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橘在南方应该是一棵扎根地下的树,可是在北方冬天太严寒,橘树无法适应,所以它就被种植在盆里,成了珍贵的盆景植物。
每到春天,万物还未复苏,它带着翠绿,带着葱茏,已经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了。我总喜欢把它称为春天的使者,因为它为春天带来了第一抹新绿。随着气温的日渐温暖,树芽在偷偷地萌发,各种花蕾也正在悄悄地孕育之中,橘树便已经吐蕊了。它的花很特别,雪白雪白的,非常碎小,星星点点的点缀在绿叶之间,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感觉。还有那花香,淡淡的,含着一丝丝甜味。当各种花还在含苞待放时,我家的小院已是满院花香了。
因为爱花,大大小小的也养了几种不太名贵的花,把养花作为生活的一种乐趣,闲暇的时候喜欢给它们浇浇水,喜欢站在花前,漫赏它们的娇艳欲滴,它们的姹紫嫣红 ,还有那招蜂引蝶的妩媚。更喜欢静静地感受橘树的冰清玉洁,它的婉约大方。它碧绿的叶,洁白的花,从不招摇,含蓄而不失风韵。特别是风雨过后,无论多娇艳的花,都枯萎了,而橘树的花越发的晶莹剔透 。原来自己喜欢的还有它那不畏风雨的性格。
夏天,橘树上挂满了果实,这时橘树更需要细心的管理。特别是浇水,过多过少,果实都会掉落。过一段时间还要薄薄的施一次肥,给它足够的营养。果实在一天天地长大,一天天地饱满,油亮亮的,绿鲜鲜的,着实得让人喜欢。总喜欢去触摸它一下,或者低下头,去嗅嗅它的橘香,那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到了秋天,百花凋零,橘树却将它那金灿灿的果实喜盈盈的挂在枝头,挤挤挨挨的.,再衬上它碧绿的叶子,越发的光艳照人。此时的橘树,真的是别有一番风韵,那应该是一种丰硕之美吧。
橘树的果实,不但光泽鲜艳,而且非常的甜,它的甜不甘烈,是非常柔的那种,如果你用刀将它的皮轻轻地剥开,那丰沛的汁液就会溢出,将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真是沁人心脾。
冬天,将带着满树果实的橘树,放置在屋里,立时觉得满屋的温馨 。在这寒冷的冬季,在这满目萧瑟的冬季,我们还能看到绿色的叶子,还能看到金灿灿的果实,还能看到这生命的色彩,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
我爱橘树,爱它的冰清玉洁,爱它的含蓄高雅,爱它不屈的品格,更爱它那四季常绿的生命的色彩----
似乎,农民们热爱的秋天已经离开了大地。似乎,南方的冬天已经渐渐到来了。
南方的冬天,不会像北方的冬天那么寒冷,只会带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南方的冬天,不会给大叔铺上一层雪白的皮袄,只会让树叶飘落在肥沃的泥土里;南方的冬天,不会给马路铺上一层雪白雪白的地毯,只会让马路多了一些汽车的喇叭声和人们的喧嚣声;南方的冬天不会……记得,南方的冬天唯一缺少的就是雪,北方所特有的雪。南方的冬天从来不会下雪的,所以,南方的冬天并不像北方的冬天那么寒冷。南方的冬天比北方的冬天温柔多了,永远不会带着严寒把小草们逼得枯萎、死亡。
我并不怎么喜欢冬天,不为别的,就因为太冷,让我觉得这原本奇妙、活泼的世界变得那么僵硬无力,整个世界都木木地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冬眠。立在窗边定眼向窗外望去,树上的叶子虽没有掉光,但树木却显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偶尔听到几声大笑,但仅仅一秒不到,瞬间万物奄奄一息。这时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再大也唤不醒这沉睡的一切。
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冬天的过去,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冬天的早晨,被轻纱似的薄雾笼罩着。这时候,我不是被太阳的光芒催醒,而是鸟儿美妙的叫声在我耳边回荡,把我引到了这般仙境。大雾弥漫了天地之间,我下了楼,在雾的世界里徜徉,什么东西都模糊不清了。我随手摘了片草叶,轻轻一嗅,一股芳香扑鼻而来,轻轻拂去那层银白色的雾凇,那深深的.黄色依然浮现在我的眼前,虽然它枯了,但依然拥有崭新的开始。虽然还能听见鸟儿的啼叫,但在茫茫雾海里,仍然不知它们去了何方。冬天的早晨是寂静的,没有人来打破这份静谧。在这个早晨,她,是现在的主角——一个舞剑的姐姐。叫她姐姐,其实我与她素不相识。但是,飘逸的秀发,灵活的身躯,洁白的功服,使她完全融入了这个境界里。在这个瞬间,她变成了一只飞舞的白蝴蝶,在这种境界里,她飘飘欲仙。她并没有注意到我,我也陶醉在她的“舞蹈”中。瞧,她舞剑的姿势,一个马步翘首,一套连环开叉。多么流畅的动作。“哗,哗,哗,哗”,剑儿像是她的魔杖,使寂静的早晨变得生动起来,令有些单调的早晨变得如此多娇!使我像水一样平静的心开始翻腾起来。
渐渐的,阳光强烈了,人们也开始忙碌了,她也收起剑,风风火火地走了。可她那美丽的舞姿却常留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由地发出一声赞叹:“多美啊!”
