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一个牧童骑着黄牛到森林里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头上扎着几根小辫子,左手拿着牧鞭,右手扶在牛背上。
他来到森林里,看到百花盛开,蝴蝶、小鸟、蜜蜂在花丛中追逐,有的站在花朵上唱歌,有的在花丛里捉迷藏,还有的在花朵上采蜜。看到这番美景,牧童不由自主地唱起了歌。牧童抬头一看,看到树上有一只正在鸣叫的知了。知了全身长满了毛,黑乎乎的,身上长着一双透明的翅膀。牧童觉得知了很可爱,想把它抓下来。他马上停止了歌唱,跳下牛背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跳起来抓住了知了。
他又坐到牛背上,手里拿着牧鞭左右摇摆,高高兴兴地唱着歌回家啦!
周末,袁牧特别悠闲,便去树林中看看风景。
风景非常美丽!小溪帮鹅卵石冲澡,树枝在空中唱歌,阳光透过树叶,动物们笑得更灿烂了。一个小牧童骑着一头黄牛来了。小牧童看到如此美的风景,便开口唱起歌来,那声音真好听!树枝不摇了,鸟儿不叫了,连袁牧都过来凑热闹。小牧童正在唱着歌儿,被一只小知了的歌声给打断了。小牧童想:小知了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好听,还打断了我唱歌,看我不抓住它。小牧童便跳下黄牛背,跑到树底下一跳,双手便抓住了“蝉”。小牧童定睛往手心一看:呀,原来不是“蝉”,而是树皮。蝉跑走了,小牧童气得直跺脚。
袁牧看见了,便写下了《所见》这首诗。
夏天的上午,一个小牧童骑着一头黄牛来到一片林子里放牛。
小牧童看见树林里美丽的风景,不禁唱起了一首首动听的歌曲。这动听的歌曲震动满分作文网起了一片树叶,送到了袁枚的耳朵里。袁枚顺着歌声找到了小牧童。这时,小牧童听见了蝉的叫声,赶紧闭上嘴巴跳下了牛背,悄悄走到了树下,想要抓住蝉。可是蝉仿佛早已知道自己有危险,震动翅膀飞走了。
袁枚看见了,吟诵了一首诗:“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一天,袁枚在森林里散步。
他看见一个小牧童骑在一头壮壮的黄牛上,正快乐地唱着歌儿。那歌儿真好听,似乎整个森林都在听呢。突然,那个小牧童听到一个难听的声音。“原来是一只知了,它的声音真难听。我一定要把它捉下来,让它闭嘴。”牧童说。牧童不唱歌了,跳下牛背走到了树下面准备捉知了。知了感觉到了危险,飞走了。袁枚便提笔写下了《所见》一诗。
“棋琴书画诗酒花, 当年件件不离它;
而今七件全都变, 柴米油盐酱醋茶。”
可见,诗为雅人所好,俗人如我者亦爱之。只不过,雅人能赏出雅兴,我这俗人只是看看热闹而已。
在俗人眼里诗是什么?
诗,是一种美感,一种情调,一种意境,一种品味。那些写出来,吟出来的诗,不是原汁原味、真正的诗,最多只能算作诗的照片。再逼真的照片也只是照片而已,它不是真的人,真的物,真的景,真的情。诗,给人的感觉是很难具体描摹的,就像饮酒的感觉一样,善饮者品出甘醇,不善饮者只感到苦辣。这只是初饮,若是饮到酔的\'临界点时,只感到晕晕乎乎,飘飘悠悠,迷迷瞪瞪,谁还能清楚明白地说出或写出,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说,诗,这种灵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若是诗“酔”心头,无以名状,便只能勉强吟出“天凉好个秋”了。一一这就是诗的照片。请看,照片与真实悬殊何其大!正如老子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样的道理。真正的诗,只存在于诗人的心头,我们所赏的诗人留下来的诗篇,只是赏它的照片。
再以赏诗来说,对同一首诗,不同怀抱的人,便会有不同的感受,因为鉴赏者的诗的素养、赏诗时的心情不同,品出诗的况味也各不相同;正如有人品评莎士比亚的剧作,说是有一千个人读莎剧,便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的道理。另如赏花,如是喜庆之人,他便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赏尽长安花”的快感。而面对安史之乱,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亲人离散的杜甫,眼前的良辰美景,给他的感觉只能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了。再如读李煜的词句(诗词同源)“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时,不同阅历的人读出的感觉深浅不一:年轻人除非失恋,很少有那么多的愁绪的,而“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中老年人,加之遭遇坎坷,便有感同身受的苍凉之味了。
总之,诗是一种主、客观互为作用的、美妙的最难解说的审美感。门外人妄自置评,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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