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很多怎能种类的小鸟,但是,在我脑海印象深刻的是燕子。因为它不仅美丽动人,而且还有着坚持不懈的好品质。
等两只燕子交配之后,它们便会开始垒窝。垒窝虽然听起来很简单,看燕子做也觉得很简单,但自己若像燕子一样做的话,却不知道有着多少的困难。
有一次,我看电视的时候,正巧看见电视上说﹕两只燕子交配之后,便会开始拼命的筑巢。那巢是用稀泥一点一点粘上去的。燕子去很远的地方叼来一些稀泥,含在嘴里,飞行过程中,不时地摇晃着脑袋,是为了用唾液把泥弄得湿一点,这样更容易建筑。燕子把泥一点一点的小心地吐在要建的地方,两只燕子昼夜不停地飞,马不停蹄地工作,这并不为什么,它们只是想有一间属于自己温暖的家,等窝建好了之后,它们会衔来干草来当垫子。
两只燕子有了自己宝宝之后,便会在那用汗水换来的窝里培育后代。等他们垒完窝之后,不用说一定是筋疲力尽的了,因为要垒那么一个小小的窝,燕子就要来回飞行一千多次,但它们从未想过要放弃。可如果是我,早就放弃了,可那小小的燕子却坚持了下来,永无放弃之念。
如果我们和燕子一样坚持不懈的话,还能有什么困难能把我们难倒在成长的道路上呢?
常常听人说,现在从电视和网络上就能获取很多知识,事实确实如此。但正如书中所言,我们从这 当中所获得的知识包含了太多的娱乐性。电视节目需要收视率,需要盈利,没有收视率,绝大部分的节 目都办不下去。换言之,娱乐性是电视节目生存的必要手段。为了达到娱乐性,电视上呈现的节目效 果,大多是剪辑后的成果。在这个前提下,我们需要警惕的是,我们从中获取的知识,看到的画面,是 片面的,仅仅是碎片。比如对名著的翻拍,要做到完全尊重历史、还原作品,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认为,要获取实在、完整的知识,还是要多看书。就像公司这次“青年读书会”活动,就是要帮 助青年开拓视野、实践历练、知行合一,不断提升综合素养。
在这里,我要引用上面徐友渔讲的那句话。这是他对这本书的评价,但也是在我们读书时该有的做 法。我们要明白,放在我们面前的书,并不每本都是好书,其中肯定有残次品。尤其是读议论性强的作 品时,尤其要保持清醒。因为往往作者说什么,我们就认为是什么,容易被作者带跑。
如何去甄别书的好坏,仁者见仁。只是在书的选择上,我倒是有这么几点建议:一是选择好的出版 社。毕竟这些出版社,有口皆碑,出错率低;二是选择好的译者。这点适用于读古代作品和外国作品 时,因为我们大多数人看的都是译文,是第二手资料,是以译者的读后感为基准所形成的,谁知道译者 期间***死了多少个哈姆雷特,又创造了多少个哈姆雷特呢?换言之,还要学会比较,就是要看好几本不 同版本的《堂吉诃德》,选择其中最好的译品;三是尽量多读史书,少看小说,各种小说。
而对于书本上学不到的,需要言传身教的,一个人生导师就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了。以前听故事,听 成功人士讲他们的奋斗史,似乎都会提到一点:我遇到“贵人”了。尤其是公司最近举办了师带徒的拜 师仪式,多位师徒结对成功,更让我觉得公司似乎就在创造一个为我们找到“贵人”的机遇。
20世纪80、90年代,艺术和文化领域开始产生一种新的,与“语言学的”转向对立的“视觉的”和“图像的”转向。针对这一变化,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尼尔·波兹曼将前后分为两个时代,分别表述为以印刷术、铅字为媒介的阐释时代和以电视等视觉媒介为主的娱乐业时代,并从公共话语转向的角度出发,对视觉文化和电视时代本身所固有的娱乐性进行了探究、阐释和批判。
波兹曼的理论依据来源于“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他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从而创造了现时文化,并带来了认识论的变革。在他的定义中,书本媒介是理性和逻辑,而电视媒介是视觉享受和娱乐性。而在两者的对立中,毫无疑问,波兹曼本人是站在文字文化或印刷机时代的阵营里一边的,正如他自己所坦承的“我是属于过去那一代文化的”。
看看反视觉中心主义者波兹曼笔下描绘的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铅字垄断着人们的注意力和智力,除了铅字以及口头表达的传统,人们没有其他了解公共信息的途径。这个时代的人们重视思维的内容和逻辑,依靠阅读来了解世界,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形成对世界的认识。“阅读的目的肯定是严肃、专注而明确的。……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
在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演讲盛行,人们采取书面语言的严谨来思索生活,这决定了公众话语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达形式是倾向理性的,具有意味深长的实质性内容的。譬如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人们在没有图像和文本的情况下倾听了长达7个小时的演讲辩论,其语句是复杂而严格的,其内容是深刻而逻辑的,这在电视机盛行的年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波兹曼行文中,无不是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阐释年代”的追怀和惦念。他热爱那种严肃的充满理性的生活和文化,阅读作为了解和共同世界的主要方式;人们以文字传递信息,构成理性而非娱乐的世界。
