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铃——"上课了。语文老师眉头紧锁走进了教室,她那本来就大的眼睛此时显得更大了。
老师走上讲台瞄了我一下,我立刻感到厄运要降临了。果然没错!老师手里拿的作业本正是我的!只见她仔细瞧了瞧本子,眉头"锁"得更紧了了。"陈帆!"我听了觉得空气都快要凝固了,我立刻站了起来。 "你看看,看拼音写词语这么简单的题目你都不会吗 "一个反问句让我明白老师的气愤。
老师随后接着说道:"'美妙'你写了什么'美少','美少'我没见过,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老师似乎越说越生气,嗓门也越来越高。我的脸"扑"得一下子红了,尴尬得朝同桌苦笑了一笑,走上讲台把作业本拿到位置上,平常从讲台到座位那么短的距离,可今天却怎么也走不完,我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了。同学们似乎也都在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天哪,给我一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吧。我不敢再抬头了,更不想看到更惨的表情。可同桌又嘲讽地对我说"还有出息啊!错了三个词语,猛!比张三丰还猛!" 我更不好意思了,三十双嘲笑的眼睛全部注视着我,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赞叹"的声音,让我听了都想大哭一场。 "你这么粗心应该怎么办呀 "老师摇了摇头。
我无可奈何只好默默地坐了下去。 那次批评真让人难忘,我发誓我再也不粗心了!
在一个阳光充满温暖的上午,我经过了一次难忘的批评。
早上,老师来看了看教室的卫生,之后叫我们把作业掏出来,刚开始的我非常有自信心,这次作业我一定可以得到优秀。轮到我给老师看了,自己心里得意的呀,都快笑出声音来了,谁知,老师翻开了我以前的作业,看到我乱写,乱批改,老师马上怒火就出来了,很凶的在班上当着全班人的面教育了我一顿,我当时觉得很没有面子,在心里还暗暗地骂老师,你为什么骂我?我是做错了,难道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老师教育了我,其实老师自己也很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位同学,因为我们还是四年级的学生,心灵还是很脆弱的。
放学之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还犯这毛病吗?我与老师说:再也不会了!
这次批评之后是我的学校更加的努力了,也明白了学习是为了我自己,这样的毛病我不会再犯了!
有一天,下课铃声响了,班里的同学纷纷走出了教室,都到操场上玩了,只剩下孤独的文具们在教室里。
文具们在教室里等着主人回来和文具们玩,突然之间,文具们发生争吵了。削笔刀和铅笔先是产生争吵的,削笔刀水说:“如果没有我,你会有的在社会中吗?是有我在社会中,你才会在社会中的。”铅笔说:“哼!如果不是我出现在社会中,你都不会出现,还说你现在这个社会中的,在这一个社会中小学生没有了我是不行的。”忽然,橡皮抢着来说:“这在一个社会中没有了‘我’是不行的,有些时候小学生写字时写错了一个字那怎么帮呢?用什么来擦呢?难道用手来擦吗?”铅笔说:“如果你孤独一人在这一个社会中,在小学生手中,你会得到他们的喜爱吗?”尺子说:“小学生在做题时,如果没了我,那怎么行呀?”钢笔说:“小学生在写字时,如果没有我,小学生们会写出漂漂亮亮的字出来吗?”铅笔盒说:“如果没有我,你们会出现在现实的社会中吗?你的尺子、橡皮、铅笔、钢笔放在哪呢?还不是全部放在‘我’的里面!”蜡笔说:“人们在画画时,没了我涂颜色怎么行呢?”
书包说:“你们天天都是装在我的书包里呢?你们多少样东西都不够我比呢!”
书包和铅笔说:“你们在争吵什么,争吵是没有用的,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为他人做一点有益的事吧!这篇故事告诉我们,做人不应该骄傲,应该为他人做出有益的事。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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