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满山遍野昙花的地方,我懂得了等待最为珍贵。
我的外婆是一个爱花之人,养花便是她自认为享福的事。在家后平缓的土坡上有成百盆昙花。据说这些花呀,这个时候就会开。
于是,我便会在假期里去看望外婆,也常常注意到这些昙花。外婆清早就起床,她顾不得吃早餐,而是不断地用盆子接水。她在我的印象中是那么的矮小,那么的苍老,但她却能在接水时,用一个膝盖把宽大的盆子顶起来,一手拖着盘底,一手有力的扭开水龙头。当水流喷射而出时,她的手托着盆左右摇动,脚也颤抖起来。这时,我总会用手托住那宽大的盆子,而外婆也会高兴地对我笑。她脸上的皱纹如一道大波浪捎过。
继而她就提水上土坡,给一株又一株的昙花浇水。她这时总会抚摸我的头对我说:“这活是享福,留给我就行了。站这,就站这好了。”然后用条木担子把两盆水提上了坡。水很重,压低了外婆的身板,她颤巍巍地摇晃。那个背影是说不尽的蹒跚,也是说不尽的愉悦。
连续的一个月中,外婆为了那上百株昙花拂晓时担水,傍晚时摆移盆栽。她的腰变得不好使了。我便开始恨那些昙花。
在这个月将近结束时,外婆告诉我晚上昙花便会开花,这些花呀等待了一辈子,只为一个夜晚的绽放。外婆又说“如果我们像昙花该多好,默默地积攒力量,最后灿烂地绽放!那时的我是听不懂外婆的话的。但那个夜晚上百株昙花错落地开放,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一样使我心动了。
也许,是昙花一现的感动使我记住了要等待,但更多的是外婆那不知劳累地劳作让我懂得了:等待最为珍贵。
最在意的,莫过于最珍贵的。最珍贵的,莫过于友谊。友谊的小船,占据重要的地位,比金子还珍贵!
上了初中,有了新的一切。老师,同学,环境等。原先的老同学,经常一起说说笑笑的,到了毕业,也不舍的分开。
岁月不饶人,我们终究还是要踏上初中这块里程碑,不同的学校、不同的距离、不同的方式。成了我们见面的难题。
放假的两天,老师也“趁人之危”,大量的作业,迎面而来,老同学们也只有通过互联网,“见”个面,聊会儿天。真正的见面,也渐渐的成为了神话。
哪怕是有缘在路上相遇,也说不上几句,我们奔着不同的目标,言语好像也少了很多。
短暂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初中的后的第一次约定,定格在了一个暑假的一天。由于寒假,大家要各奔东西,回老家探亲,加上时间不长,所以被否定了。
时间过的很快,曾经在一起的三个老同学,终于聚集在了一起,这次我们奔着相同的目标,在一起谈天说地。
记得,在公交车上向远处看到一道不错的风景。不禁联想到了书中的古诗,不经意间的念了出来。
在没有任何条件下,我的老同学也跟着节奏,忽快忽慢。仿佛又回到了小学时光的一个早晨,全班端端正正的坐在教室里,拿起课本。奶声奶气的读着并不太懂的课文。阳光照在教室,显得那样和睦。
光阴似箭,几年后的我们,再次聚在了一起。第一站是探望母校,结果却看到的是一片一片的废墟,不禁有些愧疚。曾经培育我们六年的母校,如今却变得如此难堪。曾经叱咤风云,现在却静悄悄的“离开”了。
母校未在!心却在!索性哪儿也不去了,一起到街边破例买了很多辣条,边走边吃。一边踩着冷冰冰的砖块,一边回想暖洋洋的师生情。
这份友谊是互相的,既有我对母校老师的友谊和同学的友谊,还包括我对这个熟悉地方的友谊。
虽然我不知道这友谊的份量,但是我认为这是无法恒量的。
所谓故乡,对我来说就是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回不去的人和事。但,正因为这份失去,才显得尤为珍贵。
由于父母南下深圳工作,我自幼便跟外婆一起过。那是一个常有火车经过的小村庄,狗尾巴草疯长。清晨,随着“呜”一声清脆汽笛的鸣响,伴着低沉的“哐当哐当”的轮声,我眯着眼拿着瓷缸,在朦胧中刷牙洗漱。紧接着,随着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升起,对门的王奶奶“啪”的一声打开木门,坐在平台上伸直了脚,一边剥毛豆,一边扯着含浑的嗓子:“老妈儿,起来了没有噢——”我外婆同样扯着嗓子回道:“好噢!早起来了喽——”不知怎的,这一幕即使是现在想来,也如昨天才发生般清楚真切。
外婆三层高的小楼和后院一小方的菜畦,是儿时的我的乐园。我常拖着一根木薯棍,在泥巴里走来走去,俨然一个国王。前面的蚂蚁窝,后面的大白菜,左面的辣椒茄子,以及头顶偌大片天空,都是我的王国。记得午睡时,我和大表哥,二表哥和表姐常溜出去买零食。表哥和表姐们轻松地翻过了大门,留下我隔着栏杆呲牙咧嘴干着急。大表哥冷酷地看了我一眼:“没出息,你留下来!”我自然是急得想哭,还是二表哥有办法,单手一撑,跃过铁门,把我推了上去,那边表姐小心翼翼地将我抱下来。此时外婆的声音也已响起:“喂——”但此时我们已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菜地,一脚一脚,踩碎了天空泄露的干巴巴的阳光。调皮的风儿,把我小小的身体吹得胀起来。
现在么,外婆已经把房子,菜地都卖了。而我们一家独自来到东莞,也已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也不再有必要回去了。只是在无数个疲惫的时刻,脑海中的汽笛,隆隆的火车,头顶肆意的阳光,老式空调的嗡嗡声以及外婆家特有的清新的霉味,如万丈青阳,温暖着我。
站在城市的腹地,遥望着那满载着珍贵回忆的故乡,只见它披着尘埃,明媚而忧伤地站着。
如果你问我什么最珍贵,我会毫不犹豫告诉你友谊最珍贵,人人都需要友谊,友谊是伴随我们成长的必需品!
