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流年中,回忆总是寂然欢喜的。
悲剧往往一快乐开始。所以当悲伤降临,我们却无能为力。
死亡对我来说,因为陌生,所以惊悚。
可是,死亡真的陌生吗?
岁月,你不是会让人坚强起来吗?到头来,眼泪里全是不舍。
那年的夏天,绚烂缤纷,一如夏姑娘穿着一身盛装款款到来,步步生莲。
发黄的墙壁圈住家,似乎历经沧桑。参天菩提树阴埋了这片蔚蓝的天空,普照着繁密的绿叶衣裳,树叶剪碎阳光,点染出零星小点的柔柔绿光,犹如晨星般耀眼。菩提树下,洒下一片绿荫,倒也凉快得很。
那些年,岁月的洗礼总是残酷的,它在曾祖母美丽的脸庞上筑起千山万壑,深深地印在骨头里,重重地映在我的心头上。曾祖母岁大了,极少走动,也不到厨房里做点心了,倒是经常做一件事。
晨鸡初报晓时分。我每天晨运,到流水处,抬起头,望着菩提树下,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祖母在树下坐了一阵子,头向着天,抑许她在晒太阳呢!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添上一丝生气。曾祖母的眼睛混得深沉,时不时抬起头往天空之上望,目光投向远处,凝眸,凝眸。我顺着曾祖母抬起头的方向望去,那是她在瞧很远的那个地方,很远很远,远到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村子里的人闲聊时,他们闲聊起曾祖母,说曾祖母恐怕是不行了,怕是命到了头了。我虽然很愤怒,但我也很明白,曾祖母已经没有多少生气。萦绕在心头的痛,是生命的无奈,是生死两茫茫的凄凉。
我到院子里,静静地看着白莲,心中刮起一阵阵微波。屋外之池,出水白莲,白华似雪,轻染碧水,迎风顶立,挺雨盛开,亭亭植立,风骨自成。绿荷遮映,蟾蝉相合,遍步小池,偏趁凉多。
莲心啊,莲心!是否怜心?可曾流过眼泪?
夜花——昙花,昨夜绽蕾,今晨已萎谢。
黑夜下,万物死寂,一切都睡了,都沉躲在现实梦境之间,都死了的时候。世人皆浑浑噩噩,却活得逍遥快乐。唯独清醒的人啊,却活得空寂悲凉。
倾城雨瓢盆,像某个神灵正痛苦中呐喊,因为它从万物的命运中,懂得了怜悯,却十分无奈。
一捧黄土,一捧尘。隔了阴阳,隔了生死,隔了心。苦了愁眉,哭了心。亲人的哭咽,小孩的哭鸣,不绝于耳。我看着,听着,沉默着,沉重的铅石压在心尖上,仿佛在一霎间撕碎的心沉入黑暗中。然而,该来的还再会来,该去的终将离去。渡,仙渡人,神渡仙,神又谁来渡?曾祖母谁来渡你过冥河?
生从何来,死到何去?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瓢盆大雨哗啦哗啦地下,颗颗真珠雨。雨水冲刷着这个世界,我的眼角里噙着泪,水在地上一朵朵跃然绽放成水莲,又昙花一现,消失了。水在脸上流着,是凉的,是热的。
“下雨了?”那时候也有秋天这样彻凉的夜晚,我透过繁密的雨幕凝望着阴沉的天空,像心灵的风暴一样。我阴森的梦失去了宁静,期待的破晓总是来得很慢很慢,从未有过……
苦,故人已逝;伤,生人忆殇。
晓花——白莲,破晓又在哪儿怒盛,黄昏又在哪儿藏身?
一切都是睡着的,一切又都是醒着的。黎明前是一片黑暗,让人感觉不到希望,心就死去。水很凉,也很黑。今夜,无月。
曾祖母,你在哪?
思君如流水,何时穷尽已?
每每再回到祖屋,总觉得曾祖母就在那儿,端着一碟莲子糕,不早不晚,刚刚好,等待着我。哪里有夏天,哪里就有白莲,白莲开遍的大地都像故乡的气息。每个气息,那么的熟悉,都像一个女人的笑靥,犹如一朵绽开的白莲,带给人无尽的清新。
昙花一现何处去,白莲亭亭依旧在。白莲凋零隔年再开,不如往昔明艳,不如不负君此生。
我象是在胡言乱语,但又有条不紊。也许仅仅是想呈现出一种状态,好让自己记得曾经的日子。
——题记
老师高高在上,宣布:“下午放半天假!”全班欢腾。我们的假期太贫乏了!
放学的人群熙熙攘攘,我和带鱼、阿饼、馒头一路畅谈,似乎有道不完的兴奋。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终于有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了。我们玩的很疯,象儿时那样开怀大笑。原来,笑的天分还没有在我体内流失。
汗流浃背,我们在操场打篮球;
海阔天空,和同学在群里乱侃;
太阳火辣辣地悬在天空,我们玩的兴致淋漓……
周围温度一点点地逝去,耳边笑声也逐渐远去……
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窗外的大风还在呼啸着,卷起了一个无力的白色塑料袋,在空中旋舞,飘零……
我想,梦境是永远不会清醒的。
隔壁响起了邻家小孩打游戏的兴奋的叫声,忽然想起今天下午还要补课,唉!
