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丝,在风中四处飘飞,寻觅着温暖的去处,黑夜的画卷完全展开,昏黄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点亮着道路的死寂。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寂静得近乎可怕的路上,垂着脑袋,任雨丝润湿我的发梢。一直一直往前走。
过了很久,也许也不久,我来到了十字路口。前方的人瞬间多了起来,灯火通明,可一切都很陌生;身后那条小路的尽头,亮着仅有的光点。那是我熟知的家。
我在犹豫,徘徊在十字街头。兀地,我的脑海中又蹦出与妈妈争吵时的场景,她的冷漠、冰冷话语以及最后那句:“滚出去就别回来了!”我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走,没有再犹豫,没有转身。
在陌生的大街上,我的心在瑟瑟发抖,强装镇定。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转身。
忽然,我感觉没有雨丝飞到脸上的冰凉,好奇地侧过身,却见高大的父亲不知何时已持伞站在我的身旁。看着他喘着粗气的样子,问候的话语还是被咽到肚子里。
我继续向前走,父亲就这样跟在我身后,默不作声。
“咕——咕——”饥饿更让我心情烦躁,可我没有转身。
我继续向前走着,但我在犹豫。
路过一家小吃店,里面透出的温暖的光让我忍不住驻足。通过被薄薄雾气当着的玻璃,我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幸福地啃着鸡腿,年轻的妇人温柔地注视着他,轻轻地擦掉他嘴角的油渍。
我的眼角湿了,恍惚间我又看见了昔日妈妈与我在这家店里的场景。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相同的事。
手心被爸爸握住,我一愣,却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回去吧,***在等。”
我终于哭出来,转身奔向那尽头边的灯火,没有再固执地向前走。在朦胧中,我看见了妈妈焦急的身影……
三月,丁香始盛开。
不求与百花争艳,但求在春风下嫣然一笑;没有流萤彩蝶作点缀,但求清风带走她的微香。
在百花丛中,他的色彩显得比原来更为黯淡,只有那一抹淡紫,向天空发出微弱的生命告示。可悲,可叹,天空一角留下一卷残云。
适逢遇上三月,江南一带缺不了雨水,油纸伞哼出来的小调,凄清,惆怅。古稀年的深巷,匿藏着颓垣的老屋,豆大的雨水从瓦尖滚然落下,与地上的积水融为一体,且不忘留下涟漪作记号。
凄婉,迷茫,紫丁香。
悠长的雨巷,颓圮的篱墙,一枝紫丁香从两砖间的罅隙伸展出来,留足注看,伞尖落下的水滴刺破了花蕾的静态,随即带动伏在花蕾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与布满青苔的石阶,迸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禁伸手去触碰那带雨的花蕾,然而,望着那忧愁的淡紫,油然起了恻隐之心。
霏霏的细雨,随风飘洒,寂静的雨巷,如氤氲般凄婉,迷茫。空气中的雨雾迷糊了双眼,再望那支紫丁香,小小的花蕾里仿佛包容着世间上的一切忧怨,一切愁结。
惆怅,渐远渐近;巷外,万紫千红。
春雨,放缓了落地的脚步,直至湖畔的水一晕一晕地化为静态。雨终于停了,在紫丁香的哀愁中停了下来,初春亦不再随风徘徊,安稳地坐落在这哼着小调的江南。
思悠悠!巷外这枝紫丁香,在初春的时候,却忘了与巷外的众花齐放,独自在这悠长又寂寞的古巷,延续着雨的哀曲。
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对着南窗,迎着清风,哼着小曲,写着作业……春末夏初,晚风沉醉,多么惬意啊!
冷不丁感觉腿上一阵异样,低头一看,一只蚊子趴在腿上贪婪地吮吸着。
我心中大呼一声:“让你吃,我打不死你!”
“啪——”,看我“手起蚊落”!我迅速扫视,可除了腿上鼓起的一个可怜的小红包,那期待中直挺挺地躺在我面前的蚊子,连个影儿都没有。
“没打到?”
气急败坏的我再次迅速搜寻……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门框上。
它趴在门框上,斜视着我,那个眼光充满了挑衅。
“原来你在看我的笑话呢?”我怒火中烧,抄起鸡毛掸子,朝着蚊子打去。
可它仿佛在与我玩游戏,我怎么也抓不到它。我觉得我就像《猫和老鼠》中的猫,可那只可恶的蚊子像老鼠Jerry,被捉弄的永远是我。
最后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扔下掸子,躺在了床上……
睡觉进行时
进入梦乡的我,又被一阵“嗡嗡”的刺耳声吵醒了。累了一天的我,实在是不想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蒙头大睡。可是闷热的天气让我伸出了四肢,不一会儿,脚上,手上都痒得实在受不了了。这觉没法睡了!“本来我们和平相处算了,现在是你们逼我出手的,哼,气死我了。”
我起身拉开灯,左右摇晃脑袋,迅速发现那只吃饱的蚊子。它的肚子都撑得“饱来如樱桃”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墙上。不费吹灰之力我就一举拿下了它。手掌印下了鲜红的血,我终于以“血”的代价拿下了这场人蚊大战。嗬——,终于可以安心地睡大觉啰!
“拔苗助长”趣事
在我记忆的银河里有许许多多的趣事,如水煎鸡蛋、绣花针钓鱼、种无根树、吃狗粮饼干……然而,最令我难忘是那次“拔苗助长”。
那是我五岁的一天,我去外婆家玩。才玩一会,就见妈妈和外婆匆匆代怖想去地方。我奇怪地问妈妈:“妈妈,你们要去哪儿呀?”妈妈说:“我们要到下面的菜地去收莱。“我一听,马上跟着去。来到了菜地,嘿,妈妈怎么在拔草呢?哦,原来是在拔大萝卜啊。呵呵,“妈妈,我也要拔大萝卜。”我一边说一边动手,妈妈一听,马上阻止我说:“女儿,萝卜可不能乱拔啊!有些还没长大呢,你看,要拔这些成熟的。”妈妈一边说一边示范,一下子拔出了一个大萝卜。我指了指那些小萝卜问:“妈妈,那这些小萝卜怎么办啊?”妈妈说:“外婆经常会来这施肥、浇水,等它们长大了再拔啊。”“那外婆岂不是很辛苦?”我说,妈妈一听,笑了:“那当然的,不辛苦怎么会有收获?”我想:“那样外婆也太累了,不如我帮帮她,让萝卜快点长高。于是,妈妈在拔大萝卜的时候,我把那些小萝卜轻轻的往上拔高一点,我想:“这样,萝卜就能快点长了。”我心中暗喜,但我的杰作没让妈妈、外婆知道,我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过个几天,外婆打电话给妈妈,说菜园里的萝卜都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旁边听见了“啊”了一声,妈妈问我怎么了,我说出了我的“杰作”,妈妈听了哭笑不得,连说我是一个“傻孩子。”
现在我想起来自己还忍不住傻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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