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与朋友一起游完了阿尔山、呼伦贝尔大草原之后,驱车来到了丹顶鹤的故乡,中国最大的湿地公园,扎龙自然保护区。汽车在绥满高速公路上行驶,还未到齐齐哈尔市,沿途以鹤为载体的各种广告,便扑面而来,无需卫星导航顺着广告指引的方向,就顺利的到达了齐齐哈尔市的扎龙自然保护区。
齐齐哈尔,是黑龙江省的第二大城市,这座有着八百年建城历史的古城,或许没有料到今天的驰名中外,并不因为它是清朝政府曾经统管一省的中国北方重镇,也不因为它是新中国现代重工业的装备之城,而是因为有了丹顶鹤的存在它才闻名遐迩。人们提到齐齐哈尔,首先想到的是丹顶鹤和扎龙自然保护区,这座城市,也与时俱进顺应历史潮流,把这座古城命名为鹤城。
扎龙自然保护区,距离齐齐哈尔市区32千米,保护区面积为23万公顷,是中国最大的湿地保护区。一九八七年国务院批准成立扎龙自然保护区,成为首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一九九二年又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目录。这一系列重要的环保举措,不仅有效保护了湿地,保护了丹顶鹤,而且也使得齐齐哈尔这座城市扬名四海,每年都会吸引成千上万的游人来到访这座城市
车子刚驶进保护区,一望无际的芦苇就吸引了人们的眼球,此时的芦苇刚刚抽穗,从叶片到茎秆都是翠绿的,在风的吹拂下,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绿色波浪,向远处眺望,犹如是看到了没有边际的绿色海洋,保护区的面积之大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或许应该称它为芦苇海更为贴切。
进入保护区之后,换乘电瓶车在各景点间游览,沿途所见,除了芦苇还是芦苇,几乎看不到任何丹顶鹤的踪迹,或许,野生丹顶鹤为了躲避人类的***扰,把家都安在了芦苇荡的深处。为了不让游人失望,考虑周到的保护区,不仅建造了观鹤楼,而且安排了丹顶鹤定时放飞的表演。站在观景台上,几十只经过训练的丹顶鹤,鸣叫着腾空而起,舒展宽大的羽翼、伸展着修长的双腿,在游人头顶上盘旋、优雅的飞过,人们纷纷拿起手中的相机或手机,拍下这一精彩的瞬间。
看完了丹顶鹤放飞表演,乘游艇穿芦苇荡返回。以往对芦苇荡的认识,只是停留在电影上或小说里,如白洋淀、小兵张嘎、或洪湖赤卫队等,这次在芦苇荡里游览,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它的神秘与魅力。远处看到不高的芦苇,实际上有三米之高,在水下接近一米,水上有两米之多。人站在小艇上与芦苇的顶端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是不熟悉的人走进芦苇荡,用不了几米就会迷失方向,据船工介绍就是本地人,在夏季也极少有人进入这茫茫的芦苇荡,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不宽的河道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睡莲漂浮在上面,开出红的或白的花朵,为这清澈见底的水面,增加了几许靓丽色彩。或许由于芦苇过于茂密,几只羽翼未丰的小野鸭,不时钻出苇丛在水面上嬉戏,未等游船接近就嗖的钻入苇丛,瞬间就不见了踪影。在这芦苇荡里除了芦苇的沙沙声,还能够听到水鸟的鸣叫声,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无论你如何搜索,所能见到的只有芦苇和天空。
下了游船,游览最后一个景点是观鹤楼。观鹤楼不是很高,大约十几米6层楼高,一楼大厅为展览区域,较为详细的介绍了自然保护区自然状况,和陈列了各类水禽与鸟类标本。通过介绍得知,本区域共有水禽、鸟类260种,其中鹤类最为著名。全世界共有15种鹤,这里就有6种,除了丹顶鹤外还有白鹳、白头鹳、白枕鹳、蓑羽鹤等,做为鹤的故乡当之无愧。当然最为骄傲的还是丹顶鹤,据统计全世界目前仅有约2000只野生丹顶鹤,而扎龙保护区就有340余只,是世界上野生丹顶鹤最大的繁殖栖息地。除了扎龙,比邻的吉林向海自然保护区也是丹顶鹤的重要栖息地。丹顶鹤每年三月,从南方越冬地飞到扎龙繁殖后代,十月份又拖儿带女到南方越冬,年复一年、周而复始、过着南迁北飞的漂泊日子。在中国丹顶鹤主要分布在东北嫩江、松花江、乌苏里江流域,以及新疆的巴音布鲁克草原,最大的越冬栖息地是江苏盐城自然保护区。