我是出生在南方的,这里的水这里的山,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的有些陌生。记得去年到北方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已记不清那里的炎日是何等的酷热,唯独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里的冬,说到冬,自己的骨子里透露出一丝寒意,即使在火炉子旁边。
“很久没有亲吻家乡的冬了”,我吹着寒风,冒着细雨在街道上穿梭。细雨,是南方冬的特色,前几天晚上我送杏回家,看着从无际的高空飘落的细雨,缓缓的飘落在我们肩上,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寒冷而又温暖,寒的是身体暖的是心灵。听朋友说,很多地方都下雪了,我在这边也期待着。没错,我怕冷,可我又爱雪,我爱雪的洁白与无暇,喜欢她给大地做的婚纱。听当地人说,宁波是不下雪的,至于为什么,可能与它的地理环境有关吧!记得在北方,一连几个月也不见雨的踪影,更不用说冬天,北方的冬酷冷而又干燥,再加上枯黄的树木,微微寒风让人直发毛。
现在已是初冬季节,这里的树木还算碧绿,我想树是有看头的,不像被水泥和油漆包裹起来的楼层。看着树木头上的黄叶,像是发黄欲白中年人的发鬓,这里的风很大,从东海吹佛过来的海风席卷着这座城市。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关紧窗户,听着风的叫声:“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像是一只发狂的疯狗,叫人甚是害怕。可我还是冒着风,戴紧围巾,在人群中徘徊,当年我也是这样度过,朋友也是如此度过的,为了生活,为了理想,不分季节的努力着。
回忆着儿时的自己,卷着袖子,戴上手套,和伙伴们在雪中奔跑,累了就自然的倒下,嘴唇含着雪花,抬着头望着蓝天,梦想着快些长大。如今走到雪堆面前也难以伸出自己不是很高贵的双手,对于那些已失去的童年,只能去回忆,含着泪去触摸。这个冬天不太冷,穿着两件衣服足矣,外套不必是羽绒。朋友问我:“你有穿秋裤吗?”,我提起裤腿,一只冷的发紫的腿摆在他们面前,朋友看着直打哆嗦。其实我真的不冷,前几天还冷的,今天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昨天没洗澡的缘故。杏说冬天不能经常洗澡,不然身体的保护膜会损坏的,我打此以后,每隔2天洗一次。姑且算作这个原因吧。
许久没有看书了,昨夜借着寒意,双腿蜷缩在被褥里,翻开了《情诗》,细细的品味这这个冬天的温暖,一篇《老了》夺走了我的思绪:
暮色徐徐降临,亲爱的老婆子,我要挨着你睡了,如果死了,你不要摇着我的尸体,哭到太阳升起,将我埋了吧,埋在,自己的地里,并恳请,土地将你也收去,我们一生热爱土地,死了,就让我们的白骨,赤裸裸地搂着一万年,还爱着。
也许因为是伤感,也许是因为羡慕,我缓缓的闭上眼,静静的编织着自己的爱情,仿佛就是在写自己。阿古拉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是一首感人肺腑的诗;一首感人肺腑的诗,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呵,我笑了,你要问我为什么要笑,那就得问当时的我了。
有你,南方的冬天不再寒冷。
在不同的地方,冬天有不同的景色!南、北方的冬天差别好大!南方的通天给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因为南方冬天温度很低的关系,凝结了一些冰雕,你可以随便从不知名的小花小草上采下片片冰花,晶莹剔透。南方的冬天四面寒风,偶尔下一点雪粒给这个没有雪的地方增添了一点情趣,公园里的湖面被被冻成玻璃般的平面可是一大仙景,尤其是湖面发散水汽的时候。
要说南方不下雪吧,其实不然,只不过很少。这里的雪天并不是北方那样的鹅毛大雪,而是细细的、密密的,大概是因为这里的山太秀气了,山顶上的雪盖住了山顶的树,如同被一片片云彩遮住了。
即使是在寒冷南方的冬天,人们也会感觉暖洋洋的如同回到春天一样,于是有人大清早的,依然不畏严寒坚持晨跑。
南方的冬天给人神秘的感觉,寒冷中带着温暖!
