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文字里,都会有一个故事,就像是每一次的经历中,总会记住一些事情一样,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记忆,总会让我们的心感受到不同的情怀。其实在很多时候,喜欢或者欣赏某个人,大体都是因为有一些共同的爱好,才会让彼此成为一生的朋友。不论是远还是近,能找到心意相通的朋友,真得是此生无憾了。
有一种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里。
有些人,无需相识,却能通过一段话、一篇文字,明白彼此的心情。虽然隔着一张屏,一本书,一张纸,因为懂得,所以,她就是那个可以走进自己内心深处的人。 有些事,无需相约,却能在同样问题上达成同一共识;有些情,无需轰轰烈烈,却能深深铭记在心底。虽然时光荏苒,青春不在,虽然隔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因为懂得,所以,她依然是那个不管是开心或是悲伤,都可以在心底温情拥抱的人。
这样的人,如果遇到了,或男或女,只需一人,便足够了。因为只此一人懂你就胜过懂她自己。这种懂得,不是相邀,也不是牵引,而是实实在在自然而然的明白,这样的明白,无关风月,无关功利。
她懂你文字中隐藏的哀伤,懂你眉宇间隐含的淡淡清愁,懂你那一身素衣,懂你那一抹微笑;懂你那落花飘零时孤寂的心情,懂你那秋燕双飞时流淌的情思;懂你的低眉,你的浅笑;懂你的深情,你的不悔;这样的懂得,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亦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种懂得,不必言语,不必刻意,有时,只需浅浅一个微笑;这种懂得,不必解释,不必逃避,有时,只需轻轻的一声呼唤。这种懂得,是一种心情,一种欣赏,更是一种心灵的默契,是青春草地上拂过耳边的那一缕清风。任时光飞逝,她永远都站在灯火阑珊处默默相守。任繁华落尽,她永远都守着心灵的契约,千帆过尽处默默相望。
在生命的长河里,我们太多的是在过着平淡的生活,那些华丽的爱情外衣,终究难以看懂;那些疲惫的身躯,裹着岁月的伤痛,终究不会深藏到底。秋风夜雨,总想有人能触摸内心的柔软,相视中读懂你潮湿眼眶里承载的故事。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走不进你的生活,却知道你的沉默,无论是谁,你的生命就有了诉说。
人生是一场遇见,人来人往,最稀罕的就是遇见另一个自己。
种子在黑暗中生长,与黑暗抗争,方可生根发芽;蛹要经历激烈痛苦的蜕变,才能化蝶。
传说当凤凰老去的时候,它的身上会燃起辉煌炽烈的焱焰,而经历过这痛苦的烧灼与挣扎,伴随着一声清唳,以夭矫的姿态翔舞蓝天的,已然是高贵美丽的凤凰了,这叫作涅槃。
涅槃,即新生,也就是从一个旧的自己走向另一个自己的'过程。
人这一辈子,总免不了年少轻狂,然而,每一个人都会遇到命运的转折点,只是有些人浴火而重生,有些人就此沉寂。
但无论如何,那都是另一个自己了。
有些人命运的转折来得悄无声息,潜移默化之间,命运的舵轮已经转动,改变了一生的航向。比如方仲永,从年少时“出口成诗”变得“泯然众人”,没有什么挫折,才华却在整日的乡土俚语、酒宴欢语中黯淡下去,终究被乡间飞扬的黄土湮灭。比如宋濂,数年如一日,勤学不辍,饥寒交迫浑不顾,终于成了明代赫赫有名的大学士。
另一些人,命运的关卡却似乎总爱折磨他们,“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命运一个惊雷又一个惊雷地劈在他们身上,他们却屹立不倒,痛苦的锤炼终有一天粉碎了他们的外壳,喷薄而出的却是那光耀千古的灵魂!王阳明屡遭贬谪,受尽苦楚,却最终在与山盗悍匪刁民的斗智斗勇中历史性地开创了陆王心学,他的名字与孔子、孟子等一同高挂在历史的天空。再如苏轼、杜甫,无不是在颠沛流离中洗去了浮华装裱,迎来了全新的成熟的自己。
“走向另一个自己”的过程是一个蜕变的过程,就像矿上开采翡翠,一块石头敲去砂皮,也许是价值连城的湖绿,亦可能一块顽石而已,不同的是每个人是不是翡翠并不是命运注定的,蜕变后的另一个自己是由自身把握的。
这与口口相传的鲤鱼跃龙门是多么相似,穿过激流,跃过龙门,便成了鳞爪飞扬万丈光芒的龙!跃不过的话,也就是鲤鱼了。
可这条龙还是当年的鲤鱼吗?
