成全来年萌发的草芽……
勿以好恶论断之,这是一种怎样的人生境界!这是一种何等的明智选择!
当一个人可以将对事物的判断游离于感情的亲疏之外,那他必是明哲之人了! 公子小白曾被管仲箭射衣带钩,自是对其痛恨无比。然而,当他认识到管仲的才识时,放下心里的厌恶,重用管仲,终成一代霸主。 刘邦不喜韩信的出言无忌,却委其以重任,让韩信统兵作战,征讨四方,终于灭了西楚霸王,成为天之骄子。
房玄龄曾为李建成出谋害李世民,李世民又岂能不恨?然而李世民不计前嫌,重用房玄龄为臣,遂有\"贞观之治\"之盛世,感情的亲疏可以蒙蔽你的双眼,让你看不清事物的真面目,阻碍你对真理的认识,成为你求知路上的绊脚石。 勿以好恶论断之,楚王不听信郑袖之辞而疏远屈原,自不会为秦国所吞并。 勿以好恶论断之,李存勖不宠幸伶人,重用伶官,不谈国事,自不会因1人之乱而七庙隳,为天下苍生所笑。 勿以好恶论断之,诸葛亮不听信马谡的信誓旦且,自不会痛失街亭,1败千里,死不螟目。 举目四望,古今中外,有多少英雄豪杰因内心之好恶而惨遭滑铁卢?古代如此,今天亦如此,或许,将来也如此。 对真理的探求是独立的,对事物的认识也不能掺杂上感情,“做学问就是做学问”,陈景润的话也许揭示了这个真理。 自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不必苛求,不过,不可不求。 勿以好恶论断之,也许你会发现,狗尾草也会开出美丽的花。
理性与浪漫常作为两种基本的打量世界的方法论,充当我们价值观的梁木,支起人生的苍穹。
理性的求真与思辨本就是人之本性,无论是对浩瀚星辰、物理准则的追问,还是对人作为个体应处之位置的拷问,都是理性在人的精神中闪耀的凭证。无理性,十八世纪的启蒙家们无法为欧洲解除封建王权的束缚;无理性,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无法建造如此伟大的科学王国。可信的是,由人猿进化到当代,理性始终是人扎根的土壤。
而浪漫的审美与诗意则更关注人的情感,行事处世适心随意,最终“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熊培云“在时间的溪水边垂钓”,周国平“煮豆撒盐”的恬然淡泊,和东坡“朝嬉黄泥之白云,暮宿雪堂之青烟”,未尝不是中国士大夫对浪漫二字最生动的注脚。浪漫大抵可为川端康成所倾心的`生命的海棠,于无声处沁香。
诸如以上,二者立场看似对立,实则不然。便是如濠水之畔的那场传世辩论,惠施的理性逻辑,与庄生的人情宇亩,又何必分个高下,争个胜负?
理性不是美杜莎的眼睛,流云与霓虹不会因其存在而石化僵化;浪漫亦不是伊甸园的蛇,破坏世间的规则与秩序。恰恰相反,无理性,浪漫成为“驰于虚声、骛于空想”的不切实际;无浪漫,理性成为一板一眼、功利至上的不合时宜。因而最理想的方法论是糅此二者合一——于理性土壤之上,海棠花开!
卢梭想必是极有发言权的,他在推崇政治理性的同时,也重视生于浪漫的宽容与和谐。若说庄子不重理性只重浪漫,似乎也有失偏颇,其对“逍遥”的拷问与沉思不也绽放着理性的沉静的光辉。爱因斯坦在物理理性上的造诣可以说无人能及,但其秉持着一颗浪漫且搏爱的心,以实际行为述说人性的尚尚与和平的辉芒。
世界并不是偏狭的,它容许和谐与包容,为理性与浪漫都预留各自的位置。这也并不是二者必择其一的抉择,而是如何将其统一贯彻的思考。
或许我们只需在纸上写下一个函数,再仰首望一轮明月。在理性的土壤上耕耘,静待海棠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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