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味酝酿的忒早,腊月二十刚到,赤壁小城的年味就弥漫开来。
小城的肉铺前总是站着一群人,男的、女的,中年的、老年的。有的买五花肉,有的买猪腿,有的买猪肚,甚至有人买猪头,有很多女人买瘦肉灌香肠这两天买瘦肉炸肉圆的多。腊鱼早已腌晒好了,养了一年的鸡鸭鹅进入了小城的各个菜市场。
家庭主妇们忙开了,打扫庭院、清洗厨房用具、拆洗被褥、准备年货。迎接在外忙碌了一年的孩子们回家。
年边小城?的各个街道没日没夜的堵,仿佛一线城市的“堵病”被那些在外工作的人们带了回来,行人过马路都不容易。小城热闹非凡:同学忙着聚餐、在歌厅吼两嗓子;小年轻忙着逛街购物;孩子们忙着看热闹。挨肩擦膀的,谁也不猜疑谁。那些小吃摊位可热闹了,年轻人辣得把嘴张得大大的,稍稍呼出一股热气,又把一串麻辣烧烤塞进嘴里。小孩子可喜欢小吃摊位了,脚被鼻子牵引,不知不觉来到摊位前,双脚就黏在了地上,不塞点小吃到嘴里,他们是很难被父母叫开的。
这几天结婚的多,今天腊月二十八了,婚车喜气洋洋的散步在街上。年轻人忙得连结婚的日子都定在年假上?,亲人们也从四面八方赶回来了,这个婚礼可说是喜上加喜。
新春入旧年。小城的年货摊恨不得占道经营,水果、蔬菜、鱼肉鳞次栉比。在街的拐角,默默坐着几位老农,他们身旁摆着的?竟然是橘树苗。这让我想起昨天乘车去父母家的路上,看见了三个中年人肩上扛着橘树苗走在山边的小径上。春节来了,春也早来了,又一年的打算已开始了。
侄儿腊月二十结婚,三叔从老家赶来,八十岁的老父亲高兴得年轻了十岁。时光已把三叔改变,他的脸已?清癯,手已干瘦,可时光并没把三叔对我们的慈爱带走。我们对三叔的尊敬也让我们的父母欢欣。三叔在我们一大家子的极力挽留下和我们过年,堂弟堂妹虽然几次要接他们的父亲回去,可我们的父母终于说服了他们。今年我家的年味更美!
再过三十个小时就是大年三十了,年味在这个短短的时间里将越来越甘美,细细咀嚼,甘之如饴!
昨儿个,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公主梦,一个每个女孩都做过的梦。
在梦里,我是那美丽的白雪公主。我穿着那漂亮的公主裙,美丽的水晶鞋。所有的小孩都羡慕不已。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过着美好的生活。在梦里,没有后妈想害我,没有那个魔镜,只有我们那一家和和美美的生活。我嫁给了帅气的王子,王子对我很好,我幸福极了。
但一会儿,我的梦醒了。我不在是那漂亮的白雪公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公主。我是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人,虽然每个女孩都曾想变成美丽的白雪公主。但,我并不想。想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就必须好好学习,好好读书,以后你想要有怎样的生活就有怎样的生活。我只想在家里,过着我和家人平凡的小日子。将来我有出息了,我一定要去我想去的地方,看那美丽的风景,过着我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每天去憧憬那没有的生活,我希望每个女孩可以把这种白雪公主的生活当成一种励志你的方法。好好学习吧!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王安石的《元日》大家一定不陌生吧!他所描绘的就是除夕之夜家家户户放炮迎新的热闹场面。
除夕之夜放鞭炮这似乎是一种不会被人忘却的传统。从我记事之日起就对每年除夕凌晨12点的炮声记忆深刻。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一时间点里每家都会放开门炮辞旧迎新,在新年里讨个好彩头,你能想象上百花炮声在空中此起彼伏地爆炸,那种光亮,那种声响,怎一个震撼得呀!即使你熬不到这么晚,相信这震耳欲聋的炮声还是会把你叫醒的。
每年除夕,爷爷、伯伯、爸爸都会准时从被窝中爬起来放鞭炮,对他们而言,这已是保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习惯。他们不需要闹钟,却总是那么准点,或许是他们的心灵感知新年的气息比我们更早更准吧!
我一直认为,乡下的年味儿比城里要更浓些,因为这份“美味”中加更多调料,纯朴、感恩与真诚。城里的路旁商店张灯结彩,这是他们对新年的期许,希望新的一年红红火火,步步高升,但这其中不乏有些应付之意,过多花哨的装饰只是随大流,迎合时代发展的需求。相比较而言,乡下人家门上贴的春联更有寓意,这些春联并不昂贵,并不华丽,却寄托一家人对新年的美好期待,都说平凡之中见真情,春联不也是如此吗?
