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对历史货币地理跨学科综合研究性质的认识,为促进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水平的提高,掌握必要的研究方法应是相当重要的。
首先,在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中应坚持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双重指导作用。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离不开正确的科学理论做指导,在这里我所强调的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对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所起的指导作用应该是双重的涵义。第一层涵义是指马克思主义关于地理环境作用的理论对于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仍然具有指导意义,在这方面历史地理学理论工作者进行了系统的阐述。[11]第二层涵义是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必须以马克思主义的货币金融理论为指导。马克思主义建立在劳动价值论基础上的货币金融理论虽然主要是以资本主义的货币经济为主要研究对象,但其中货币金融理论的一般原理所揭示的商品货币经济运行的基本规律仍然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
其次,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必须坚持走历史文献资料、考古发掘出土的货币资料和实地考察相结合的研究道路。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离不开历史文献资料做基础,我国丰富的文献史料对于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但仅此还远远不够,在相当多的情况下,通过科学发掘具有明确出土地点的货币考古材料的面世,可在很大程度上弥补历史文献资料的不足和缺陷,对增强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成果的精确性和科学性有很大的作用。建立在文献研究和考古发掘基础上的实地考察,则是对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水平的又一提升条件。这不仅是因为作为历史地理学特别是历史经济地理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理应遵循历史地理学长期以来奉行的学科研究方法,而且更重要的是野外实地考察的方法能够验证和补充历史文献资料和考古资料的不足,并最终将历史货币地理建立在更为坚实的综合基础上,同时为上述两项史料寻找迄今仍可能存在的直接可靠的证据。因此,实地考察是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中行之有效的方法,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应坚持走将历史文献、考古发掘资料和野外实地考察三者相结合的研究道路。
最后,历史货币地理还要坚持多学科的综合研究。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的领域与范围介于经济、地理、历史学之间,其研究的视角和出发点尽管是地理学的,但也离不开历史学、经济学的支撑和辅助,而且在实际研究过程中历史货币地理涉及到了地理地图、地理考察、货币金融理论、货币史、考古类型学、地层学、古文字学、地名学、训诂学、音韵学、文化人类学等多领域的研究成果。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的复杂性要求我们只有运用多学科综合性的研究成果,才能解决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所面临的问题,促使其研究水平的不断提高。
