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外,家里的亲人依旧守在故乡,养育我的地方我不能抛弃,正是这些落后的观念深深植入爷爷奶奶的脑海,才造就了故乡里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落后、都要贫困。懂点事理的阿爷携着妻子儿女远离了故乡,而六叔他像木桥一样守护着故乡和那两个老人,在外发展前途多少可以更为憧憬,可六叔却没有。也是,在现实面前我们都很平凡,不争什么?不拿点什么?就要永远被困在故乡那个穷酸僻壤的地方。一旦有了好的以后,也可为称得上光宗耀祖,不枉费当初做下了背井离乡的这个决定。命运是有好多人不服的`,因为它对我们不公平,但时间久了人也就慢慢变得现实,在现实的强词夺理下一切都由不得我们,只有臣服、只有忍受与习惯。我身在他乡,也称游子,我心系故乡,那短短是时光只因无法磨灭,所以刻骨铭心。当我一个人,踩着满地枯叶回到这里,沾满身上的全是黄土气息,爬上很高的山顶神清气爽,我想我还是属于这里,因为心灵在这里能安稳,像漂浮已久的浮萍找到了依靠,像迷失了回家的孩子找到了方向,像远途旅客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属于这个地方的我永远属于大山、大地、黄土、高坡。
这是我送你的风景,答应你的大好河山已经食言了,我只好用文字勾勒想象一幅美景,而美景,不过是我向你提起过的故乡。
早春,我的故乡一片青葱嫩绿,洒满山间角落里每一抹春色表现得格外夺人眼球,像酝酿好久的一幅画,绿色背景做铺垫。拐过山最后一个弯,木桥早已不复当年,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水泥桥,脚上还有一缕春意,踩过去看见竹林一片。风吹着竹叶仿佛点头含笑,一整个竹林正在晨曦中摇起纤细的腰肢,扭动的身体,手舞足蹈。走过竹林有条过道,上面几家瓦房,瓦上爬满青苔,炊烟笼罩得朦朦胧胧,披上一层白色纱衣,这是黄昏的嫁妆,新娘是这几户人家。故事可以在我笔下向你娓娓道来,可我不知的是你能否真的明白,就像这层白雾,隐隐约约间飘到山后坠跌,消失。怎么看都觉得像是雾里看花,看不清结局。晚上,这片天空被描得很黑,是谁画上了几颗星星让星光洒满你的肩膀?又是谁素描了你我之间整个平淡人生?是我把星星画在天上让星光洒满你的双肩,又是我素描了我们之间整个平淡人生,是我的不小心,硬生生的毁了这份友谊。坐在水泥桥上,听着河水潺潺流过,像弹奏的小夜曲,清脆悦耳,月光倾泻在水面上,依稀中仿佛还看见倒映在水里你的脸,美得就如那缕月光,清澈的瞳孔,干净的脸庞,我犹记得未曾遗忘。
秋天,像个掠取绿色的画家,涂上金黄,这里金黄一片,田里金黄一大片,思念慢慢老了学会了脱发,叶子被一片片落得利索,我想你也想得利索。干净的枝丫就等秋风将它折下,也好学着落叶归根。落叶是树的,树允许它离去归根,但枝丫是樵夫的,樵夫拾起的不可能叫归根,就像你被城市带走的也不再叫我的。我还想再到山顶那片草坪上坐一坐,还想和你谈谈我们的梦想,我想当一名作家,你想当一名医生,我想写我们的故事,你想治愈我们内伤,这里一个多么悲凉的故事。可能以后回到这里都是我孤身一人,这片草坪的草枯萎又变嫩绿,嫩绿又变枯萎,轮番了十余载春秋,这里有的只不过还是我一个外人。我怀念我的故乡,却怀念的又不仅仅是故乡,我写的是我的故乡,可又不仅仅单单写故乡,至少,故乡的风景是我送你。那些花开,你又记得多少?我的故乡,执笔之前总会想到你,落笔之前又会再次想起你,直到我合上日记,走出门外抬头一看,满天烟火。这时,烟火是你,留给我的纵然只是转瞬即逝的美,得不到也成了意外。
走了好远还是一个人,背后随着脚步慢慢淡出了你的故事,我离开了故乡,感觉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下不去脚像捆绑了一层枷锁。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座城市,这里繁华热闹喧嚣这里高楼大厦随处可见,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可是这里,却开始让我心生厌恶。
