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盼望已久的五一劳节,我带着喜悦的心情来到外婆家。一进门,我就看见外婆她那和蔼可亲的面孔,正低这头,在聚精会神地扫地。一看见我来了,笑眯眯地抬起了头,问我一些关心我的事。
我看见外婆的头上有几滴汗珠,正顺着外婆脸颊流下来,我看见这一刹那,连忙接过外婆的扫把说:“外婆,我来帮你扫吧”外婆说:“没关系,外甥还是做作业去吧!”我却一定坚持说:“今天是五一劳动节,也该让我有个表现的机会吧!”一边请外婆休息,一边我就认真地扫起地来,外婆呢?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好像在说:“陈侃是长大了啊!我们把他养大没白费。干完这事,我又干了另外的活。外婆笑得合不拢嘴。虽然打扫卫生是累活,但是我的心中一直甜甜的。做完事后,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好像更蓝了,花儿也更有精神了。天上飘来一朵白云,像一个笑脸,仿佛在对我说:“助人为乐,好孩子,助人为乐,好孩子。”我听了一直从嘴里甜到心头。
啊!这次五一劳动节太有意义了。它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劳动是快乐的,所以我们大家要好好劳动哦!虽然我只是干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活人儿,但是劳动却给我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粉笔在老师的控制下轻柔地划过黑板,留下了知识,也留下了粉笔尘,它在一点一点的消损。但人们只会关注从未付出过的黑板,却忽略了在背后默默奉献着自己青春与生命的粉笔。
粉笔是一种常见的办公用具,它虽廉价却又不可或缺,它的生命由不得自己,或许,它完全地被利用完了,它的价值才得到了最大的发挥,它才算是受到了尊重,我想这时它是乐意的。也许,在使用它的过程中出于利益的考虑把它折断甚至是抛弃了,我想这时它是愤怒的。但这样悲惨的命运它也无可奈何。
粉笔勾起了我的记忆,引起了我的沉思:我们挚爱的父母何尝不像粉笔一样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呢?
那天晚上,妈妈悄悄走到我房间门口,见我还没睡,就把溢满香味、热气腾腾的一杯牛奶递给我,并微笑着说:“学习累了吧,妈妈给你冲了杯牛奶,晚上喝了有助于睡眠和成长,喝完赶紧去睡觉呀,别为了学习累坏了身体……”
妈妈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我接过温热的牛奶瓶,有点不厌其烦,说:“妈,别啰嗦了,我知道了。”带着幸福的喜悦我喝了一口,结果被烫得直把舌头伸出来,那狼狈样儿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
“妈,我都跟您说了好多次了,不要冲那么烫!”我愁眉苦脸中带着责怪。妈妈的脸上飘过一丝愤怒,之后转变为尴尬。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小时候的情景——每次我都会泡好一杯茶等待辛苦工作要下班的妈妈,不管茶已经凉了还是烫的,妈妈都会微笑着鼓励我、表扬我。
当时我的.脸“刷”地涨得通红,眼珠子不停地乱转。我用余光瞅见妈妈迷惑不解的样子。我们都沉默不语。妈妈最后淡淡地说了句:“喝完早点睡吧。”此时泪水浸满了我的眼眶,我很想说声“对不起”,却又在妈妈的关心中将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我恨自己,我恨我没有勇气,恨我伤了妈妈的心,更恨我刚才的态度。一句“哦,我知道了。”留下了无尽的沉思……
万籁寂夜,窗外的月光无比温柔,透过窗帘投下了倩影,投在书本上,眼泪一滴一滴无声地滑落。
谁说我们不是黑板,父母不是粉笔呢?他们总想把最好的东西给我们,而我们却经常责怪他们。他们终究会像粉笔一样消逝,别无所求,但求让他们发挥了自己的价值。他们把身上每一粒粉尘的力量都动员起来,很多人不仅不会感激,甚至还不能理解,待到他们消耗殆尽,便随手将其抛弃,遗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这难道不是人最愚蠢的一种表现吗?