是的,一个人战胜苦难后,会变得更成熟、更优秀、更伟大,他依然是“他自己”,只不过是“另一个自己”,更完美的自己。
凤凰,勇敢地面对焱狱,迎接涅槃吧!
仰起头,踏上通往另一个自己的荆棘丛生的路吧!浴火重生后,就是另一个自己了!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
一叶一如来。
······ ”
一天下午,课间十分钟,我又心安理得地陷入自己遐想的一方天地中。不知那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与她倾慕的宝哥哥整日里形影不离,就没那胆量向他表白,否则最终也不会郁郁寡终······
“班长,你又入定啦?我们都急死啦!”同学兼死党陆杨奕炒豆子似的,急躁躁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婴儿肥脸庞,忍不住地伸手轻掐了一把,轻声说:“陆宝宝,有什么天大的事?着火?地震?”
陆杨奕急得猛拍我的肩,我那瘦弱的身板给拍矮了三分,“整天的看书,你忘了我们初一新生要搞个联欢活动,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是有你这文体委员在吗?有我什么事?”我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你就关心林姑娘、宝哥哥,你知道吗?这次我班既然没有学乐器的,更没有小学参加过活动表演的,总不能叫我一人在台上一边翻跟头,一边哼哼哈嘿!”陆杨奕气急败坏地说,眼眶里隐隐弥漫着水汽。“我记得小学时我去你家看见你拉过二胡,不如你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我······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而且我没表演过呀?”我不等她说完,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还没等我说完,陆杨奕扬扬肥嘟嘟的小手,“就这样说定,我还有安排人唱歌呢?”不等我开口,转眼陆杨奕风风火火地跑开,真如徐志摩般“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回到家,一改往日偷偷拉拉的习惯,作业一放下,我拿起闲置多时的二胡,手握松香轻轻地擦着胡弦,擦毕,轻执弓拉起以往较熟悉的《赛马》,轻快的乐声从手指间飘落。接连几日的练习,拉起来还蛮像回事。
时间晃眼间到了联欢这天,我特地换上新衣服,前面几人的表演,因为紧张我都记不清是些什么,只记得主持人报了初一(10二胡表演《赛马》······后面名字还没说,我就抱着二胡唯唯诺诺地往台上走去,到了台上机械地向台下鞠了一躬(印象里,每次同学上台表演都会鞠躬,许是我的胆怯,台下掌声稀稀疏疏,我坐上台中央的椅子,先轻调胡音,随着伴奏乐声想起,我摒弃杂念,畅想在草原骑马奔跑何等的恣意,何等畅快,何等的奔放······那胡声犹如那响脆的鞭声,那胡声犹如那荡涤心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曲落胡声止。台下久久没一丝声响,我愣在台上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微张嘴巴,原来我也可以拉得如此的好,只是以前我如契科夫藏在‘胆怯’的套子里,不是这次活动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给自己做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套子’。
原来给自己机会,就会遇见另一个自己。
