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美丽的语言能述尽母爱吗?我觉得不能。
有什么神奇的标尺能衡量母爱吗?我认为没有。
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报道:6月的一个夜晚一场大面积泥石流,在一瞬间冲毁了四川美姑县的4个村庄,吞噬一百五十余条生命。一位年轻的母亲,不顾自己的大腿已被乱石压断,在齐腰深的泥石流中双手高举着仅有几个月的婴儿,艰难地挺立了四个多小时。她一直坚持到清晨,等来了救援人员,婴儿竟然毫发无损!
我读这则报道的时候,热泪不知不觉顺着脸颊涌流。泪眼模糊中,眼前似乎屹立着一尊神光环绕的雕塑。那就是我们的母亲!那环绕她的正是母性之光!
我曾经在《读者》杂志上读过一篇文章:南京7·31空难,飞机上的乘客几乎全部丧生,然而有一个名叫丹妮的女婴却奇迹般地活着。原来,在飞机失事的瞬间,丹妮的妈妈贡红梅紧紧地把孩子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乱石异物和扑面的烈焰,她用自己的死换来了小丹妮的生。母亲把女儿搂得那样紧,以至救援人员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小丹妮救出来。
我读这篇文章已经是几年以前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学生,可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篇文章在我心灵上引起的的震撼!我流着泪思索着一个与我的年龄不相称的问题:母亲是什么?似乎从这一时刻起,我找到了答案。
有一天,我的“作家”老爸给我抄来一首小诗,诗的题目是《一碗油盐饭》:前天/我放学回家/锅里有一碗油盐饭。/昨天/我放学回家/锅里没有一碗油盐饭。/今天/ 我放学回家/炒了一碗油盐饭/放在妈妈的坟前。我一眼扫过这首小诗的时候还在懵懵状态。第二遍细读这首小诗时,我的泪水流了下来。为了这样的一位在生命的最后时光还要给孩子准备一碗油盐饭的母亲,为了这样的一位贫寒与凄苦中竭尽全力给孩子以仁爱、温馨和慈善的母亲。透过凄风苦雨,我似乎看见:在千千万万的贫困乡村里,有着千千万万这样穷困而伟大的母亲!
和众多的同学们一样,我从小在母亲的关爱呵护下长大。或许困为拥有的太多,反而有点儿体验不到母爱的珍贵了。直到进入初中,我远离家乡进城学习,直到入校之初那紧张忙碌的军训,使我与父母有了一个月之久的别离。那一个月,每当看到同室女伴与前来探望的母亲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时,我都要悄悄躲到一边。我知道妈妈的左腿骨折了,听医生说怕要半年不能走动。妈妈是不可能来看望我了。可是那天中午,顶着热辣辣的日头,妈妈来了,她拄着双拐由爸爸搀扶着来了……
我的嗓子像堵了东西,只是哽咽着喊了一声“妈妈”。
啊,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伟大的母爱!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夜更是难以入睡。是思念家乡了吗?应该不是吧!是思念我的亲人和朋友、同学、老师了吗?似乎也不太可能。是初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些不适应环境吗?也许是吧!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
带着这些思绪,我回到了几年前。中学毕业的哪个暑假,应该是惨淡的暑假吧。由于中考的失败,使我那颗幼稚的童心受到沉重打击。从此,失去了童年的欢笑,脑子里时时浮现的是妈妈的那句话:“孩子,我们农村家庭的生活你已经过了十几年了,未来的 路自己好好去走吧!我们永远支持你。”每当我想到妈妈的话语,我心里就无比的难受。那时我成天呆在家里不出门,整天趴在窗子口发呆,想我的过去、想我的现 在、还有未来。经过两个多月的思想折腾,最终决定在一所邻县的职中校读普通高中。在那里的第一年,学习、思想都还可以。但是到了第二年,就发生了化学变 化,也许是受环境的影响吧!也许是自己的自控力太差了吧!经不住外界的诱惑,被那既繁华又喧嚣的城市给腐蚀了,成天无所事事的生活着。什么学习、什么高 考,早已被遗忘在了街角。这样一来,被高考淘汰的名单中,自然我是少不了的。高考后,我无奈之下,回到了家乡,在那里我只感到家乡是那么的凄凉和萧条,乡 亲们的脸总是冷冰冰的,仅仅只在家里感到一些温暖,我几乎快要疯了。那时我亲爱的妈妈再次鼓励。安慰我。她说:“孩子,在那里跌倒,就要从那里站起来,别 忘了再抓一把沙子。我们相信你。”这句话让我震惊了,让我那颗曾经麻木的心重新正常的跳动起来了。那夜我失眠了,也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吧!