“生命的价值在于自身”,一定要善于挖掘自身的潜能,生命的价值不依赖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仰仗我们结交的人物,而是取决于我们本身。不论我们遇到多少逆境挫折,只要不灰心,就一定能战胜困难。生命的价值 第七篇:生命的价值,灵魂的重量
如无生命的物体,无所谓真的生,也无所谓真的死,你的生生死死就像桌椅一般,永远无法赢得富有深重灵魂的人的一瞥。
人的眼睛长在脸上,永远都看得见别人却看不见自己。你的灵魂的重量也并非自己所下的定义,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通过“外物”的肯定或否定。但是,也不能过度沉迷于别人的赞赏与责备之中,因为别人不一定能了解你,看到有时也只是一个侧面,所以老师的评价只能作为一种参考,没有必要深陷其中。
可是正因为我在乎自己生命的价值,灵魂的重量,所以我在乎老师的评价,但是对待他人的评价需要一个“度”,超过了这个“度”,那你就不够洒脱,将永远生活在别人的生活中而不得解脱
有人说,悲苦屈辱地活着,不如死了;也有人说,白白地死掉,不如悲苦屈辱地活着。岁月是一把能与宇宙共生灭的剑,正是因为这把剑,我才日渐明白,死原来也是一种奢华,所以我认为,活着的人就应该重视自己灵魂的价值,灵魂的重量。愚昧屈辱的人,不配活着,更不配死去,也许这样的生命的诞生本来就是一种错误。
十年学子生涯里,我所看过的评语不外是:不够认真,仍须努力。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情总是十分低落,我想:成功必然要经过肉体乃至精神的百般锤炼与折磨,而我的灵魂就像一根谷莠草,附在一个慵懒麻木的肉体上,这样的肉体简单得无法承受灵魂之轻。十八岁的我已经走向衰老的不毛之地。高考已近,我不应该再如此麻木下去了。
人最悲哀的耻辱便是处于麻木之中,有人不断以这种方式去生存,从未想到要以麻木,不思进取为耻,而却以麻木无知为荣。蜉蝣的生命只有一天的时间,可是轻小的身躯却承载了深重的灵魂,这样的灵魂的存在便被人们赋予了极高的价值。我时常以此为例,根据G=mg这个公式推算灵魂的重量,顺便再参照评语,总结附着在肉体之上的灵魂是否有价值。人的一生不过就是活了,又死了。死并非生的对立所以不幸活着的人总是要去衡量自己灵魂的重量。
一阵风吹下,使一片树叶离开了枝头,这片树叶跳着“之”字形的舞蹈缓缓下落。
虽然这只是断断的几十秒钟,但是,他在最后的生命中看清了世间万物,也懂得了生命的可贵,它用最后的力量来减慢自己落下的速度,以此延续自己最后的生命,缓缓地,缓缓地,它怀着对世间的留恋落入了泥土。这是,我才懂得生命的价值!
童年时,我们不知道何为忧愁,不知道何为生命,也不知道何为生命的价值。无知的笑容总是挂在我们脸上,那时的我们,只知道每天快乐就好!
少年时,我们活力四射,整天懵懂地奔跑着,奔跑在校园,奔跑在田间,奔跑在我们生命里。这时,我们懂得了什么是生命,可是仍不懂得何为生命的价值!
中年时,我们奔波于事业,用自己的双手换取应得的回报,换取幸福,换取我们生命中辉煌的时刻。那时,我们将懂得什么是生命,也会朦胧的懂得什么是生命的价值!
老年时,我们将静心修养,安渡晚年,用花草来做伴,每天用它们来“修身养性”。虽然“五线谱”似的皱纹会出现在脸上,但我们也要快乐,要为我们拥有生命而快乐,我们不会再无知的傻笑,不会再懵懂地奔跑,也不用奔波于事业。那时的我们只需要让安详的笑容留在我们脸上,来安渡我们的晚年,珍惜我们的生命。因为那时我们将清楚的懂得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生命的价值!