在时光无涯的荒野里,我与叶子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地在彼此最美好的年华里不期而遇,悄然邂逅。恰如时钟的三个指针以浅浅的足迹重叠在同一条光阴的弧线上,并且在时光的圆盘上的投下疏淡的剪影。在我们相逢的世界里,没有杂沓的脚步声,也没有美丽的鲜花与馨香的咖啡,似乎以一种非同寻常的状况且带着一种近乎梦幻的色彩结下的的情缘。这种不同寻常表现在与我们朝夕相伴的的似乎徒有岑寂的文字与缄默的灯火以及灯火下婆娑的姿影。
叶子是一个多愁善感,落落寡欢、帘幕低垂的深窗女子。在她清澈的双眸里时常闪烁着一种寂寥的忧伤。每当夜幕降临,叶子忧郁的眼神在朦胧的灯光下总是会映射出悲伤的倒影。每逢此时我的内心深处就会生出一阵阵不可名状的心疼和千丝万缕的情愫,犹如深深庭院里重叠交织的藤蔓,纷杂的在我心墙般的帷幕上肆意涂抹着色彩。
初次与叶子攀谈,我便有一见如故的情愫,彷若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们彼此都沉浸在久违的静谧中,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从夜幕降临一直聊到灯火阑珊。我们心灵相通般的摊开题盒从古诗谈到散文,从遥远往昔的憧憬聊到今日的萍水相逢。随即十分默契般地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扉,期间所流露出的情思如泉涌一般地在彼此的心湖上漾开了一层层的涟漪,瞬息万变的波纹宛若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叶子与我一样都是钟情于文字的孩子,我内心深谙:假若爱上这样蕙质兰心的女子就必须一同爱上她那份独有的寂寞情怀。叶子与我有同样的怪癖,即我们不爱看电视剧也不爱逛街,诸如此类。我们一心徜徉在自己构筑的文字世界里,以致于常常不分朝暮,流连忘返。我们彼此不会诉说太多缠绵的情话,也不曾耽迷于那些泡影般的虚幻里。
诚然,叶子终究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也会在不经意间吐露出自己的情意。我深深的记得那是一个雨后的黄昏,天色正值处于暮未暮的流光里,我与叶子一同漫步在落满树叶的街道上,我们肩并肩的款款地以相同的步调踏在柔软的落叶上,彼此都默然无语,聆听着暮风在耳畔细语呢喃。深秋时节的落叶沐浴着夕阳的余晖,在弥漫着花香的空气中翩翩起舞,瞬间一片金黄的树叶,飘落在叶子的肩上,我用右手从叶子肩膀轻轻拾下那片落叶,透过斑驳颓败的树叶表面,竟脉络清晰的看到叶对风从春到秋刻下的绵绵思念。此时叶子正抬头仰望雨后放晴的天空,我从叶子明亮澄澈的星眸里捕捉到了几近灰色的悲伤倒影及薄暮时分夕阳残照的幽暗色彩。我用手指轻触她的指尖,一直延伸到手指缝隙中央,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闪烁着黑色的光亮。少顷,我将叶子拥入怀中,并且用力的拥抱着她单薄的身体,我试图用自己的温暖融化叶子内心的悲伤。叶子随后轻启双唇,低声细语的对我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并且愿意和你深刻的走下去。此时夕阳的霞彩与她星眸里的光彩重叠,朦胧闪烁,美轮美奂。刹那间,我差点叫出声来。当夜幕开始降临,所有白昼里的沉淀下来的哀伤都同袅袅炊烟一起消逝得无影无踪。我想叶子的悲伤也该落幕了。
就在此刻,暮色四合,我透过朦胧的灯火看到了镜中的誓言……
作文遇见另一个自己二:
每一段文字里,都会有一个故事,就像是每一次的经历中,总会记住一些事情一样,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记忆,总会让我们的心感受到不同的情怀。其实在很多时候,喜欢或者欣赏某个人,大体都是因为有一些共同的爱好,才会让彼此成为一生的朋友。不论是远还是近,能找到心意相通的朋友,真得是此生无憾了。
有一种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里。
