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光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十年里我衣食无忧,这全都是爸爸妈妈的汗血功劳啊!今天,我也要亲自烧一道亲情菜来孝敬妈妈爸爸。
走进厨房,我就有点摸不着北了,平时连菜锅都没碰过的我只好请教妈妈来协助我完成。今天的菜谱上写着的是我最爱吃的东坡肉。于是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块五花肉,解冻后放在刀板上,拿起菜刀想切它,但不料这块冰冻的肉太硬了就像沾了水的香皂一样,我刚用刀切下去,它就从刀板上滑到了地上,我捡起来又试了一下,可还是一样,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变。还把原本白花花的肉给摔黑了,站在一旁的妈妈看了连忙过来帮我,她握着我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块肉切成了一个个小方块。别看妈妈这么容易,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没切动它,这下我是真的佩服妈妈做事是那样的娴熟,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
肉切好了,就该下锅了。我端出沉重的铁锅,点火、倒油等油热了再把肉往锅里一道,只听“哧”的一声,一滴油溅到了我的手上,疼得我嗷嗷直叫,没想到烧菜这么不容易,还要受这皮肉之苦,可想而之妈妈每天还要烧三顿给我们吃,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接着我放入各种调料,开小火焖。过了半个小时,整个厨房肆意着浓浓的香气,和浓浓的亲情。不一会儿一盘热气腾腾的东坡肉便被端上了餐桌,那肥而不腻的肉上倒映着我和妈妈甜美的笑容。
我知道,现在摆在我的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一盘普普通通的东坡肉了,更不是一盘菜,而是一份爱,一份带着浓浓亲情的`一份爱。看着它,我倍感幸福!
还好,我早已练就了一番神功,随遇而安,居家买菜做饭也挺不错。周末,兴许好多人还在呼呼香睡着,我却已行进在了沥沥的雨中,感慨我这些个苦中作乐的日子啊!
春天不愧是春天,连风和雨都能带着那一番灵动的生机与俏皮,哗……一阵风来,雨,鹦鹉学舌,也来一声“哗……”,惹得街道两旁的香樟树摇头直笑,笑掉了大牙,看,那满地满地的香樟叶便是最好的见证。于是,想起儿子某篇日记里有句“精典”,“香樟树是个反例,它春天落叶,春天看香樟就能看到秋天的景色。”嗨,真不错,秋天不是我最衷情的季节嘛!这样的开始,确实挺逗的噢!
“今天,我们一家人包馄饨。我们原来也没有准备包馄饨吃的。“随心所欲”的妈妈在买菜的路上,看到这个好,买一点,看到那个好,也买一点,回家时发现买的食材正好能凑成两种馅,于是就买了皮子来包馄饨……”
虽然,今天爸爸妈妈不上班,做饭时间挺宽裕的,但我也上去帮忙。我好久没包馄饨了,甚至有些遗忘,包了一个“前后颠倒”的馄饨。接着,我异想天开,又包了一个梯形的“四不像”。也许长得太丑了,妈妈干脆把它命名为“外星人”。我又试着把皮子反过来包了一个圆圆的家伙,再或是双重皮,双重馅的巨型馄饨——可是皮太小,最终被迫分离了,这一分离,肉馅沾得我满手都是,我不得不中途去洗一次手。
第一批馄饨“上线”啦!也就是进入严热蒸气的考验——电饭锅!煮的时间可能比较长,我先去看书消磨时光了。不一会儿,当我看完了一篇搞笑的故事后,再回到厨房,馄饨也刚好出锅了。哇!一片热气腾腾啊!妈妈已是迫不及待,用手捏起一个馄饨角,一口塞进嘴巴,真是太烫了,妈妈用手一边扇,一边嚼着,“啊!好像太咸了……”我疑惑着也顾不得烫,拎起一个塞进嘴里,“还好啊,一点不咸,一口咬下去,鲜美又多汁,挺好吃的!”在这种时候,我总是会打心底里佩服妈妈的好厨艺,我总奇怪妈妈怎么不去当厨师。妈妈看着,似乎不甘心,又拎起一个吃起来,表情更奇怪了:“怎么又太淡了。”站在一旁的爸爸最沉得住气,似乎在看我和妈妈吃馄饨表演,他猜测馅料中的盐没拌匀,我想,也的确是这样。
第三个,是我的“外星人”入口了,也有点淡 ,吃着吃着我差点偷笑喷了出来。我喷出来的原因不是“外星人”长得太丑的怪味,而是爸爸吃中了我包的一个秘制馄饨——传说中的馄饨皮包馄饨皮馅!妈妈直说我是个顽皮鬼。妈妈紧接着又包了第二种馅——小白菜、肉、花菇、蘑菇与胡萝卜的混合体。这是我们今天的午饭:汤馄饨。我好久没吃这种食物了!想着就能让我馋得满嘴满嘴的咽口水。还有,我又能“吃醋”了!醋可是我最爱的调味料。
妈妈还在汤里加入了自制的蛋皮,紫菜:“要吃就吃得讲究点,像模像样,有滋有味儿。”其实,这是妈妈做事的一贯模样。虽然今天,我们只是吃了一餐包馄饨,吃时也很晚了,都十二点半多了,但我们一起吃着,感到很幸福。
幸福,有时来得就这么简单。在开吃前,我还偷偷尝了两条蛋皮,“呀,怎么是淡的呀!”孩子的低幸福点,才会让我们的幸福来得这么简单。
这么一个真正的周末,一夜一天的雨,继续下着,我深情地望着窗外。天空,一前一后,比肩排着飞过两只鸟儿,我指着问先生:嗳,你说,他们知不知道现在正下着雨呢?
