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记漂亮的回旋踢,结束了这场比赛。带着伤痕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此刻,脸上的水珠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完成绝***的便是我的前同桌——余昊阳。方方正正的脸上有一双精致的双眼皮眼睛扑闪扑闪的,秀气的鼻子下边一张大大的嘴巴。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同时脸上还带有一丝桀骜不驯。
此前,我与他之间没有太多的交际,我觉得他十人高冷,对人默然冷淡。但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是在与他做同桌的一天,天空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可我的心确是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因为我闹肚子,在早上的第三节课时我的肚子和我又“友好”的开起了“玩笑”,十万火急,坐立不安,可我又不敢对老师说。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同桌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转过身悄悄的问;“怎么了?”
我抬起头喃喃的说:“我闹肚子,憋不住了!”
他诡异的一笑,道:“就地解决。”
说完他就举手给老师说:“我同桌闹肚子想上厕所。”
于是乎,老师示意让我去厕所。
向老师鞠躬道谢后,我就急忙飞奔而去。
自此以后我对他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他不但爱助人为乐,而且还在体育方面出类拔萃,曾在“市运会”上为校争光。
虽然这件事时隔已久,虽然我们已不在是同桌,虽然我们现在交流甚少。但与他共度的时光是美好的,他已在我记忆的相册里珍藏!
奇葩年年有,近年特别多,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很别致的同桌,他在我的印象里是这样的:肤黑,貌丑,小短腿儿。
如果你不去仔细观察他,很可能会认为是一只猴子。我很理解你们的小心灵,别怕这是正常现象。
刚开始,他进入我们班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这是谁家养的小黑猴子,赶快抓回去。也许大多数同学都是因为外表而嫌弃他,唾弃他,但我却曾经因为他的习惯而厌恶他。
他这个人有一大癖好——好动。上课动,下课动,不论何时何地,总能看见他在远处,跑着跳着。我也常因此说他患有多动症。但他却无所谓的说:“没事儿,这是小毛病越动越健康,你不妨也试试?”“不了,我很健康!”我赶紧说,生怕被他染上多动症。
他这个人除了患有多动症,还有一种症状,那就是“恐师症”。
也许有人会问,这是一种什么症状呢?下面就请大家侧耳细听,听我细细道来。“恐师症”用书面语言来讲就是很恐惧老师一种症状。凡事生怕会牵扯到自己。通俗点儿说,就是怕老师,当我知道了他这一症状后,我几乎要笑掉大牙,头一次听说过,这样怕老师的,我曾经对他说过,老师是很和蔼的,又不会吃了你。“你不懂!”他很大声地对我说。我以为他可能会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吧!总之我看到他见到老师就瑟瑟发抖,像是触电了一样,我就感到特别奇怪。
虽然他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小癖好,但我认为他有一点还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那就是善良。
我记得,在小草刚从土里钻出来的时候,地上还会有一层冰碴儿,那一天,有许多小孩子在上面踩着玩,毕竟是还有一些滑,有几个小男孩,在上面嬉戏玩耍。其中一个男孩儿一不小心倒在了那光滑得能照出影子的冰面上,当我去想扶他一把的时候,看见他走过去把小男孩扶了起来,用手轻轻拍了拍小男孩裤上的灰尘,问他:“还疼吗?以后别在这玩儿了,你们简直比我还调皮!”我在他的身后笑了笑,走了过去。
虽然他的癖好让人感到有些无奈,但是他的善心让人感动,其实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有一颗善良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在此,我对咱班的杜永生表示同情,因为他有一个野蛮同桌。这个野蛮同桌可不是一般的`野蛮,不相信吗?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这不,杜永生刚进教室,就被野蛮同桌(小组长)给逮住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杜说:“你,给我过来!"杜听到了,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低声说:"干嘛?我尊敬的同桌兼组长!"同桌厉声说:"作业!"她把手摊着,要检查杜的作业.杜永生手忙脚乱,在书包里东翻西翻,翻出了一本崭新的本子,递给了同桌,同桌怀疑地看了杜一眼,翻开了本子,随后听到的便是一番"语重心长"的教导.杜一副无辜的样子,嘟哝道:"一个女生怎么如此野蛮!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还有一次,在语文课上,听到了杜的"超级男生女高音",即尖叫,原因是何?全班都不知道,只有本人最清楚,因为我目睹了全过程,事情是这样的……
正在上课,老师让我们做练习题,杜在无意中衣袖超过了男女同桌之间的"三八线",这被眼尖的野蛮同桌发现了,她怎会轻易罢休,立刻狠狠给了杜超过线的那一部分一捶,杜由于很痛,尖叫了一声.他手揉着被打的地方,忍着痛问:"为什么打我?"同桌振振有词地说:"当然是你超线了呗!这叫罪有应得,你不会是想抵赖吧?"杜无辜地说:"什么呀!我又不是故意的!"同桌不依不饶:"那你就是承认喽!"杜无奈地说:"算了!谁叫我尊重女生呢!还尤其是你这种野蛮的女生!"野蛮同桌不以为然地说:"随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过,我想,野蛮的她现在应该知错了吧!
哦!说了这么久,你们还不知道她是谁吧?嘿嘿嘿,他的野蛮同桌就是我!
