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的世界人,我实在不愿看到冲突、流血、死亡,不愿看到我们的世界如此动荡。
我急切地希望变成天使,头顶光环的天使,我要去造访沙龙,以上帝的名义与他谈判,让他清楚地了解自己在做什么。
让他彻底觉醒自己已经残害了多少无辜生命,让他忏悔终身。
我要去美国白宫与小布什会谈,让他从冷战思维中解脱,使他拥有一颗善良的心,用实际行动使世界第一大强国为世界人民造福,使我们的世界更加稳定,更加繁荣……
人类从诞生之日起,便开始了征服旅程。
如今全世界已被征服,人类文明也发展到了鼎盛时期:我们可以下深海潜水,上太空遨游,在世界每一个角落无不伸满了人类征服的触角。
但是,我们的地球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看着地球母亲奄奄一息地呼救,看着动植物伙伴一天天地灭绝,我的心在流血。
难道人类文明的发展一定要以环境的恶化和其他生物的灭绝为代价吗?如果继续下去,绿色将不复存在,大地会被沙漠侵占,各种与人类相生相伴的动植物朋友也将永远逝去。
到那时人类只能自食苦果,走向终极毁灭。
我急切地希望变成天使,用真情用人性去唤醒人类的先知先觉;用母爱及温暖给即将逝去的动植物生存的力量,使它们顽强地活下去;用上帝的威严严惩那些残害生灵、破坏环境的***手;用我的全部力量挽救人类,使大地永远郁郁葱葱,使天空永远纯净蔚蓝……
我急切地希望自己变成天使,用天使的舞蹈、天使的歌声使的人与我并肩,使大家都成为维护世界和平、给人类带来幸福的天使……
在朦胧中,我觉得两肩上慢慢长出一对雪白的翅膀,身上穿上了同样雪白的长衣,头顶着金色闪闪的光环,向天空飞去……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鼻梁高高的,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就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英语、数学都是“拿手好菜”,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我的爸爸还会做一手好菜。
这次,我的踝关节骨裂,爸爸每天给我做骨头汤、牛肉汤等好吃的,听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有些馋嘴了?爸爸天天都是一大早就去买菜,回来就把我从六楼背下来,然后把骨头汤熬好,再去上班,下班就匆忙往家赶。回到家,见我还没有吃饭,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一下串到厨房,把骨头汤热了,把米饭蒸好,再烧个菜,比如,西红柿炒蛋,香的我—直流口水,不光是我,妈妈也有点馋呢!爸爸每次都把骨头往我碗里夹,我像一个机器一样说够了够了,你也吃点吧!可他总是说:“你吃吧,补一补,较好得快”。
我吃的饱饱的,可是爸爸还没吃你呢,爸爸问:“够吃不,还要加吗?”我心疼地说:爸爸,你还没吃呢?爸爸说,他不吃了,还要留给我明天吃呢,我的鼻子一酸,我跳到屋里,大哭一场。
爸爸,我爱你,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老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它是灵魂的工程师。自从三岁以来,我便认识了许多老师,他们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在开学的前两周,我班又有了一位新的实习老师——陈老师。
她面容清秀,中等身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斜刘海随风摆动。我竟然拿她与我们上初一时的实习老师周老师作比较。或许她们有些不同,同学们都觉得周老师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但我总能在陈老师身上看到周老师的影子。
在陈老师实习的第一周,我们班举行了一次“小组牌子”评比,这是为生本课堂而准备的。我第一个上台,心里有些紧张,正好同桌熊瑞林在我上台时对我讲了一个笑话,使我忍不住在台上笑起来。评比结束后,您(陈老师当全面对我说:“你是在笑我们班举行这个评比呢,还是笑自己小组坐的牌子呢?”我无奈,没有出卖组员,随口答道:“是笑牌子。”可您说:“这是小组各个成员努力的成果,怎么可以笑呢?”我当时很不解,你没有弄清楚就批评了我。之后我脑子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这三个月就和您保持着敬而远之的关系吧。
而在上一周,我们学习《枣核》一课时,我带着组员回答问题,听到您的点评,说作者同窗因为丈夫和儿子为他国工作而不能回祖国,你很同情她。我突然觉得您是一个心肠软的人。第二天上《最后一课》这一课,张谋向大家提问,我信心满满地回答,可后面的回答答非所问,张谋当场对我批评指正,其实在这个场合下,我还真有些下不来台。这时,您就像及时雨般,马上对张某的话做点评:您说完这话,让人感觉像是批评,我觉得你应该这样说:谢谢刘沅,不仅将我提出的问题作出了回答,还会答了其他问题。这样让人听了好受些。正是您的“出手相助”才让我不至于难堪,我对您的好感加深。我看到了周老师的影子。
您的那三句话我会一直牢记,他们是我对您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您批评人的次数比周老师多,但这并不证明您不好相处。万老师都能和我们建立友好关系,更何况您并不是那么严肃。希望您能天天开心,让路人甲去评论吧,我看好你,准教师!
她已年近四十,可眼睛和脸上那副天真的神态依然令她那么富有青春的朝气;她爱穿连衣裙,那份朴素而天真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尽管她天真烂漫,可同时又聪明伶俐,她看了许多书,可以跟她谈论文学,谈论艺术,谈论体育,也可以向她发发牢,她就是我那可爱又聪明的妈妈。
玻璃淋浴房上积聚了很多水垢,还有龙头上,墙上的瓷砖表面都是的。爸爸的眼睛里永远是可以容下很多沙子的,这种小污垢在他看来,那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日久月累,渐渐地,这些小东西越来越“嚣张”,层层叠叠、前赴后继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密的网,使得原本透明闪亮的两大块玻璃,竟然形成了磨砂效果,摸上去硬硬的、粗糙极了。
双休日的一天,爸爸终于发现状况糟糕了:“今天好好处理处理你们!”他一边为打扫卫生全副武装,一边振振有词地表着决心。热水、冷水、浸泡;洗洁精、玻璃清洁剂、除污灵;棉布、百洁布、报纸……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连外婆的“求救”电话都打过了,那污渍还是只去掉了表面的一层刚形成不久的,玻璃依然像满脸生了麻子的漂亮姑娘一样——可惜了。爸爸累得精疲力竭不算,最主要屡战屡败,令他失去了战斗的意志:“降了降了!”
这时,我们家的小诸葛王春岚女士回家了。“呦,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我们家的张飞干起貂蝉的活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妈妈放下包,背着手,踱着方步,来到了浴室。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平时把我教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今天难为难为你!”想着,我踮起脚尖,拍拍妈妈的肩膀:“老妈,老薛惨败,这回看你的啦!”妈妈转过头,两手在胸前交叉,拷问开始了:“老薛头,这玻璃上的是什么?”
“水垢呀!”
“水垢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碳酸钙,这个你难不倒我呀嘿嘿!”我的爸爸对答如流。
只见妈妈来到厨房,手里拿了一瓶醋和一块抹布。她把醋倒在抹布上,轻轻地擦在淋浴房的水垢上:“中学时我们化学老师就说过,去除水垢用醋酸。这个食用醋里应该有这个成分吧!”爸爸看着妈妈,露出了招牌式的自叹不如的笑容:“呵呵,真行!”
果然,半个小时后,当爸爸再次拿出抹布擦洗玻璃时,那些顽固的水垢应声而倒,一败涂地。再用清水冲一下后,玻璃又焕发了年轻的光彩,闪闪发亮了!
瞧,多聪明的妈妈,我毫不吝啬地向她举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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