年味儿要与家人共同分享,所以除夕也就少不与家人共进晚餐。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水平、物质需求的提高,“年夜饭”人们更热衷于去饭店吃。一家人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吃着现成的饭菜,吃完结账就可以走,方便、快捷,何乐而不为呢?但在乡下大多数人家都是在家里吃,即使比不上饭店菜品的美味,但这是家人亲手烹制的,里面充满浓浓的爱意,即使比不上饭店用餐的方便,但与家人一起劳动是开心的,充实的,享受的。我们吃的不是美味,是气氛。只要一家团聚,一起吃饭,我相信,无论饭菜的丰盛与否,大家都是开心的。
吃完年夜饭干什么呢?答案当然是看春晚!虽然现在对春晚的意见褒贬不一,但依然不减低人们对春晚的热情,很早就开始关注春晚,除夕晚上8:00,春晚终于揭开她神秘的面纱,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晚,说说笑笑,体味春晚带给我们的乐趣,等待零点钟声的敲响。
除夕,除旧迎新。年味儿,充斥心田。希望人们可以在新年中过的更轻松、更舒适、更愉快。如老虎般虎虎生威。
红色象征警戒,代表停止。绿色象征允许,代表通行。有时,我们的确需要心中有盏红绿灯。
限度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毫不陌生的名词。寂寥无人的天际,我望着星空发呆,夜色渐渐降临,星光开始闪耀,牵挂着另一时空的你,我不觉得是一种寂寞的孤独。因为有了牵挂,我才更有勇气担当,因为有你的陪伴,我的路上不冷清。谢谢你的温度你的肩膀你的柔情你的安慰你的问候你的许诺,谢谢你在红尘中与我相伴,谢谢你爱我,让我的心灵缓缓升腾,默默为你祝福。
但是距离的差距最终会疏远你我,时间的隔离会黯淡柔美。你肆无忌惮的逃离,我的爱已经苍白,我已没有力气想你,向你挥手说再见,我也不想得到你空虚的世界。所以,红灯的亮起是最好的方式,不必说分别,我已习惯被你遗忘,我已忘记自己还在爱你,我已没有勇气,没有力气,没有理由和你度过高三。我不原谅你的背离,我不相信你的无情,我不想再沉溺于你的羽翼之下,任你抛弃。
我可以的,我可以不爱你,我可以笑着漫步与红尘路坢,在暴风雨中我可以笑着度过,我可以的!
明天我会向你诠释你的无知,你的任性,你会后悔你的决定,就这样,我有背上行囊,独自启程!
当别人都沉浸在盼年的焦渴中时,我对年却有那么一点点抵触。因为只要一过年,母亲的手就天天泡在水里。经风一吹,母亲的手上就布满一道道冻裂的口子,时不时有鲜红的血流出。
一进腊月,母亲就开始不停地拆,不停地洗。有几日,母亲天天端着一大盆被套、衣物,去我家前面的池塘边洗。气温低的时候,池塘的水面往往结着一层薄冰,母亲需用棒槌敲开薄冰,在一片冰凌的包围中,搓洗一盆盆的被套、衣物。母亲的手一入水马上就变红了。经过长时间的濯洗,母亲的手指又红又肿。我是知道那水冰凉彻骨的滋味的。有一次我用凉水洗脸,手指即刻冻得失去知觉。母亲却兀自洗着。母亲洗完衣物,在晾晒的过程中,手指裂了口子,有时不小心将血抹到了床单上,母亲还说自己笨。
过年除了要洗大量的衣物,还要洗许多的蔬菜和鸡鸭鱼肉。母亲的手又得不停地在菜蔬、鸡鸭鱼肉之间来回穿梭。这时候,母亲的手除了红肿,还像变色龙那样变换颜色。洗藕洗土豆时,母亲的手心掌纹都变成了黑色;洗鸡鸭鱼肉时,又被血渍成红色;有时还不知被什么染成黄色。母亲手心里的颜色,一直要到过了年好久才能渐渐消去。
一直觉得做吃的是一项巨大、烦琐的工程,母亲却为做吃的忙得不亦乐乎。按老家风俗,过年要做出够吃一个月的馒头。有几天,家里就天天蒸馒头、枣花、花糕等面食。这么大的量,和面、揉馍,到上笼蒸,没有足够的精力是应付不过来的。那几天,母亲天天晚上临睡时和上好几盆发面,第二天天不亮就开始做准备。那几天,母亲的手一天到晚沾满白白的面粉,前几天的黑、红、黄都看不见了。母亲的面粉手,变出来好几筐又白又亮的馒头。
过年时,母亲还喜欢炸许多藕合子、丸子、酥肉等。那几天,母亲天天坐在油锅前,膝盖上放着一个盛放各种食材的盆子。母亲左手扶盆,右手拿筷子或勺子,一块块、一勺勺往油锅里丢藕合子或丸子。待油锅里丢满时,母亲再赶紧拿筷子把粘连的炸货拨开、翻个儿,待熟透再一个个夹起、沥油、出锅。由于长时间在油锅前烟熏火燎,母亲的手心、手背都沾满了浓浓的油烟味。
如果说年画、烟花、鞭炮、红灯笼是年味渐浓的象征,那么,母亲冻伤的手、变色的手、沾满面粉的手、含着油烟味的手,无不叙说着年味的复杂。
年味,在母亲变粗变大的指关节上,在母亲蕴涵各种颜色的手心里,在母亲布满道道裂痕的手背上,在母亲散发油烟味的指尖上。
当我看着母亲那双因过年而变得丑陋的手,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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