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幽静的小巷,穿过古色古香石头拱桥,来到了庄严的民居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石头大狮子,眼中充满了仇恨,显出恐怖的气势。走进大厅,有一扇屏风,屏风有着一幅让人细细品味的山水画。在屏风后面,有一个桃红色的大圆桌,供8个人一起在这里聚餐,其乐融融,共享家庭的欢乐。跟随着好奇心,我继续往下走,看见了一扇特别奇怪的墙。长的凹凸不平,摸上去非常的刺手。我心中产生了大大的疑问:这长相如此奇怪的墙是什么墙呢?哦,原来这是独特实用的蚝壳墙。因为广州依山靠水,村民们就地取材,用蚝壳来建房或建围墙。是呀,广州的特色建筑真是中华精粹啊!
最近,我读了一本好书,叫《我们一起走,迪克》。这本书讲述了一只狗的遭遇,使我受益匪浅。
本文主要讲了名叫一位阿炯的盲童收养了一只外表丑陋、但内心纯洁的狗——迪克。但是迪克惹了祸,继母开始欺负银阿炯,逼迫阿炯***死迪克。但阿炯早已将迪克看做朋友对待,他们独自踏上了寻找阿炯亲生母亲的路程。一路上,他们遇到许多困难,但他们齐心协力,共同度过了难关。最令我感动的是迪克在小主人生病的时候,全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毅然选择了给别人当拳击陪练,挣钱给小主人看病。而它却被打得鼻青脸肿,差一点丢掉性命。在阿炯生命垂危时刻,阿炯的妈妈终于认阿炯了,把阿炯送到了医院。因此,阿炯与迪克建立了真挚的友谊。
这本书教育了我:人不可貌相。不要以别人长的丑就不和别人交往,我们要看别人的优点。
我们兄妹这一家,只有嫂嫂因长女照顾留城,其余五人都是知青。而除了我丈夫在另一个县插队,我们四人均落户在上杭县一个绿色盆地里。我家小妹和准妹夫隔河相望。
河吗,冬季里可以穿鞋着袜在卵石上跃纵而来。偶尔见一尾贪图淘米水的肥鱼,卡在石缝里,妹夫一鞠身顺手牵鱼。知青点偌大的铁锅,许久不见油星,年轮似的锈了一圈又一圈,煎不成鱼。况且僧多鱼少,小妹便脸上很光彩地给我们氽鱼汤。
春水泛滥,河水恣意爬上两指宽的桥板,嬉闹着把它当跷跷板压垮。小妹一天好几次跑到窗前看河。我未来妹夫惘惘然的口哨声,在水一方。
门前下几级石板,顺着碎石拼凑的小堤坝走两步,就到了河心。早晨我们咱这里盥洗,淘米洗菜。下午收工以后团一把稻草刷锄板,颠晃簸箕。簸箕里的番薯红艳艳,萝卜白生生,芥菜生动活泼。吃过晚饭冲过凉,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又下到河心,洗汗酸的衣服。邻队知青在桥头拨吉他,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唱道:“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河中有我们的望乡台哩。
河是我们的避难所。
中秋那天队里***了猪,我们匀到两斤肉。分头去豆腐房割一板豆腐,房东家买几个青皮鸭蛋,讨一小把葱。大家团团围坐喝着家酿糯米酒过节。忽然发现不知何时我们中间少了一人。 拉开咿呀小木门,踱到晒坪上,听到河边苇丛有一支不成调的口琴。那个来河边寻求安慰的同伴刚刚失去了父亲,除了感情上的重创之外,他还面临经济来源的断绝,从此他连8分钱邮票的家信都要小心斟酌了。
悄悄坐在他边上,我们无言盯着河面。那时我比他小,不懂如何安慰人。秋天的河流异常清澈,似乎要壁立起来,与山区剔透的空气融为一体。河风经苇叶淌到我们额上,溅出浪花如碎钻般晶莹。同伴的心情一点一点开朗起来,他眼里萤火虫一闪一曳。 这才知道什么是夜凉如水,月色如洗。多少年过去,我们将月饼当中秋,而把明月遗弃在哪一座高楼的'屋顶了?
深山砍柴或出山赶墟,农民总告诫我们:若是迷路了,只要侧耳听到水声,找到山溪或小河,顺着水流的方向,就能找到人家。当我孤身翻山越岭去邻县找同学,一二十里路鲜有人烟。只听见汩汩溅溅的水声,有时在足下,有时在肩旁,有时在涧草葳蕤的谷底。老朋友左右逢源,给我壮胆又解我途中辛苦和寂寞。
伟大的河流是伟大民族文化的发祥地。那么小河小溪应养育一方风水。我们下乡插队,其实是接受河的教育。在河两岸生养的人们展示给我们的善良、淳朴、乐天和无拘无束,正是沿袭了这一自然法则。
口噙水龙头,远离小河水,我们无形中萎缩,逐渐丧失活力。因为水不仅是水。
很多年以后我再回到小河边。老房东烧的是蜂窝煤,村民都到新掘的井挑水吃。河已不复当年“眼似秋波横,眉如青山黛”了。枯瘦如斯,污秽如斯,像负伤的动物苟延残喘。 祈求河的宽恕现在会不会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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