有些人,无需相识,却能通过一段话、一篇文字,明白彼此的心情。虽然隔着一张屏,一本书,一张纸,因为懂得,所以,她就是那个可以走进自己内心深处的人。 有些事,无需相约,却能在同样问题上达成同一共识;有些情,无需轰轰烈烈,却能深深铭记在心底。虽然时光荏苒,青春不在,虽然隔着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因为懂得,所以,她依然是那个不管是开心或是悲伤,都可以在心底温情拥抱的人。
这样的人,如果遇到了,或男或女,只需一人,便足够了。因为只此一人懂你就胜过懂她自己。这种懂得,不是相邀,也不是牵引,而是实实在在自然而然的明白,这样的明白,无关风月,无关功利。
她懂你文字中隐藏的哀伤,懂你眉宇间隐含的淡淡清愁,懂你那一身素衣,懂你那一抹微笑;懂你那落花飘零时孤寂的心情,懂你那秋燕双飞时流淌的情思;懂你的低眉,你的浅笑;懂你的深情,你的不悔;这样的懂得,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亦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种懂得,不必言语,不必刻意,有时,只需浅浅一个微笑;这种懂得,不必解释,不必逃避,有时,只需轻轻的一声呼唤。这种懂得,是一种心情,一种欣赏,更是一种心灵的默契,是青春草地上拂过耳边的那一缕清风。任时光飞逝,她永远都站在灯火阑珊处默默相守。任繁华落尽,她永远都守着心灵的'契约,千帆过尽处默默相望。
在生命的长河里,我们太多的是在过着平淡的生活,那些华丽的爱情外衣,终究难以看懂;那些疲惫的身躯,裹着岁月的伤痛,终究不会深藏到底。秋风夜雨,总想有人能触摸内心的柔软,相视中读懂你潮湿眼眶里承载的故事。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走不进你的生活,却知道你的沉默,无论是谁,你的生命就有了诉说。
人生是一场遇见,人来人往,最稀罕的就是遇见另一个自己。
又是她,又是她!张莉狠狠地捶着桌子。已经是第三次了,只要有李琦在,无论是班级演讲、班长选举还是其中,她总是排行老二,由于紧握的拳头的疼痛,几滴晶莹的泪从她气愤又不甘的眼眶滴落,在书桌上摔成几瓣,打湿了手肘下鲜红的成绩,像安慰,又像奚落。
父母的劝导没能在当晚把她劝出房间,而第二天早上,她咬着牙揉了揉红肿的眼圈,飞奔向了校门。
早呀!屋漏偏逢连夜雨,真不巧,迎向走来的就是李琦。看她落落大方、神态自得地打招呼,张莉心里只剩不吐不痛快的咒骂。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李琦仿佛看出了她的不妥。而张莉只是无力的摆摆手,向前走去了。
今天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师调新座位竟又把她俩拍到一块。看着新同桌笔挺的腰杆,娟秀的字迹,自信的姿态,张莉既有一丝怨恨,又似乎萌发了几分,欣赏?张莉,你来回答一下。她骤然起立,却眼前一黑,又重重地跌进椅子里。
醒来一片洁白。首先映入眼帘得的是着急的母亲。再旁边,则是同样着急的......李琦。昨晚没吃饭,低血糖罢了。李琦轻轻地说。她咬着嘴唇,只恨秘密被人发现羞愧得无地自容。然而面前那双清亮明净的双眸。分明闪着难以言述的关心与理解。最后李琦微笑道别让他好好休息,只留她独自咀嚼那微笑的情分与支持。
随后张莉又精神抖擞,但她看李琦已毫无怨恨与嫉妒。反而这个厉害的女孩身上有数不清的闪光点,爽朗的笑声和乐于助人的品质,统统都是她想拥有的在同桌的光芒下只促得她系发式微,萌生退意。一天她轻轻对李琦说:你什么都好,我是永远比不上你的,我也不愿再同你竞争了。李琦高兴吗?她静静等着。
李琦的回答求出人意料:我并不乐意少你一个竞争者。你是我重要的朋友,我看不到你哪里不如我。你也许会超过我,但我不怕。下周是学生会主席竞选,一起去吧。
她呆了。李琦其实只是另一个自己,更好的自己。她一直从更好的自己身上学习而进步。她起初只看见自己的.好,后来只看见别人的美,却从来未尝试将二者同等较量。要超越另一个自己,更好的自己!或许她的内心缺乏这种敏锐,又或是,缺乏真正的勇气与自信!她感到耳边吹过的风是对她的鼓舞,身旁落下的叶也是对她的激励!是的,我能做到,就算现在不能,以后也能!
