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的味道
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感受着生活中的千滋百味,享受着爱的味道。母亲伴随着我们成长,给予我们母爱的味道。
当我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妈妈就开始教我说第一个词:“妈妈”,我跟着妈妈呜呜的叫,妈妈耐心的教着,“妈妈,妈妈”。当我第一次说得清楚时,我看到了妈妈的微笑,那是一个多么灿烂的微笑,带着喜悦,带着羞涩。
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妈妈总会讲很多有趣的小故事,逗我发笑,如果我还是不开心,妈妈就会去为我煮我最喜欢吃的炒土豆丝。一会儿,香味儿就飘进我的鼻孔,那是幸福的味道,我会马上就忘记那些使我不开心的人和事,幸福的吃着妈妈为我炒的土豆丝,妈妈会在旁边看着我吃,露出满意的微笑。
当我要去上学时,妈妈总会叮嘱我:“路上要小心,看见车来了要让边,放学后早点回来,我会为你煮好饭。”我会说:“知道了……”然后活蹦乱跳的去上学,妈妈在我身后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当我考试后,我总会拿着我的试卷与妈妈分享,分享我的劳动成果。妈妈看到我卷子上的红勾,就会露出欣慰的微笑。
妈妈的微笑里包含了对我无尽的爱,这爱让我快乐,让我喜悦,让我幸福。
从妈妈的微笑里,我体会到了爱的味道。在成长的道路上,我被母爱所包围,让我体会到了母爱的味道,那就是快乐、喜悦、幸福……
贵州省沿河县后坪乡初级中学初三:万芬
阿蔡者,何人也?此人乃全校闻名的“小儿科”蔡训。只因此人胖乎乎,有几分可爱,故又名“阿蔡”。阿蔡生性好玩儿,年过十二,思想却如六岁稚童。课堂上又不守规矩,想什么说什么,“畅所欲言”真一“小小儿”也!
至今。阿蔡入学12年,仍与低幼儿作伴。此时,正乃打卡片儿流行之时,一闻“打卡”二字,阿蔡玩性大发,弄点儿钱买上一把,再与四、五年级的“好哥们儿”“切磋切磋”。当班上论及他时,皆云:“蔡训在打卡”。在低幼儿眼中,他可谓一高手也,可在本班人眼中,分文不值也,只会耍赖。前段时间,阿蔡与吴鑫比试比试。吴鑫轻松取胜,可阿蔡不服日“鑫耍阴招,不光彩!”鑫大怒:“何时耍耶?汝见否?汝那熊样,不配与吾比也!劝君早归!”一番劈头盖脸祝之语,伤阿蔡,遂气极而哭也,却不见何人上前安慰,因为其涕泣不值钱!
有时,阿蔡太固执己见,偏“逆天而行”,而后吃亏,又怪罪于人,让人怒火中烧。体育课到了,我们兴奋起来,借了个足球,玩起蹴鞠。对其一窍不通的阿蔡也冲了过来。大家见他笨手笨脚,劝他远离危险场地,可他不听,三谏不入耳也,定要强加入,最后与吴鑫抢球时被撞翻。他爬起来,埋怨着“死鑫!为何撞人?讨人嫌!”鑫最听不得此话,登时忿怒:“明明乃汝强加入,让汝避之不应,真活该也!”阿蔡忙狡辩日“定为汝也!此错皆在于汝,不关吾事!”鑫极想将其痛扁一顿。真乃一不讲理之徒!
阿蔡又如鲁迅《阿Q正传》中的阿Q,太自信,太乐观了,让人觉得可笑又可悲。就他那在及格线边上徘徊的水平,还志气高昂,自认为能“他年攀桂步蟾宫,能考上清华大学”,太高估自己了!但阿蔡却总有一股蛮劲,总觉得自己一定能行,且愈挫愈勇。与那些自卑的人相比,他似乎很伟大。这是他的闪光点,不知是不是唯一的。
阿蔡虽心智幼小,好玩儿且不守规矩,但他毕竟有一股勇劲,他其实有点儿可爱。
“廖云大小姐,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求求您了。”每听到这些话,我们都会无奈地摇摇头,说:“唉,又有一位进过监狱了。”对我们来说,廖云那滔滔不绝地演说比老师讲课更容易催眠和无聊n倍,可怕的是,你一但不想听,她就会逼着你听完,否则,就是一顿暴打。所以,被她逮到了,不是一顿暴打,就是听得你头发涨、腿发软。所以,我们戏称听过廖云“演讲”的是进过“监狱”的,监狱长当然是廖云这个长嘴妇啦,下面是我对一些狱囚人士的采访。
狱囚1号事迹:在一个阳光充足的白天,我的心情十分好,正哼着小曲,却不料被廖云“俘虏”了,她从一对夫妻生了一个连体娃娃讲到她妈妈生她时的痛苦,你们可能觉得并不是很无聊啊,谁知,她讲着讲着又说回来了,就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被她翻来覆去的讲,耳朵都快听出茧了,不幸中的万幸是,我救命的铃声打响了,总算上课了。上帝啊,求求你们,不要让我下课时还碰见这个长嘴妇啦!一下课,我就拼命地往厕所跑,好躲避她。虽然我躲过了她,但是我却浪费了童年最宝贵的时间——下课十分钟啊!(万分后悔中)
狱囚2号事迹:比起上一位,我的命运可就苦多了,那天,正好有几位同学在老师讲课时说话,老师就苦口婆心地教导我们要尊重人,首先就要学会倾听。下课时,廖云神秘地对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看她那表情,我以为是什么秘密呢?谁知,她又讲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害得我头都大了,我小心翼翼地对她说:“能不能不听啊?”可气的是,她竟然用老师的口气对我说:“凡是要学会倾听。”如果我有那个胆的话,我会对她用含蓄爆发的口气对她说3个字:“烦死了!”(可惜我没有那个胆啊!)
狱囚3号事迹:我的遭遇应该是狱囚中最苦的了。我听了也被打,不听也得打,这是什么世道呀!一下课,我就“寒窗苦读”,她竟然过来扰乱我的解题思维,像前面两位一样,她也对我发表“演说”,我看着她上下快速翻动的嘴唇,心里却想着书里的那道题,都快要睡着时,嘴唇突然停止了翻动,问我:“有趣吗?”我早已知道她的脾气,于是,我点头哈腰地说:“有趣,有趣。”“那你觉得哪一段有趣?”我答不上来,她怒火顿烧,我见事不妙,赶紧逃之夭夭了。
现在,只要进过“监狱”的,一下课,几乎全跑厕所里去了,我可真羡慕那些男生,廖云不敢进男厕所,女生可就倒大霉了,班里的女生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理想——我想当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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