刚刚结束,望着惨不忍睹的试卷,我的内心无尽的失落。我把试卷用力地拍在桌上,试卷像个被抛弃的无奈的孩子,掉落在我的脚边,刺入我的心里。
偏偏,老天又与我作对,下起了倾盆大雨,密集的雨点如同无数枝银色的利剑,纷纷刺向我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我暗淡的双眸无助地望向呼呼作响的窗户,蓦地,一丝扎眼的绿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什么?我好奇的望去,脸蛋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那是芦苇!
我竟然遇见了芦苇,在那钢筋水泥的楼上。
芦苇,我曾经在村庄的水沟里见过;曾经在上学旁的小路上遇过;曾经在美丽的油画上欣赏过;也曾经在抗日的电影中探秘过;更曾经在优美的歌曲中陶醉过……可唯独没有,没有在那钢筋水泥的楼上见识过。
望着在雨中左摇右摆的芦苇,我不禁想:“小芦苇呀,生不逢“地”啊,马上就会被狂风连根拔起的,像我一样跌在深渊里,再也别想享受阳光了!”
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我打算看看狂风如何摧毁芦苇的生命。几分钟后,芦苇仍是在风中摇曳,并没有我担心的那致命的一击。我开始给狂风加油,想看看到底是风厉害还是芦苇厉害。就在这时,一阵狂风袭来,雨点糊满了窗,我心想:“这下你还不完蛋?”然而,芦苇以铁一般的事实破灭了我的想法。
芦苇在剧烈地摇曳着,东倒西歪,幅度越来越大,有时好像已经被刮倒了,但只要狂风稍一懈怠,它又会立即挺直腰杆站立在那里,就像一个不屈的战士。好像对它来说,密集的雨点是那急骤的鼓点;咆哮的狂风是那出征的号角;一堆堆乌云是那燃烧的烽火;一道道闪电是那锋利的剑光。芦苇在电闪雷鸣中放声呐喊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不禁被芦苇感动,开始给芦苇鼓劲加油。芦苇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祝福,挺得更直了。时间如白驹过隙,狂风开始懈怠了,雨点开始平息了,而芦苇仍像倾盆大雨之前一样,矗立在高楼之上,扎根在钢筋水泥之中。
我不禁感到惭愧不已,小小的芦苇都能战胜残酷的狂风暴雨,而我,却只因为一次小小的挫折就自暴自弃,停步不前。这行吗?望着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斑光芒的芦苇,我感受到了坚忍不拔的力量。
我捡起地面上的试卷,笔尖在试卷上舞蹈着,嘴角微微上扬起弧度。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后记
——题记
我生在大山,喝大山的水,踩大山的土。有人说,父爱如山。然而,在彷徨中,我的大山却已崩溃。
父亲在儿时的记忆中便是严肃的。从不轻易地笑,甚至在儿时的心中,父亲的严肃已是到了顽固的地步。曾不想,父亲的爱。
只记得,小时候,父亲就对我说:“要走出大山,只有出了山,你才有未来。”于是,父亲在我的学业上愈是抓得紧,动不动便是打。当时,因为倔强,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拿出成绩来给父亲看。
后来,我终于考到了很好的成绩。当我听到被一所较好的学校录取时,我带着少时的张狂与不屑,将消息告知了父亲。却不想,我分明看见父亲已布满皱纹的眼角弥漫起泪水的氤氲。霎时,我心中最柔软的一点被触动。
还记得,父亲送我时,是背过身去的,只有母亲在絮絮地说些嘱咐与不舍。我知道,父亲一向是坚强的。转过身来,父亲面对我,却只是笑。然而,终是抹不去脸庞边的泪痕,微微红肿的眼睛。走远了,转身看看仍驻立在山头的父亲。他依靠在树边,呆呆地看早已远去的我。我明白,原来,父亲的爱,我不懂。
现在,处在红灯绿洒的城市,耳边是喧嚷的`车鸣声与音乐。在繁华的都华,路灯洒下一片温暖,却似乎是与我格格不入。处于此,我的心是彷徨的,我缺失了大山独有的宁静的空白。行人匆匆,神采奕奕。而我,像是散失在人群中的小孩,不知何去何从。
我知道,这里不属于我。我的爱停驻在大山,大山中有我抹不去的红肿的眼角;大山中有我挥不去的肩膀的影象。
我决定回去,回到我生命之源的地方。然而,我回去了,却再也看不到可以依靠的肩膀,再也看不到严肃的眼神。我丢了我的大山,我丢了那个依靠的肩膀,丢失在风里,可以听见,风呜呜低鸣的声音。
坐在大山上,手中紧紧攥着一把黄色的泥土。在这里,父亲洒下了对我的留恋,洒下了对我的爱。大山,我回来了,而你却又在哪里?
我知道错了,因为倔强,我未曾说过一句感恩的话;因为倔强,我将你对我爱拒于千里之外;因为倔强,我没有懂得,你对我的爱,原来是如此的深沉。
我的大山,我现在卧于你的背脊之上,但你听到我的召唤了吗?我的大山,你曾记得,你对我说过,你要看我回来,听我说外面的故事。其实,我已默默地积攒了许多的话,想要弥补,弥补没有对你所说的话!
我的大山啊,你骗了我,你将我一人丢于茫茫人群,你让我的爱遗失了停靠岸。或许,是我错了。爱,有时是要说的。沟通,带以感恩之心。
大风吹起,吹起大山的沙砾。许久的温情与留恋曾藏于此。现在,却也吹起,吹入空中,无影无踪。常常凝视,却断绝了记忆的来路。我的爱,我的话,又置于何处?我的爱,孤独,但我会将它化作种子,埋于泥土,深深扎根于大山。是的,我的爱,常驻于此——我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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