登上观鹤楼向远眺望,辽阔的湿地一望无际,它不像草原有连绵起伏的山峦,蜿蜒流淌的河流、流动行走的羊群,它除了绿色还是绿色,这里没有任何固定或移动的物体,只有鸟儿在空中伴着白云自由的飞翔,刚刚游览完的芦苇荡,仅是保护区边缘的一个小小角落。来到保护区,主要的目的就是观赏野生丹顶鹤,迄今为止除了看到放飞的鹤群还没有看到野生丹顶鹤。站在观鹤楼顶努力的搜寻,约半个小时的搜索,终于有了回报,看到了离观鹤楼不远处的一小片陆地上,一只母鹤正挺胸抬头,迈着优雅的步伐,带着两只小鹤向苇丛中走去,两只小鹤的身高与妈妈的身高相差无几,只是体型廋了些,颜色还是土黄色,没有换成成年鹤黑白相间的羽翼,它们几乎并排行走紧紧跟着妈妈,生怕落在后面。从发现到结束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看到这难得的`一幕着实让人激动不已。据这里的工作人员介绍,他们也不是能够经常见到野生鹤的身影,保护区的主要职责,是在外围坚守,严禁人类打扰野生鹤的生活。据统计,目前中国有各类自然保护区926个,其中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就有124个。在这些自然保护区里,受到保护的动植物,从理论和法律上讲,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生存区域,但是能够像扎龙自然保护区这样,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把它严格规范管理起来,恐怕还要走很长的路。
一天的游览虽然有些短暂,但是却令人欣慰。欣慰的是,人们的环保意识越来越强,保护好现有的青山绿水,与野生动物和睦相处的现代观念,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欣慰的是,各级政府也在转变发展思路,以破坏环境为代价,追求短期效应的发展,无异于是***鸡取卵,尊重自然,建设绿色家园才是长久之计,或许齐齐哈尔的进步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严您来啦!”“老严您上班去!”“老严您好!”工友们只要见到老严都会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工友所喊的老严其实他不姓严,姓陈名国庆。陈国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中毕业后,到大山煤矿当了一名矿工。陈国庆进矿后,先在采煤队当一名采煤工,后因工作需要,调到掘进队,又成为一名掘进工。因他有初中文化做底,加之平日好学,业余时间钻研一些电方面知识,于是就成了大山矿一名小有名气的全才。加之他平日工作认真负责,一丝不苟,矿领导决定,将其调到安全科工作,成为一名安监员。身为安监员的陈国庆,他深知身上担子之重,抱着对工作认真负责,就是对他人生命负责的思想,在安全监管上竞竞业业,不徇私情,严格执检。对未能按规程及规章制度要求干活者,一律按有关规定进行处罚。他认为,处罚违章者,不是单纯为了罚点款,也不是给谁难堪,有意和谁过不去。在陈国庆思想深处想到的是,处罚是爱,是对他人生命的尊重。鉴于此,那些被陈国庆处罚过的人,对其处罚是心服口服。
老陈有个特点,下井到检查点查安全,只要碰到施工点人员紧张,他就会主动伸手帮助他们干活,因此受到工友尊敬。因陈国庆在工作中尽职尽责,严肃认真,工友们赐给他-个雅号“老严”。 有了这个“雅号”, 工友们见到陈国庆不再叫他老陈,而直呼其雅号老严。陈国庆开始对这一称呼不大习惯,但后来也就随波逐流,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喊其老严,也欣然接受,爽快应答。天长日久,陈国庆这个大名渐渐地被人们淡忘了。在大山矿,提及老严,可说是无人不晓,而提及陈国庆,好多人却不知是何许人也,以至于后进矿的工友,误以为陈国庆他不姓陈而姓严。
陈国庆有个独子,取名陈超,其意希望自己这个儿子今后处处超过自己。陈超技校毕业后也到大山矿,被分到掘进队当了一名掘进工。子承父业,子承父传。陈超和陈国庆一样,有文化,身强力壮,积极肯干,只两年功夫就担任班长之职,带领一班人工作干得是有声有色。对此老严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心想,儿子还真不赖,两年功夫就当上班长,比当年自己强多了。
老严下井查安全没有固定区域。但毎次下井,只要到儿子干活的区域安检,他都会去儿子施工点看一看。这天,老严下井查安全又来到儿子干活的区域。走进儿子干活的7132材料道,远远看到迎头有五六只矿灯在闪动,等到了迎头一看,老严大惊,见到儿子和几个工友违章空顶作业。
“快给我停下来,架棚!”大家定神一看,原来是老严。陈超一看老子来了,立刻打招呼:“爸,您来啦!”“是啊,我来了。为什么空顶作业?不要命了是不!?”