第二天早上, 我毅然决定外出打工,家人没有阻止我。在那段社会实践的日子中,我学会了许多,明白了许多以前从未明白的事。也许从那时起,我才叫正真的成熟了。虽然在那 些日子里过的很累、很寂寞;但是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真实,什么叫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当我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树木花草一片新绿,充满了生机。活力。乡亲们总是带着微笑望着我,只有我的家没有变,依旧那么温馨。傍晚十分,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在沙沙的细雨声中,我安然的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行李向另一座城市进发。由于昨夜小雨的原故,路上的土壤松了,成了泥泞,在泥泞中,我的脚并没有被粘住,反而带着信心。迈着坚定的步伐,大步向前。就这样一个人背着书包长途跋涉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为的是实现我的梦想。
突然间,一滴雨打在了我的脸上,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趴起来看了一下窗外,原来天下起了大雨,再看了下时间:夜间十二点。我告诉自己别再想了,为了明天有充沛的精力面对生活和学习。在滴答滴答的雨声陪伴中入睡了。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有时候,当我们身处窘境时,多么希望有一个熟人出现。但是举目四望,全是陌生人,这情景会让人觉得很无助。今天交暖气费我就遇到了类似的事情!
在冷风中等待了三个小时终于挨到了柜台前,在我可以松口气时,心再次被收费小姐提了起来,费用居然比去年多出了二百多,手里的现金不够,刷银联卡又不行,我不甘心长长的等待化为乌有,就向身边的美女求助,让她借我两百元,我去附近银行取了还她,她爱能莫助的摇着头,也许是真的没有,也许是不信任陌生人,总之求助未果,没办法只能放弃,这时后边有个大哥说我借给你,说着就从钱包里拿出二百替我交上。我一遍遍说着谢谢,此时匮乏的语言无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到银行取钱,令人尴尬的事出现了,我的卡不知怎么竟然取不出钱了,我羞愧的搓着手,满脸通红的解释着,他急忙安慰我说别急!别急!没关系.这时已近中午,担心他误了家人的饭,急忙打电话让朋友送钱来,看着他骑车而去的身影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没有豪言壮语,有的只是伸手相助,做得是那样的坦然,像一阵风吹过,暖了一下人心,瞬间就消失了,甚至没留下名字和电话。
我自认为是一个很有爱心的,公共汽车上让座,看到老人蹒跚而行总会伸手相扶,看到突然生病的陌生人也能帮助拨打急救电话······但陌生人向我开口借钱,我可能会考虑,因为现在骗子太多,信任太少,从这位大哥身上我看到了一份对陌生人的爱,一份毫无置疑的信任,举手之劳间,一份忧难被解除,真心感谢这份陌生人的爱,并要把这份温暖传递下去,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也相信爱能传染。能够传染给身边相识或不相识的人。最后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时光的河水向前流淌,老先生的声音像一朵朵浪花,拍打着时间的河岸,也回响在我的心海深处。
家旁有一个说书馆,老先生便是那里独一无二的“名嘴”,小时候爱听故事的我自然是那里的常客。
记忆中,推开那扇黑油木门,里面定是座无虚席。一坐下,我会与老先生的“粉丝”唠叨上回的内容,有一番猜测甚至争论也是常事。
帷幕拉开,台下顿时鸦雀无声。老先生探出头来环视全场,然后缓缓踱步到台前。只听惊堂木“啪”的一响,故事开讲了。
老先生穿一件深蓝马褂,头发花白,脸上的皱褶像是细浪一条条排开。只见他一转身,一挑眉,一挥袖,便将我们带进了如梦如幻的世界:同唐僧西天取经,随岳飞挥兵北上,与孔明笑分三国,看包公巧破悬案,看黛玉葬花观园……老先生的讲述绘声绘色,我们听得如痴如醉。忽听得惊堂木又“啪”的一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如梦方醒的我们久久不愿回到现实,怔怔地看着老先生微笑着得意地踱回后台。许久,我们才怏怏离去。
现在的我,当然已经不是当年无忧无虑的孩童模样。太多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似乎从山巅跌人海底……我还该坚持吗?
