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老虎又碰到了狐狸,这回老虎说: 我今天我不跟你到森林里去了,因为我是森林之王,谁都比不过我,你一只小小的狐狸怎么能比得过我哪?所以你要自己到森林去,我在石头后面看着。狐狸听了可着急了,可它又想不出办法,只好去了。
到了森林里,小动物看见了狐狸,就说:你上次来,你后面有一只大老虎,可把我们吓坏了。石头后面的老虎听见了,才知道受骗了,十分的生气,于是它扑上去,把狐狸给吃了。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呼,在一个大型候车室里,人涌满满。许多人都在等候车的到来。只有母子上车处没人 。
几个大男人在长长的候车队后面排得不耐烦了,见母子上车处的人少,头一个男人就过去了;第二个男人见第一个男人过去了,自己也跟着过去了;随后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过去了。他们有的身穿大衣,有的身穿军用大衣,有的身穿羽绒服,还有的身穿大皮袄。有的头戴军帽、有的头戴鸭舌帽、还有一位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人,这些人大男人看着像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他们的表情木然,这时走过来一位怀抱婴儿的母亲,看着这几位大男人,又看看站牌,心想:“是我看错了吗?这明明是母婴上车处,这几个大男人怎么会站在这儿。不行,我得去劝说他们。”于是这位母亲走到他们面前,对排在前头的一位大男人说,“这位同志,我是文盲,请你把站牌上的字念给我听听。”排在第二位的大男人说:“念什么念,不就是母子上车处吗。”“原来你们都是‘假文盲’啊!”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遵守公共秩序,这样的假文盲就不会再有了,这样我们的社会会更加和谐更加美好!
过了几天,狐狸又碰上了老虎,老虎猛的扑上去把狐狸逮住了。
狐狸灵机一动,说:“老师大王听说你跑得很快,我跟你跑,比试一下吧!”老虎说:“好的”他们来到了草丛里。比赛一开始,老虎冲出去一会儿就遥遥领先,老虎只顾着跑到终点,不知道狐狸在身后干什么。
狐狸看老虎跑远了,就躲到草丛里,老虎跑到终点时,转过头,狐狸早已经溜之大吉了。
暑假里,我和阿姨她们一起去庐山玩。
我们乘着汽车上了盘山公路,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我们终于来到了庐山脚下。啊!这里的雾可真大:眼前的景色好像蒙上了一层神密的面纱,站在这雾中,仿佛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沿着山路向上爬,首先我们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湖,湖面波光粼粼。听导游介绍,这个湖从上面看像一把大琴,所以被人们称作“如琴湖”,有许多伟人都曾在这里拍照留念。继续往前走,震耳欲聋的水流声传了过来,我赶紧抓住妈妈的手快步往前走去,原来前面是一个大瀑布,只见瀑布的水从上面直泄而下,就像一块大大的玉屏。看着这眼前的壮观景象,我真正感受到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
下午,天气放晴了,雾渐渐地散去,我的眼前也豁然开朗起来:高大挺拨的松树,碧绿碧绿的小草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自然。吃过饭后,我们继续参观了“美庐”、““***旧居”等景点,最后去看了庐山的镇山之宝——“三宝树”。
所谓“三宝树”指的就是两棵柳杉树和一棵银杏树,银杏树已有一千六百年的树龄,柳杉树也有六百年的树龄了。
傍晚,从云层里洒下的阳光抚摸着我们的脸庞,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庐山,那连绵起伏而又挺拨的山峰,陡峭的绝壁,深深地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冬日的一个早晨,北风呼啸。人们各自都把手放在衣兜里,脖子缩在衣领里,有的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又长又厚的围巾。他们都恨不得能迅速回家,享受家的温暖。
在一个车站边,有一个二三十岁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在挂着“母子上车处”的地方等车。怀里的孩子冷得发抖,一个劲儿直往母亲的怀里钻。妇女看看怀里的孩子,又看了看“母子上车处”的牌子,皱着眉头,只看见“母子上车处”站满了人。而且还有几个青年和母子争位置。哎,这么多人,能挤上车吗?
