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在谈论故乡的农村改建为楼房了,农村的设施又增多了,农村的生活质量以及生活水平又提高了的时候,我却不是迷茫,也不曾知晓我的故乡到底是什么?
妈妈告诉我说故乡就是我的老家,那我的老家是太原?还是重庆?这两个我不甚熟悉的“陌生”地域,分别是妈妈和爸爸的老家,也是我将其与同学们津津乐道的地方。渐渐的,我知道故乡其实就是我最亲切,也最熟悉的地方——宝鸡,那个生我养我的土地。她也正如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待在那里,我便觉得安心。
3岁时
妈妈总是很喜欢我小时候的照片,那时的我总站在社区花园里,脸上的肉多得要溢出来,本来头发就多的我站在花园的竹林似乎与其已经融为了一体。
小时候最爱荡秋千,荡得与天空平行,也吓得爸妈连忙打住,生怕我摔下来,满满的美好回忆。
但现在的公园改变了,再也没有以前的韵味儿了,只有一些广告打造的亭子,那里曾经埋藏着我的欢笑,如今却被广告纸铺得满地,那种小时候的欢乐好像也不复存在。
6岁时
那是我第一次去石鼓山廊桥,也被吓得不轻,那时的记忆我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那个照片,除了看一次笑一次的搞笑表情之外,污浊的河水也是颇为显眼的,那时河水干涸,露出河床,河水竟比小溪还细、还慢,也是令我惊讶。
而现在的渭河水波光粼粼,堤岸绿草青青,白鹭、野鸭畅游嬉戏好不自在。人们在堤岸上散步玩耍,一派美景祥和,美不胜收。
9岁时
北坡早已成为我平时闲暇游玩的地方,或是因为经常光临的缘故,我并未觉出它的变化。
然而一个长假后,北坡却给我了惊喜。它一改往日作风,曾经的小路正在扩建,连排房子整齐排列,外形美观,走近看各有特色,树林与农家乐动静相连,新修建的西府老街也颇令人期待。
12岁时
对于我而言,总记得小时候的宝鸡“一片平坦”,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霓虹闪烁。而现在高楼不断林立,投资200多个亿的“宝鸡第一高”也即将建成,这个地标性建筑是我们宝鸡的骄傲。
我的故乡——宝鸡,它变了,变得越来越好,但唯一不变的是我与宝鸡的故乡情。
故乡是一抹纯粹的曦光,无论我在哪里,都能从记忆中感受到她温暖而圣洁。我最喜爱看她那对故乡人独有的温柔,仿佛在微笑中向我们敞开了心房。
故乡的小河是她欣喜的泪水。它自西出的小河村缓缓流来,经过我们村时,却是不疾不徐,发出清脆的流水声。河流在宽广的大地上留下一道道她的泪痕,无声地滋润着土地,也滋润着孩子们纯真的心灵。幼时的我们便最爱来这里看水,河床看似很低,却能看见大大小小的沙石层层堆积,看得见我们抛进去的小树枝纵横交错,看得见几条叫不上名字的野鱼闪闪发光,偶尔还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沉浮着不知谁偷偷放下的小纸船,即使知道它一定会沉入河底,却还是满怀希冀的送它远航,成为小河上的一道风景。
故乡的田地是她柔嫩的肌肤。一道道故乡人踩出来的小路将它分成几块整齐的麦田,人们最爱的小麦便在这里悄悄生的芽。我常常看见的是初春的麦田,雪还没有完全解冻,几块几块的雪随意地铺在田里,让人忍不住好好清理一番。新的庄稼还没种下,旧的也才刚刚拔去,这时的田地却并不显得荒芜宁静,因为有不少刚刚结束了冬梦的小动物们寻找食物。若是在田地里蹲一会儿,没多久就能看见几只窜来窜去的野兔,几只偷偷下树的小松鼠,甚至还有一两只小刺猬,这也是初春难得的乐趣了。当然,田地最让人期待的,还是在底下偷偷蓄力生长的庄稼们,它们代表的可是人们新一年的希望呀!
故乡的人们是她跃动的心脏。故乡孕育出的故乡人有着质朴、勤劳的性格,他们常常面上含笑,待人接物都展现出故乡人独有的风度,他们能乐观看待事和物,绝不埋怨,给予他人一个宽容的微笑。在故乡里,你可以在一条小街上漫步,感受着阵阵怡人的清风,听着故乡人用他们清晰的口音谈话。无论你是在街的这头买一束芬芳的鲜花,还是在街的那头提一篮水嫩的青菜,都会收到他们亲切的问候与温和的微笑。如果生活在这群人里,即使再刻薄的人也会被磨得没了棱角吧。
故乡,是一首浪漫的诗,再华丽的词句恐怕也无法诉尽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即使我现在已经不在你的身畔,阖上眼却仍是你不变的笑容。我愿寄我对你的思念化作一封童话般的信,成为一首对你忠诚的赞歌!