那一天,我和好朋友约好了在我家一起写作业。她早早的来了,我和她一起讨论着题目,不一会儿就写好了,我神秘的`跑到我的柜子附近,找出了妈妈给我买的新钢笔给她看,她看了连声说好看,我就说谢谢。我接给了她,她仔细端详起来,说: “从笔尖的细度来说这支笔很好,但美中不足的是要小心一点不然掉地就会坏,知道了吗?”我说:“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她又说“从外表上来说真得很漂亮,这真是一个精致的玩意呀!我也想买,在哪买的,告诉我,好吗?”说着她就接给了我,就在那一瞬间我的钢笔粉身碎骨,我们俩都好像都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我便大哭了起来,她忙着帮我捡,我把她狠狠一推,她倒在地上,妈妈跑过来问我怎么了,好朋友一声不吭,我也在那儿哭,妈妈突然看到了地上的笔,说:“别哭了,明儿我重买给你。”我听了这话不哭了,把好朋友推出了家门口,和她说绝交,就用劲关上了门。从此我对那天的无礼感到十分抱歉,想和她说道歉,可每次都像被棉花堵住一样,说不出口。终于有一天,她向我这里跑来,我十分高兴,她把一支和我被她摔坏的钢笔一模一样,说;“请收下,对不起!”我刚要还给她,她又说“这就当我送你的最后的礼物!”说完她就跑得无影无踪,我大声地说:“对不起”。
友谊是最重要的,多交朋友吧!这对你很好。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陆续地打着雨伞离开了学校,我却焦急地在楼前踱来踱去,外面的大雨幸灾乐祸地下着,天也黑了,我急的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正在这时,耳边传来说话声,“张津源,你怎么还不回家?”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们班的张朔同学,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没带雨伞,我妈妈有事不来接我了。”他犹豫了一会,果断地把雨伞塞到我手里,说:“用我的吧,我妈妈会来接我。”我激动地对他说了声谢谢就冲进雨中。
第二天早上上课时,我不经意地发现张朔的座位竟然空着。于是,我的心七上八下:他怎么了,他为什么没来上课,难道他病啦?终于上完了历史上最漫长的一节课,我急忙问老师张朔为什么没来上课,老师告诉我张朔昨天挨了雨淋后感冒了。听到老师的话后,我心里非常难过,张朔是因为我才淋雨的',我很想立刻去看看他,亲自对他说声对不起。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张朔早知道他妈妈也不会来接他了,他把雨伞让给我,他自己却冒着大雨跑回家,到家时全身都淋透了。尽管我没有去看他,对他说些感谢的话,但是,从此以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不断地去帮助身边的人。张朔的先人后己、助人为乐的精神在激励着我:友谊无价,友谊最珍贵!
人生宛如是一列通往坟墓的火车,它有着许多的站口,其间并不会有人从始至终地陪你走到最后,或许他中途会下车,即使不舍,但也要微笑着挥手道别,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更美好的事等着自己,也许我们等待下一站,会有人,陪你走得更远,更远。
思绪的凌乱晕散在我青黄不接的童年时代,那时的天空总是湛蓝得澄澈,空气夹带着雨后的清甜和花的芬芳。如今的天空虽然蓝但又似乎不是那么的蓝也没有昨天的清明澄澈,也许那时惆怅的烦恼给天空抹上一道灰了吧。
我记得童年时的清晨,母亲早早起了并做好了早餐,我和哥哥打闹着一同下楼吃早餐,打开电视,是我们心爱的动画,那时虽然平淡,但至少坐在一起的有爸爸,妈妈,哥哥和我。其实,这叫幸福。
闲淡的下午我便和邻家的女儿一起玩耍,那时的我们哪里知道什么淑女什么仪态!我穿着一双小小的粉红凯蒂拖鞋东窜西窜,就算跌倒了,还是笑着地拍拍身上的尘灰继续跑,直到累了倦了。无忧无虑多让人羡慕,至少让如今的我羡慕不已。过去,真好!
难以忘却的是夕阳黄昏,我很钟爱天边那一大片一大片望不尽的彩霞。秋风瑟瑟地吹,也吹不散童年的自在和那份淡淡的安宁,天空像抹上了一脸妆,绯紫胭红的让人想伸手触摸。我骑着脚踏车在黄叶飞舞的林荫间穿梭,我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表达那种心情,只是那是种现在没有的简单的快乐。听单车划过的声音,听听渔人收获的愉悦,连风的吹拂都是柔美的声音。
每至夜幕,闭上眼,那便是安稳的睡眠。
我想我再回到从前了,它已经在年轮里逝去。想想家里多久没试过整整齐齐地坐下来吃一顿饭。想想多久没试过不顾仪态疯狂地打耍。想想那林荫小间何时变成泥沙漫天的工厂。再想,我已经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对童年,有愉悦,也有淡淡的心酸和遗憾。
这么长的一列车,我最珍贵的童年也永远陈列在人生的橱窗。指尖触碰着,请倾听我一声:再见,我亲爱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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