那个周末,我又来到了那儿时常常光顾的说书馆。
推开那扇掉漆的木门,里面早已不是当年的盛况,十座九空,寂静萧条。
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安静地等老先生出场。
帷幕拉开,老先生先探出头来环视四周,眼神隐隐透出一丝失望。随即,他又面露微笑,踱步到台前,只是步子没有了当年的轻快。
“啪!”惊堂木一响,老先生依旧一转身,一挑眉,一挥袖,开始了“下一回”的讲述。舞台上依旧演绎着昔日的精彩:大漠孤烟依旧飘直,长河落日依旧红圆,金戈铁马依旧壮烈,红楼一梦依旧凄凉….“啪!”惊堂木又是一响,老先生缓慢踱回后台,踱步时竟然有些蹒跚,却仍然不忘给我们一个微笑。
容貌不再,步履已改,“声”是人老。
“啪”“啪”之声,叩击我那重压下开始软化的心房……“啪!”“啪!”……这一种声音叫敬业,这一种声音叫执着,这一种声音叫坚持。我把这种声音珍藏在记忆深处,让它慢慢发酵,酿出自己跃出海底、重登山巅时的庆功美酒。
一个人的一生中或多或少总会有那么几件事情,让你永远无法释怀。一是它曾经的确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影响和映象,二是可以作为自我炫耀的资本,以示于自已认识的人,让他们重新对自己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和了解。
那一年,母亲的眼疾越发严重了,从眼角长出的淤肉几乎挡住了整个瞳孔,慢慢地开始出现视物模糊,致使母亲基本在天色稍暗或稍晚一点便不敢出门了,总是担心意外。母亲常对我说,年轻的时候针线活很好,因为家里条件差,孩子也多,每到年关,总是挑灯夜战。从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三个姑姑、五双儿女的衣服到鞋,总是一应俱全的赶在三十早晨做好,时间长了眼睛慢慢的就落下了病根。加上父亲的突然意外,母亲时常以泪洗面,眼疾发展的自然更快。
因为姐姐各自有家,哥哥离的远,所以母亲的情况一直牵挂在我的心里,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期间先后陪同母亲到银川附属医院和第五军医院做过两次手术,均没有效果,术后发展和成长的速度似乎比以前更快。母亲整日唉声叹气,担心失明,我也常为此事忧心重重。
一日,内蒙呼市的表舅回宁,看到母亲的样子,十分心疼,要我陪母亲一起去内蒙做全面治疗,因正至酷暑,不利于术后恢复,最后决定秋凉后再作打算。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的心情也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毕竟对于她来说,总算看到了希望,而对于我,更多担心的是那边的医疗水平会不会好于这边?
刚过十一,表舅的便打来了电话,说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医院,并且找了大夫,母亲一到,便可以进行手术,有他在,大可不必担心。
母亲自然十分高兴,再三催促启程。于是答应次日略作整顿,送她前往。第二天早晨到单位请了假,从银行里取出了我的所有存款,加上当月工资一共凑齐5000元,嘱咐母亲带好,于下午6:00骑摩托车送母亲到了火车站买票前往。
车晚上9:00才开,和母亲坐在候车室里整整三个小时,陪母亲聊天解闷,眼泪却总是有意无意光临,大有别离的伤感。长这么大一直待在母亲身边,从不曾离开她半步,心情自然说不上来的沉重。
给母亲在候车室的商店里买了一些路上临时吃的食物和水,送母亲踏上北上的火车,目送着母亲远去,泪水终于模糊了我的双眼。
回家经过收费站,有意跟在大车后面,逃掉了过路费,这是我生平干得最不光彩的一件事,至今想起依然耿耿于怀。然而,我自己心里清楚,此时的我身上只剩下两块钱,已经是弹尽粮绝,囊中羞涩的地步了。
第二天到市场上买了两颗大白菜,每日清水煮面大白菜,还得有计划的一层层削落。偶尔利用周末骑自行车,到远处的湖泊里摸几条鲫鱼或是泥鳅回家清炖,算做改善。这样整整维持了一个月,直到第二个月开工资。
现在想想那一个月的生活,还不免有些敬佩自己。大概从小过习惯了俭朴的生活,至使我一直保持着俭朴的习惯。
其实人与人并没必要去攀比,也没有必要怨天由人,自已没有鞋穿的时候以为穷困,想想那些没有脚的人,心理自然平衡很多,至少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个幸运的人,有一双脚还在不停的跋涉。也权当是幸运中最幸运的那一个了!