空旷的山谷里,有一个小小的村子;小小的村子里,有一座历史悠久的老屋。泛黄的墙壁,腐朽的木桩,陈旧的先人遗物,都提醒着我岁月在它身上刻下的沧桑,只有大门上方的牌匾——“淳华第”三字依旧那样鲜亮、雄浑。
又是一年丰收季,我回来了,故乡。望着果实累累的柿子树,金黄广阔的稻浪,笔力坚挺的“淳华第”三字,我的回忆如古朴的书页般掀起……
三岁时,我常常跑到太婆的屋子里,吵着要糖吃,太婆总是蹒跚着起身,给我端来一碟子糖,然后静静地泡茶。看我心满意足地吃完糖,就给我倒上一杯茶,慈祥地说:“囡囡,喝些茶,不然会蛀牙,囡囡有了蛀牙就不那么可爱了……”我总是心满意足地靠在太婆身旁,听着她的絮叨。
四岁的夏天,我又一次回到了淳华第。山里的蚊子总是肆无忌惮地叮咬着我幼嫩的皮肤。外婆看到我身上一个个肿起的包,心疼极了。于是,她每天都到山上去采摘金银花,然后熬成药汁,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金银花汁效果很好,我被蚊子咬过的地方很快就好了。
七岁时,我们全家人回家乡过年。每天外公都领着我参观“淳华第”中那些先人的遗物,给我讲它们见证过的历史,外公教导我一定要勤奋攻读,不要辜负先人们在天之灵的殷殷期望。夜晚,望着满天繁星,外公与我笑谈三国,那如雨的战鼓声声敲在我稚嫩的心中,而那如雷的马蹄声“嗒嗒”就永久地烙在了我的记忆里。金戈铁马的豪情里,连明月也似多了几分热度,闪耀出一片灼灼的光华,洒在青山绿水间。
九岁时,太婆去世了,我终究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每次站在淳华第前,我的耳边总会依稀响起太婆温柔地唤我“囡囡”的声音,想起她给我讲过的故事,想起她慈爱的笑容,想起她苍老的面容,想起她的糖,她泡的茶,还有对我无比深沉的爱……
无论走过多少路,无论看过多少山,无论望过多少月,“淳华第”上的那轮明月,会永久地闪耀在我的记忆里,永不黯淡。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望着窗外残缺不整的.月亮,我想起了故乡如玉盘般无暇的月亮。故乡的明月有着无言的静美。
故乡月是那么的圆润、硕大,如泉水洗过般的明净、澄澈。故乡的月,风情万种,适于饮茶,与君子谈天论地,也适于饮酒;和池塘中圣洁的荷花共醉。适于吟歌,与鸟儿轻快的歌声共鸣。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那时我总是好奇的想着:天上那个像大玉盘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水面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后来奶奶告诉我,那个是月亮,水中的月亮其实是天上月亮的投影,人间只要有水的地方它都会出现。我很爱水中的月亮,常常在有月亮的水边嬉戏,用小石子去朝月亮丢去。你看,月亮被我的小石子击中了。原本水平如镜的水面荡漾起了水波,月亮碎成了金,碎成了满天星。而顷刻间又复还。就像我时常恶作剧,奶奶那张永远不会生气的脸,正微笑地望着我。
小时候,乡村的明月是一缕炊烟拽起来升高的,是一管竹笛声悠悠吹圆的,是在满天星光下揉揉挂亮的。傍晚时分,西边的夕阳刚落下,东边的山坡上一轮明月便爬了上来。晚饭后,奶奶坐在凉椅上,我坐在奶奶的双腿上,奶奶搂着我,用她那因为辛苦操劳而全是皱纹、粗糙的手拿着故事书,映着月光给我讲故事。在月光下奶奶的脸显得那么慈祥和蔼,又是那么的饱经风霜,那么多的皱纹仿佛是他为家人而操劳付出的痕迹。一阵微风吹过,困意被微风吹来,我便在奶奶淡淡的讲故事声中睡着了。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曾生活在故乡的土地上,我永远怀着一份深情与感恩,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永远的记住我曾在那成长的故乡;记住爱我像蜡烛般照亮我童年的奶奶;记住那一轮亦静亦美的明月。
外婆的家是在一个简朴的小村子里。村子依山傍水,山明小秀,一点儿也没有城市里汽车的喧闹。
