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只小蚂蚁,名字叫做乐乐。
有一天,妈妈对乐乐说:“乐乐,你把这一篮点心去送给生病地外婆,好吗?”
“当然可以!”乐乐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乐乐拿上篮子就出发了。
在路上,有一批乐队在等着他:小草在风中“沙沙沙”地响,好像在演奏一曲交响乐;蝴蝶在花舞台上跳舞;蜜蜂给她伴奏。
突然,一条小河挡住了他的去路,乐乐着急得很,心想:怎么办啊!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找来了许多小枝干,两根藤条和一片树叶。他把小枝干插进了两条藤里,就做成了一把梯子,然后他把“梯子”挂着,爬了下去,把树叶放到河面上当船,用一根枝干当船桨,就这样,他顺利地过了河,来到了外婆家。
外婆吃了点心,病很快地好了起来。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一个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的早晨,一只蚂蚁外出寻食。
突然,它发现草丛中有一根又大又长的骨头。小蚂蚁兴奋极了,它上前想把骨头扛起来,可是,这根骨头纹丝不动。
小蚂蚁赶紧回去搬救兵。它来到洞口,大声喊:“伙伴们,我发现远处的草丛中有一根又大又长的骨头,可我搬不动,需要你们的帮助。”伙伴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个个非常高兴,纷纷在小蚂蚁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草丛中。
大家果然看到了那根又大又长的骨头。有的蚂蚁飞快地爬过去,想搬那根骨头,可是,这根骨头还是丝毫不动。就在大家彻底失望的时候,小蚂蚁眼前一亮,它想到:“我可以指挥大家一起用力呀!”于是,小蚂蚁让大家排成两行,然后一齐把骨头扛在肩膀上,等它数一的时候迈左脚,数二的时候迈右脚。“好,开始——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随着小蚂蚁的口令声,骨头被扛走了。
骨头搬回洞里之后,蚂蚁妈妈把骨头做成“骨头汤”、“红烧骨头片”给孩子们吃。小蚂蚁尝了一口,太美味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天,小蚂蚁想过河,去河那边看一看,可是它怎么也没有办法过河。它就皱起眉头,忽然,它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它用力地拔下了一个大树叶。然后它把大树叶当成一只船一样。小蚂蚁坐在叶子上,树叶从小溪的这头漂到那头。
小蚂蚁终于上了岸,它想:今天的旅行真紧张。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