“喂,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不知是何人从天边寻来寂寞,绣在门前,成了幽帘。旗杆上的忧伤飘扬,风儿掠过,沙沙作响的,尽是悲凉。
我倚在大门的腰间,冲着他说。
风儿也怕冷,使着劲的向我的袖子里钻,我望着他走过来的身影,叹了口气。
“我想离开这,去新疆,学校那边,我会通知的。”
我望着他瞪大的眼睛,没有挪开,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雨好像更大了,但我没带伞。
“其实新疆挺好的,有那么多的好吃的,还有那的人不会知道我的过往。风景也很好,有漫天的黄沙陪着我寂寞,成群的羚羊听我的忧伤,还有我最喜欢的格桑花。”
此时的我已经陷入格桑花的世界,浓郁的花香合成一曲清歌,我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陌生的人群中,做一个连我都觉得陌生的人。
远处的学校里传来下课的声音,真的很熟悉。雨还未停,却没有刚才那么大了,现在我浑身湿漉漉的,开始发抖。
空气湿润,弥漫着半支墨香,我有点犹豫,该不该放弃。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别随便窜,我可不敢保证下我能把你救出来,别给老妈找麻烦,知道了吗?”
他依旧瞪得大眼睛,什么也不说,但好像在期待着什么。我愣了愣。
“其实我也不想离开。”
这一刻,我动摇了,我还没想好以后,我还不想走,我好不容易才学会交朋友,就要放弃,我不甘。
我闭上了眼睛,接着是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天开始放晴了,一缕阳光挤了出来,照在我的身上,一颗颗从发梢落下的雨珠折射出彩虹,我叹了口气。
“罢了,不 56e 走了,我还放不下那些糯糯的友情和软软的快乐。”
他望着我,眼中放出了愉悦。
喵~一声深沉闯尽了我的心中。我望着他。
“你也不愿意让我走啊,好吧,明天我去向老师道歉,接着上学。”
我弯下腰抱起他,转身消失在阳光的后面,我想我明白了,未来的变数很多,而我的青春,还有一行。
风,呼啸而来,袭卷故乡;雨,绵绵落下,轻抚故乡,而那久违的阳光却迟迟不愿再与我们相见。树木枯黄落叶,大地面露土色,而就在这死沉沉的冬季却依然存在生机:鸟儿依然飞翔,动物依然欢畅,溪水潺潺流向远方。自然的一切都那么和谐、美好。
有的人总认为:灰白是凄凉的;金黄是土气的;黑色是阴暗的,冬季的自然在他们眼中是庸俗的颜色,于是他们开始穿上艳丽的色彩,试图改变周围所谓“庸俗”的环境。大红大绿,姹紫嫣红的颜色纷纷出笼,人们互相攀比着自己的“新潮”时装,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
秋的黄代表丰收的喜悦,落叶小道的浪漫与高雅之美;冬的白是“丰年”的瑞兆,是纯洁的境地;春的绿代表新的希望,万物复苏,是生的喜悦;夏的蓝是清凉的湖水,沁人心脾。大自然把各种色彩给予了四季,有时浓妆艳抹,却又妩媚动人;有时淡洁素雅,却又不失高贵。无论什么色彩都是那么美丽,哪怕是最凄凉的风景,也有它别具匠心的设计。大自然我行我素,它不顾任何人的指点,依旧按它的意愿挥洒手中那纯净的颜色,让四季各有特点,百看不厌。
最神奇的,是大自然的丰富想象力:海南的终年皆夏,阳光沙滩;漠河的常年积雪,松柏挺立;昆明的四季如春,百花争艳;北京的秋色潇洒,遍山红叶……组成一幕幕奇幻而美丽的图画。在这些天然无雕琢的图画面前,人类只能惊讶叹惋,却遥不可及,而庸俗的人流却把这最高层次的杰作付之东流,建设起古板呆滞的大楼,工厂也无情地撕毁一张张在它眼中“不值钱”的图画,满身的铜臭已成为庸俗人流的代名词。尽管自然在抗议着一切,他们却仍不为所动。戴着面具,穿上花枝招展的外衣,他们在城市中穿梭着,试图模仿大自然中那最不起眼的蓓蕾,可是,却永远做不到,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自然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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