按照他的说法,印刷机时代的终结可以最早追溯到电报的发明,电报克服了空间的距离,使得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意义,而取决于其新奇与有趣。人们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信息,但却是一些毫无联系毫无意义的片段,无从分析和解释。它要求的是:知道,但不是理解。接下来有电视的发明和广泛使用,电视作为电讯和媒体发展转折点的媒介,大大改变了文化的内容,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电视机的时代,也就是波兹曼所说的“娱乐业时代”。
电视何以产生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影响了所有人的生活乃至造成一个时代和时代文化呢?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倾向即是提供视觉和情感的满足,因此它不具有连贯性、逻辑性、思想性,而只具有娱乐性。
如果电视仅是具有娱乐性,那还不能构成问题,重要的在于电视把一切都赋予了娱乐性。由于电视能在家收看并用于各种目的,它包含了公共生活的几乎全部内容,任何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政治、新闻、教育、宗教、科学和体育——都能在电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电视控制了所有严肃的公共话语的形式,提供色彩斑斓的图画,配合到位的音效,无尽的奇思妙想,瞬间可以转换的各种主题,大量无意义的、追求视觉愉悦的信息,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观众“看”。看,而不是想。电视没有思想深度,波兹曼甚至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思想的路线借助电视机这种媒介无法表现,它能给予的只是形象的印象,所提供的一切都是为了提供娱乐。甚至严肃的新闻节目、访谈讲话,也是对于感官的满足,是在于“表现”而不是“体现”。无论电视如何试图去深刻和理性,最终它带来的仍只能是娱乐性,电视很难用来表现清晰的语言和思考过程。
《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当时美国社会的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娱乐业时代”已经蓬勃发展起来。而相对与美国而言,中国起步较晚,直到90年代中期大众文化才得以发展。这段时期中,还出现了波兹曼当初所没有预设到的一种新型媒介——网络。正如《图像时代》中所说,我们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即超越了视觉阶段而日益成为多种媒体和多种感觉的时期。
电视重新定义了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那么网络呢?它究竟是电视这种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还是对它的一种攻击?在它们的语言中,没有关联,没有语境,没有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拥有的是用趣味代替复杂而连贯的思想。它们的语言是图像和瞬息时刻的二重奏。这是波兹曼对于“娱乐业时代”媒介的批评。说起这一特点,网络时代的媒介更胜一筹。很多人把网络年代称为信息时代,无数的信息在瞬间之内得到传递、阅读和复制。政治、经济、新闻、科学、体育……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超越时空界限获得信息。譬如发生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事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譬如刚刚在美国电视台新播出的电视剧很快能看到制作好中文字幕的版本;再譬如门户网站上增长的各种奇怪的新闻。只要想,阅读和知道并不是问题。互联网的流行造成了信息的全面泛滥,快速膨胀的信息来源让我们来不及消化来不及过滤。Ctrl+c和Ctrl+v能得到任何的文字,但只是在电脑屏幕上由文字转向文字。然而在这些信息和文字中,像阐述时代那样具有实质性内容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网络相较于电视,变得更能由受众自主,不像电视那样完全由播放者主导。网络文化所带有的这种自身的虚拟性和随意化、大众参与、广泛交流和个性自由、娱乐和消遣性相较电视来说,是否是一种对文字文化更具有冲击性和对立性的新型文化呢?它终究又能够带来多少价值意义而不是快乐和感官享受呢?
