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原本冷清的公园又重新恢复了勃勃生机。
池塘里,美丽的荷花开放了。雪白的、粉红的荷花丛中飞满了来采蜜的蜜蜂。池水清清的,碧绿的荷叶下躲着一群来乘凉的小鱼,还有几只可爱的小虾在找食物。
假山上,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唱歌。松鼠们也欢蹦乱跳:有的在窜上窜下、跑来跑去;有的坐在石头上休息;有的在仔细认真地寻找从树上掉下来的松果;还有的躲在石头底下细细地品尝松果……
凉亭里,小朋友在快乐地玩捉迷藏。他们大喊大叫,连小鸟也被他们吓跑了。大人们在凉亭里聊天、看报纸。有两个老爷爷在全神贯注地下象棋。忽然,一位老爷爷得意地喊道:“将!”在他旁边的小松鼠吓得一下跑得老远。湖边,一位老爷爷在专心致志地练大刀:只见他左手拿着刀高举着,右手向前伸,右脚慢慢地抬起,这一串的动作干脆利落,把大家都看呆了,纷纷鼓掌欢呼。
清晨,当暖暖的阳光还未洒在我们爷俩的身上,我与爸爸便起床去南湖晨练了。
清晨的南湖与晚上截然不同,没有夜晚的灯光闪烁、歌舞升平,但多了份清新恬静。我与爸爸走入南湖,门口的大石块上刻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南湖公园,石块的前面是一块花地,开满了不知名却异常美丽的花朵,有时还会引来许多蝴蝶。
我们绕着广场跑了几圈,夜晚时许多大妈大爷都在这里“挥洒汗水”,与领舞老师起扭动舞姿。广场外一圈是一些树木,小时候我经常在草坪上奔跑,但是现在我知道不能践踏小草。
薄薄的雾笼罩着南湖公园,增添了几分朦胧感。我与爸爸跑累了,走入红木亭子。那亭子倒是古色古香,从里面看,边缘有些壁画。小时候有可能觉得上面有一圈围栏,就以为上面可以容纳人,便想尽办法爬上去。想想那时候真好笑。
坐了一会,我便来到湖边,我让爸爸折了根柳条人我编柳圈,爸爸三下两下编好了,我高兴得戴在头上。但是不久隐隐约约,我好像能感受到柳树在低声哭泣。
我们又跑了一会便回家了。原来南湖不仅晚上美,清晨更美。
有人歌颂秋天的中午,有人描述冬天的黄昏,有人赞美春天的晚上。然而,我却被夏天的早晨深深地吸引住。
一大早,我到院子去跑步。太阳还没出来,还是暗暗的灰色。操场上的人很少,寥寥无几。
过了一会儿,天亮起来了。抬头望去,天空中的云层仿佛离我们很近,阳光从云层后面射过来,给云层镶上了金边。深灰色的浅灰色的云,一堆堆,一团团地排列着,不像那晴空中的丝丝轻云飘浮不定,仿佛是镀上了金边的瓷器,自有一股凝重在透出华丽的风采。这些云层清清楚楚地在那里,似乎已经经历了若干个世纪,所以才能蕴含着特殊的成熟的魅力。但是,在那金黄色的阳光的映衬下,你仍可感觉到它们散发出来的活泼的生气。
我向周围扫视了一下,看见球台边立着一棵难看的香椿树:歪歪扭扭的树干,纵横交错的枝叉,粗糙的老树皮一片片张开了嘴,要不是枝头几点鹅黄色的嫩芽给它带来几分生气,我真以为它是株干透了的枯树呢!
这时,天突然下起雨来了。雨落在院里,那苍老的榕树,被风雨打在身上,那软长的胡须,被风轻轻地摇摆着,那曲折的树干,被雨淋湿了。啊!老榕树,多么青翠!
啊!我愿做院子里的一草一木,装饰我们的院子,让院子变得更加美丽!
天微亮,薄雾初霜,小区的花草树枝上洒上了盐一样的白霜。初冬的早晨,清幽静寂,人们还暖在热被褥里,不愿起床,只有欢快的小鸟间或扑腾着稚嫩的翅膀,在树林间、楼宇上来回欢跳,突然见到走过来的行人,机灵地往前飞奔而去。
在这样安宁的早晨,空气是新鲜的,草叶是绿茵茵的,尽管泛着白霜,却不失它原来的生机,花坛的水泥上也盖上白霜,宛如女子脸上扑上的胭脂,给人一种朦胧美。花坛旁边的长椅上白白的象一层轻纱盖在上面,让人不忍坐在上面,面前呈现的就是画家眼中一幅静物写生,描摹得清清淡淡,又如梦中见过的一幅景,完美、淡雅而别致。
行走数步,东方初阳窄现,一轮清辉从对面的田野边升腾,将整个小区抹上一片亮色,象青衣脸上的那抹胭脂红,霎时整个小区生动起来:婴儿睡醒的啼哭声、上学孩的推门声、电动车的起动声、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还有迎面走过来打招呼的人声——整个小区象极了喧闹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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