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作者怀着悠闲的心情慢慢地散步,无意间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后面有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竹子,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山村恬静的气息。茅屋旁有一条小溪,河水清澈透明,河里的游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阳光的照耀下,河面显得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过,河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溪面上有几多美丽动人的荷花,有的\'完全盛开,有的含苞待放,还有的似放似没放。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像一位位面带轻纱的羞涩少女。小溪旁有一丛丛青翠欲滴的小草,长得十分茂盛,在小溪、荷花的衬托下,更显的碧清可爱。
茅屋里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刚刚喝了一些酒,从他们红彤彤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略带醉意,靠在一起,用吴地方言一起亲热的交谈,旁边的二儿子还不时插上几句嘴哩!
老夫妻的大儿子正在小溪东边的豆地里辛勤的除草,***多么卖力呀!二儿子也没有闲着,正在用竹草细心地编织鸡笼,十分专注。而尚未成年的小儿子呢,干不了什么事,只能趴在小溪边一边调皮地逗着游鱼,一边剥着莲蓬吃,摇着小脚的样子真令人喜爱!
多么幸福的家庭啊!作者深深的陶醉了,呆呆的站在哪儿,久久不愿离去······
有一天,天气很晴朗,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在唱歌,太阳公公懒洋洋的,一个蓬松着头发的小孩子拿着扇子扇着风,忽然听到了“哗哗”的河水流动的声音,不禁想要去钓鱼。于是,小孩子告诉妈妈:“我要去钓鱼!”
小孩拿着鱼竿和装着水的木桶去钓鱼。他来到了河边,看到清澈见底的小河像一面明亮的镜子。他找到一处长满青苔的石头,侧身坐下,把鱼饵挂在钩子上,再把鱼饵甩到水里开始钓鱼了。
旁边又高又绿的青草都快把小孩遮住了,他用心地盯住鱼竿,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鱼儿游走了。他等啊等,正当一条鱼儿快要上钩的时候,从小孩的头上滴下一滴汗水,正好滴在河里把鱼惊跑了。小孩不气馁,擦干汗水又钓起鱼来。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有一条鱼儿游过来了,小孩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就等着鱼儿上钩了。这时候,从远处来了一位老爷爷,他一边摸着白白的胡须,一边问道:“小孩儿,渔光村怎么走呀?”小孩怕惊动了鱼儿,小心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老爷爷照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并小声地说了声:“谢谢!”最后,小孩终于钓到了鱼,他高兴地叫着:“我钓到鱼了!”
回到家后,小孩把钓鱼的过程告诉了妈妈,妈妈夸他真棒,小孩高兴地笑了。
她醒来的时候,天,微亮。有微弱的光,从窗户缝钻了进来,透过床前的薄纱帘子,温柔地照在被子上。
她记得她做了梦,梦里自己在哭,而眼前的人笑得一如从前那样明朗。不要哭,我回来了。他伸出了手这样说……
抚去眼角尚存的一丝泪痕,她慢慢坐直身子。门外的丫鬟马上进来,扶她下床:“小姐今日为何醒得如此之早?”
“今日我想早些去望江楼。”她答。
“好,小姐梳洗更衣吧?”语毕,几个丫鬟麻利地打来洗脸水,搬来黄铜镜,端上梳妆盒。一个丫鬟开了窗子,不禁惊喜道:“小姐你看,有两只小雀在树上呢!”