一周后,竞选如期进行。李琦自然不负众望,赢得喝彩。张莉深吸一口气,她压轴登场,心里揣着重新整理的心情,手中攥紧精心准备的讲稿,全场安静了。
她带着最自信的笑容登台。
爸爸的斥责言犹在耳,如一阵惊雷,将我震醒,让我遇见了另一个自己。
开学第一天,班主任吩咐:“今天给你们一个机会,自由选座位。”
一语既出,大伙都忙开了,纷纷物色座位和同桌,教室里一片喧腾……只有我和高时轩,木然地站在教室一角,无动于衷。我们大概都有轻度选择恐惧症吧,看着被阳光漆得金亮的桌子,一片茫然。
我冷冷地望着一排排座位被人群吞没,内心有点不屑:不就选个位子吗?这么急干嘛?真俗气。等大家都选好了,我才跟着高时轩漫不经心地晃到最后的空位上。
不少同学转过身,朝我们挤眉弄眼。我读懂了他们嘲弄的神色——论高矮,我只能算中下,高时轩更是小不点,最后一排对我们而言,真不是理想的座位。
可是我并不在乎呀!最后一排又如何?后边阳光多好!视野多开阔!不就是个座位嘛?况且,最后一排正好远离讲台,讲小话或者发呆多方便,不要太惬意啊!小事一桩。
我故意高昂着头,梗着脖子,用得意的目光环顾四周,逼得那一拨眼神灰溜溜地缩回去。
中午回家吃饭,爸妈见我满面阳光,就逗我讲讲班级新闻。我便把选座位的事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遍,说得神气活现的,觉得自己面对选择不急不躁,豁达淡定,颇有大将风度。
可能是太得意了,我竟然没有注意到爸爸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等我讲述完毕,拿起筷子,这才发现爸爸托着那张辣椒爆炒过似的脸庞,严肃地盯着我,直盯到我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
“选座位就可以随便了吗?你总得考虑一下自己的身高和视力吧,何况,你已经轻度近视了呢。”爸爸脸上写着一串巨大的问号,“做什么事都满不在乎,随随便便,已经成为你的习惯了,难道你还没有发觉吗?”
爸爸的眼里闪过一抹忧郁,看得出,他在竭力压制内心的激动。
“我之所以恼火,不是因为座位本身,而是因为你面对选择的轻率。更让我忧心的是,你竟然把散漫随意看成是一种洒脱豁达。错,这是一种懒惰,是一种轻狂,是对自己的不负责。等你以后走上了社会,你就会明白的……”
爸爸的声音渐渐变得温和了,接着,他跟我谈到了他自己。他曾经随随便便地填报志愿,随随便便地找工作、换工作,随随便便消耗了黄金年华,结果,他的人生规划被肢解得七零八碎,直到现在,还停留在起步阶段……
“我希望,等你到了我现在的年纪,不要有我现在的遗憾。”爸爸的声音低沉有力,一字一句充满温情而不失威严,就像内功深厚的拳法,字字都嵌入我的心灵。
我静静地坐着,默默地听着。
爸爸善意的提醒,谆谆的教诲,渐渐让我发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自以为是的自己,一个做事随便的自己,一个草率轻狂的自己,更是一个缺少理性的自己……在成长的关键时刻,我竟然一一点都没有察觉。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把这种坏习惯当作一种骄傲的资本。唉,此时此刻,我真觉得自己是那么糊涂,那么不可理喻!