排在第一个的青年把双手揣在衣兜里。他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一顶又厚又美丽的帽子,可能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吧。见他一副悠哉的样子,可能以为自己是一个大老板,在这里等车是理所当然的吧!排在第二个的个子高高的,站得直直的,看上去像一个军人。他微闭着眼,大概心里还在不停的念: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看不见......他可真是掩耳盗铃。他身后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子,个子矮矮的,也闭着眼睛。可能和前面的青年想的一样吧。站在“母子候车处”通道上的第四个是个中年人。他戴着口罩,他看上去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妇女心想:亏他们连掩耳盗铃的招数也想得出来!居然和妇女争位置,真没出息!不行我得说服他们,为母子让道!让出文明的通道。
妇女走上前,很有礼貌地问第一个男士:“先生,这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呀?我不识字,你能帮我念念吗?”男子无奈回答说:“母子上车处。”
“什么意思呢?”妇女继续追问。
“这都不知道!”那个带口罩的男子抢着说:“就是母子上车的地方!”
“既然是母子上车的地方,你们排在这干什么?”妇女问。
“哼!你管得着吗?我们乐意!”大老板模样的人说。
“人人都像你们这样,不遵守公德,我们整个国家.社会还不乱了套吗?”妇女接着说。
中间军人模样的人,听了妇女的话,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你说得很对,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守序,我们的国家才会秩序井然,我马上为母子让道。”于是他转身离开了“母子上车处”。其余的人也跟着离开,到其他候车处去了。
妇女看到他们远去的身影,笑着说:“这些假文盲还真有意思!”
这是寒冬腊月的一天,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路人都匆匆地赶着回家,不想再受寒风的折磨。这会儿,车站里挤满了人,几个人等不及了,走出了车站,也许是另谋车路了。
在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母子上车处,那儿怎么多了几个“妇女”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四名男子。被挤在一旁的一位妇女小声地嘀咕着:“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怎么来了四名男子?他们是文盲吗?”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妇女”,他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全身都是名牌衣裤。这名“妇女”时不时地看着头上写着“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心想:在这里只要装做不识字的样子,就没人会指责我了。于是,他装作了一副不识字的样子。
站在第二位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穿着军大衣,戴着很厚的帽子,心想:只要我闭着眼睛,别人不就以为我没看见吗?想到这里,他望了望四周,闭上了眼。
第三位是一位穿着羽绒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是一位老干部吧!刚把公文包夹在衣服里。这名男子想:前面的两位都能站,我这个老干部就更有资格了,再说,要怪就得怪前面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才不来呢!于是,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
第四位是一位戴着口罩的青年人,他的身体很结实,也许是想装成患重病的患者,获取大家的原谅吧!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妇女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不,不是的,他们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假文盲。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假文盲。楼梯墙壁上,分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下课时,走廊上却挤满了人;马路上分明写着“请不要乱倒垃圾,可马路边却还是堆满了垃圾;水槽的上边分明写着“请节约用水”,但水龙头却时常在孤独地流泪。
我忍不住叹息:这些人不是文盲,而是心盲!他们何时才能不再是心盲呢?我期待着……
放在桌子上的书页突然翻动起来,深吸一口气,混合着泥土与青草气味的空气便直沁心扉。
天上的云彩遮住了太阳,使得天空变得更加阴沉。天渐渐地落下了丝线,细细的,遍布了整个城市,却没有一点声音。
雨,悄悄地来了。
我听见了它的声音——雨滴碰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淅沥沥,淅沥沥……就像顽皮孩童的皮鞋在地上由于奔跑碰击出的声音。
我看到了它的模样——雨到来时的模样。细细的丝线从云端慢慢地落下,模糊了视线,将它们背后的街道全部藏了起来,原本还很清晰的商铺,顿时变成了花花绿绿的一片,怎么也看不清了。它们降落到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印下属于自己的足迹。似乎还觉得不够,又狠狠地跺了几下脚,将自己所在位置的污垢全部刷洗了个干净,才满意地点点头,又流去别的地方去执行自己的使命。
我闻到了它的味道——那雨天专属的味道。原本污浊的空气似乎也因为雨天的到来而变得清新起来。刷洗着这座城市的雨,似乎也将味道清洗了一遍,它们将空气中的灰尘洗去,只留下树叶般的清爽,生命的味道。
我感觉到了它的存在——那雨丝独立的存在。清凉的雨丝钻进了我的衣服,凉凉的,痒痒的,仿佛有一双双小手正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细细的雨丝轻轻地落在我的掌心,就像小狗的舌头舔着我的手那样,麻酥酥的。只是不同于小狗舌头的温热,它给我带来的,是一阵阵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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