她扭过头去,看见了那两只雀儿。它们俩时而互相梳理羽毛,时而低头啁啾,你侬我侬,好不可爱。一会儿,它们就结伴飞走了。
“这是好兆头啊。”她想着,有浅笑浮上脸庞。纤纤玉手从梳妆盒里挑出一只簪子。这簪子,是他送的信物,她一直珍藏着。“今天戴这个吧。”她说。
丫嬛接了簪子,替她整理那一头乌发,她望向铜镜。里面的`人,也称得上美丽,只是眼睛却藏不住寂寞和冷清。
今天能见到他么?她小心翼翼地问自己。
“小姐,头梳好了。”丫鬟轻声唤她。
她收回思绪:“扶我出去罢。”
望江楼,高百尺。这里,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江上每一条船。不知何时,这里成了她每天必来的地方,只因他说过他会乘船而归。
她一级一级上着台阶,每上一级,心里的希望就增添一分。
终于到了顶层,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在天上投下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江面,也照亮了她的心。她快步走到最靠近江水的那一排栏杆前,江面上已有船只穿梭。她静静地看着,倚在栏杆边的红木柱子上,辨认着那些船的样子,不再言语。丫鬟们跟她久了,心有灵犀,相互看看,都悄无声息地退下。
今天的船格外多,每来一艘船,都会让她的心漏跳一拍,也会让她想起一段关于他的记忆。但,在确定心上人不在船上之后,她又感到无比沮丧。
她轻摇着手上的团扇。他现在的模样同以前一样么?他会不会住船舱而我没有认出他来?不,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当年心爱的笛子,他还带在身上么?为了在他回归之时能与他合奏一曲,她在他走后便苦练乐器,直练得手指勒出道道血痕,三千青丝雪白了几根。现在她也精通乐理,他教她的曲子,她可以用琵琶琴瑟演奏出来。但她从未试过,因为怕心疼。
又一艘船过去了,在江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她的目光跟着船,停靠在码头。她看到一个少女,突然激动地挥起手中的绢帕。一个从船上下来的少年瞧见了,飞速地跑向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女。她叹了口气,将视线生硬地收回,看向江水与天相接的那条若隐若现的线。
已近黄昏,残阳如血,直照得江水通红,过往的船只也像镀了一层金。但她期待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小姐,是时候回府了。”丫鬟爬上这么高的楼,有点气喘,鼻尖儿上有一层细汗。
她说:“我想再等会儿,你先歇歇。他今天……府里有消息么?”
“回小姐,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和信函,我们照旧打听着。”
她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寒气逼进了骨头里。她嘴唇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记得与他分别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悲凉。他苦笑着唤她的名字,只说了两个字:等我。
两年?三年?她靠着这弱不禁风的两个字等了他几年?又能再等多少年?她伸手摩挲着头上的那根簪子,有点想哭出来。
最后一艘船也走了。视线中只剩下那轮光亮柔和的红日,和鳞浪层层。水中的浮草随水波起伏,看着她肝肠寸断。
“小姐……”丫鬟怯怯地问了一句。
“走吧,回府……”她闭上眼睛,压制了内心的清苦。
一级一级下着楼梯,每下一级,她的眼睛就少一分光亮。
“请让我,今夜与他,在梦中相见。”发出内心最后的祈求,她再也抑制不住失望,低声啜泣起来。
一天早晨,9岁的小牛娃一起床,脸都没顾得上洗,头也没梳,就急急忙忙地拿起头天晚上准备好的钓鱼工具,向河边飞快地跑去。小牛娃高兴地来到了河边一看,河水很深、很绿,上面还有美丽的荷花呢!小牛娃侧着身子,坐在了莓苔上。河边的草很高,把他的身子遮住了,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小牛娃在鱼钓上装好鱼饵,把鱼钓向河里一甩,只见鱼钓“刷”地一下沉入河中,鱼漂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小牛娃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可是鱼漂一动不动。小牛娃把鱼钓提起来,又放了一些鱼饵,再甩出去。过了一会儿,鱼漂还是一动不动,于是他又提起鱼竿,在鱼钓上又放了一些鱼饵,再把鱼钓甩出去,静静地等啊等。不一会,只见鱼漂在水面上动了一下,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鱼漂。正在这时,一位过路人向他喊道:“小孩子,去张大人家怎么走啊?”小牛娃急忙向他摇了摇手,意思是说:别大声说话,我正在钓鱼。
这时,小牛娃把鱼竿猛地向上一挑,一条大鲤鱼被钓了上来。他把鱼放到鱼篓里,收拾好鱼具,高高兴兴地向那个问路人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是去张大人家吗?我知道,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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