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妈妈带着我去了趟四川苍溪游玩。要说苍溪的特产就是我最爱吃的大雪梨啦,所以妈妈就带我去了苍溪梨博园参观了一番。
一进那大门,映入眼帘是一棵棵密密麻麻的梨树,像士兵方正,整整齐齐站在那里。梨树不太高,树干灰白灰白的,树皮凹凸不平,七折八弯往上长者。一眼望去,漫天都是绿澄澄硕大无比的梨子,诱人极了,我感觉像是泡在梨的\'浴缸里。走进一颗梨树一看,梨子有圆圆的像灯笼,有椭圆形的向橄榄,还有三角形的像坐着的弥勒佛......有些雪梨成熟了待人采摘,有些熟透了掉在了地上,有些是用纸包裹起来的,咦,好奇怪哦,为啥都用纸包起来呢?我转身好奇地问妈妈,妈妈说:“这是为防止虫子吃了。”我紧接着问妈妈:“哪个黄色的纸片挂在树上的是干嘛的呢?”妈妈走近看了看说:“那是专门防止蚊子爬进袋子里用的,有一股香味。”哦,我知道了,香味把蚊子引诱过来,蚊子万万没有想到。一爬到上面就黏住了。
接着,我就对妈妈说,那些梨子好大又好吃,能不能摘一个吃呢?妈妈突然板着脸说,这是博物馆的园子,虫子都不给吃,人更不给吃喽。突然妈妈看见一个又大又香的大梨子,妈妈也有点动心说,咦,要不我们也摘一个尝尝味道?我心里就纳闷了,不允许我吃,她自己心里就吃起来了。我说,就摘一个吧,于是妈妈摘了一个我们吃起来了。
我尝了一口,啊,真甜真脆啊!一股冰凉的汁液流入我的嘴巴里。妈妈也连连点头,认为这个梨子好吃。我们吃完梨子就高高兴兴出了梨博园,边走边想,今天真是一举两得啊。今天不仅知道梨子不被吃的秘密,还尝到了“大梨王”,我现在还在回味呢!
机智儿童齐战斗,转山救护隐藏头。
红军小学精神显,顽强拼胜壮志酬。
这个故事,发生在很多年以前,红军叔叔长征的时候。
在红军部队的医院里,有个小红军叫小兰。小兰才 13 岁。她的爸爸、妈妈都被地主逼死了,她也被地主拉去干活,受尽了地主剥削和打骂。后来,红军来了,小兰跑到部队,说什么也不离开红军啦。
红军长征的时候,小兰跟着部队走进了草地。
一说草地,小朋友们准会想到公园里那长着绿茵茵小草的草坪,又平坦又好看。红军叔叔过的草地可不是那样的,那里荒凉极啦。地上除了野草就是烂泥坑,走几十天也走不完。一路上看不见一间房子,找不到一个老百姓。只有几只老鹰在天上飞旋。
这天,走着走着,前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红军叔叔一看,可高兴啦。小兰也乐得又蹦又跳。有了村子就能找到粮食了。部队进了村,小兰把伤病员安置好,就拿着米袋找粮食去了。可村里一个老百姓也没有。
小兰在村里走着走着,看见一个打麦场。场上堆着一堆麦秸,上面还有没有打干净的麦粒。她把麦秸捶了又翻,翻了又捶,东一粒,西一粒地捡起来。总共不到一小碗。这点东西能吃几顿呢?不行,还得找!小兰刚走不远,正好碰见一个大个子红军,扛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走过来。
小兰一看,哟,这不是在我们医院养过伤的那个大个子吗?小兰忙问:“哎,你在哪儿搞来这么多的粮食呀?” 大个子红军放下口袋说:“嘿,是小兰呀,我这粮食是在地主院子里挖出来的。你找到多少粮食了?” 小兰把口袋一伸说:“喏,都在这儿呢!” 大个子红军接过米袋掂了掂,笑着说:“小兰,听说还要走 20 多天的草地,这点麦子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明天再找嘛!” “来,把我的给你一点吧!” 说着,他捧着麦子就要往小兰的米袋里放。小兰赶紧米袋藏在背后,摇摇手说: “不要,你们人多,自己还不够吃呢。” 大个子红军胳膊长,一把夺过米袋,一边往里倒,一边亲切地说: “没关系,我们每人少吃一口,就省出来了。” 小兰又在别处找到了一些麦子,炒熟了,碾成了麦粉,放在了米袋里。心想:这些麦粉我一顿吃一把,再拣点野草野菜,能吃它 20 来天,走出草地没问题。对!还要省出一点给伤病员吃。
第二天早上,部队出发了。
小兰扶着伤员,紧跟着部队,小心地往前走。走着走着,前边出现了一条小河,河上用树干临时搭起一座桥,桥下的河水“哗哗”地流着。小兰把肩膀上的米袋背好,紧紧扶着伤员说:“同志,该过桥了,慢慢走!” 谁知道,走到桥中间,那个伤员忽然咳嗽起来了,脸涨得通红,身子直发抖,脚底下一滑,身子一歪,小兰连忙使劲扶住了他。可小兰肩膀上那袋麦粉却掉到了河里。米袋在水里滚了几下,就冲走了。小兰愣住啦,她小声地叫了一声: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伤员看她望着河水直发愣,就问: “小兰,什么东西掉到河里了?” 小兰连忙摇摇头:“没有,什么东西都没掉。咱们走吧!” 这时候,看护长从后面走过来了。小兰告诉她伤员咳嗽得很厉害。看护长双手扶住伤员说: “好,到前面找医生看一看。” 她见小兰好象有点什么事儿的样子,又问: “小兰,怎么啦?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嗯……” 小兰把刚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她想:不能把丢米袋的事儿说出来。要是同志们知道了,准会把自己的粮食捧出来给我吃。大家的粮食都很少,我怎么能吃他们的.呢?不,我要坚持!看护长走了。小兰赶紧拔了许多野草,放在挎包里,把挎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好象真的粮食一样。
晚上,部队休息了。小兰怕大家看见她尽吃野草,就跑去给伤员换药,洗绷带。等大家吃完了东西休息了,她才煮野草吃。
