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随着“甲流”在中华大地上蔓延,当“甲流”陆续传到我县,便在我校引发了一场轰动全校的“甲流”风波。
“天啊,甲流,甲流来了,快跑啊——”一听这耳熟能详的声音就知道,一定又是我班那个花样百出的小个子男孩儿又在虚张声势了。“嘿,有这么夸张吗?瞧你那样子,是不是感染上了“甲流”啊?!”“什么啦,难道你们大家不怕吗?”这一句话问得大家无语了。说实话,这个“甲流”还挺让人惊心的,听到大人们和新闻上说传播速度极快。
自从学校里发出“甲流”通知,大家提高了一个警惕。同学们每天的话题似乎都少不了“甲流”两个字,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甲流”就成了我校的热门话题。短短几天,从老师那里得知——在我县的其他学校已经出现了“甲流”病例。伴着这个消息的到来,同学们的心都好像是被一根绳子悬在了半空。为此,学校专门安排了一节有关“甲流”知识的课。
这天,老师如同以往一样,在打上课铃之前就到了教室,还没等老师说话,就有同学迫不及待地询问起:“老师——感染上“甲流”怎么办啊,会治得好吗?”顿时,班上的同学也异口同声地追问起这个问题来,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这堂课就在一句句提问中展开了。从中,可以看出同学们是多么重视这个“甲流”所造成的影响,老师在同学们凝聚的目光中,向我们细细道来有关于“甲流”的基本知识和信息,一节课下来,大家都觉得过得太快,并且都很认真地听着老师为我们讲的`一字一句,虽说“甲流”的传播速度极快,但是它的死亡率也并不是很高,这一点总还是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有的同学就自主带上了干净的口罩,原本普通的感冒也让大家提高了警惕。学校里还专门贴上了“勤洗手,勤换衣”的标语。中午饭回来,和几个同学走到我们的教学楼下时,发现了在楼梯口围着一群人,隐约可以看见大家的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咦!怎么回事,难道有糖吃?”伴随着同学的一句玩笑话,让我霎时间充满了好奇,后来的同学全都一拥而上,哇,前面热气腾腾啊,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一看,原来是一锅中药,靠近闻闻,好大一股中药味,听同学们说这是为了预防“甲流”熬制的,喝喝也行,看着很多同学都在接呢,不一会儿,一大锅中药水就被洗劫一空。大家都满足地走了。
一连几天都会有专门为我们准备的中药,同学们仿佛有点喝腻了,不过不喝也不行,唉,一场“甲流”风波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周五下午,一场独一无二的讲题比赛正式开始!这场比赛可真是讲题高手如林,比的是大方、自信,比的是思路、规范!可是,总会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讲题比赛中也难免出现“砸场子”的,让选手们防不胜防,原本的`构思都成为泡影。
激动人心的讲题大赛之决赛,终于要拉开它那神秘的面纱了,我们等都有点不耐烦了,百般无聊之际,忽听曹老师一声催促,我等心中尽皆欢呼差点忘记拿上比赛参考题,后又飞奔向小二楼,速度之快无人能及。
未进屋,就听得屋内沸沸扬扬,喊声、笑声……络绎不绝,入屋后,音量放大了“好几十分贝”,我耐着性子四处观望我班地盘,终于见之,飞走到一空位前,一屁股坐下去,靠着墙,趁着还没开始准备睡一会儿。
无何,比赛正式开始,二位主持人宣布完评委与参赛选手后,我猛然睁开眼,开听!参赛选手们一位位上台,又一位位下台,我端着题听着那在我耳边回想过成千盈百次的题,昏昏欲睡。忽然间,我前面的那位仁兄----张天龙“忽”的站了起来,朦胧之中,听到他说什么大汉堡、小汉堡,顿时睡意全无,没想到这么庄重的场所,他还有闲心把比喻的修辞手法用上去,我先是无语,后又为那位讲题者------孟姐感到悲哀。
但是谁也设想不到,张天龙的“砸场子风范”竟是一呼百应,又有一位仁兄在另一位讲题者讲题时,直接举手上台,替代了那位选手,将这个题的最出彩之处一个不剩的讲完了,这位选手脸气得像猴屁股一样红,无奈啊!最后,这场讲题大赛圆满谢幕,而这几位“砸场子”的朋友也被我深深铭刻在这段讲题比赛的回忆里。
x月x日,星期x,一个特殊的日子,全国都沉浸在悲痛之中。14时28分,全国人民默哀三分钟。娱乐场所全部都关门了。从这天起,到21日,为全国哀悼日。
晚上,10时10分,寝室像往常一样熄灯了,我们也准备像平常一样睡觉,可是,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吵醒了。
“快开门,余震要来了!”其他寝室班上的同学大喊。
“什么呀?”我们不屑一顾地看着他们,“8级的地震震不垮这房子,我就不信余震震得倒房子!”
这时,门外面的声音很嘈杂,来来回回走动的人群也很多。这时我们才觉得事情有点大了。我们这才下床,穿好衣服,准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外面不断传来大吼:“余震来了!”生活老师这时大怒:“快回寝室!”但是后来请假的人越来越多,我也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信号很差,老是断断续续,有时也听不到妈妈说话。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通讯中断,手机,固话,小灵通都打不通。而且学校通知让大家下来,生活老师便放行了,我什么也没带,就和同学们一起冲下去了。下去时,学校的远光灯打开了,我们在食堂的广场上待命。我想尝试性的打一个电话,我缓慢地拨下了“xx”三个键,输入卡号,密码。拨了家里的号码。我的心里怦怦直跳:要是没打通怎么办?
话筒里传来了“嘟”的声音,打通了!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话筒的另一边传来清晰的声音,我连忙喊妈妈来接我。妈妈在电话里面也十分的.着急,说打的来接我。
这时广播打开了,传出来的是学生处主任的声音,她要求我们下操场待命。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带,于是便站在门口等待老妈的到来。
这几十分钟简直就是几个世纪,我苦等了三十分钟,妈妈才在学校门口出现,我和妈妈一起上了出租车。一路上,人们全部都出来避难了,而且重庆市发出了警报,说在重庆地区有6——7级的余震,有明显的震感。到了家,叫上几个亲人,都到家属区的操场上避难去了。
一到操场,早已是人山人海,大家都打起了地铺,我和堂弟还有几个朋友又重逢了,我们说说笑笑,过一会儿,由于实在是太累了,我们终于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有感觉到摇晃。大人们说警报解除了,我们刚刚才睡着,现在又要被喊起来,心情十分的郁闷,不过我们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在回家的路上,陆陆续续的看见有人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有的已经熟睡了……
早上起来,已经是十点了,我慌张极了,这时妈妈见我起来了,于是对我说:“今天听课一天,不去上学,我们也不上班了。”原因是什么呢?可能是由于我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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