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感到害怕的时候,当你感到无助的时候,当你感到伤心的时候,是谁在你的身后不离不弃?对,是母亲。母亲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陪伴在我的左右,默默关注着我成长的每一个足迹。
上个周末,妈妈带我去离家不远的美食街吃晚饭。一出门,便感觉到冷,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看到小区对面的施工场地上几辆大吊车正忙得不亦乐乎,我们远远地躲开了,走在左边的人行道上。妈妈顺势牵起我的右手,我们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上路了。
不一会儿,我们走出巷子来到路口准备过马路,周围没遮没挡的,风更大了些,真冷!正值交通高峰期,银湖路上来往车辆川流不息。我东张张西望望,只感觉妈妈握着我的那只手紧了紧。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斑马线来到美食街,妈妈指着前方说:“要去的饭店在街的那头,这里的.车太多,我们顺着右边走,你走里侧。”说罢,她顺手把我拉到右边,牵起了我的左手。妈妈的右手冰冰凉,似乎比我的手还要凉。我下意识地捏了捏,咦——妈妈的戒指呢?我依稀想起前两天早上妈妈拉我起床时,戒指好像滑到了我的脸。难道?我抬头看看妈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我笑了笑。
寒风依然刮着,一片片落叶在空中飞舞,几个调皮的小家伙还跑到了我的脚下,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紧紧握着妈妈的手,感觉好像没那么凉了。妈妈的手有些粗糙,可能是做了太多的家务活儿吧。她从来也不去美甲,我好几次央求她也像别的妈妈一样去把指甲镶个钻、画朵花,可她总说不喜欢。其实我知道,她是怕做了指甲帮我洗衣服、做早餐就不方便了。想到这儿,我觉得鼻子有点酸,顿时把手缩成拳头窝在妈妈的掌心里。妈妈以为我冷,便连忙用两只手帮我使劲搓。妈妈,虽然我的手是冷的,但我的心是暖暖的;虽然你的手不够宽厚,但可以装下我的整颗心。
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她给予我的爱是无价之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在天堂拥有思念,拥有亲情,在天堂也有思念,更多的却是亲人之间那阴阳两隔的痛楚。
我是独生女吗?不,我不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有那么一个可爱的弟弟。
我的'家在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十分强烈,所以弟弟的出生更是夺走了爸妈对我所有的爱恋。那年,我七岁,弟弟五岁,年幼的弟弟整天亲热的喊着:‘姐姐’‘姐姐’弟弟哪里知道那时的我心里充满了嫉妒与仇恨。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终日沉默着,在我的家庭里,我父母的眼里只有弟弟,什么事都离不了弟弟,而我只能当着绿叶,衬托着弟弟那朵红花,心里想着,我要快些长大,长大离开这个家,要去自己闯出一片天地。
在我13岁的这一年,一件事让我消除了我心目中所有的仇恨,不为别的,只为我弟弟不忍心看她姐姐整天郁郁寡欢的,献出了所有的精力,甚至献出了那宝贵的生命。
记得,那一次弟弟又想方设法的把我骗了出来,带着我去会上闲逛,嘴里不停的说道:姐姐姐姐,你看这个好漂亮哦!我极其冷淡的回了一句:‘哦’弟弟那双如星光闪耀的双眼,立刻变得极为暗淡,透不出一丝光芒。
突然,一声喊叫让我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一辆汽车飞速向我驶来,灯光晃得我脸惨白,心里想着要逃,但是,两腿就像灌了铅似得,怎么也挪不动,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一生惨叫在耳边响起,却不是我发出的,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消息,难道是弟弟?
睁开双眼,看见弟弟倒在了血的海洋里,我清楚的知道是年幼的弟弟用生命推开了她的姐姐,所有的怨恨在那一刹那变得无影无踪。
我抱着弟弟发了疯的在街道上寻找着医院,寻找着那鲜红的十字架,亮光一闪,前面就是医院,我抱着弟弟跪在了医生的面前,恳求他救救我的弟弟,医生什么也没说,从我手里接过弟弟,直奔急救室。
急救中的字样亮起,父母也赶来了,看着沉默的我,看着急救室的门,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爸爸在一旁质问道‘为什么不好好保护你的弟弟’而我只是沉默
医生推开急救室的门,带来了一个让我内疚了一辈子的消息,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爸妈在那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冲进急救室抱起弟弟,寻找着另一家医院,最终,我们散尽家财,仍然没有挽回弟弟的生命。
在天堂的弟弟,你知道姐姐在思念你吗?天堂的弟弟,我会带着这份思念一直走下去,我会当一个坚强的陈慧婷,再见了,弟弟。
温暖是黑夜里的一座灯塔,使迷失方向的航船找到停靠的港湾;温暖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是心急如焚的人感到无比凉爽;温暖是一泓清澈的甘泉,是心灵枯萎的'人得到情感的滋润。
记忆的门坎上有一次我刻骨铭心:暑假里的一天,我和母亲在整理房间时,由于我的一时疏忽,手没抓住椅子柄,使自己从高高的柜子上摔了下来,下巴撞到了桌角的大理石。顿时鲜血溢了出来,染红了我衣服的领子。闻声从隔壁房间跑来的母亲见到我这样,脸霎得白了。可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从药柜里拿出大把棉花,堵住我的伤口,而后马上送我去了医院。这时父亲正在宁波开会,得知消息,赶快驾车飞驰开往医院。由于父亲不在身边,母亲一人的负担特重,我知道其实她比我更紧张、更心痛。当时,我还以为涂上点药水、包扎一下就了事了。可谁知,医生却说必须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因为口子太大了,流血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用针缝,想想都很恐怖,不必说亲身体验了。看着护士拿来的缝伤口的针,我的心跳得疾速,空气仿佛也在此刻凝固了。在医生举起针朝我受伤的下巴开始缝的时候,母亲温暖的手紧紧抓住了我。此时,一股安定、平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心也慢慢舒畅了。我知道,在这里有母亲温馨的大手和我紧紧相牵,在那里有父亲安慰的话语与我紧紧相连,我很温暖,很幸福。那次,我没有流泪,因为在这谈不上生死边缘的危险时刻,我感受到了父母给予的温暖。
当父亲赶到医院时,我的伤口早已缝好了,扎上了纱布。见到父亲,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或许现在才发觉到刚刚医务室里的恐惧气氛,或许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我委屈了,在父亲怀里,我才流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父亲笑着看着我,粗糙却又带有温情的手拂过我的脸颊:“傻孩子,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但对于父母所给的一切,我愿它不要过去,永远保存。
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让你的心颤动的一刹那就是温暖;也许一句安慰,一次帮助,似一股暖流涌上你心头的一刹那就是温暖;也许一个祝福,一次鼓励,如一屡春风拂过你心头的一刹那就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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