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根根小草像是从梦中醒来,舒展它的嫩叶,望过去,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好像一块绿色的地毯。
各种各样的花儿竞相开放。这时是蜜蜂劳动的时候,只见成千上百的蜜蜂飞过来飞过去 ,忙得不停。这时的柳姑娘随着微风也跳起了舞,小鸟也在枝头叫个不停。
中午,吃过午饭后,来到树阴下,躺在草地上闭上双眼,温暖的阳光直射在我的身上,仿佛像冬天坐在温暖的火炉旁。
闭上眼,树被风吹动的声音是那么的美妙,再加上鸟儿们的.歌声,风儿的伴乐声,就犹如一首美妙的歌。
太阳渐渐下山了,那晚霞的光辉,映红了屋顶,那些劳动了一天的人们也都一个个回到了家。饭菜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让人陶醉。
月亮出来了,我坐在院子里,月亮的光辉亮得像一盏灯,我望着天空,仔细的看着天上的云,被黑夜,弄得乌黑,一颗颗星星眨呀眨的。
这时,我们要进入梦乡了孩子们坐在床上,让奶奶给他们讲故事。家乡的美景,让我难以忘怀,它就是我梦的天堂。
美,没有定义,但对于我而言,美的定义就是心。心,是无法看见的;但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喜欢看人的眼睛,虽然这样做看见的不一定是一个人真正的品质,但一定有一瞬间是他最真实的一刻!
美,有很多种:静物凝固的美,动景流动的美;直线是流畅的美,曲线是婉的美;喧闹的城市是繁华的美,宁静的村庄是淡雅的美;蔚蓝的天空是单纯的美,深蓝的大海是磅礴的美!
美,多么美好的词,说一个人美,可以用各种华丽、虚夸来赞美!说一个样东西美,可以用各种各样的言语来夸耀!美,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通用的词。
对于美,我有两段文字来表达(是我好朋友写的的,我比较喜欢的):
1、乡下的月光是很难形容的,它不像太阳的投影是从外面来,它的光明犹如从草木、从街道、从花叶,乃至从屋檐、墙面内部微微的渗出,有时会误以为万事万物的'本身有着自在的光明。假如夜深有雾,那么会发现:到处都弥漫着清气,当萤火虫成群飞过,仿佛是月光里掉落出来的精灵。——《月到天心》
2、她很美,脸腮绯红,像月季花瓣。一对深深地酒窝随着她那从不停歇的笑容跳动着。她的柳叶眉细而长,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像能说话似的闪烁着快乐的光芒。端正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似的小嘴,一头乌黑的长丝在风姑娘的“指挥下”如同蝴蝶飞舞那美丽的姑娘》
对于美,我最深的体会是:我最最最要好的闺蜜兼姐妹——“露莉”(笔名)她长的不是特别美丽的那一种,但是她的行规却是最好的;她的成绩或许对于一些学霸(年级前十)的人来说是属于“下游”的,但是对于我而言,她是最诚实的!她的美第一不在外表,第二不在成绩;她的美第一在行为,第二在诚实!我喜欢这个好姐妹,不管她做了什么,她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曾经那个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帮我的女生,我希望她可以永远像现在这样,美在内心,而不是美在外表!更希望她能够两者兼得(内外兼美嘛~)
梅雨时节,家家种菊,已是东流人千年不变的延续。东流人不仅用行动给陶公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作个注脚,还为陶公在菊江边修建了供人拜谒的祠堂。历代文人墨客到此慎终追远,于是心中的丰碑便有了永恒的精神。
其实陶公的“东篱”在不在东流并不重要,所望“南山”是不是历山也无须争辩,但陶公为彭泽县令时“日驻彭泽,夜宿东流”的事实,就让人们有了揣摩和遐想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让陶公在此停舟驻足,又是什么让陶公如此留连东流?
在一个扫柳栽菊的日子里,我与友人带着一系列的疑惑来到了菊江边的陶公祠。替我们打前站的泥生兄给我们一行介绍了东流的历史过往,东流在晋时名为黄菊乡,隶属彭泽县(今属东至县,那时东流不仅家家植菊,户户菊香,而且东篱西笆,山头江岸,可谓“满城尽带黄金甲”。友人们听得津津有味,也感慨过境于此的这段长江,东流人竟叫它“菊江”。 能将长江一段摘取为己有,莫过于给它取个别称,就像给自己的孩子起个小名。这种事,沿江各地也有不少,但能把名字取得那么诗意化,也只有东流的菊江了。可以想像,在秋风浩荡,江水泛青的黄昏里,陶公忙完公事后,宽衣著闲,解缆启程,乘一叶扁舟赶往东流,引觞船头,暗香盈袖,看着半江瑟瑟半江黄的菊江,心里是何等的快慰。
逃离一下浊地,涤荡一下身心,还有什么地方像东流那样,把酒临风,无案牍劳形;置身菊中,有忘我之境?!著一袭长袍,端一杯美酒,捧一把菊花,以菊为肴,以酒为馔,清淡中有真味,浓烈中显性情。菊瘦瓣如钩,隐士之品质,令陶公向往;酒稠烈如焰,祛虑的功效,让陶公钟情……归意何处起,莫非此菊邑?
思维在无拘无束中搜索前行,友人在陶公祠里瞻仰追溯,不知不觉走上祠边的“秀峰塔”。塔六方五层,建于1759年,为的是“增补文枢,更增秀气”。这不得不佩服东流人的聪慧,菊命江名,祠聚精神,塔写长空,这何止是补文枢,增秀气,这简直就是将陶公安放心灵的后花园,再打造一番。
左转右旋地上了塔顶,透窗远眺,水天一色,叫人如何不想起江流涌动浪淘沙。浮光流年,英雄人物随波而逝;倾听蛩音,文人雅士蹒跚而来。祠如航船,塔如桅杆,载着瘦瓣如钩的菊花,在历史的长河中航行,竟走出了无穷无尽,走到了历代文人的内心深处。
拥有者早已湮灭于历史尘埃之中,放弃者倒成就了千古英名。
文人士子多么想在身后留点什么呀,可只有陶公另辟蹊径,归田返乡成了后人纷纷效仿的对象,可陶公怎能复制?只道陶公辞官去,难见林下多一人。同朝代的吴地人张翰,在洛阳做官,西风起时,想的是莼鲈之味,于是辞官回家。他的“莼鲈之思”不过是口腹之累。而陶公辞官归田是心性使然,就具有了一种气节与精神。
穿越历史的时空,有洞穿力的有几人?滔滔的菊江水,能激起浪花的有几个?菊江边的陶公祠里有答案,陶公祠边的秀峰塔上有结果。
多么好的地方啊!千里长江,北折东流,菊邑之所,何人不爱。丽山秀峰塔,菊江靖节祠。我庆幸生在此地,享有着这些丰厚的遗存。
一座山,一片土,一方湖,可永久划归一地,可天上的云彩,菊江的流水不能让它做长久的驻留。因为云彩是看得见的空气,是人类的必需;江水是流动的生命,是文明的发祥地。它们不能属于哪一地一域,它属于公众,属于自然。正如菊江边的陶公祠,陶公祠边的秀峰塔,秀峰塔边的雏菊,有形之物,虽属东流,可无形宝藏属于社会,属于人类。那飘满菊江的菊啊,你著了陶公的色彩,附有陶公的灵魂,随大江东流去,淌了千年,香了万代……
往事湮没尘中,一切随岁月腐朽,惟灵魂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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