在印刷时代我们的思想是系统思辨的,语境是完整连续的,认识是理性严肃的;在电视主导的\'时代中我们的认识是片段的,浮躁的,感性的。那么在网络主导的时代呢?
我们虽然没有被禁止传阅的书,却已经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着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了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成为了充满感官刺激、***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渐渐爱上并开始崇拜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娱乐世界。这是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状况,也是波兹曼在书中时时担心会成真的预言。我始终认为波兹曼存在盲点,即他认为文字能带来思考逻辑,而图像只能带来娱乐和无思维,所以书中他的论证思路还是值得推敲。但是这段被他反复引用的话,以及他在书中描绘的那些情况,仍能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警钟。
《娱乐至死》并不是基督教书籍,作者尼尔.波茨曼是一位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对当今的社会特别现代美国文化非常有启发意义。
综括全书,波兹曼主要提出了两个观点:
一、电视介入政治使得原本严肃的竞选仿若综艺节目,民众热衷于政治家的花边八卦,对他们的着装外表评头论足,并让这些毫不相***因素直接影响手中的投票器;
二、电视新闻报道的强势覆盖,大规模轰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绪的新闻事件都变得淡化和娱乐化,主持人机械的"来看下一条",就轻巧地将观众注意力转移,而包含在每条新闻中的应有情感正在丧失,无论观众还是传媒都在变得冷漠。
以上两者,是对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描述,也可看作是对今天中国的预测。
虽说波兹曼的这一判断语调平和,但却内含绝望之心---电视1900年诞生至今不过百年,但它已将政治、新闻、教育乃至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喧哗缤纷的"杂耍"。在那张壮阔无比的"电视"屏幕上,无论多么残忍的谋***,多么恐怖的地震,多么荒诞的政治丑闻,只要主持人温柔地说一声"接下来",一切便从人们的脑海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电视给那些老弱病残以及汽车旅馆里那些孤独的人们也带来了很多慰藉。
以前在印刷时期,也就是书籍时代,美国人读书的风气蔚然成风,也怕魔鬼利用人们的无知来欺骗,所以教会大学不断兴起。美国整体的思维都是比较理性和严谨的。记得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持续了7个小时,中途人们还回家吃饭,而且这个也不是到后期级别很高的总统辩论。双方的句子结构,长度和修辞都是不落与书面。整个逻辑,修辞,隐喻是要求听众有很多素养。但是大家就是喜欢听这些,这个也是人们生活一部分,大家抱着孩子,有人吆喝着卖东西,有人喝点茶和酒。
这个时代可以说是阐释年代,一种思想的模式和学习方法,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理性和秩序,对于自相矛盾的憎恶,超常的冷静和客观。
但是到19世纪中期,电报和报纸开始登上舞台,为娱乐时代奠定了基础。电报消灭了地理的界限。开启了一种新的话语定义。当地新闻和那些没有时效性的新闻边失去了报纸中的中心位置,比如浙江省的人和云南省的人似乎可以交谈了,但是交谈的内容往往是大家不了解的或者根本不关心的。通过产生大量无关的信息,它完全改变了我们所称的“信息—行动比”,就是说以前我们接受的信息和行动比是基本平衡的,我们了解的信息具有影响行动的价值,比如村里要停电的信息,我就马上去买蜡烛。
