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亘古不变。
生命是充满未知性的,下一秒,或许你就拜拜了,或许你就长大了。成长总是在一个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突然造访我们。
流星是刹那的,成长是瞬间的。
我的青春期是从小学六年级正式拉开序幕,我不抽烟,不打架,也不酗酒,只是放任张狂肆意滋长,让心中那个小人占据那本就微小的空间,让他主宰我的思想和言行。
与父母吵架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晚归,满不在乎的伤痕,在灿烂的阳光下张牙舞爪。
只是一切都会结束,至尊宝还是成为了孙悟空,百里屠苏还是化为星点。无法逆转的结局,我的张狂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被如来佛祖镇压得无影无踪。
就在一个血色的黄昏,我在父母的无奈,老师的期许和人生的残酷中突然就长大了。随风消散。
逆光而立,我看着我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我会成为更好的人。
我曾欢乐奔跑,如今悲伤行走。
成长就是在不断的撕裂过后重新塑造自我,去承担未尽的责任。
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
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过脸庞,我甚至感到脸上在流血,不,是泪。
离别总在寂寞的冬季。当我被告知自己即将离开这片土地时,世界似乎都在旋转。窗外干枯的树枝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像是对我做最后的告别。
我望见了窗外的漆黑,世界,已经黑暗。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们选择。我忍着无奈与即将分离的悲伤通知我的好友。
“是蕊吗?”我的声音沙哑而哽咽。
“是啊,最近好吗?”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问候。
“嗯……”
“你怎么了?”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同与往常,她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要回福建了。”强装的平静下是难以言明的伤感。
“那……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她的声音显得急促,“等等,还是不要说得好,如果你以后不回来了,我回去找你的,一定会!”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我的脸庞滑落,冰凉得令人打颤。朦胧中,我的眼前闪现出我和蕊的一次谈话。她总爱侃侃而谈自己最爱的动漫《家庭教师》,她说:“世界上有一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同伴,彭格列永远不变的是同伴,我心里最重要的也是同伴。”随即,她抬头看了看我,又说:“你是我的同伴。”她一直如此,如此轻易地让我感动到流泪。
一直到我离开,也不见她为我送别,我知道,她相信我会再回去,至少我们会再重逢。遗憾的是,整个冬天,那个属于北方的城市没有飘落一片雪花,我多希望有一场雪,纯白无暇的雪,来见证我与蕊的友谊。
我爱雪,而我的家乡却在南方,这里几乎见不到雪。也许,这样的遗憾会伴随我一生,如同我们的友谊或许会因为距离产生间隙,我一直都恐惧。
然而有一天,蕊给我发了个彩信,那是怎样的美景!像是老天上演的一部款银幕的黑白电影,树、房屋和行走的人在雪花中闪闪烁烁,苍茫而温暖。她说,天津下雪了,不再会有遗憾了。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友谊像雪一样圣洁,不会有褪色的可能。
我学会在感动中理解友谊,我总是渴望被感动,却一直都被你感动。
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题记
就这样,岁月的痕迹悄悄地爬上了您的额头;就这样,您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慢慢的变白;就这样,您原本光滑圆润的手也变得粗糙起来,就这样……
在一个美丽的时刻,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您高兴又略显疲倦的神情,就这样……
是您让我第一次懂得了学习的真理。
还记得那一次我数学考了79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您时,您叹了口气,接过我手中的数学试卷望着那个格外刺眼的79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望着您,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您看见了,便说:“哭什么呀?每次考砸了都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我越来越觉得伤心,眼泪肆意的流个不停,我觉得那些眼泪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你真笨,每次遇到困难都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你放下试卷,又再次叹了口气,抓住我的手说:“不要哭了,我们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好吗?”
我点了点头,擦干眼泪,望着您深邃的目光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
就这样,因为您的一句话,那深邃的目光,使我在又一次考试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您接过那张试卷后,嘴角微微上扬,莞尔一笑:“考的还不错!”
接着您把手搭在我肩上,微笑着对我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歉疚的一笑,握住您的另一只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您说的那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时光慢慢流逝,我也会慢慢长大,你也会慢慢变老,那请你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慢慢走,一步一步的走,就像当年您牵我走一样,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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