他机灵,活泼,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神色,他就是我以前的同桌。
他是“恐怖分x”
上课时他像得了“多动症”一样,不是用脚蹬前面同学的椅子,就是拽拽我的辫子,很不老实!我坐在他里面,出去时他竟然要我出示“通行证”,搞得我下课出去也只好运用我的“飞桌”功了。让他坐里面,他也很少走我的地盘,我想他是想练习“飞桌走凳“功吧!唉!跟他同桌,还得时刻准备着他的突然袭击!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吃他一拳或挨他一掌。他在我心中始终是个“恐怖分x”。
他是“梁山好汉”
我的同桌他虽然“恐怖”,但也很有爱心的,一次下课玩耍时,一位同学的头碰在楼梯上,顿时鲜血之流,我们都吓得呆若木鸡,只见他号召另一位同学架起伤员就往医务室直奔。上课时,浑身是血的他坐在我身边,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怖。
他是“监督员”
一次听写英语单词,我把两个没记住的写在了手上,准备一会老师听写时偷看,没想到却被他发现了,他“命令”我不许这么做,不然会让我吃他一拳,在他的“暴力”威胁下,我不得不擦掉手上的英语单词。虽然那次听写我没有得一百分,但我对他没有丝毫怨言。相反,过后我真诚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这就是我的前同桌,这个让我又恨又敬佩的人。
他,是一个爱哭鬼;他,是一个贪吃鬼;他还是一个学习狂。他就像夏日的阳光炙烤着我;他就像冬日的严寒向我袭来。
有一次,他用好久都未使用过的大招——“亲嘴功”,这是我们女生最害怕的招术。他噘起嘴,向女生冲过来,吓得我们四处逃散、“人荒马乱”。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他最怕女生用脚踢他。
当我们见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就立刻开启“反攻模式”,我们女生齐心协力攻击他时,他抱头鼠窜,教室被我们闹得鸡犬不宁。
还有一次,他正在勤奋学习的时候,突然,我们的五大暴力女之王走了过来。她用凶神恶煞的眼睛盯着我同桌,皱着眉头。他们俩说了一会儿话,暴力女之王就不再废话了,直接动手打人。我知道她肯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啊!我真为他感到悲哀啊,他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暴力女之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男生们都甘拜下风。我同桌哭了起来,我拿出一颗糖给他,他立刻笑容满面,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像是失忆了似的。
他算得上是我们班的“混世魔王”了,可他终究还是怕女生的。
谦便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老对儿(同桌)。
谦很帅,穿上西服,像极了“东方神起“里的昌珉。人又不张扬,于是乎便成了不少靓丽的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不时有人对他暗送秋波。女孩子常常把探亲时带回来的家乡特产送给谦,谦总是推却。依仗这是舍友,又是同桌,我往往“赵俎代疱”,收下这些礼物。收下的东西他几乎不动,有的放在宿舍里被大家一抢而空,更多的是我独自想用,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有时我一边吃一边开导她,说这个女孩子的苹果好,那个女孩子的梨甜,他就微笑着说:“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和谦在一起有种安全感。他比我小一岁,却很照顾我。我们两个一起吃午饭。每次他总是排着很长的队抢着买饭菜,我则去占座位,以逸待劳。刚开始,他总是用它的饭票买饭菜,事后我给他钱票时,他却坚决不要。其实他的家庭也不富裕。后来我有了主意,将各自的饭票放在一起,由他保管,他同意了,于是,每天我都不会再为吃什么发愁。谦会很自然的更换菜谱,乐此不疲。谦每次总是挑青菜吃,而且速度很慢,我却风卷云残的将肉菜吃干净。吃饭之后便总想找借口溜走,以逃脱洗盆之苦。
谦很聪明,无论文理科成绩极佳。第一次期中考试,高数是在题库出题,他却不用复习,轻易考了满分,令四十人有十四人不及格的全班举座皆惊。不但在全年级仅此一人,便再上三届也均未出现过满分的现象。令高数方面低能的我十分佩服,五体投地。那一次我借了他的光儿,不但及格,韩大了较高的分。我傻傻得跑去问谦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犹犹豫豫的对我说:“这次是蒙的,下次不了”。果然,接下来的各科考试他都只考九十几分,不再考满分。
唉,真倒霉,刚升入初中,老师偏偏让我和男同学同桌,我又生气又懊恼。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挺讨厌男生的。再看看他这一身老土的打扮:皱巴巴的白色长袖衬衣,深蓝色的长裤,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当今世上难找的布鞋。和他同桌,真是不会“来电”,这是他留给我最初的想法。
开学第一周的一天,我正在写作业,写着写着,他把我的胳膊碰了一下,一条小尾巴就在作业本上出现了。我生气极了,厉声说:“有病啊你,干吗无缘无故碰我,你看怎么办?”我把本子展示给他,他更加不自然起来,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也许他不知道,如果当时他能随便来一句:“Sorry,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OK?”也许事情就此结束了,然而看着他那木讷的样子,我是更加气愤。“不许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会让你更难堪,听见没有?”我又补充了一句。他那本来已经红透了的脸此时更加红了,其实,我说完这话也有点儿后悔。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走了进来,又要考试了。做着做着碰上了一道作图题,我打开文具盒,里面铅笔、小刀等文具都躺得好好的,唯独没有我需要用的直尺。我到处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时间急得头上直冒汗。徒手画线肯定要被扣分,这可怎么办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往“三八线”那边的同桌那里扫了一下,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做着题,再说了,凭我跟人家的交情,还没有达到随便借人家的东西使用的份儿上。我再一次打开文具盒,索性把它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我急需用的直尺。正当我万般无奈之时,一把直尺从“三八线”那边渐渐漂移过来,来不及做任何感激的举动,我就拿过来为我所用了。
下课后,我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被扣好几分。”“不用谢,应该帮助的。”说话时,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相互搓着,一幅很不自在的样子。
直到现在,同桌的他依然经常穿着农村孩子最常见的衣服,课上、课下依然经常是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知道,在他朴素、严肃的外表之下,裹藏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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