首先,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与历史地理学特别是历史经济地理学有密切关系。就历史经济地理学而言,它不仅主要侧重于研究历史时期,在地区基础上或以一定的地区为单位而进行的经济活动,而且还联系到经济的空间结构,着重探讨经济活动和地理环境的关系。[6](p267)因此地理学的学科属性与研究方法也就成为历史经济地理研究的传统和基础。而货币本身就是人类经济活动发展到一定水平的必然结果,那么以探讨历史时期经济活动与地理环境关系为目的的历史经济地理学理应对本属经济活动必然产物的货币与地理环境的关系问题有所涉及,因此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毫无疑问应从属于历史经济地理学的研究范畴之列。就目前的历史货币地理研究而言,还处在无人问津的空白地步,因此,我们完全可将其视为历史经济地理研究的一个新范畴,新领域。那么作为历史经济地理研究一部分的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的理论基础毫无疑问应建立在前者之上,但同时后者也是从前者中推衍而生的;故两者之间的密切联系也是不言而喻的了。
但所不同的是,货币是经济活动中一种“特殊商品”,历史货币地理所揭示的货币与地理环境的.关系较历史经济地理所研究的一般经济活动与地理环境的关系而言,其研究对象更加具体明确。自货币产生以来,一切社会的经济活动以及各部门的生产都是围绕着分工和交换而不断扩展和深化,货币作为交换媒介在货币经济各行业各部门和经济地域间的流通,起到了联接和纽带作用。不唯如此,在商品货币经济条件下,货币是任何社会形态中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进行生产经营活动的启动源泉和先决条件。我们知道在商品经济社会里,任何物质资料的生产过程都是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相结合的过程,而两者的结合是通过货币这一媒介粘合的。[7](p60)因此,马克思把货币作为社会经济发展的第一推动力和持续的动力的观点应当是正确的。[8](P133,393)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历史货币地理在研究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第一动力和第一变量——货币的空间特征和货币经济的地域运行规律的基础上,并进一步揭示货币与地理环境的关系为目的,因此历史货币地理的研究在历史经济地理学中应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历史货币地理科学体系的建立,不仅会在研究领域上开阔地理学,特别是历史经济地理学的视野,而且还进一步涉及到了经济理论的核心问题——货币,这无疑是对历史经济地理研究水平的深化和理论境界的巨大提升。
其次,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与货币学中的货币金融理论、货币史有着极密切的关系。历史货币地理与货币学两学科的共同之处首先在于两者都是以研究货币为主要内容。这里我所说的货币是特指从商品中分离出来的,固定充当一般等价物的特殊商品。这个概念与钱币学中的钱币概念有着质的区别。钱币学是研究钱币形态历史的科学,它是文物史的一部分;货币学是研究货币流通的历史,它是经济史的一部分。[9](p48)古代数量众多的厌胜钱、冥币、纪念币等属于钱币学范畴,不是我们所说的具有一般等价物性质的特殊商品——货币,因此不在我们的研究范畴之内。
不仅如此,历史货币地理研究还必须大量地吸取货币学特别是其中的货币金融理论和货币史的研究成果,这同时也是两者联系密切的又一表现。历史货币地理研究较历史地理学的其它分支而言,更多地涉及到了经济学和经济史,特别是其中的货币学和货币史的成果,这不仅缘于历史货币地理的研究对象——货币本身是受货币金融理论的一般规律制约的,而且又由于货币史本身所具有的特殊研究内涵也是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所必不可少的基本内容。此外,历史时期货币的空间差异也同样深刻地影响着与之密切联系的社会经济发展状况,我们同样可以用社会经济发展状况与历史货币地理的研究相参照、相比较。基于上述三个方面的原因,决定了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必须借助于货币学中的货币金融的一般理论以及货币史的研究成果。这说明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与经济学中的货币金融理论和经济史中的货币史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肉联系。