南方的春天,温柔而多愁善感,像流水划过指尖,像手指穿过秀发。南方的姑娘也是温婉的女子。
江南的春天,草木绿的迅速,空气很湿润,阳光不强烈却温暖的洒在身上。即使刚从冬天走出来,春雨也不带寒气。江南的冬天和夏天是分明的,在江南,只要春天迈出脚步,我们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
河面的冰消融了,水面升高了。“春江水暖鸭先知”,鸭子已探出脚掌去试水了。那些幼小的鱼苗,嘟着小嘴在河岸边的水草里觅食。江南的水,永远让人爱不释手,这绵柔的水养活了江南的老老少少,这水是江南的根。
初春,草从泥泞的'土里钻出来,那份绿给人一种暖暖的亲切。喜欢那一树的花,粉嘟嘟的格外美丽。一树花开,等到夏天了就是绿叶簇簇,在绿叶背后躲着丁点大的小果实,由小到大,由青变红,由酸变甜,就这样一步步的成长着。
江南的雨,是朦胧的。滋养着爱情,在桥头桥尾,温婉的姑娘和英俊的小伙子相约,不需要交流,在这细雨不失衫的场景里互望,彼此都心中窃喜,一切都是这么的浪漫。
我在北方整整呆了一年。北方的四季说换就换,可能昨天还是单衣,明天就会换上小棉袄。过渡得这么仓促,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它就这样悄悄地溜了。身处北方的我很孤独,北方四季的变换,让我对南方充满了怀念。
这南方的春,若可以在我的世界里长存,我一生足矣。
南方冬天的清晨,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洗不净,抹不去,不知是被冷风吹脏了,还是被霜雾冻浊了,只知道常常有一两只小鸟,艰难的向前飞着,却又像个垃圾似的被丢回去,再前进,又被扔了回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冬风的肆虐,想找个安身之处,却又被卷上天,无力的忍受天空的嘲笑,翻过来,覆过去,连鸣叫的声音都被寒冬撕裂开来,无声破碎。等小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天空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放晴,北风也不那么刺激了,强大的它,此刻在温暖的炊烟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它吹得走袅袅炊烟,却吹不散悠悠父母心,也吹不散天涯赤子情。
冬天的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过得格外慢,6点不到,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老人精神格外充沛,习惯早起修身,晚睡养性;老人一出门,这中年人也不甘示弱,不论多冷多困,都会穿上风衣,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喜欢通宵娱乐,早晨入睡,但总会有人把他们吵醒,有的跟妈妈买菜,睡眼惺忪,不情不愿,有的被朋友拉到天南地北逍遥快活,自然顾不上睡意。小孩子是最没生活规律的了,想睡就睡,要醒就醒,也不顾你是半夜几更,连拽带拉都要把你弄醒。这时候,冬天就“呼呼”地笑着,笑声散在天涯海角,窗外,门口,天边;然后,小溪被笑声冻住了,僵硬的横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大树被笑声冻住了,只能任凭死神将它的金黄的蝶衣脱去,留下干枯的枝干,与冬日对峙。
渐渐地,冬天支撑不住了,东边擦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黄色光圈,给万物洒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金晖,世界又是一片生机,小溪在暖阳的轻抚之下,又开始汩汩的流动,“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仿佛在庆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是北国的小溪,不到阳春三月,是绝对不可能完全解冻的。大树的枝干重新拥有了力量,顽强的抗击世间的风霜雪雨,期待着初春的再一次绽放。此时,大街上人声鼎沸,菜摊上讨价还价的声音,人与人之间的寒暄招呼,城管的叫嚷声和小摊小贩的哀求声混在一起,像一只生活乐曲,虽吵杂,但不乏条理与优美。
正午时分,寒冷再次袭来,北风似乎比清晨时来的更强烈了,肆无忌惮地摧残着一切。脆弱的花儿,草儿,叶儿,已经奄奄一息,不堪一击了,值得庆幸的是,南方的冬日虽寒冷,但还是有阳光的倾洒,不如北方冬天的干燥,这时,北国的大地已经被冬日折磨的四分五裂了吧。
北风渐渐消失,时值下午,望望窗外,阳光灿烂,温暖如春,可街上的行人却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零丁的路人,在阳光下,匆匆行走。学校里孩子的欢笑声,也随着阳光,洋溢家家户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暮色开始四合。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规规矩矩地从学校走出来,等出了校门,就像自由的小麻雀一样叽里呱啦地东跑西窜。一两个孩子发现了自己的父母,跳着扑进爸爸妈妈的怀里,这下可急坏了那些没找到家长的孩子,他们一个个伸长了头,焦急地左顾右盼,对其他一切概不睬理;有一些孩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校门口,等着自己的哥哥姐姐走出来;还有不少孩子压根没打算回家,在学校旁的空地上跳皮筋,踢足球,过家家。
当暮色苍茫,高年级的学生三五成群地走了出来,在校外的孩子扑上来,找到自己的哥哥姐姐,然后滔滔不绝地讲着今天班里的趣闻逸事。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冷风相伴时,那些玩游戏的孩子也感到无趣,散了场往家的方向奔,老远就能闻到自家中饭菜的香味,一溜烟似地冲回家,风卷残云般掀开饭盖,有意无意的听着妈妈的唠叨“这么迟回来,冬天风寒吹凉了饭,吃着没味儿。”“以后寒冬早点回家,别在外面吹冷风。”偶尔有一句问话:“今天的饭菜香不?”只需要高高的应声:“香——”妈妈就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夜色越来越沉,北风越来越重,只听见父亲的鼾声,孩儿的.呓语,零零散散地落在北风里,冬日里,对未来的期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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