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看病的人很多,爸爸生怕耽误了我看病,急忙融入挂号排队的人群中。妈妈一直紧紧地抱着我,用她的体温温暖我,还不停的安慰我。
爸爸排了半天队,终于给我挂了号,可离我看病还有很久呢,因为我已经排到了一百九十六号。爸爸看上去很焦急,自言自语地说:“轮到我家李乙,那还不猴年马月了呀!”
看着爸爸愁眉紧锁,我知道他心里急得不行,就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安慰他说:“爸爸,不要紧的,我能挺住!”
爸爸又跑去看屏幕上的排号,然后急匆匆的折返回来,对我和妈妈说:“这样等下去不行,快点儿,我们去另一家医院。”说完,妈妈抱起我急忙冲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了五院。医生检查后语重心长地对爸爸妈妈说:“再晚来20分钟,就会出大问题。”
那次有惊无险的生病经历后,爸爸妈妈更加关心我了,生怕我再生病。
妈妈给沙大夫打了一个电话,是沙奶奶接的,她对我妈说:“沙大夫已经不再哪里坐诊了,你们这么老远跑来就到家里来看吧。”
沙奶奶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我们高兴地逐车来到了沙爷爷家,他们的小区叫枫丹白鹿,这里太美了,一座座法式红色小楼分南北两区,中间广场屹立着仿真凯旋门,人们在这里自由自在的`活动中,春天温暖的阳光照在这里,小草钻出了地面,柳树冒出了新芽,玉兰花争先恐后地争相开放沙奶奶正在门前的小院中栽玉兰树,我被这里的环境吸引住了,这里真是一个养生的好地方。
进了沙大夫的家里,这里整齐有序,药香与书香结成了一种特殊的味道,沙大夫是个很亲切的爷爷,他作了四十多看的儿科中医,以前每次看病他都会和我聊天,半年没见了,他还记得我游泳很好,真是个记忆力超凡的人,看来中医一定需要一个好记性。
沙大夫望着我的脸说:“脸色还可以,伸出舌头看看。”
“嗯,舌苔比较轻,舌底红润,比半年前好多了,看来还是有一定效果。”
说着又取出压舌板看了我的嗓子,原来是这里在作怪,我的咽喉发炎了,接着又用听诊器听了我的支气管还切了脉,最后开了一个药方,同时还告诉我们说:“我们家附近的惠安堂的药很干净,哪有一个老药工把关,药好!”
沙爷爷像对自己家的亲朋好友似的对我们说:以后常来玩,我真喜欢像沙爷爷这样的医生!
告别了沙爷爷我们就去了惠安堂抓药,妈妈躲在一边对我说:“看,抓药的爷爷多像一个老人参!”
是呀,我见了许多老药工,长年在百草药中工作,真的长得有点像老人参,看来中草药一定很养生。
宸经常生病,检测了两次都是贫血的症状,原因是宸宸太挑食了。而我星期四嗓子发炎了,星期五鼻子塞起来了,星期六又有痰了,所以星期六一大早爸爸就带我去看病了。看病的医院是新二小上方的一院。
进了医院,我和爸爸坐电梯到了二楼,找医生看病,医生先用听诊器从心这个部位从上往下听了一遍,问病是从什么时候才发现的,爸爸就告诉了医生,医生听了对爸爸说:“回家以后每天都要吃药,明天记得去采血,看看缺什么。”爸爸听了医生的话带我拿完了药,问了问采血的地方就走了。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天,爸爸早上就带我去采血,还没到采血的地方时我蹦蹦跳跳的`,但到了采血的地方,看到一个人采血,我吓得躲了起来,爸爸叫我时我走过去,然后采血的医生在我手腕上系了一根管子,拿出针来准备采血时,我吓得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结果爸爸和医生把我的手控制住了之后才开始采血,采血完毕后,爸爸说:“我在采血时对医生喊等一下、等一下是要和医生谈判。”搞得我捧腹大笑,出医院后,由于没有车子,我和爸爸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了妈妈的上班地方,在妈妈上班地方的时候,爸爸对妈妈说了那句话之后,妈妈也捧腹大笑。
下午我要和爸爸去拿报告单了。在去拿报告单的路上,我问了爸爸无数遍还要不要采血,说明了我对打针一类事的恐惧。拿完报告单之后,我的脑袋里浮出了一个想法,是以后不要再做打针一类的事,做到这件事需要不挑食,多锻炼身体。这次看病可真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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