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压力的增大,市里边的极差,眼中的世界,如此模糊,致使我看不清楚。让那细微的丑陋亦或是细小的美丽都被我忽略了。那点点的瑕疵,也在此时成了漏网之鱼。我痛苦极了,悲愤急了。再也看不清真正的清晰世界,一切都云里雾里,猜不透,更猜不明白。心烦意乱,去那里找回那份千丈见底的明澈。
糊里糊涂,不留深印地度过了三季,只等待春季的到来。那不留任何记忆的夏季,那无任何顾虑的秋季,那满怀希望的冬季,都再也无法找回了。当春的脚步轻盈的临近,我还幻想在那一篇篇关于‘春’的字里行间,还想象着那花苞托着晶莹的娇羞地出现在嫩草装扮的大地上。谁知,当春的节奏已经打响,那片大地,还是枯败的面容。干燥的空气,感受不到一点润滑。此虐的狂风,感受不到一点温柔,未抽芽的枯枝,感受不到一点青春与活力。放飞的风筝,在风的剥夺中,慢慢挣扎出我们的小手,似乎那个梦在嘲笑我们,在捉弄我们。而我们仍没有放弃,继续等待着,等待那个属于我们的春季,属于我们的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那个百鸟齐鸣的清晨。每一个明天,都是我的希望,即使明天深夜来临,仍以失望的现实告终,我仍会默默祈祷,那个美丽的春天一定会来临的。初春的枯燥也许不算什么,还有青松陪我们,还有蓝天作底色,还有盆栽花给我们以心灵的寄托。‘春天还会远吗?’‘他就在不远的地方’ 我们默念。
夜终于来临,白日的喧闹终于匿迹了。喜欢这份黑暗,几颗明星的闪烁,为这黑暗洒下几星星点点柔光,不至于迷失方向,不至于万分恐慌。这静谧,这孤寂,带给我无限遐想空间。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世界,属于自己的思想,属于自己的时间,任凭思想混乱,让他在梦中给我别一样的生活。
窗外的世界,永远是我们可以改变的色彩。
在生活的路途中,将情感的色彩溶于景,那边是我们眼中的世界。
风雨中
我家后面栽满了鲜花,姹紫嫣红,争芳夺妍,无尽的缤纷让我目眩神迷,无尽的芳香萦绕在我鼻腔,当我情不自禁地俯身低头去嗅一朵月季时,天上下起了小雨。
后来,雨越下越大。我透着窗户,看到了院子里的百花,竟一个个“俯下身子”,再也挺直不了,再也了没有了往日的生气。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颗油绿绿的小草,它不仅没有被风雨所打倒,似乎站得更直了。那些雨似乎得理不让人,风越刮越狂,雨越下越猛,小草似乎挺不住了,渐渐地弯下了腰,再也没有站起来。
虽然小草终究没有站起来,但它的精神却永伫在我的心中。它的生命是脆弱的,但却是坚强的。
风雨后
几天后,我又不经意间看到那颗小草。它依然挺直了腰,依然绿油油,依然孤僻又安静地立着,不单如此,它还开出了一朵淡白的小花。这使我大为震惊,随之又油然而生出一种敬畏之情。
它是渺小的,它的花也是平凡的,在高贵、鲜艳的月季比衬下,显然显得有些龌龊。然而,我却猛然觉得,它最美,它就那么地渺小却真实地活沣,对于无尽缤纷的鲜花视而不见,活出真实的自我,开出自己的花朵!
这是什么?是尊严,生命的'尊严!鲜花,不算什么,我就是我,我便要活出自己的样子,开出自己的花,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生命的尊严。
那一刻,我明白了小草的做法。
我站起身,肃敬、肃然、敬畏地对它鞠了一个深深的躬。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脆弱的,只要坚强地活着,开出自己生命尊严的花,才实现了人生的价值。
前段时间,著名歌唱家李双江的儿子李天一因不满别人的车速而出手打人,把别人打成了重伤。李天一出手打人,我觉得这是不对的。
现在有不少的富二代、官二代、星二代,都是因为爸爸和妈妈的溺爱,而导致自己无法无天,以为自己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孙猴子了,但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现在的大人们都给自己的孩子上这上那的课外班,让他们学知识,可是比知识更重要的是道德,如果道德不好,学再多的知识也没有用。
另外,从这件事上,我体会到了宽容的重要。如果李天一在开车的时候,能够兴平气和一点,宽容一点,那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了。
上学期,我没有带文具盒去学校,而向同学借笔,那位同学不但没有借我笔,还说“快滚!”我因这件事而火冒三丈,几天都不理他,但慢慢的这件事就随着我的记忆而渐渐的在脑海在淡忘了。
有一天,那位同学也没带笔,而来向我借。我的脑海中又慢慢的浮现出那天我向他借笔的情景,当我也准备对他说:“滚”字,但转念一想,做人不能太斤斤计较,于是刚才涌上来的反感和不满又被我压了下去,微笑出现在我的脸上,我把笔借给了他,当他接过笔的那一瞬间,他的脸红了,低下了头。
下午放学了,他把笔还给我时,还夹着一张纸条,我打开看了看那张纸条,那面写着:“上次我不应该那样对你,我应该宽容一点。”我又在纸的反面写上:“没关系。”就这样我们俩从此又和好了。
从这件事,我知道了要宽容人,宽容是一盏明亮的灯,照亮心灵的路;宽容,是一缕温暖的光,化解人与人之间的冰冻;宽容,是一架美丽的桥,沟通你我的心房。
一条曲折,泥泞的小路,窄窄的,通向我家的小路。
每每骑车回家,我早已习惯了下车推行,独自享受那份黑,那份暗。
又是一个冬天的夜!