但慢慢信息量越来越大,却与我们关系不大。因为电报的特点是适合于传播转瞬即逝的信息,因为会有更多新的信息取代。所以新闻标题是——耸人听闻,结构零散,没有特别的目标受众。而且一个消息和后面一个消息基本无关系。智力就是我们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这中间的变化有个例子,纵横字谜开始流行,这个是很大的一个改变,因为以前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索信息,现在开始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娱乐开始。
之后摄影术开始发达,因为照片没有句法,这使他无法和世界争论。他与语言差异很大,语言只有表现一系列主题时,才有意义,不能把字单独抽出来。而照片不存在脱离语境的问题。非常直观。接着电子和图像革命。
电视粉墨登场。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但是不需要我们动一点儿脑筋,看电视目的是情感上的满足,娱乐化大行其道。就算是新闻报道,播音员说,明天同一时间见。为什么要再见?照理,几分钟的屠***和灾难让我们一个月难以入眠。播音员面容姣好,亲切态度,开始前和后播放美妙音乐,生动活泼的镜头和绚丽夺目的广告。实际上告诉大家没有理由为电视上的不幸哭泣。
接下来很长篇幅作者继续讨论电视的娱乐性,人们开始手术直播,强奸案直播,慢慢教会开始有很多的电视台,教育也用娱乐方式直播,总统竞选也是电视播放。虽然说这些人初衷并不坏,但是他们忽视电视背后的话语权,有些事情看起来你在利用对方,而实际是对方控制你。
比如电视新闻往往是严肃不安+轻松广告,人们也习惯了电视的不连贯,我们不会因为播音员刚播完核战争新闻之后插入麦当劳广告,而晕倒。而且主播的言语也会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否则你会失去观众,而且在民主的社会就是不能让别人感觉自己没文化。电视节目超现实的外壳下是反交流理论,哲学上交虚无主义,精神病学上叫精神分裂症,用舞台语言就是娱乐。
再比如总统竞选,实际后来更多的人关注的是形象和说些俏皮话,比如里根总统,实际经常说话自相矛盾,但是大家很理解他,形象好气质佳,而且经常表演性的俏皮话,把大家逗乐了。
最令人深思的是教会的很多电视,虽然动机不坏,但是效果却使得人们越不敬虔了可能。很多时候为了收视率,结果很坏。而且电视上,真正让人出彩的不是记住上帝,而是那些经历丰富,正装的传教士。因为电视是以具体形象进入人心,而不是抽象概念进入的。而且真正的宗教是需要一定环境和一定礼仪,而通过娱乐的电视,会远离上帝。试问你在看基督教电视台的时候,是否挺着身子正坐,还是可能也吃着东西。
一个40岁的美国人他的生活中基本已经观看了100万条广告,退休前还会看1万条,请问他的大脑的组成部分是否已经改变。而且广告从19世纪末,商业广告已经背离了语言陈述,比如麦当劳广告,没有可以验证的符合逻辑的观点,里面有美女和俊男买汉堡包,享用的表演,以及为自己的好运气而狂喜,没有任何意见,观众只能找到某种感觉,大量的广告使得人们称了信赖心理表演疗法的病人。而且广告不断压缩时间,因为太长使得人厌烦,瞬息疗法的伪寓言。
你想象一个看过100万条广告的人,可能认为所有的政治问题都可以通过简单的方式快速解决,复杂的语言让人无法信任,争论让人反胃,而且没必要在政治和其他社会生活中划定一定的界限。
实际上真正的是电视改变了人,你想看光100万条广告的人,怎么才能在教会里安静听道。一个经常看广告的人,被广告里的汽车和珠宝等表现的家庭幸福所寓言的人,怎么能安静嫁个人。
一切都值得我们好好思索,其实不只是电视,我们周围的很多很多。
之后又讲了些芝麻街的教育电视,实际主体还是娱乐。美国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国家。我们呢,正在路上,看看跑男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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