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总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小时候,每一个假期,我总是催促爸爸“爸爸,快点回老家啊,我要和奶奶玩”如今奶奶慈祥的声音和我小时稚嫩的话语,仍在我耳边回荡。我喜欢奶奶在看见我慢回来看她时的那种喜悦,我喜欢奶奶为我们做饭时那种勤劳,我喜欢奶奶跟我坐在摇椅上乘凉时的那种安详仿佛一切都定格下来,我享受着有奶奶的安逸时光。
现在,我应经不这么依赖奶奶了,不过偶尔翻翻相册,回忆一下那美好的时光,奶奶的样子,一次次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但是,我爸爸接到了大姑打来的电话说:“咱妈病危了,你,快来吧”我听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心情如刀绞一般,我悔恨,我惭愧,我痛苦,我恨自己没有在奶奶还健康的时候好好地陪一陪奶奶。我来到了病房,奶奶的脸上一片苍白,看不出一丝红润。我的心,再一次坠入深谷。回到家后,我看到了奶奶和我小时候的合照,我看着奶奶的样子,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慢慢的,我平静的'下来。
我想着奶奶的好,如放电影一般不断放映,好像在责怪我。没有好好陪奶奶。我不再多想,那样只会徒增悲伤,因为我知道,奶奶的样子,奶奶的慈祥,奶奶对我的好,已经全部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我的回忆里,永远,永远。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极了夜空中最亮眼的星,给予我光亮,指引我前行。
那天晚上心血来潮想到朋友家做客,我凭着之前去过一次的记忆,在陌生的小区左拐右绕地寻到单元门,到了电梯门前,正欲按下楼层,却看见旁边贴着一张纸:“亲爱的住户,本电梯因故障今日维修,暂停使用。”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无奈把心一横,走进一侧的楼梯口。
踏入全封闭的楼道,心里很害怕。到了二楼,就已经完全看不见底层的入口,更令我绝望的是,感应灯好像也跟着电梯一同罢工了。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我紧紧包围,不能呼吸。尽管我竭力平复,脑袋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想到一些诡异血腥的画面,心嘭嘭地越跳越快,浑身的气血都似在往头顶涌,连脚下的步子也明显慌乱了。
耳边隐隐传来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恐惧在未知的催化下朝着不见边际的远方飞快膨胀开。感觉到那人刚一靠近,我就失声尖叫出来。
对方脚步一顿,显然,也被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如我一样一惊一乍。蓦地,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这个充满死寂、狭窄而且黑暗的楼道。我眯了眯眼,惊魂未定地看过去:来人是个二十来岁年轻的姐姐。她脸上因先前的突发情况蒙上的一层恐惧渐渐淡开,转而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就连那双似黑曜般亮闪闪的.眼眸里也晕染开一圈圈温柔的笑意。那双眼波光流转,仿佛是把星星揉碎了撒到她眼中一般,亮晶晶的。不知哪来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我几乎被吓出窍的灵魂重新按了回去,她暖暖的笑意也似迎面而来的清风,驱走我身边的恐惧。我壮了壮胆子,咧出一个笑容。
她见我不怎么怕了,就开口问:“你去几楼啊!”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给我的感觉一样,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略过我的心尖。“11楼。”“唔,那真不巧,”她又说,“看你刚刚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常来吧,这里每层都是8个台阶,自己要数好,记得慢点走啊!”“谢谢。”我说。
随后手机的光亮消失,她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像在摸索着什么。我努力睁大眼以分辨那一团漆黑中属于她的一片,突然传来“嗒”一声响。一朵黄色的花瓣摇曳着投影在我的眼睛里,打火机的光,也映着她的脸,她澄澈美丽的眼睛。“喏,这个送你,这幢楼的感应灯都不怎么灵,说不定能帮忙。”她再一次扬起一个干净的笑容,不容我拒绝,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中。
我与她仅仅萍水相逢,她却有细腻的心思,关怀我,提醒我。时间虽过去很久,那个打火机我始终舍不得扔,那双清丽的眸子我依然印象深刻。我记得曾有个温暖的女孩在我迷茫恐惧,黑夜里寻不到前进方向的时候,给了我心安的光亮,软语轻声地道:“记得慢点走啊。”而这些是时间无法洗刷去的美好,永不会褪色,永不会消逝。它们在我的记忆深处发芽,生长,绽放绚丽夺目的色彩,开出芳香四溢的花朵!