凛冽的风,吹打在脸上,激起压抑在心底的孤寂。
心中蔓起一丝酸楚,不由得浅唱低吟,唱起的竟是《朋友》,心头一颤,唱不下去了。
天地静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悠悠地,伴着偶尔丁咣铃响,走在路上。
那是什么?一点点点的光,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不自己地,加快了脚步。
光点愈来愈大,也愈发的显得光亮。哦!我看清了!
淡淡的灯光下,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慈祥地望着我笑,满脸的褶皱,此时拥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那样温暖,就连他那简陋的馄饨摊,在光晕下,竟也冒着爱的热气。
我抬头看看零星几点的夜空,想不通,难道晚上也有顾客么?可他的东西早已收拾好,静静地,仿佛在等待一个人……
我傻傻笑着,推着车,向前走去,一笼柔和的光也罩过来,忍不住回头看去,那个老人,举起手把灯拨向巷子深处,淡淡的灯光下,他笑着。
那柔柔的光,不亮,只是,偷偷地探进我的心,等待的那个人——不就是这个仰天叹气的女孩——我,吗?!
暖暖的感觉流遍全身,眼前已模糊,我不敢再看,忙别过头。
第一次感动的想大哭,第一次感动的不敢再看。
脸上凉凉的,不知觉,我已泪流满面……
尔后的每个夜晚,我怀着一份偷偷的欣喜,期待着,那一份我专属的光亮。
一条曲折,泥泞的小路,窄窄的,通向温暖的小路。
角色与生活息息相关。我们都扮演着一个又一个的角色。这些角色代表一种责任。只要我们很好地承担这些责任,我们就能很好地扮演这些角色。
我记得那一天,父亲的手断了,他在烈日下披上了披肩般的石膏。石膏就像盔甲,重得我爸都要背直了。巧的是,父亲在家里骨折康复的时候,我正在发高烧。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中午应该吃什么?谁来做?
今天的天气就像在蒸笼里。天太热了,我的额头一直冒汗,头都快爆炸了。“中午给你。”爸爸靠在床上说。爸爸那么努力,受伤的时候甚至给我做饭。爸爸这么负责任的照顾我,我还是很依赖他。我被他感动了,毫不犹豫的决定自己做饭。
我擦擦头上的汗,振作起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厨房。我打了一个鸡蛋,拿起筷子,无力地搅拌着。现在还头晕乏力,搬锅费了很大力气,手也瘸了。我指挥下的锅铲好像在锅里打转,感觉自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翻着即将被炒的鸡蛋不知所措。旁边的水烧开了,我笨拙地打开盖子,里面的水蒸气突然向我扑来。我闭上眼睛,迎面上去,吃力地把洗过的面条倒进去了,用筷子搅了搅,双手被水汽冲得通红。
这时的太阳完全没有被云遮住,尽情地释放着它的光和热,炙烤着大地,干枯的草躺在地上,花儿变得漫不经心,疲惫不堪。我气喘吁吁地把两碗面条端到桌上。这时,我的衬衫分成两个区域,***和湿的,两种颜色。绿豆大小的汗从我额头滚落下来。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见,喉咙发干,冒着烟。中午,天气还是那么热。爸爸很高兴地吃着面条,似乎还有一些话他没有说。感觉自己承担了责任,起到了尊重长辈的作用。
在这种困难的环境下,我们应该主动承担责任,努力发挥最佳作用。
网络世界丰富多彩,人们以各种面目出现,未必都是真实的。一位网友曾这么说过:“现实中,人们用真名说假话;网络里,人们用假名说真话。何时人们才能用真名说真话?”其实我想未必如此。现实中,用真名说真话的人很多;网络里,用假名说假话的也不少。问题在于,很多时候我们首先考虑上网为了什么?聊天为了什么?如果仅仅是发泄情绪,我们无需要求对方一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是寻找友谊或者理解,那么我们自己首先应该真诚。网络聊天的意义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一般的、熟人之间的聊天。在与网友聊天的过程中,我很高兴的感到,自己可以成为对方发泄情绪的目标,也可以向对方说出自己平时无法对熟人说的话。网络聊天可深可浅。发展到能够互发邮件以后,那种等待对方邮件的感觉通常是美好的,也能让人感到一种神秘的乐趣。有时以不同的身份、性别出现,你可以感觉到许多非同一般的感受。
