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作家海明威是一个极具进取精神的硬汉子。他曾尝试吃过蚯蚓、蜥蜴,在墨西哥斗牛场亮过相,闯荡过非洲的原始森林,两次世界大战都上了战场。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19岁的他见一意大利士兵负伤,便冒着奥军的炮火上去抢救,结果自己也被炸伤了腿,但他仍背着伤员顽强前进。突然间,炮击停止,探照灯大亮,海明威终于回到阵地。原来是他的英勇行为感动了奥军将领,下令放他过去。
作为作家的海明威,曾雄心勃勃地表示要超过莎士比亚,“干掉”屠格涅夫,把莫泊桑、斯汤达打在地上说胡话。决心下定,就得奋力拼搏。1949年,他的朋友福克纳获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不服气,匆匆写了一部小说要超过人家,反遭失败。倔强的海明威爬起来再干,终于写出了小说《老人与海》,获1954年诺贝尔文学奖。
他在《老人与海》这部小说中写下了一句响当当的:“人是不能被打败的,你可以把他消灭,但不能打败他!”
那时,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儿。
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失,让我明白了许多,但我依然无法参透那本叫作父爱的经。父亲是不大爱说话的,他不喜欢笑,尤其是对我。在记忆里,父亲不会主动地抱我,不会主动地和我开玩笑,不会主动的陪我逛街……太多太多的不主动,让我和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以为父亲会这样一直忽视我,然而却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原于我,原于我的任性,我的自私。在学校有整整一个月了,好想听听哈哈哈声音,但那头却传来了父亲嘶哑的声音,我开始踌躇,正不易如何是好时,他说:“和***说话吧。”顿时,我的心放松了,却莫名多了份惆怅,原来父亲还是不爱和我说话阿。片刻,电话那头传来妈妈兴奋的声音,问东问西的,大到学习小到天气,没有一个漏掉的',我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让她多穿点衣服,近几天会降温;让她多喝点水,别生病了;让她别怕花钱,没钱我明天给她送去……”电话那边忽然想起了父亲的声音,低低的,但是很清晰。我颤抖地问:“妈,爸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他呀,你没吃打电话都这样,习惯了。”我愣愣的挂了电话。脑中仍回想着母亲的话,原来父亲一直都不曾忘记我,只是固执的我一直都未曾发现。
轻轻翻开那本落满灰尘的画册,注视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岁月里,由她抱着我灿烂的笑脸,由她在我生病时担忧的眼神,由她想叫住我而犹豫的眼神……只是不懂事的我将它挂上了锁,才落了如此多的灰尘。今天擦亮它,放在书桌上,心里一下子充满阳光。
老革命家陈少敏一生正直。“文革”期间,在中共八届十二中全会上,表决永远开除刘少奇党籍的决议草案时,陈少敏坚决不举手。会后,康生恶狠狠地质问她为什么不举手,她义正辞严地回答:“这是我的权利!”后来她被下放到河南罗山县,受尽折磨。她坚定地说:“不要犯软骨病,要坚持真理,实事求是,对群众、对国家、对党负责到底。”
分析:坚持了自己的信念,就是坚持了做人的尊严,坚持的真理,也就是维护了个人和民族的尊严。
话题:“信念与尊严”“永不屈服”“骨气”
1830年11月,费列德利克·肖邦(波兰作曲家、钢琴家)决定到外国深造,为祖国争光。出发前,朋友们为他举行了一个送别晚会。肖邦满怀感激之情,接受了朋友们赠送的装满祖国泥土的银杯,表示永远不会忘记可爱的祖国。
肖邦辗转于维也纳、伦敦、巴黎等地,通过他的艺术活动,增进西欧人民对当时正在受难的波兰人民的同情和了解。可是,在辗转流离的生活中,他得了重病。
1849年秋天,肖邦临终时告诉从华沙赶来的姐姐,波兰反动政府是不会允许把他的遗体运回华沙的,他要求至少把他的心脏带回去。
肖邦的心脏,按照他的遗愿被送到华沙,埋葬在曾哺育他成长的祖国大地中。
分析:叶落归根,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对祖国的眷念,是每一个爱国者的共同期望。
话题:“遗愿”“爱国——永恒的话题”
国民党元老于右任临终前有诗《望大陆》云:“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诗公开发表后,立刻打动了无数中国人的心。
分析:祖国的统一和强盛是华夏儿女永恒的愿望。于右任的临终诗之所以能打动无数人的心,还在于他表达了这样的愿望,引发了人们的共鸣。
话题:“故乡情”“月是故乡明”“殷殷爱国情”
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40年如一日,为中国的独立富强而耗尽了毕生的精力。他自己别无家产,仅有书籍、衣服、一所华侨捐献给他的小住宅。他革命一生的原动力是什么?就是“适乎世界之潮流,合乎人群之需要”的崇高信仰。
分析:孙中山执著无悔于革命,在于他有崇高的信仰,即“人群之需要”。信仰如山,仰之弥高。
话题:“成功与信仰”“成功的动力”“可贵的信仰”
物体为什么会燃烧?18世纪时的权威理论的回答是“烧素说”,认为能燃烧的物体内含有一种名叫“烧素”的特殊物质。
1774年,英国有位叫普列斯特列的科学家,他在给氧化汞加热时,发现从中分解出的纯粹气体可以促使物体燃烧。这是一种什么东西呢?普列斯特列习惯地从“燃素说”的常识出发,就将它命名名“失燃素的空气”。
同年10年,普列斯特列带着他的实验到法国游历,受到化学家拉瓦锡的接待。当拉瓦锡得知普列斯特列的实验后,他立即重做一遍得到了那种新的气体,并第一个命名为氧,再通过思考研究建立了燃烧的氧化理论。这是化学史上的一次革命。为此,我们除了对拉瓦锡敢于从“常识”头上迈过一步的勇敢精神表示钦佩外,对普列斯特列被“常识”像梦魔一样拉着,不能不为之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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