爸爸的及时提醒,让我懂得:每一次选择,我们都要慎重对待。哪怕是很小的选择,也不能太随便。因为,每一次选择,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成长方向。任何轻率随意的选择,都极有能在自己的人生历史上留下永远的遗憾。
一件小事,一次交谈,让我遇见了另一个自己,也激励着我去塑造一个更好的自己。
梦到在相遇地点 对当初的自己道歉
梦里我能颠倒时间 对当初爱我的人拒绝
你将和自己擦肩 然后会发现两个自己
在现实梦境有同一张 惊讶的脸
我坐下和我自己聊天
我和我 我们都觉得很累
一个想远离是非 另一个却大声说别退
每次爱与爱交会 对谁都是一种冒险
只是赢的人幸福 输的人憔悴
我走进回忆 去见另一个自己
我想问他 也许奇怪的问题
你走进回忆 遇见另一个自己
告诉你 伤心其实合理
走进回忆 走进问题
才能走出伤心 痛是因为爱还有力气
每次 当爱与爱交会 对谁都是一种冒险
只是赢的人幸福 输的人啊 憔悴
我走进回忆 去见另一个自己
我想问他也许奇怪的问题
你走进所有的回忆 遇见另 一个自己
告诉你 伤心其实合理
走进回忆 走进问题
才能走出伤心 痛 是因为 爱还有力气
我走进回忆 遇见另一个自己
我想问她也许奇怪的问题
我走进回忆 遇见另一个自己
才发现伤心 原来合理
走进回忆 走进问题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
一叶一如来。
······ ”
一天下午,课间十分钟,我又心安理得地陷入自己遐想的一方天地中。不知那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与她倾慕的宝哥哥整日里形影不离,就没那胆量向他表白,否则最终也不会郁郁寡终······
“班长,你又入定啦?我们都急死啦!”同学兼死党陆杨奕炒豆子似的,急躁躁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婴儿肥脸庞,忍不住地伸手轻掐了一把,轻声说:“陆宝宝,有什么天大的`事?着火?地震?”
陆杨奕急得猛拍我的肩,我那瘦弱的身板给拍矮了三分,“整天的看书,你忘了我们初一新生要搞个联欢活动,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是有你这文体委员在吗?有我什么事?”我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你就关心林姑娘、宝哥哥,你知道吗?这次我班既然没有学乐器的,更没有小学参加过活动表演的,总不能叫我一人在台上一边翻跟头,一边哼哼哈嘿!”陆杨奕气急败坏地说,眼眶里隐隐弥漫着水汽。“我记得小学时我去你家看见你拉过二胡,不如你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我······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而且我没表演过呀?”我不等她说完,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还没等我说完,陆杨奕扬扬肥嘟嘟的小手,“就这样说定,我还有安排人唱歌呢?”不等我开口,转眼陆杨奕风风火火地跑开,真如徐志摩般“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回到家,一改往日偷偷拉拉的习惯,作业一放下,我拿起闲置多时的二胡,手握松香轻轻地擦着胡弦,擦毕,轻执弓拉起以往较熟悉的《赛马》,轻快的乐声从手指间飘落。接连几日的练习,拉起来还蛮像回事。
时间晃眼间到了联欢这天,我特地换上新衣服,前面几人的表演,因为紧张我都记不清是些什么,只记得主持人报了初一(10二胡表演《赛马》······后面名字还没说,我就抱着二胡唯唯诺诺地往台上走去,到了台上机械地向台下鞠了一躬(印象里,每次同学上台表演都会鞠躬,许是我的胆怯,台下掌声稀稀疏疏,我坐上台中央的椅子,先轻调胡音,随着伴奏乐声想起,我摒弃杂念,畅想在草原骑马奔跑何等的恣意,何等畅快,何等的奔放······那胡声犹如那响脆的鞭声,那胡声犹如那荡涤心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曲落胡声止。台下久久没一丝声响,我愣在台上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微张嘴巴,原来我也可以拉得如此的好,只是以前我如契科夫藏在‘胆怯’的套子里,不是这次活动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给自己做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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