在故乡的这幅漂亮的山水画里头,最为吸引人的首推外婆家。对面那一望无际的荷塘,白的、粉的、怒放的、含苞的荷花,亭亭玉立于那绿油油的田田荷叶之中,昂然飘摇于夏的柔柔微风里面,娇美可爱,出尘脱俗,就好像那些天真的小女孩一样。夏天的阳光宛如一袭金纱,轻轻地披在它们身上,映着圆滚滚的水珠,越发熠熠生辉。
因为我是一个荷花迷,所以每天都往这里跑,一看总是好几个小时。我爱躺在荷塘边的青草上,回味熟读的《爱莲说》,欣赏藕梗间鱼儿潜游,看蜻霆,看蜻蜓在莲花上飞停寻觅,听鸟儿在绿荫里吱呀歌唱。 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并没有随着我的飘流在外而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消失;反而,异域的寂寞让我更怀念它的柔,它的亲切和它的美。
上中学以来的感受 我们小学教室的后面有个不大的园。只要拧开用铁丝挂着的篱笆门,就可以进到园里。几排粗壮高大的水杉把教室严严地挡在了外面。杉树林的前面,有一口清澈的水塘,水塘边长满各色野花。
每天放学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天堂。我们头上、脖子上套着野花编成的花环,钓鱼、捉泥鳅、捞虾,这是海战;逮蟋蟀、扑蚂蚱、抓螳螂,这是陆战;套小鸟、粘蝴蝶、捉蜻蜓,这是空战;有时还会有陆海空混合编队的游击战。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让我们流连忘返??
八月,我们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欢歌笑语的童年,雄纠纠地踏入了心驰神往的中学大门,失落了满脸童真的稚气,拾起几分生硬的成熟后,才真正感到长大的不容易,那充满着童趣的天堂早已成为昨天。我们再也没有能够去那个园,那些无忧的昨天已经幻化成许多破碎的梦。沉甸甸的书包每天压得我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了。
有人说小学老师是扶着学生走;中学老师是放手领着学生走;大学老师是指明方向让学生自己走;我觉得,小学老师就像“纤夫的爱“,只要我们坐在船头,他就会拉着你往前走,而中学的老师只管掌舵,船要想往前走,奋力划桨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而我们还不太熟悉水性,所以也格外累。
现在,入学后我赶忙往家跑,先做作业,完不成作业老师那甭想过关,“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接下来便是复习,语文、英语要背,政治、历史、历史、地理、植物要背,数学里的概念、公式也要背,背得昏天黑地。明天上的新课还要预习,电视的节目一阵一阵地吸引我,稳住神,定下心也不是一件易事。总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就快10点了,眼皮也木了,脑子也昏了,赶快上床,明天更紧张,有测验,得起早背呢!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去那个园,去了那个园后还会不会有从前那种欢乐,但我还是怀念那个园,那个到处都写满了我童年欢乐园。
坐落于江南的无锡,是一个如诗如画的鱼米之乡。它古色古香,距今,也似乎有了三千多年了。它交通发达,人口众多,经济繁荣是个好地方,素有“小上海”的美称。
我爱无锡的.山和水。无锡的山四季郁郁葱葱,无锡的水年年源远流长。看那惠山四季苍翠,放眼望去,给人以希望的绿,清新的绿。看那太湖水清澈见底,水下鹅卵石映衬着阳光,那鱼儿在闪烁的“星星”游来游去,湖面好似洒上一层银粉,忽闪忽闪的,就好似那鱼在云中游,鸟在水中飞。
像鼋头渚、蠡园、梅园、锦园、万顷堂、马山诸景惠山之麓,有锡惠公园、寄畅园、惠山街、吟苑、东大池等以山、泉、亭、桥、祠庙等体现江南特色的锡惠胜迹。周末,爸爸妈妈经常带我去登登山,踏踏青,漫步在美丽的大自然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怎不叫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呢?