这样过了几天,小兰的身体就不行了。常常拉肚子,头发晕,两腿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有一天,她走着走着,一下栽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看护长正背着她呢。
看护长是 40 多岁的人了,这些天来和大家一样,吃野草和麦粉糊糊,身体很虚弱。她背着小兰,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嘴里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往前走着。
小兰醒来说:“看护长,我自己能走,快让我下来!” 央求了半天,看护长才把她放下来。小兰咬紧牙,坚持着走到了傍晚。等大家休息以后,她又躲到一边煮野草吃去了。这时候,看护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兰,你身体好一点了吗?哎,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煮东西吃?” 小兰赶紧用手遮住瓷缸:“我煮好东西吃,不让你看!” “好!我不看。” 看护长嘴上这么说,趁小兰不注意,一下把瓷缸抢了过来,一看:“哎呀,小兰,你怎么光吃野草,一点麦粉也不掺呀?” “路还远呢,留着慢慢吃呀!” “你的米袋呢?” 小兰拍拍挎包说:“这不是吗?” 看护长奇怪地问:“你为什么放在挎包里呀?” “米袋破了个洞,怕麦粉漏出去! ” “拿来!我给你缝缝。” 说着,看护长一把夺过小兰的挎包,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野草。她愣住了。“小兰,你的麦粉呢?” 小兰看到看护长这么关心她,想说话,可嗓子眼像什么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把丢粮食的事儿告诉了看护长。看护长听了说:“哎呀,小兰,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们一起参加革命,就像兄弟姐妹一样。你没了粮食,大家应该帮助你呀!” 说着,看护长从自己的米袋里,抓出一把麦粉,放进小兰的缸子里。 “你先吃吧,我马上去报告首长。”
不一会儿,小兰丢粮食的事儿,像一阵风似地传开了。同志们立刻提着米袋走了过来,你一把他一把地直往小兰的挎包里装。小兰忙摇手说: “ 不,不,谢谢大家……”这时候,那个伤员拄着拐杖走过来,拿着一点粮食,激动地说: “小兰,你为了救我,把粮食丢了。我这一份你一定要收下。” 同志们都说:“小兰,你收下吧。不管碰到多大的困难,我们也得把你这个小红军带出草地。”
小兰呢,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收下了大家的粮食。
这天夜里,小兰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小时候,在地主家里受剥削挨打受骂。要不是找到了共产党,自己早就死了。参加红军以后,得到了首长和同志们多少帮助和教育,懂得了多少革命道理呀!
小兰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永远听党的话,永远跟着共产党走!
血染心头怀揣恨,相传一脉红军魂。
舍生取义离山计,教育儿孙护国门。
赤县烽烟急,家园战乱深。
少年知大义,志士效忠忱。
漫漫求真路,拳拳报国心。
中华圆梦日,忆昔且忧今。
一
千丛梯峤现,七尺血躯男,
仗义潜英骨,吟讴舍命篇。
观流涂面泪,银幕湎濛涵。
忆往忠贤士,凌霄事迹宣。
二
编排真品现,演技小灵仙,
大片威风出,邀迎闻行巅。
初心不改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
草地的气侯就是奇怪,明明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浓云像从平地上冒出来似的,霎时把天遮得严严的,接着,暴雨夹杂着栗子般大的冰雹,不分点地倾泻下来。
卢进勇从树丛里探出头来,四下里望了望。整个草地都沉浸在一片迷蒙的雨雾里,看不见人影,听不到人声。被暴雨冲洗过的荒草,像用梳子梳理过似的,躺倒在烂泥里,连路也给遮没了。天,还是阴沉沉的,偶尔还有几颗冰雹洒落下来,打在那浑浊的绿色水面上,溅起一朵朵浪花。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因为小腿伤口发炎,他掉队了。两天来,他日夜赶路,原想在今天赶上大队的,却又碰上了这倒霉的暴雨,耽误了半个晚上。
他咒骂着这鬼天气,从树丛里钻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阵凉风吹得他连打了几个寒颤。他这才发现衣服完全湿透了。
“要是有堆火烤,该多好啊!”他使劲绞着衣服,望着那顺着裤脚流下的水滴想道。他也知道这是妄想——不但是现在,就在他掉队的前一天,他们连里已经因为没有引火的东西而只好吃生干粮了。他下意识地把手插进裤袋里,意外地,手指触到了一点粘粘的东西。他心里一喜,连忙蹲下身,把裤袋翻过来。果然,在裤袋底部粘着一小撮青稞(kē面粉;面粉被雨水一泡,成了稀糊了。他小心地把这些稀糊刮下来,居然有鸡蛋那么大的一团。他吝惜地捏着这块面团,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昨天早晨没有发现它!”