回头看我们所走过的路,应该是一片辉煌,而不是一片惋惜。
“茅檐常扫净无苔,
花木成蹊手自裁。
一水护田将绿绕,
两山排闼从青来。”
这首古诗是宋代大诗人王安石所作。它告诉我们,古代的宰相、高官同百姓一样,常常为家里的洁净出一份力。作为家中的一位“小朋友”,我没有想把自己应做的家务劳动推卸到别人身上,可实际上,我平时并没有太多机会做家务,这星期又要写一篇有关劳动的作文,于是,我决定帮妈妈做一项家务劳动,并且以此来改掉我好吃懒做的坏毛病。
要做什么呢?都这么长时间没有做过家务活了,洗碗呀、擦桌子呀,事情都太小了,虽然我也知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得做件“大事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正当我找不到机会是姥姥、姥爷来看我了。为了欢迎姥姥姥爷,我把自己屋的两张小床让给了他们。自己睡在哪里呢?挤在大床上吧,怕害羞;跟姥姥睡吧,又挤得不得了。那睡……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对我说:“看来,你得自己搭小床了!”“自己搭小床?妈妈,你没搞错吧,这一向是你的‘专利’,我怎么搞得定?”“我把‘专利’转让给你,保证耐心周到还不收费……”得,我自己装吧。和妈妈的较量我总是胜少负多。再说不装小床,晚上睡哪儿?要知道妈妈决定不做的事,她可是真的不会管。
思想斗争结束后,我最终决定自己把小床装好,毕竟我要做一件大事!可是,从哪儿下手呢?
在北屋站了一会儿,我又开始叫妈妈了:“到底怎么干嘛?”于是,妈妈又开始了她那一贯以小见大的叨唠:“其实,干任何事的道理都一样的,先计划和准备,再实施,最后检验。”“那装床怎么计划、准备和实施呀?”“得计划床在哪儿?要不要装护栏?先装什么后装什么?准备是准备什么工具?要不要先把地和床架擦干净……”
于是,在妈妈的唠叨声中,我找出了工具桶,经过挨个检查,我又找出了与装床相配的十字螺丝刀与螺丝钉,把小床的支架擦干净扣,在北屋依次摆好。接着确定了小床的.位置。最后拿起墩布,随便划了几下,就撩起袖子,准备正式开工了。可是,回来一看,天呀,怎么比原来还脏?看来是墩布没有洗干净。第二次,可怜的墩布被我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毛”都快“掉光”了,这次肯定没问题啦!于是,我兴高采烈地拿着墩布,认认真真地打扫起来。“呜,累死我了,这次就是刻薄的老妈来检查也没问题!”我边说边把墩布当拐棍靠了起来,“啊?还那么脏?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从我手中拿过墩布,认真地告诉我:“处处留心皆学问。你仔细观察什么地方脏?看看妈妈是怎么拖的。”原来我墩地的时候就来回横着拖,被拖到的脏东西就只是被“平移”了一下,当然会很脏。可妈妈在变墩布要改变墩地的方向时,转了一下墩布的杆,把脏东西牢牢地“摁”在墩布的下面。
接着,我又要把事先准备好的小床护栏安到床上。这样一来,被子就不会掉下去,我也不会睡着睡着,一下子与地进行“亲密接触”。可是当我正想把护栏插入到下面栏杆的小孔时,却发现下面的栏杆装反了。哎,没办法,只能把螺丝卸下来,翻一个个儿,再拧上去。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次拧螺丝的时候,我是正着拧完了反着拧,可是不管怎样,我就是拧不上去。怎么什么东西到了妈妈的手里,都那么听话,可一到了我手里,什么也干不了呀!在一旁看我的妈妈知道我出了洋相,用手轻轻推了一下螺丝,再让我拧,一拧就进去了。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妈妈笑了笑:“刚才,你拧的时候,螺丝歪了,所以拧不进去。做事不能只动手,不动眼和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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