但它们之间的区别与差异又是明显的。首先历史货币地理研究与货币学研究的切人点各不相同。历史货币地理不以研究历史时期货币及其流通的内涵发展为自己的主要讨论对象;而货币学则反之,货币学中的货币金融理论主要探讨货币数量同就业、产量、收入和物价等各种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金融理论则研究如何将社会储蓄合理配置到具有竞争性的各种投资上,以取得最佳效率[10](p1)。历史货币地理以研究货币在历史时期的空间条件下的流通状况背景对货币本身的影响,也就是探讨货币及其流通与地理环境之间的关系为侧重,它所面对的是历史时期地域背景下的货币和探索货币的地理性问题。货币的地理性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通过货币在空间背景下的流通表现出来的,那么要准确说明货币所具有的空间特征,就必须侧重了解掌握各种地域背景条件下的货币的空间分布与流通状况,以及形成这种状况的成因。其次,历史货币地理与货币史的研究在内涵上也有根本区别。彭信威先生的《中国货币史》将货币史的研究内涵规定为货币制度、货币购买力、货币研究、信用与信用机关四个部分,其中货币制度、货币购买力是研究的重点。货币研究中又包括货币理论、货币研究史、钱币学三个领域。从彭先生所区分的货币史研究的具体内涵来看,货币史与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的差别是一目了然的。货币史的研究也有其局限性,那就是在研究方法上忽略了同一时段空间背景下的货币差异,因而对货币在空间流通过程中与空间的联接关系缺乏分析。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则是把研究的重心定位于货币与地理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上,通过对历史时期地域空间货币分布和流通的研究,对地域间货币差异的分析,揭示出地域间经济发展的运行规律,为实现当前货币经济的合理布局提供借鉴。从这个方面来说,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克服了货币史研究无法描述货币空间性的缺陷,是对货币史的补充、完善和发展。
基于上述分析,我们有理由认为,历史货币地理研究具有跨学科综合研究的性质。尽管历史货币地理研究的出发点和归宿属于地理学的范畴,但是其在研究过程中又必须借助于历史学、经济学及与之相关的考古学、文字学、货币学,货币史等多学科的研究成果与手段,因此历史货币地理研究是建立在多学科理论成果与方法论基础上的一种综合研究。
陈姓在我国众多的姓氏中,若按人口来说,是中国的.第五大姓。陈姓最早出自妫姓,是舜帝的后裔。周武王建立周朝以后,找到舜的后人胡公满,封他在陈这个地方,建立陈国。到了陈闵公的时候,陈国被楚灭掉了,亡国后的陈国子孙便以原国名为姓氏,于是有了陈姓。 陈姓除了源于国名,还有从其他姓氏改名而来的,其中有一支是由少数民族改姓而成的。据《魏书》记载,北魏时期鲜卑贵族侯莫陈氏随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将侯莫陈改为单姓陈。经过数千年的繁衍生息,陈,被后来,他的孙子陈世达做了长城(今浙江长兴县令,于是陈姓人又迁居到了浙江。陈姓人已遍及中华大地,形成了以颍川、汝南、下邳、广陵、东海等地为中心的陈氏家族。陈姓由发源地向南迁移,始于西晋太尉陈伯,他举家南迁到今江苏丹阳县霸先建立南朝陈,使陈氏家族显赫一时,遍布长江和粤江之间的广大地区。唐高宗时候,陈姓人进入福建和广东等地。五代十国以后,中原地区长期战乱,又有大批陈姓人南迁,甚至向海外发展,从而进一步壮大了江南陈姓人的队伍。
今日,陈姓已成为中国大陆第五大姓。 纵览古今,陈姓人在其家族史上留下了辉煌的一笔!
春秋时有孔子弟子之一陈元。秦末农民起义领袖陈胜,开创了中国历史上农民起义的先河。汉朝初年的陈平曾辅佐刘邦,汉末有“建安七子”之一的大文学家陈琳。西汉后期的陈汤曾多次出击匈奴。王莽统治时期的陈遵,权重一时,被封为嘉威侯。三国时有陈登,曾与父合谋离间吕布与袁术。晋朝陈寿的《三国志》是《二十四史》中最受欢迎的史书之一。南北朝时期则有名将陈庆之、陈伯之等,而这一时期最著名的陈姓人就是南朝陈的建立者陈霸先了。