“爸,是这样的,若先架棚,当班任务恐怕完不成。完不成任务,今天工资就沒了。”
“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这个混帐东西!不要多说了,赶快把料找来架棚。”老严边说边动手帮儿子架棚。经过一阵忙碌,终于将空顶处棚子架好。老严拍了拍手上煤灰,严肃地对儿子说:“上井后,写份检查送到我办公室。另外再按矿有关规定对你处以罚款。”说完,老严就到其他地方检查去了。
下班后,陈超赶紧把检查写好,怀着满肚子怨气给老严送去后,气呼呼地回到家,一脸的不高兴。其母见状,关切地问:“儿子,怎么了?今天回来怎么不高兴,哭丧着脸?”陈超于是便一五一十把自己被父亲罚款的事告诉了母亲。陈超母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就等老严回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老严上井后,处理好当天手头工作,晩晚才回到家。一进家,就扯开嗓子“老太婆,饭好了吗,肚子饿了,吃饭。”
“吃饭,吃饭,吃你个头!没钱了怎么吃饭!”
“什么,没钱了?不是前天才发工资吗,怎么今天就没钱了?”
“怎么没钱了得问你!”“问我?”老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哝着。
“我问你,儿子今天被你罚款了吧!200元罚款,外加季度安全奖被扣,这加起来得多少钱?这么多钱足够一家人一个月支出的。这下好,钱没了,还吃什么饭!?”
“噢,是这事啊。儿子他干活违章作业,按规定就得处罚!”
“哟哟哟,人家喊你老严,你还真把自己姓都改了,还真的姓严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儿子即使犯错,只要你不认真追究,别人也下会去过问。你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过去了。”
“老太婆,你这话说的不对。你忘啦,10年前,大老李就是因为空顶作业冒顶工亡。我们就陈超一颗独苗,一旦有个意外,该如何是好。严是爱,护是害。今天违章不处罚警示他,日后他继续违章干活,那么离哭的日子就不远了。”老严说完这句话后把儿子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我知道,今天处罚你,你肯定不高兴。但我要告诉你,钱沒有了可以挣,命沒了就什么都沒了。你李叔叔10年前就因为空顶作业工亡,这10年你李嬸过得有多艰难。另外,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若有个三长二短,今后我们这老俩口曰子该如何过?超,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定要理解爸这份苦心。”
老严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深深打动了儿子。陈超觉得错怪了老爸,主动向老严认错,表示今后一定遵章守纪,让爸妈放心。老太婆听了老严这番话,想想也是,不再责怪老严,气也消了。
第二天,老严早早来到矿里,赶在各区队召开班前会之际,将前一天发现的问题整改联系单及罚款单送到所在单位。当老严把罚款单送到陈超所在队时,该队队长面带微笑说:“老严,给谁开的罚单?”队长把罚单接过去一看,停了一会,队长好象麦哲伦发现新大陆一祥惊诧不己“老严,陈超可是你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连儿子也罚?!”老严郑重回答“只要违章,不管是淮,儿子也照罚不误。”
“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老严处罚儿子之事不径而走,在全矿上下反晌强烈。工友们都称赞老严铁面无私,严肃认真,不愧“老严”这一雅号。老严此举在受到工友称赞的同时,老严在工友心目中更加高大,更有威信。说来也怪,老严处罚儿子后,大山矿工人违章现象大为减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工友们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钱没了可以挣,而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陈超自被老严处罚后,牢记自己的承诺,遵章守纪,注重工程质量,业务上精益求精,竞竞业业。由于工作出色,经过三年锤炼,陈超被提升为队长。在任职会上,陈超无限感慨地说:“今天我能走上队长这个领导岗位,离不开老爸对我的严格教育。特别是老爸那次对我的违章罚款。若不罚我,说不准哪天我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我从心底里感谢老严!”