“啪”,卷子被妈妈拍在了桌子上,也拍在了我的心上。面对妈妈的逼迫,我无语,这难道是我曾经依恋的妈妈吗?我撒腿跑向门外,毫无目的。
狂风呼啸,落叶缤纷,寒冬的天气真阴冷,行人寥寥无几,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面前一辆公交车停了下来,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去干什么,不知道。
外面的冷风使车里拥挤不堪,我怔怔地站在窗旁,望着车子慢慢驶出车站,在街上顶着风爬行。“为什么,为什么妈妈这样对我。”突然,一阵花香袭来,我低下头,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怀里抱着一束盛开的百合花。洁白如雪,纯净如水,恍然一只只下界的仙子在肆意绽放着优美的身姿,多美啊!那一张张笑脸,在向我微笑。“它是在嘲笑我的无知吗?”那张张笑脸仿佛变成一个个钢刹的脸孔。
“您好,小同学。”售票员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请买票。”
“噢,好的。”双手在口袋里不断地翻着,竟找不到一分钱。“赌气出来,竟然没带钱,倒霉!”
“哥哥,你在哪站下车?”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低下头,是那个小男孩!手掌上还有两枚亮晶晶的硬币。
“唔,那个……好吧,谢谢啦……”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妈妈常跟我说要助人为乐。”他嘟了嘟小嘴,纯净的圆脸和手中那束洁白的百合相映成辉。“你手上拿着的百合花干什么呀?”我问道。“去看我的祖母呀,她生病了,住在医院,我要送一束花给她!”
那一朵朵百合,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开得依然那样洁白,那样茂盛,花瓣向四周伸展着,彰显着自己的美丽,花蕊泛着点点淡粉色,散发着丝丝香气。
我凝视着那束花,好像看到了小弟弟在床前为他祖母端水,而床头的那束百合,已绽放成朵朵笑脸,散发着淡淡清香。
“你猜我祖母会喜欢它吗?”百合在他胖胖的小手里捧着。“会的。”我心中一动,坚定地说到。
下车后,北风依然呼啸着,但我看到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照进我心房。“在这样的天气里,百合都可以傲然开放,而我为何不能更乐观呢?多去理解妈妈的一番苦心呢?”想着,是时候向妈妈道个歉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每每想起,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恍惚间一阵香气袭来,分明是那百合花在盛开。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地球人都知道,这是歌曲《花木兰》当中最经典的几句,我们舞蹈学校用这个曲子编成了歌伴舞,准备参加莱芜市的第一届春晚哩!真的挺兴奋的,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伴舞,可我也算是参加过春晚了呀!
我们就因为要上春晚,把这支舞蹈在舞蹈学校练了N多遍,天天练,天天练,搭上了那么多时间。还连着两天都在演出场地,从早晨八点一直到晚上,累的'一身臭汗,吃讨厌的盒饭。但我们都很努力很开心,毕竟努力终于要有回报了嘛!
就要上场了,不过我一点都不紧张,只不过是穿的衣服太少了,大冬天的,好冷啊,我想着蹦跶蹦跶,好暖和一点,可是……
那个台阶,我不小心……
我当时就哭了,但我马上就要上场了,怎么办?左脚钻心的疼,一点一点肿起来了,我好害怕,我怕我演不了出,心血就全白费了!于是,我抹去了眼泪,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啊,好疼啊!
舞台,真是一个怪物,那么炫耀的灯光,就是它的武器。它让我为之接近疯狂!
那熟悉的开场音乐想起,我又冲上了舞台,脸上还是笑,不过已双眼泪盈盈。
好疼啊。不,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表现出来啊,你抬头看看,那些观众们,他们都看着你呢,你不要让他们失望。忍忍,好吗?不,太疼了,真的难受,每走一步,万虫啃噬一般呐!我怕我会翻不过前桥去。不,你一定能行的!来,笑笑!
“脚……”我在想。很想笑,但是却哭了。
医院里,好冷,满眼白色和幽暗的灯光,一股药水味一直弥漫,我打了一个机灵。我又哭了出来,我做到了,我完成了任务!太激动了!不过,脚好像更疼了,我坐在轮椅上,这是我第一次坐轮椅。妈妈推着我,拐过一个又一个幽长的弯,走过长廊。我虽然大大咧咧,在这一刻,我却非常害怕。
那扇厚厚的门关上了,我拍了X光,幸好,骨头没有大碍。
躺在床上,看着黑漆的窗外,长吐了一口气,一直微笑到天亮。
那是十岁时的一个夏天,我与好友来到楼下滑旱冰,但是我正滑的开心时一条不平的棱把我无情的绊倒,下巴顿时血流不止,我哭了。没有太多时间去医院于是便在旁边的小医院缝了针,在我正痛苦时,妈妈·爸爸从工作中赶了过来,本以止住了泪,可一看父母那憔悴的脸上流露出了担心的光痕。我的泪以涌出眼眶,妈妈出去了我知道她是太担心我了,所以才不忍看着针,一下一下的穿过我的伤口。
过去的时光,岁月都与我分手,而现在是一切却又无法定格在心中就像照相机中的胶卷一样总有一天会淡忘,那年我的心把一切都定格了,包括每一滴泪水。时光,岁月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吗?我不想离你而去,因为你们心中保留着我最美好,真实,开心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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