陈姓是中国百家姓排名第五的姓氏。据统计,陈姓人口数量超过8000万。在湖南韶山,还保存着有一米多厚的陈氏族谱,足足50卷之长。
第一部分作为全书的纲领,指出了历史研究的内容与意义。在陈述了以前不少历史学家以国别史或地域史为研究领域所存在的一些弊端后,提出了一个更加广泛的新的研究单元:文明。为进行研究,提出了三种基本的.模式范畴:希腊、中国与犹太三种文明模式,希望以此来理解所有的文明,这种模式的选择基本是可以认可的。提到一个观点:文明的识别标准有一条就是一个社会中一些人脱离经济活动而存在。
第二部分开始尝试解释文明的起源。提出了挑战与应战这种模式作为文明诞生的条件,文明作为一种创造性的成果,在于人类成功地应对了外界的挑战,而不是如平常所理解的观念所说的环境是文明诞生的决定因素。挑战越大文明的发展越大。
第三部分解释文明的成长。提出将自决能力作为文明成长的评价标准,成长不在于取得了多大成绩,而在于文明处于一种动态稳定的发展过程中,创造性地应对了外界不断的挑战。而文明的停滞也是一种现象,原因就在于当一个文明成功应对了外部的挑战之后,却被牢牢地束缚在了某种环境中无法向前发展,无法提供更大的创造力与动力以促进文明的继续成长。
第四部分解释了文明的衰落。首先批评了以前的将决定论、宿命论等一些观点作为文明衰落的原因的解释。文明的衰退在于没有创造性地应对挑战,而是沉醉在对过往成功应战的崇拜中,丧失了创造力。一个社会中能够成功对挑战作出应战的永远只是少部分人,大部分的人都是在少部分人的带领下应对挑战,这就有了机械性的模仿的存在。而当领导者失去了带领大众应付挑战的能力同时又不愿将领导权让给真正有创造性的人时,社会中的许多问题都会出现,文明就此进入衰退。对过往的崇拜有各自形式:对短暂的自我的崇拜、对一种制度的崇拜、对暂时性技术的崇拜、对胜利的崇拜。简而言之,崇拜是衰落的原因。
第五部分解释了文明的解体。文明的衰落并不必然会引起文明的解体,解体包含着两个过程:文明的衰落与文明的重生,有许多文明在衰落之后却仍然长久地维持着,并没有产生出新的文明,也就没有完成解体。在一个解体的文明中,群众失去了领导,必需独自应对挑战,大部分无法成功应对,对现实感到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此时内省的魔力会逐渐吸引他们,将失败归结为内心精神的控制失败,以此否认对外部世界的无奈感,为此他们会努力内省,最终让他们沉迷在对一种乌托邦的幻想中。但是这种处理方法终究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法,也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
第六部分分析了大一统国家的一些特点并预测了在以后建立大一统国家的可能性。大一统国家的建立并非是一种创造性的存在,而是一个四分五裂的社会重新整合的结果,是文明解体的表征,大一统国家的建立是一个国家统一其他国家的结果,战胜的原因是之前的分裂已经让整个世界分崩离析,无力再争。这样一个国家的建立是一种消极行为,他的目的其实就是维持整个国家的统一与稳定,为此他们会建立交通、语言、首都、文官制度等各种体制来保证其发展。这些体制的建立最终的受益者往往并不是统治者自身,而是宗教教会,不管是交通还是语言还是文官制度都促进了教会的发展,另外外部的蛮族也利用了这些便利条件,正是他们最终摧毁了大一统国家。大一统的国家毁灭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其内部对挑战的无能为力,暴力压制那些创造性的个体,最终被日益发展的外部蛮族所毁灭。在预测将来世界性的大一统国家的可能性时,作者认为是极有可能的,因为以前的统一都是以武力为依据,但是现在因为核武器的存在,完全的战争将毁掉整个世界,这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第七部分分析了大一统宗教。如上一部分所述,教会是大一统国家的最大受益者,但是绝对不应据此认为宗教是大一统国家分裂的毒瘤。同时大一统的宗教也为下一个大一统国家的建立提供了精神力量,但是这也并不是说宗教是文明的蝶蛹,结论主张它是一个独立的社会形式。同时作者从人类精神需求的不可消灭性论证了宗教是不可能消失的,同时作者也认为宗教不是对幻象的回应,而是对实在的的回应。