5.13.母亲节……想起每年的这个时候,虽然没有给母亲献上什么祝福,但至少我们在一起说话吃饭,可今年,相隔遥远的我们连个电话都没有通过,手机在手中紧紧的握着,可沉重的双手始终没勇气按下拨号键。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通电话,再后来,因为我找个男朋友,比我大八岁,还是外地的,{其实是安徽安庆的,我是阜阳的},爸很是生气,也许是因为不赞同吧?就在钱上斤斤计较起来了,尽管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可我们的关系也因此破裂了,爸从不接我电话,当然,我也不敢打电话给他,过年他也没让我们回家,现在孩子也有了,但每次一想起,爸心中的火仍不减少。所以每次有事,打电话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老公了。妈呢,没文化,不会玩手机,所以每次想给她打电话只能给爸打电话的时候顺便说几句了……
小妹今年才16,也出外打工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不会去到表哥厂里,不会一个月小才1000多块钱,也不会天天因为不敢买东西吃,而厂里的饭不够吃而饿肚子了,也不会被他们监视,怕她乱花钱而一个月只给她200的生活费了,也不会在那里忍受夏天的炎热,还被宿舍里的人欺负,借钱不还了,更不会一天才吃一顿两顿饭而瘦了好几斤了……如果不是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上班,一起逛街,一起玩了。好想让她来我这里,找个工资高,轻松的工作,我们在一起吃饭,一起玩,一起生活……
我们都在外面,家里只剩下我八旬的奶奶和14岁的小弟,弟弟上初中了,奶奶每天给他烧饭,去年是奶奶过八十大寿,在家里的时候我跟奶奶说,等我挣了钱,给她买一个很大的蛋糕,可是现在呢?连去都没去到。奶奶耳朵听不清了,但还要接我电话,她没有像他们那样,一打电话就说我,而是问我过得好不,让我回家看看。要放暑假了,我好想让弟弟来玩,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些,有没有长大,懂事?弟弟当然很想来,可却问我:"咱爸让吗?"我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你不说他会知道吗?挂了电话,我心中一点谱也没有。
很多时候我在想,到底是我做的.不对,还是他太固执,导致了这种局面,这个心结何时才能解开呢?唉,我想起来大姑,养育了我八年的亲人,家境清贫的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是在以收破烂为生吗?想起童年里的点点滴滴的感动,想起他们辛辛苦苦卖破烂挣的钱,自己不舍得花,却给我买了零食,想起来心中无尽的辛酸,多想回去看看他们,对了,不知道大姑的糖尿病有没有好点?我什么时候能对你尽点该尽得责任呢?又想起了姨姐,想起来小侄女,想起了母校,老师,同学,还有学弟学妹们……
停笔,只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你们能幸福平安!
抬头,夜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那么地深那么地浓。月亮似是因为娇羞的少女,埋首于黑云中,几丝清冷的月光洒向人间。星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想与我玩耍,我挥挥手轻轻说了声不,我看见它们生气地隐入云中。回头,眼前是已沉沉沉沉睡去的公寓大楼,人们早已进入梦乡。看者我面前的白炽灯,几只蛾子飞舞着。
那么,我呢?我被捆绑上一个沉重的行囊,背着它们,与无数位武艺高强的人一同攀登那做巍峨的山,那山叫做“第一名”。谁先到达谁就是第一。一不小心,一失足,跌下深渊,万劫不复。大家都卯足全劲,手脚并用一个劲地往上爬。我们的行囊太重了,于是,我们卸下友谊,健康,快乐。这样子,我们只剩冷漠,无情,以及太多的如牛毛作业。
静静的夜色中,我静静地在写作业,时钟静静地在走。我们谁也不影响谁,谁也不吵着谁。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漫天纷飞地责骂。看着那鲜红地分数,红墨水在纸上绽开殷红地涟漪。摔着我地试卷,心碎成一地地琉璃,我静静地扫着,扫进心里阴暗处。我的泪在滑过冰冷地面颊,“啪嗒”,滴在试卷上。黑色地墨水顿时绽开,绽出,绽出一朵黑色地花蕾,可与涟漪媲美。
母亲接过试卷,沉沉地叹了口气,她的鬓角已带雪,脸上褶皱深浅不一,我仿佛看到岁月在母亲脸上刻画地沧桑。我说:“妈,你放心,我一定出人头地。”我握着试卷,数在颤抖,走回房间,无法不大声哭泣。
母亲望女成凤地期盼,如同一把枷锁,磨损我地羽翼。于是,我又一头扎进题海,冰冷的海水刺痛我的肌肤。所有东西沉沉压着我,我带着父母的期盼,向深海里游去。混着冰冷的海水,我动了动嘴唇。
我说:“让我放一天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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