回忆起往昔,我玩电子游戏曾经达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曾经,我和带鱼一起玩着一个叫魂斗罗的游戏,争着为对方挡那一颗子弹,却双双倒在那绿森森的草地上;我们曾经在幽游白书里面为了试出某个人的大绝技不惜耗费一天的时间;并肩作战在三国志里,与对方争者去吃那一个鸡腿,抢那一袋钱币……当我们洒下最后一滴鲜血,“光荣”倒下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失望地大叫:“蜀汉完了,蜀汉的江山被葬送了,就因为我们的无能,全完了!之后,在游戏结束的前一瞬间,选“GO!”,于是一切便重新开始。
如今,这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父母老师唠唠叨叨的训教和那一本本厚厚的习题集给我勾画出的生活。
写到这里,我再也写不下去了。门外的吵闹声打破了我的思绪,彻底地搅乱了。而往昔的回忆,也瞬间化为幻影。
年月把拥有变成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现在,我已经十几岁了。
我想,十几岁的以前,我们生活中最生动的故事,演绎着,一边成长,一边失去。
一位16岁还未点燃蜡烛的我,也在为自己以后的道路纠结。随心想想16年已逝去,然而在那些年中我浪费了大半光阴,我曾在欢笑中度过也曾在悲伤中沉沦,自认为那个小小的我已经懂得很多的女孩如今看来只是幼稚的想法。以前我总在想今天去哪玩,要买什么吃,总觉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也曾经历过叛逆期,逃学、喝酒、抽烟、和他人混在一起都做过,讨厌父母在自己的耳边唠叨,然而我相信这也是父母在异国工作不常在自己身边也是一种原因吧,让父母头疼不已,母亲也经常流泪。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然而慢慢走出叛逆,虽然心中并不是很接受父母但自己也明白他们的苦衷。紧接着经过朋友的\'背叛,亲人的离异,把一个曾天天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幼稚的女孩,变成如今心事重重,不敢轻易相信他人的我;可我明白些事情都是必须经历,或许我并没有其他孩子所拥有的家庭温暖、朋友相拥,但我却拥有成长道路坎坷的小经历让我勇敢,我只不过是提早经历了这些琐事。
如今的我明白了这个世界并不是一定需要温暖和很多朋友,只需要一位知心的朋友和陪伴我的家人其实就足够了,明白了人不学会生存就会被世界排挤然而就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处,明白了只有尊重他人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明白了将心比心,明白了什么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更明白了书中可以找到自己需要的人生哲理。
上帝忘记为你打开一扇门,也不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只有靠自己为生存奋斗,寻找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为以后的道路行驶,至逝去的曾经。
五年前的我还是一个四年级的孩子,学校为了庆祝六一儿童节,让每个班出一个节目在学校大礼堂表演。我不得不承认在舞台上唱歌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听了这个消息随即与班里其他几个合唱团的女生组成一个小团队,在儿童节那天唱当时流行梁静茹的《宁夏》。
我们每天放学后聚在音乐教室里不停地排练,在老师的帮助下不断地突破自己。那时五月的天气总是有雨,我们顾不得打伞,下课铃一打就背着书包跑向音乐教室。记得那会儿为了演出,CD里放的只有那一首歌。我每天撕扯着日历,掰着手指头数着距离演出的日子,我希望又害怕着。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终于等到了六月一日。
那天上午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手脚冰冷,眼里放射的都是兴奋的光芒。到了下午我们早早到后台准备着,老师给我们化妆,嘴里还不停地给紧张发抖的.我鼓气。四年级的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的心跳好快。这混着干燥泥土气息压得我快出喘不过气来。
我,我还不想放弃,我要坚持住。我在心里想着。可是我的汗开始止不住的流,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以为我会撑到舞台上时,我放弃了。我低下头向要准备上舞台的她们鞠一躬,哭着说声对不起跑着离开了。
从礼堂跑出来时我已经后悔了,我怎么可以任由着性子胡来,我们是一个团体,我们曾经那么多苦都吃过来了。而我就这么离开,一句对不起抵了我们所有人这一个月的辛苦,将我们的付出功亏一篑。我心里越想越懊悔,越想越难过。愧疚、自责、失望不停地折磨着我。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到底还是我牵累了她们,到底还是太小了,不懂得什么叫做责任。
走吧,该我们上场了。蕾蕾拍了拍我的肩说,她又回头补一句:我相信,五年后的你,早已成为一个坚强的女孩子。我笑着搂住她的肩说:“是的,岁月成就了我,我会努力的,相信我。”莫扎特曾经说过我们仍在旅途中。这条路上可能会很艰辛,但也因为有你们的陪伴,我不会孤单。感谢曾经错过的时光让我变得更坚强、更理智、更负责任。感谢岁月的沉淀让我成熟了不少。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我的梦想还在等待着我。
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走向舞台中央,当灯光打向我们时,我似乎看见那个小姑娘带着泪水离开舞台的背影。我想,那个女孩儿将永远活在错过的时光里了。回过头看着他们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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