第八部分对历史上处于英雄地位的那些蛮族进行了评价,大一统国家的毁灭并非蛮族的胜利,而是其自身的失败,这些蛮族的作用就是扫帚,许多大一统国家被蛮族所毁灭,但是从没看到某个蛮族能够承担起构建另一个文明社会的重任,这说明了蛮族的局限性。他们被尊为英雄,但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幻象而非真实。
第九部分与第十部分分析了在历史上各种文明相互接触的一些结果并分析了造成这些结果的原因。这种接触分为两上部分:空间上的接触与时间上的接触。空间上的接触就是同一时代文明的接触与融合,而这能否成功有许多方面的因素,但是全套照搬与完全抵制都是造成恶果的原因,在现代信息时代文明的接触更加频繁,这些因素我们必须牢记。在时间上的接触则是指某些已经消失的文明在后来的某一时期再度出现,对这种现象作者认为这种文明复兴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们应该关注于现实问题,现实文明。而不尝试去复兴一个已经消亡的文明。
第十部分简单谈了一下为什么研究历史。好奇心是进行历史研究的前提,而历史学家与收藏家的最大区别在于面对历史资料,历史学家尝试去分析解读这些资料,而收藏家只是好奇于收藏,行动是历史学家的根本原则。
《历史研究》出自阿诺尔德。约瑟。汤因比(Arnorld Joseph Toynbee,1889年4月14日—1975年10月22日,英国著名历史学家),为十册鸿篇巨著,讲述了世界各个主要民族的兴起与衰落。汤因比认为,不应该把历史现象局限在一个民族国家研究,而是要放到更大的范围进行比较和考察,这个更大的范围就是文明。
文明是少数有创造力的人创造引导发展的,或言之,没有这些人,文明将会停滞不前。而这些有着创造力的少数人也并不是总保持着创造力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斯宾格勒等著名历史学家就认为文明终究会衰弱,正如人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规律一般。
然而文明真的无法摆脱“衰弱”之命运吗?恐其非然,文明是人所创造的,人是造物主的杰作,虽存在诸多的缺点,却仍可承受此等赞誉。认识存在相当的主观能动性。文明之所以会有兴衰,原因无他,皆是人能否发挥了主观能动性;衰无他因,根源于人本源之惰性。正如一基督主教所言“敌人正好在你的体内,你所犯的错误的原因就在那里面,所以我要说管好你自己。”
文明的进步与否和有创造力的个体有关。表明,有创造力的人都会让社会上的多数人来模仿自己的行为。这种模仿是一种机械性的模仿,而不是模仿有创造的心灵。此种模仿可在一定程度上将已有的文明在空间上拓展,在时间上延续。同时,这些有创造力者在社会作用下有可能会迷失自我,他们也因此丧失创造力。当他们丧失创造力时,人们将不再模仿、遵从,是此,有些“原有创造力者”会采强迫方式。正谓之,“先知变成教官,圣人变成暴君”。亦即,当已失去创造力之人迫使社会其他成员模仿、遵从其反文明的行为或言语时,衰亡便露出端倪。兴兮,衰之所伏;衰兮,兴之所依。
所谓的迷失自我究为何意。人是和环境不断密切互动的,这个环境既包括自然环境,也包括社会环境。人在过多的崇拜情形下,就变得乐于享受并安于现状,这也是他们丧失创造力的主要原因之一。历史上的罗马帝国、威尼斯王国、意大利王国皆是如此。盛极一时、风靡地中海的古希腊曾一度击败强大无比的波斯帝国,就是这样的古希腊文明也归于消亡。他们没有败给强大的敌人,而是败给了骄傲的自己,败给了自己所崇拜的已然过去时的丰富文化(失去了原先文明所具有的创造力)。乐成的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不加以进一步的创造或改良,就无法应对新的挑战和障碍,因而衰弱甚至消亡就成了历史的常戏。
如此就有人追问,难道没有一直对各种荣耀和夸赞保持警惕之心的原创力之人吗?历史中不乏这样的人。然则文明得以传承和发展的必要条件即是前后辈的人持续地发挥创造力。文明断代进而衰弱的现象正是说明具有原创力的人自身创造力的丧失和后继具有原创力之人的缺失。
读史明今,个体的生活何尝不是另一种简短的历史,也上演着兴衰。从洪荒混沌到识得礼义技能,每一个进步都是创造力的再现。生活或者工作学习,若固步自封,停留在已有的成果上不思进取,则如逆水行舟。现有的经验或者技能,并不足以完全应对未来的挑战和机遇,因而定期的更新知识体系和完善为人处世方式,就显得尤为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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