网络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乐趣,可以让我们的心随着鼠标和键盘飞向更加广阔的空间。网络又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它的功能正在日益强大。在这里,人们可以尽情的把心理垃圾倒出来;在这里,人们可以寻觅到知音,获得友谊;更有不少浪漫的爱情故事诞生于网络里。在这里,人们可以感受到与现实有许多相同和不同的地方。它人为的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又可以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人为的拉大。在这里,我们可以同时与远在异国的亲友及时交谈,也可以跟你的邻居聊天。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仿佛不存在。这在现实之中无法做到的。
今天我别出心裁,想要自己掌勺,便去征得妈妈的同意,结果如我所愿,可站在一旁的外婆不同意,嫌我年龄小,不让我独自一人去买菜烧饭。我不服气,问了妈妈一些关于买菜的问题,然后撅着嘴,骑上自行车去菜市场了。
到了那里,我随便买了三个晶莹剔透的小西红柿。正要离开菜场的时候,我看见有买黄瓜的,便上前问价,他说:“这黄瓜一元一斤。”我随便挑了三根,一称,2元钱,我付了钱就回家了。刚到家,外婆就用她那“苍老”的秤称过目,这时我才知道被骗了。
我兴奋地拎着西红柿、蛋和黄瓜跑进厨房,脑子里回忆起以前父母做西红柿炒蛋的步骤。我先洗好西红柿,再用菜刀把它五马分尸,搅拌好鸡蛋,点燃煤气灶,然后把搅
拌好的蛋放进入锅里。爸爸看着不顺眼,一直在旁边唠叨:“放盐、加水、把蛋翻个身??”我对他说:“你别烦了,再烦你来烧。”他无言以对,便走开了。“糟糕,忘了放油,蛋焦了!”我马上拎起一桶油,拼命往锅里倒??最后放入西红柿,那西红柿的水一个劲儿往我手上溅,痛得我连铲子都扔了。我这才知道父母平日里烧菜的辛苦。这道菜烧好后,我在上面铺了点黄瓜片,用来掩盖那些油。
“开饭了!”我刚说完,外婆和父母便不约而同从房间里走出来,第一口就尝了我烧的那道色彩缤纷的菜,可他们的表情和动作告诉我这道菜并不怎么样:外婆呛个不停,拼命喝水;父亲脸色发青,龙颜大怒;妈妈直往嘴里塞饭,忍气吞声。最后,他们异口同声:太难吃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想以后一定要按父母的提示做菜,这样才能做出美味可口的佳肴。这一次经历使我深深懂得: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这样才能尽善尽美。
我和父母坐在公园的一条木制长椅上,抬头看着黄晕如陈年老酒般一点点地染满了整个天空,留下一片绚烂,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问着这个问题。心,思绪万千。
周五晚上,我和爸爸走进一家肯德基,看着如长蛇般的队伍,爸爸只好排在最后面,耐心地等着自己慢慢靠近柜台。五分钟,十分钟……队伍中,人们的不满也渐渐加剧,将情绪全部宣泄到了工作人员之上。
“你们怎么这么慢呀!急死我了!”
“都等了十五分钟了,怎么还没好?”
“退单!”
在不满的人群中,我看着一遇到困难便如同炸药桶,没了一丝宽容的人们,脑海中便想到了两三年前曾到慈溪演讲的尼克胡哲。他面对着没有四肢的地狱般困难,毅然选择默默努力去克服,而并不把它发泄于人。
人们,少了些忍耐,多了些烦躁。
夕阳下,空气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阴冷起来,送爽的秋风却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在菜蔬集散中心里,一位位蔬菜种植的农民从皮卡车上运下一筐筐菜,随之又有人陆续地前去“销售部”,买来廉价的蔬菜后奔波各地吆喝,拿着赚来的钱再进购那些蔬菜。但是,冷漠却在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地方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你好。”
“好。”
这是合作了两三年后的二人的对话,这使每个人的心都微微一颤。老一辈人的热情与友善,竟在下一代中遗失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发展吗?
我眼中的世界,竟多了一分无情,少了分忍耐,多了分冷漠,少了分热情。科技发展的今天,人最宝贵的耐心与热情却不该退去。精神的倒退,将成为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夕阳已沉入地平线下,月亮却藏匿在大千世界的一个角落。看着木椅上看手机的父母,我毅然夺走了他们的手机,心想:
不可助长了世界上的冷漠无情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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