我爱无锡的城市新貌,无锡现在真可谓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直插云霄,一条条宽敞的马路四通八达,一座座城市花园星罗棋布,把无锡这座园林城市点缀得分外靓丽。一到夜晚,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天上的星光与人间的灯光遥相呼应,真有身处人间天堂之感。
我更爱无锡人,都说无锡充满温情和水,无锡人讲文明,懂礼貌,聪明勤奋,他们的胸怀像太湖一样宽广,一样清澈纯净。在无锡的几年来,多亏了无锡人的照顾,记不清数出不清了有多少温暖我心的事情,希望无锡的人能够向无锡一样蒸蒸日上,幸福每一天。
我为无锡而自豪,我为我的第二个故乡而骄傲。
——题记
故乡是一只扯不断的风筝,飞翔在脑海,勾起了我的记忆。“月是故乡明。”故乡的月牵动着多少让人为之心动的情思。每当我抬头望见那一轮明月,不觉中已被它的柔和静美所吸引,不管有多少烦恼,都似乎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漫步于乡间小路,清风载着故乡熟悉的气息,轻轻滑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沁入我的心里,像母亲的手那么轻柔。有人说,月是故乡的灵魂,无论在哪里都能照亮游子的回家路,温暖漂泊的心。
如果说故乡的月让我感动,那么故乡的云更是让我震撼。故乡天如碧海,云像海上的轻舟,静静地、轻轻地漂泊,生怕惊醒大海的酣梦。大的、小的,白色的、紫色的云块,看上去如掉了色的蓝布嵌了几枚图案。那图案一会儿像金鱼,一会儿像白鲸,一会儿又互相碰撞,互相招手,不愿亲近,但又不忍分离。秋天的傍晚,云被太阳照得更加绚烂,更加有魅力了。云朵轻轻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驰的骏马,好似要奔赴疆场;一会儿像殿宇宫阙,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了它的轮廓。太阳继续下落,天边的云时而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腼腆地站在面前,穿着彩色的衣裙,翩翩起舞;时而又像彩色的绢绸和松软的棉絮制成的巨大雕塑,壮观而庄严地矗立在那里。“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故乡的风。那风有时像一首舒缓的催眠曲,让我疲惫的心得以休憩;有时像润物无声的涓涓细流,洗去尘世的`铅华,还心灵以本真;有时像母亲轻柔的手,无论多么躁动的心,在她的轻抚下都会变得平和、安适。我静静地聆听和感受着故乡的风,在它的怀抱里安然入眠。
我爱故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更爱那纯朴善良的父老乡亲,是他们哺养我长大,教育我成人;是他们把我送出村庄,又把我迎回家乡。我该怎样报答你们,我的父老乡亲?我会用我的智慧和汗水,甚至是生命,使故乡的月更明,云更炫,风更柔,使你们的笑容更美。
今年中秋节,我搭上了最后一班回家的车。
时间过得真快,快乐的童年转瞬即逝。二十年一下子过去了。我已经是一名发明家了。每当夜明人静的时候,我总爱仰望星空,仰望那悬挂在天空的明月。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我美丽的故乡。今年中秋节,我搭上最后一班回家的车。
我下了车,走在回家的那条窄窄马路,路上还坑坑洼洼的。两边的田野上还是黄澄澄的花生、玉米、稻谷和油菜花,狗尾草摇着头跟我打招呼。前面的一片片竹林还是那么粗,那么绿,那么茂盛。真好啊,我想,一切都没有变。
再往前走是街坊们和我家的房子。房子上涂得还是那层老漆,还是些老墙。家乡的小店也还开着,卖的还是以前的商品。去老房子的还是那条石子路。真好啊,我想,什么都没变。
我的老家已经好久没人住了。门口站着我表弟,我们约好在这里见面。“二十年前,我们还在这里住着呢。”他说:“一切都好象是在昨天的事。”我笑了笑,说:“我也在怀念那段时光呢。一切都没变,真好。”
我们走过通往田野的那条狭窄的小路。二十年前,我们还在瞒着外婆偷偷下去冒险呢,我想。现在不用偷偷摸摸,竟然有点儿失落。
田野上还是一片翠绿,蚱蜢在草丛间跳跃,蚂蟥、蝌蚪、水蜘蛛在水中游动。河还是那么清,水依然像二十年前一样流着。水牛在河里悠闲的洗澡。我拾起一块扁扁的石头向水里打去,石头“噗”的一声射进了水里。我笑对表弟说:“二十年过去了,一切都没变,连我打水漂的技术也没变。”“是啊!”他也笑了:“还是不会打水漂。”
夜幕降临了,天上的星星眨着眼,摇头一轮圆盘似的明月。我们找了一处河比较窄的地方,跨过去。时间过得真快,二十年前的我们连跳都不敢跳,现在却能一脚跨过去。变化真大啊!
躺在带着淡淡幽芳的野花野草从中,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我们仰望着明月,似看见了一幕幕童年趣事。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我想回去写篇文章。”
“哦?”
“名字就叫《月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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