已经一昼夜没有吃东西了,这会看见了可吃的东西,更觉饿得难忍受。为了不致一口吞下去,他把面团捏成了长条。正要把它送到嘴边,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叫声:
“同志——”
这声音那么微弱、低沉,就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他略略愣了一下,便一瘸一拐地向着那声音走去。
卢进勇蹒跚地跨过两道水沟,来到一棵小树底下,才看清楚那个打招呼的人。他倚着树杈半躺在那里,身子底下一汪浑浊的污水,看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挪动了。他的脸色更是怕人,被雨打湿了的头发粘贴在前额上,雨水,沿着头发、脸颊滴滴地流着。眼眶深深地塌陷下去,眼睛努力地闭着,只有腭下的喉结在一上一下地抖动,干裂的嘴唇一张一翕地发出低低的声音:“同志——同志——”
听见卢进勇的脚步声,那个同志吃力地张开眼睛,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但没有动得了。
卢进勇看着这情景,眼睛里像揉进了什么,一阵酸涩。在掉队的两天里,他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见战友倒下来了。“一定是饿坏了!”他想,连忙抢上一步,搂住那个同志的肩膀,把那点青稞面递到那同志的嘴边说:“同志,快吃点吧!”
那同志抬起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卢进勇一眼,吃力地举起手推开他的胳膊,嘴唇翕动了好几下,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不,没……没用了。”
卢进勇一时不知怎么好。他望着那张被寒风冷雨冻得乌青的脸,和那脸上挂着的雨滴,痛苦地想:“要是有一堆火,有一杯热水,也许他能活下去!”他抬起头,望望那雾蒙蒙的远处,随即拉住那同志的手腕说:“走,我扶你走吧!”
那同志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看来是在积攒着浑身的力量。好大一会,他忽然睁开了眼,右手指着自己的左腋窝,急急地说:“这……这里!”
卢进勇惶惑地把手插进那湿漉漉的衣服。他觉得那同志的胸口和衣服一样冰冷了,在左腋窝里,他摸出了一个硬硬的纸包,递到那个同志的手里。
那同志一只手抖抖索索地打开了纸包,那是一个党证,揭开党证,里面并排摆着一小堆火柴,干燥的火柴。红红的火柴头聚集在一起,正压在那朱红的印章的中心,像一簇火焰在跳。
“同志,你看着……”那同志向卢进勇招招手,等他凑近了,便伸开一个僵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拨弄着火柴,口里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一共只有七根火柴,他却数了很长时间。数完了,又向卢进勇望了一眼,意思好像说:“看明白了?”
“是,看明白了!”卢进勇高兴地点点头,心想:这下子可好办了!他仿佛看见了一个通红的火堆,他正抱着这个同志偎依在火旁……
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那个同志的\'脸色好像舒展开来,眼睛里那死灰般的颜色忽然不见了,发射出一种喜悦的光。那同志合拢了夹着火柴的党证,双手捧起,像擎着一只贮满水的碗一样,小心地放到卢进勇的手里,紧紧地把它连手握在一起,两眼直直地盯着卢进勇的脸。
“记住,这,这是,大家的!”他蓦(mò地抽回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举起手来,直指着正北方向:“好,好同志……你……你把它带给……”
话就在这里停住了。卢进勇觉得自己的臂弯猛然沉了下去!他的眼睛模糊了。远处的树、近处的草、那湿漉漉的衣服、那双紧闭的眼睛……一切都像整个草地一样,雾蒙蒙的;只有那只手是清晰的,它高高地擎着,像一只路标,笔直地指向长征部队前进的方向……
这以后的路,卢进勇走得特别快。天黑的时候,他追上了后卫部队。
在无边的暗夜里,一簇簇的篝火烧起来了。在风雨、在烂泥里跌滚了几天的战士们,围着这熊熊的野火谈笑着,湿透的衣服上冒起一层雾气,洋瓷碗里的野菜“嗞——嗞”地响着……
卢进勇悄悄走到后卫连指导员的身边。映着那闪闪跳动的火光,他用颤抖的手指打开了那个党证,把剩下的六根火柴一根根递到指导员的手里,同时,以一种异样的声调在数着:
“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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