天边的夕阳渐渐隐去,散发出生命最后的薄光。那麻雀,那一只,两只麻雀,却掠过黑纱,在浓墨中飞翔。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同它们一起前往故乡。——题记
偶的几生鸟叫,将我从重返故乡的梦中唤醒。念念不舍的睁开合了一夜的眼,条件放射似的伸了个懒腰,便爽爽的哼起了曲,伴着鸟鸣,起了床。
风吹飘了帘,迎面扑来,清香的气息,微微的光线,还有依稀的鸣叫,没错,那风已经融合了光,融合了鸟鸣。我已抑制不住好奇,打开窗帘,一抹浓雾,不清晰。仍能看见树梢摇晃,鸟声依旧不断,但不见鸟影。
我们去散步。这儿像个林间小道,来了半年了,但却仍不熟悉,也从未注意到周围的鸟,或许是太少的缘故。我抬起头,四周环顾,几片新发的树叶飘落下来,也正因此那一只,两只鸟便飞了下来,轻啄着树叶,仿佛在说对不起,又如在对这新生树叶柔弱生命的惋惜。仔细看看它们:麻灰的毛,灰黑的嘴。再想认真看一下时,却发现了我们,唧的几声飞走了。大爷说,那是麻雀。抬头仰望,它们已经灵活的飞走了,不见踪影。飞去哪了呢?回家了!仔细寻找,却没能找到过鸟巢。它们的家在哪儿?在遥远的天边嘛?
我的家也在天边,在很远的地方。那里也有鸟,多的数不胜数:青鸟、红色的嘴,甚是妖娆;斑鸠、他是灰色,代表朴素;喜鹊、有黑有白,古灵精怪……最常见的便是麻雀,灰黑双色,神秘质朴。素有偷食专家的“美称”。大人们并不爱它,而小孩子就喜欢它那“贪心”的脾气,抓起来容易多了。将它握在手里,感到了生命的律动……不久,便在爷爷的“命令”下放走了它,看它飞走了,飞向了遥远的天边。
如今,在这离故乡遥远的天边看见了麻雀,稀稀疏疏,却分外亲切。我养成了个习惯,会隔三差五的撒上几颗米粒在窗台,静静地看它啄食。发出熟悉的声音,完后,它唧唧——鸣谢,我多想将他捧在手里,靠近我的心脏。让我听它,让它听我,“怦怦”的心跳。
我愿伴它们飞翔。
我愿化作一只麻雀,前往故乡。
一次,由于我回答问题头头是道、理论性强,而且回答完整,不仅同学们向我报以热烈的掌声,老师还夸了我好一阵,我立刻喜上眉梢。
说时巧,那时快,下课铃似乎也在表扬我,叮、叮、叮地响起来。我迫不及待地冲到教室门口,来了个急刹车,又装作淑女模样往楼下走去,路过老师办公室时,我停住了脚步,因为我看见邻班的巩雪正站在里面,脸上面带微笑。
雪儿,给老师们洗个萝卜去!
哎,好!
冬天水凉,别冻着喽!
冻不着,冻着了下次怎么给老师们洗萝卜呀,啊?摆在我面前的一段简短普通的'对话,体现的却是一段浓浓的师生情。多么好的同学,多么善解人意的老师,多么温馨的画面呀!我禁不住轻声赞叹。透过门缝,我隐隐约约地看见,巩雪快活地眨着她那双稍稍发蓝的眼睛,头发卷卷的,穿着一件黑色外套,一件白色衬衫,一条黑白相间的长袜,一双棕色的皮靴,皮靴上挂着两个棕色的绒球,十分可爱。她刚走出门去,刚有四五米远,我就悄无声息紧随其后,快步下楼,到了水池附近躲了起来。巩雪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近一些,我看见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萝卜,然后走到池子旁,用力拧开快被冻住了的水龙头,紧接着,又把萝卜放进水里冲洗。此时的气氛能让人窒息,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热乎乎的小手放入冰冷的水中,在大萝卜上来回揉搓。过了一小会儿,萝卜洗干净了,绷紧的气氛霎时就松开了,看着巩雪关上水龙头,甩了甩大萝卜上的水,我心中悬着的巨石也终于落了下来。
看着巩雪远去的背影,我呆坐在校园中央的石座子上,思忖良久。回过神来时,曾经那个骄傲自大的我早已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的我随时随刻都会发现别人的闪光点,用其改善自我,真正的好学生就应该时刻向他人的长处看齐,这样才能不断进步,才能不断完善自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